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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不知道,昨晚驸马发了很大的火,怪我们没有照顾好你,怪太医医术不精,骂完之后统统赶了出去,她自己坐在床边陪您。您有多难受,她就有多担心。”
小舞毫不吝啬对向恂的夸赞,只不过一个晚上,看见向恂为宛茗急得大发雷霆,照顾时又细致入微的表现,小舞就对向恂改观了。
宛茗又惊又喜,确信【文】昨晚身【人】边的温【书】暖是真【屋】实存在了,更加想见向恂,“小舞,她在哪里?”
“驸马一早就出城了,她说不在城北就在城东,如果您找她,让我随时派人通知她。”
宛茗心里又是一暖,风寒已经好了七分半,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亲自去找向恂。小舞把桌上的粥端过来,“所以公主,您趁热吃点东西,然后还要喝药,这些都是驸马吩咐的,不然她又要担心了。”
小舞搬出向恂,宛茗便听话了,将温热的粥咽了下去,身体也渐渐有了气力。
“公主,您是不是不喜欢任大人?”
和以往提到任柏水的玩笑话不同,小舞很是认真地问,宛茗不解,“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感觉是”,小舞就是有这么机灵,才深得宛茗的爱护,“公主,今早任大人带了四位太医要给公主看病,被驸马三言两语给赶回去了。我觉得驸马和任大人都很在乎公主,但是公主喜欢的人,是驸马,对吧?”
宛茗眨了眨眼睛,笑笑并不答话。
“小舞不傻,任大人向皇上提了亲,皇上却将您许配给败国太子,依皇上对公主您的疼爱,皇上不可能牺牲您的幸福,除非您主动提出并坚持,不然皇上选定的驸马会是任大人,而您自己选择了向公子。”
这一切的开始也是宛茗迈出的第一步,被小舞洞悉,宛茗丝毫不担心。
小舞转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公主,早晨驸马称您为小姐时愣愣的模样就好像回到了从前,这样真好!”
宛茗为小舞真心的感慨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眉眼弯弯,莞尔的笑颜如花,摄人心魄的迷醉。向恂从城东农田策马赶回,额上的汗珠犹在,却在门口见到宛茗的那一刻,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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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美景如画梦似真
小舞以熬药为借口退下;并为两个主子带上了门。向恂和宛茗彼此看着,一时之间有种无从开口的局促。
宛茗的脸色和精神都不错;向恂这才从侍卫那一句“公主急召;速速回宫”的通报中回神和放心。宛茗一直在打量向恂;因为向恂除了着急的神色;衣服上还有明显的褶皱和泥土,宛茗又疑惑又好奇,刚想问,但被向恂抢先了。
“好点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宛茗漾开笑容,摇头道,“就像沉沉地睡了一觉,已经好多了。”
“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向恂撩起长袍下摆在床边坐下,拉过宛茗的手腕,手指按住了宛茗的脉搏处,“这里地靠大海,常年都会有海风,别看现在是暑季,暴雨洪涝也集中在每年的这个时候,再过段日子入秋,气候变化会更加明显,和中土大原大不一样,御寒的锦服锦被应当提早吩咐宫人为你裁制,免得再病了。”
“恩”,字字句句能感受到向恂的真心,宛茗唯有应着,一面看着向恂号脉的动作,“你懂医术?”
“跟着我师傅耳濡目染地学到一点”,向恂收回手,抬头就对上了宛茗的眼睛,“体力还没完全恢复,大概是没吃东西的缘故,胃口慢慢好起来就不打紧。”
“你说的师傅,是不是你曾经提过的在仁州的故人?”
谈到从前,向恂还是有点敏感,顿了一下才低声回答,“恩。”
宛茗没有再往下追问,在向恂的过去里,有和宛茗的回忆,还有那一场变故,两相交缠,即便向恂从此都不愿再想起,再提及,宛茗也能理解,因为现在比任何时候都重要。
宛茗伸手拍了拍向恂袖子上的黄土痕迹,“去哪了?弄得这一身灰?”
