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觉得他处于走火边缘不是一天两天了,就不应该在那种时刻掉链子。他应该表现的更加的温情一些,对阿仁更加的好一些,说不得阿仁就会被他打动了。
并且……宇文决的眼珠子微微的一动。
房事的学问上,他也应该做做功课。
宇文决表情严肃的坐在分舵的密室里,凝神细思着。
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分桃之谊。
之前只是他不知道,现在明白了,对于这种两个男子之间的事情,他也不是一点也不清楚。
只不过,具体的操作上边,还需要更加的下工夫去研习。
宇文决想清楚之后,他站了起来,推开密室的门。
“教主。”守卫在密室门外的人见他出来恭敬的行礼。
“嗯。”宇文决威严的点头。“叫你们舵主来见我。”
“是。”
不一会,在分舵的会堂上,宇文决见到了分舵的舵主。
“教主,请问您有何吩咐?”
“你把芜湖的地图拿来。”宇文决沉声说道。
“遵命。”舵主应道。
每一个分舵都有他们所在的城池的地形图,甚至包括周边乡镇。
详细的地图在这古代,可是属于机密物件。
古代不像现代,做一副地图只要用卫星在天上扫一扫然后用电脑处理一番,就简单的完成。而是要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完全靠人的智慧丈量测算然后手动绘画完成。
所以,保管这机密地图的,当然是舵主之类的头目。
舵主对于宇文决要看本地的地图的要求没有疑问,很快的他就把芜湖的地图从保管的地方拿了出来,然后呈现了上来。
宇文决把地图往书桌上一铺,低头细细的看。
舵主束手立在一边,等待这教主大人的吩咐和问话。
可是宇文决没有问话,也没有问话。
舵主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找什么,宇文决不说,他也不敢问。
过了一会,宇文决找到了他要的东西,他记住地点,就叫舵主把地图收起来。
那舵主见宇文决起身,打算要出去,忙殷勤的说道:“教主,要不要属下叫上两个人跟您一起?”
宇文决顿住,他转身看着舵主,面无表情,眼中一寒。
他说:“本座自信以我的武艺,还不需要人保护。”
舵主背上出了冷汗,诺诺的缩了缩脖子。
他不是这个意思哇,带两个人侍候也是为了方便教主。
宇文决却是故意不领情,他要去的地方,暂时还不想让人知道。
宇文决出了分舵,就运起轻功在芜湖的房顶上高来高去。
看了地图,记住了地址地形,宇文决很快的就来到了目的地。
他没有走门,反而是直接的就从房顶上进了那个地方。
什么地方?小倌馆!
宇文决现在是抱着前所未有的学习热情而来的。
龙阳版的春宫图那不是还要花费时间去搜集么,哪里有现场观摩来的快。
宇文决就这么在大白天的走进了这一家小倌馆,当家的老鸨被人叫了起来。
那老鸨本来还有些不爽,可是一看到风姿华美,一身非人气质的宇文决背着手站在那里,立马就换上了一副笑容可掬的营业用脸。
老鸨的眼光可是很是毒辣的,从宇文决站立的姿势还有眉宇间的气势,甚至他身上衣服的材料还有悬挂的玉佩都可以推断出这个人的身份地位绝对不简单。
有钱的人,在他们这个地方永远都是大爷。
“这位公子,这个时候来我们这里有何吩咐啊?”老鸨笑眯眯的说道。
宇文决瞟了他一眼,说道:“把你们这里的小倌全都叫来。”
“哎~”老鸨一听这个要求,顿时眉飞色舞起来,一般像是这种开场,就意味着一笔大生意上门了。
小倌馆的小倌们此时都还在睡觉,一阵的兵荒马乱之后,最出色的的几个小倌都洗刷干净略施粉黛穿上最鲜亮的衣衫,排排站在了宇文决的跟前。
宇文决看着这些全部的小倌们,很有些失望。
小倌馆,也称南风馆。
自古龙阳之好就不在少数,甚至在前朝还很是风行。
小倌的地位比妓女还要低下。
因为前朝的男风盛行所以大庆朝立国之后,虽然本朝严禁狎妓里边也狠狠的打击了南风馆,可是几十年过去,南风馆依旧是春风吹又生了。
于是,现在的情况就是有青楼楚馆的地方必然会悄悄的存在着这些悬挂着空白匾额的小倌馆。
可是,这些小倌馆里的小倌,多数是一些面貌清秀的少年,甚至有几个生的雌雄莫辩很是貌美。
这些羸弱的,生就蒲柳之姿的男子们或许会引起真正爱好龙阳的人的兴趣。宇文决却是不在此列的。
他喜欢的是萧仁那样的强健的男子。他甚至只是喜欢就是萧仁这么一个人而已,不管他是男是女。
意识到这一点的不同,宇文决收拢心神,垂下眼捷。
“公子?”老鸨疑惑的出声。
宇文决淡漠的抬起头,伸手指了两个人,“就这两个吧。”
被指到的两个并不是里边最貌美的,也不是里边长的最纤柔的。
这俩人对视了一眼,齐齐的迈出了队伍。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被选上,反正他们对于这位俊美无匹的客人心中都喜欢的不得了,对于被他选上,只有高兴。
其他人羡慕的看着他们的背影,双飞,他们也愿意啊。
老鸨领着这位贵客来到一间装饰的豪华的房间,他推开房门,恭请宇文决进去。
完后,他吩咐雀屏中选的俩人好好侍候,千万不要怠慢,就退下了。
两个小倌进了房间,就要凑到宇文决的身边,使出十八般的柔情手段,却被宇文决冷眼的一看。
“你们两个,做给我看。”他说。
“啊?!”这俩小倌齐齐的吃了一惊。
“公子?”其中一个疑惑的说道,“不是要我们两个侍候您吗?”
