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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汽车无关。”
据说,现在,但凡驾驶着比亚迪汽车的人是无论如何不被允许进入富士康工厂的,在门口时,保安就会将其拦下,并且会一本正经的告之:“比亚迪挖我们的人,两家公司有竞争,公司老板规定不让进,就像两国家打仗一样。”
在这场仗中,与王传福高超的商业手段与背后各方势力的支持相比,郭台铭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也不再风光如初。这场竞争中,郭台铭焦头烂额,也乱了方寸。
“邻居”受宠
曾有学者说:“以华强北为代表的‘山寨’文化、以富士康为代表的工业文化和以华为为代表的研发文化,构成了深圳制造学缺一不可的三位一体内核,只要这一内核继续完好无损,并且内部相互影响,就足以使深圳在未来能继续保持充沛的活力。”可惜,这“三位一体”在四个难以为继(土地、能源、环境、人口)下,正在被有意识的改变。
不得不承认,当深圳在推动新一轮的产业升级与大规模城市升级改造之时,深圳政府与富士康的12年“热恋”也有些冷却,两者也在重新审视彼此。2010年5月,在广东“珠三角规划纲要”会议上,一位高官更直言富士康要把低端产业链转移至内陆,深圳已不再视富士康为“生金蛋的鹅”。
与对待富士康截然相反的态度,深圳政府竭力“献媚”富士康的邻居“华为”。因为华为是制造业遍地的深圳为数不多的科技企业,当深圳提出要做创新性城市时,华为更是一张闪亮的名片,深圳明白华为对它而言、意义非同小可。
在龙岗流传这样一句话“华为一咳嗽,龙岗就开始打摆子”,因此,无论如何是要将华为服侍周到。自2005年起,龙岗就细微体贴地成立了“服务华为工作领导小组”,组长即市长,从上至下,区里、街道都设立同类机构;2006年,距离华为十几分钟车程办公的坂田街道办还干脆在华为对面租了栋厂房,将街道办的领导都集中在此办公,同时,也专门成立了“华为周边整治办公室”,其中包括一只特别为此成立的城管执法的机动中队。全街道唯一一辆专用机扫车每天唯一的工作也是从早上7点至晚上9点,不间断的围绕华为基地转。
2010年,就在富士康传出“出走”消息时,深圳政府更提出要为华为打造一个“华为新城”。事出新上任的深圳龙岗区区委书记蒋尊玉的华为之行,此行蒋见识了华为员工所说的“进门时欧洲,出门时非洲”的景象,华为基地美轮美奂,双向四车道宽阔干净,园内一片现代的欧式建筑;园外却被大大小小的城中村重重包围。
当时,负责接待的华为常务副总裁郭平只是开玩笑道,“华为总部周边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消费。希望有关部门能够多建设点好吃好玩档次高一些的设施,华为人都比较喜欢吃,有几家上档次的餐馆就好了。”
认为“华为的事就是深圳的事”的领导却听在耳里,记在心里,而且甚至做了更大的盘算:一方面;政府想改善华为周边的环境;另一方面;也想傍上明星华为,借机发展。通过打造华为科技城为华为这个强力的“火车头”提供一个更能发挥能量的平台。
不管如何,深圳政府对华为可谓是呵护备至、宠爱有加,相比之下,富士康则被冷落一边。
争抢富士康
产业内外的竞争都向富士康施压,不管是“负气”还是“负重”,富士康这回真的是“走出深圳”了,原本低调的郭台铭在这次“北上西进”中,也频频出现在镁光灯下。相比在深圳的待遇,富士康的“内迁”成了郭台铭大出风头的舞台。
富士康转移深圳的消息一经传出,各地方政府就纷纷向其抛出橄榄枝,为争夺这个巨型企业暗战不休。对于内地城市而言,富士康绝对是GDP的宠儿。
仅河南一省,郑州、开封、南阳、鹤壁四地就为富士康落户本地而积极奔走。2010年6月20日,河南省省长郭庚茂在35℃的高温下专程迎接降落在新郑机场的郭台铭。离开机场后,一行人便驱车前往振新路东侧的大片空地,这里就是之后的富士康工业园所在地,而后,郭台铭还被带去参观了郑州新区CBD,此处是当地斥巨资新建的一个现代化商业中心。晚间,宾主还共进了一场晚宴。在此过程中,颇值得玩味的是,郭台铭搂着一岁多的女儿,一边逗笑一边与河南高管洽谈的场面。
一直以来,河南只是激烈的富士康争夺战中的一员。对于富士康而言,邀请的话已有很多,而省级领导的亲自拜访也不再少数。郭台铭并不担心富士康没有“落脚地”,相反,他大可根据各地开出的条件,择优选择。因此,他在逗弄女儿时显得那么悠闲怡情。