看宛茗不像大病初愈的人那般虚弱,向恂才把城东城北两块农田的情况和宛茗说了一遍。任柏水纵容其下属高大人逼着村民签字画押的事,向恂只是一带而过,重点放在大局,很多方面不管的话,新政的初衷和百姓实际所得会迥然不同。
“涝期将至,修建水库,挖通沟渠迫在眉睫,但是战争刚过,农田土地各家各户又是有得有失,难以面面俱到,因此百姓不接受不配合也是情有可原,所以我想可能要动用士兵帮忙下地防涝,不然人手不够。”
向恂说出这个提议是没什么底气的,毕竟当地百姓有不对之处,可倘若大原皇帝真心平等对待泾地,官民一家亦是无可厚非的事。基于此,还有对宛茗脾性的了解,向恂才姑且一试。
“城北防涝,城东除草,民不帮,官不管,所以你就亲自动手了?”
没有直接表态,宛茗带了笑意问着向恂,颇为无奈的语气,将向恂的手拉到眼前仔细地看,原是握笔的细长手指上有被木刺扎到的痕迹,宛茗能想象向恂拿起锄头时是多么的不得要领。
“疼不疼?”
因为宛茗低头的姿势,向恂只能看见宛茗小巧的耳郭和颈边垂下的长发,莫名地心动,向恂曲起手指将宛茗的手握住了,“疼的话,你不是有办法吗?”
宛茗抬头,就见向恂拿出了当日宛茗系在向恂手上的两条丝巾,眼睛里闪过亮色,就算解下了,也都一直被向恂收在了身边。
“都是我亲手绣的,喜欢吗?”
向恂笑而不语,宛茗一手拿着丝巾,一边看着向恂再次受伤的手,“但是这回,有更好的方法帮你止疼疗伤。”
宛茗径直从床上走到书架前,向恂跟着起身,站在宛茗身后,直到宛茗把一块令牌放在向恂掌心。
“这块军符令牌能够调动两千兵马,听你差遣,并且你的命令无须通过任何大小官员,见牌如见我。”
向恂要说什么,被宛茗打住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原泾是如此,你我也是如此。”
掂量着手里令牌的份量,向恂浅浅柔柔地笑,“尚书任柏水大人要是知道了,应该要非常不乐意了。”
向恂一贯的调侃模样,宛茗见怪不怪,另有一份闲适自在的感觉,“你高兴就好,管他作甚?”
向恂一愣,不难听出宛茗话里的偏袒与亲密,兀自笑了,伸手把宛茗圈进了怀里。诧异了片刻,宛茗便环过向恂的腰,安心靠在向恂肩头。不管再怎么别扭,不能否认的是,彼此都是双方最愿意亲近的人。
任柏水的马在街道上狂奔,兵与权,政治中最是敏感的两个因素,全被排除在外,宛茗的决定太过大意。任柏水不能违抗,但也不会任由向恂随意调遣军队,全力赶向军营阻止。
街上的人们都主动避开这匹狂躁飞奔的马,任柏水也因为一路畅通而再三催促和加速,不料巷口突然冲出一个人影,听见马声嘶叫,惊慌失措间竟愣住忘了躲闪。缰绳在任柏水手腕上绕了两圈,还是来不及,任柏水稳住马的同时,马下的人应声倒地,长发散乱,是一个样貌清秀的女子。
追着女子而来的几个壮汉看看倒地不起的人,再看了眼下马的任柏水,为首的认出了任柏水脚上的官靴,暗自唾骂一声,带着人走了。
任柏水扶起女子,先前被任柏水派去军营打探的人正好折返,“禀告大人,驸马已经调走二千士兵,其中一千两百人跟随宋将军在城北,驸马则带领剩下的八百人去了城东。”
任柏水低头看了昏迷不醒的女子,“你把她带回府里,请大夫医治,我立即进宫见公主。”
女子被抱上马,任柏水掉转方向前往东宫,却被告知公主已跟随驸马一同出宫,如此任意妄为的举动让任柏水气红了眼,对向恂的怨恨更深,双拳紧握,势不两立!