“我说什么你们照做就是,我让你们两个做给我看!”宇文决一字一句的说道。
于此同时,他在桌子上一拍,把一枚金元宝拍在了那里。
顿时,两个小倌的眼睛就直了。
金子!
看起来有十两之多。
要知道,接客的小倌可是有分成拿呢。
于是这俩小倌也不管宇文决这个客人的要求有多么古怪,互相搂抱着就倒在了床上。
但是,这俩小倌毕竟是熟人了,虽然之前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但是却没有什么激情。
虽然不能说的上是敷衍,可是大部分的精力却用在引诱在旁边的宇文决上了。
要是把这位引逗的火气,岂不是更美。
宇文决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他一抬手,一道内劲就甩在了床边。
“噼啪”一声脆响,拔步床的床框子就破裂了一个大口子。
两个小倌被这景象惊呆了,这才知道这位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公子居然是一个江湖人。
“你们两个给我好好做!不许做多余的事情,拿出你们的本事来!”宇文决寒声说道,“务必要让对方舒服,快乐!如果做得好,公子我有赏。如果我不满意,这床框子就是你们的榜样。”
俩小倌被恐吓了一番,知道宇文决绝对不是说着玩的,就收起了那痴心妄想,认命的开始了互相挑逗,并且绝对的认真、周全、详实。
两个少年脱光了衣衫,交缠在了一起。
手指,唇舌,肢体,互相在对方的身上抚触着。
宇文决皱起了眉毛。
看见有人在他跟前亲热,他竟然感觉到厌恶。
忍着不快,为了将来可能有一天用得上,宇文决还是认真的观看着。
萧仁还不知道宇文决居然会为了他做到这种地步,而他将来又会面对怎么样的际遇。
他还在乐不可支的记录着莫羽昕的黑材料。
鲁神医很快的就赶来这边。
他对于药人这种特殊的情况也十分的感兴趣。
可是出乎孙慧礼跟鲁神医的意料的是,俩人都已经赶回来了,那边郑青还在不知疲倦的左冲右突。而他身边的外围,已经躺倒了一大圈累的跟死狗一样的江湖好汉。
“……”孙慧礼无语。
鲁神医对此情景感到很惊讶。
“师弟……”胡宿眼底下带着黑青的抬手跟他打招呼,“你回来了……”
“师兄,你们这是一晚上也没有休息?”孙慧礼问道。
“是啊。”胡宿不堪回首的说道,“我们是想要试探这药人的极限,哪里知道我们的极限先被试探出来了。”
“这……”孙慧礼哭笑不得,“既然这药人不知疲倦,你们制住他也就是了,做什么这么较劲?”
真是一群死脑筋。
“你那里知道!”胡宿被鄙视了智商,当即不忿的说道:“我们怎么可能那么傻。当然是有想过把这个药人制住,可是他浑身是毒,不能直接接触,皮肤又坚硬,用暗器打根本就不管事。后来甚至找来了网,也控制不住他。最后弄到没办法,我们也只能这么轮番的休息。”
这群汉子也是苦逼,班宏厚眼见得这药人似乎是永无止境把的有使不完的力气,可是这些江湖好汉们还是肉体凡胎,是要休息的,于是他就宣布不玩了。
但是,怎么放倒这个药人,却让这帮子人抓瞎了。
如果硬要杀掉这个药人,他们人多势众倒是可以做到,但是要毫发无损的制住这个郑青,可就大费周章了。
种种办法都尝试了一个遍,都拿他没有办法。
这可怎么办?
鲁神医这还等着研究,总不能让他老人家也跟着上蹿下跳的吧?
鲁神医的医术虽然高超,可是武艺那可就一般般了。
别研究没做成,反倒把他伤了。
正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萧仁溜着莫羽昕过来了。
这货是听说来了一个神医,跑过来围观来了。
他可以看莫羽昕的笑话,可不愿别人看他俩的笑话,所以这段时间,是一直没往这边凑。
等到过来看过鲁神医,听说了这些人困境,这个家伙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第100章
郑青浑身是毒;加上又力气奇大;鲁神医要研究自然是活生生的好;虽然他现在已经不能说是一个正常的人了。
萧仁脑子转动了一下就知道对付这号的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像这种说话也不听;根本就无法交流的狂暴人种,岂不是跟狂躁症的精神病人一样;对付他们有专门的精神病人服;束缚住全身。
另外;如果是现代;手铐脚镣往上一枷;这不老实也得老实了。
再不济;还有那种全都是带锁的椅子,保证他一动也动不了。
萧仁把这工具一说,其他的人有的以佩服的眼光看着他,也有的人以万分诡异的目光瞅他。
要说这个古代,这种东西可是类似刑求的用具了。
还是那种特别毒辣的。
但是,现在管它是什么东西,只要是管用就好。
萧仁说的椅子被胡宿带着人去铁匠铺赶制。
“那一会等椅子送来了,就由老夫跟班盟主出手制住郑青。”黄博知说道。
萧仁在旁边听着,一听他的义父说这话,他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不如做一双手套,跟郑青不要有直接上的皮肤接触。有双手套也方便鲁神医研究。”
鲁神医在旁边一听萧仁的建议,觉得很合心意,他点点头,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
这位在他悬壶的地带现在很有名的仁侠,不愧是素有机智的名声,果然主意多。
因为萧仁下了少林就遇见了长江水患,他的一番作为彻底坐实了仁侠的称号。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名字里有一个“仁”字,而是他的所作所为,让受过他恩惠的人们感念他的仁德。
萧仁还不像是一般的乡绅或者是名门望族之类的居住在一地。他是一个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