宛茗坐在树下看向恂从御书房里翻出来的农田水利图,小舞在一旁为宛茗扇风,免得宛茗又被白日里的太阳晒坏了。
看完最后一段针对泾地土质的描述,宛茗合上书,小舞忙递了茶水给宛茗。宛茗接在手里,从前面忙碌的人影中找到向恂,起身走去。
看见宛茗过来,向恂停下手里的活,更快地到了宛茗身边,“怎么了?”
“书看完了,来,喝口水”,宛茗将茶杯递到向恂唇边,“还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向恂急忙摇头,“没了,这八百人足够用了,你先回宫吧。”
“你是在说本公主一无是处,毫无作用吗?”宛茗佯怒。
明知宛茗是打趣,向恂却认真考虑,想到了便笑起来,“那就跟我去一个地方吧。”
向恂放下挽高的袖子,吹口哨叫来马儿,翻身上马,朝宛茗伸出手,“走吧。”
宛茗无声地笑,轻轻握住向恂的手,坐在马上,靠进了向恂怀里。
“哎,你们这是要去哪呀?”小舞左右手各拿了茶壶和扇子,要被丢下了。
向恂很是抱歉地笑了笑,一夹马肚,马儿缓缓地走动起来,“小舞,你先回宫。”
小舞不免抱怨,却是笑着,“这两人好起来的时候,还真是不错,我也乐得清闲,回宫歇着。”
“要去哪里,连我也不能提前告知?”宛茗好奇地偏头问向恂。
向恂贴着宛茗的脸颊,“既然出了宫就散散心再回去,跑两圈,看看附近的风景,好不好?”
“恩,看来你已经想好去处了。”
向恂笑着,在小道上一路向东走,两旁的树木多了起来,投下的树荫遮挡了阳光的炙热。宛茗微微抬头,能看见向恂嘴角上扬的弧度,宛茗喜欢向恂的笑容,于是这样相处着让宛茗有了最真实的幸福感。
向恂低头,用下巴碰了碰宛茗的额头,“看什么呢?”
“看你的笑。”
宛茗很是坦白,又得到向恂一个温柔的笑脸,“那我也来当一当四周美景的陪衬。”
宛茗这才意识到马儿已经走上一块小山坡,周围草地环绕,往下是一块又一块的田野,夏天的时候碧绿一片,到了秋天就是金黄璀璨,时而能听到蛙鸣,还能看鸟雀飞过,微风适意,让人不自觉就放松了。
美是美,但对宛茗来说,向恂是不可取代的主角。这一切没了向恂,也就没了欣赏的心情。
晚霞洒满天际的时候,向恂和宛茗从马上下来,并肩坐在了草地上,看着那澄圆的红日向西沉。被落日的余辉笼罩,同样的景物,再看时,都有了不一样的色彩。
宛茗将头靠在了向恂的肩膀,向恂的手穿过宛茗指间,十指相扣。
“我曾经设想过和你一起并肩看落日的情形。”
“什么时候?”
“每次看到日落的时候。”
“那时候会比现在更美吗?”
“没有,一个人会遗憾,两个人才完美。而且,我没想到会这么快成真。”
“在你想象的画面中,难道我们俩是白发苍苍的模样?”
“那样好么?”
“是我所向往的。”
作者有话要说:甜一段吧,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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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落难千金认贼恩
任柏水倒背着手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愁眉不展;心绪不宁;早就没有了往日稳重的样子。
“大人,大人。”
终于有了回音;任柏水盯着从门口进来的手下,“怎么样?公主回宫没有?”
“侍卫说是没有;也没看见驸马回宫。”
“她们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