此后,由河南省常务副省长和分管招商的副省长带队的几十人相关领导代表团更是前往深圳,与郭台铭进一步洽谈相关事宜。其中,参与谈判的郑州市出口加工区管委会副主任张宝成说,“当时,富士康的事情就是唯一的工作,我们就住在龙华。”由此可见,对于河南省而言,他们誓在拿下富士康。
在争取富士康的过程中,河南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例如以“政治任务”安排郑州几乎所有的职业学校毕业生去富士康实习;发动居委会协助富士康招工,为富士康在各个居民社区张贴告示,派发报名表等。这种大规模的招工行动一方面是在为富士康迁豫做准备,一方面也在向竞争对手释放烟雾弹。
其实,早在几年前,河南郑州市就已经成立了富士康投资项目协调推进领导小组,专门负责富士康的招商工作。而郑州也开出“在土地供应、保障、税收、用工服务等各方面最大限度的优惠”的“支票”。
河南省省长也对部下做出这样的要求:“现在的一些项目,也别是大项目、好项目,往往多家、多市、多省在争,越是大项目好项目,业主投资越谨慎,往往提出各种条件,这就有一个决断的问题,所以在做好大量前提工作的基础上,必要的时候主帅出征,果断决策。”
这一系列举动让人不禁联想3年前富士康科技园落户秦皇岛的签约仪式上,郭台铭的一席话。当时,他说“河北省从上层、中层到底层,大家理念一致、行动一致、服务一致。你们做事的细心、做事的认真、做事的精致,真是把我的心俘虏了。”
2010年,河南郑州“俘获”郭台铭的心,无疑也是找对了郭台铭的兴奋点。像郭台铭这样被美国《商业周刊》评为“亚洲之星”的人,像鸿海这样的“电子代工航母”怎么能够忍受别人的“白眼”,当然,更是不愿自讨没趣。因为“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就像2年前富士康集团总裁特别助理孙玉麟所说的:“每个月甚至每一天,都有地方政府来富士康蹲点,开出优惠条件,排队邀请我们去投资,我们选择余地很大。”
在这轮“示好”中也不乏原先就有合作的武汉。2007年时富士康入驻武汉时,就享受了武汉政府为其量身定做的17个重点配套项目方案,包括土地征用、专用铁路线建设等。为了进一步扩大富士康在武汉的生产线,武汉市政府也为其送上了“赞助60万平方米新厂房”和“代建职工廉租房”的聘礼。(《第一财经日报》)
再往前追溯,2009年2月,重庆市市长黄奇帆亲自到台湾会见郭台铭,据说,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我不是来招商的,我是来给你送订单的。”(《中国证券报》)当时,惠普在重庆建立了笔记本电脑基地,而黄奇帆则立马为富士康这样的龙头代工企业牵头,解决其“订单”压力。
不管怎样,在这场内迁的戏里,郭台铭充分演绎了他的“大佬”派头,做足了“你不优惠,还有好多地方等我投资”的姿态,这些都足以抵消离开深圳的落寞。
结语
从富士康的身上,很容易看出上世纪80年代末深圳拓荒者的影子。12年间,郭台铭这位来自海峡对岸的“拓荒者”就用自己的雄心壮志在龙岗的荒草丛中打造了一个“代工紫禁城”。但是,与富士康同步发展的深圳,也在这12年间成长壮大了。现在的深圳,就是角斗场,就连富士康这样的行业龙头也倍感压力。
或许,经历了台湾转移的郭台铭早已料到深圳制造业迟早也有升级的一天。因此,尚且可以将其早年在内地的“南征北战”作为“攻城略地”的卒子,郭台铭常说“天下没有完美的办法,但有更好的办法”,在适当的时机“以退为进”大概就是其下的最绝的一招。
第一章 中意“食头箸”
食头箸,读“蚀(xig,阳入声)投(teo,阳平声)住(ju,阳去声)”。大意是抢先一步、首先去做。类似的说法有“饮头啖汤”。例:“生人唔生胆,点食头箸?”(这样胆小怕事,怎么抢先一步去做事?)这话儿说白一点,就是第一个动筷子。因为广东人深悟“食头箸”的非同寻常,所以这话儿常常借用于许多率先打破陈规陋习的举止。
1980年8月26日,深圳、珠海两个经济特区被批准建立,对于广东来说,无疑就是“食头箸”,也是这方水土、这方人中意(喜欢)去做的事——有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但名次往往是靠争来的。广东好“食头箸”,喜欢争强斗胜,这样的性格适合剧烈变革的时代,但一味求胜的心态也容易使人迷失。
正是在这样的发展背景和求胜心态下,30年的历史维度与相距150公里的空间维度交织成一出中国改革开放的样板戏,戏名为“春天的故事”,戏里主角有广州与深圳。一座千年商埠、一个经济特区在这场戏里为80、90年代的中国制造了如此多具有冲击力的字眼,“三来一补”、“土地拍卖”、“证券交易”、“合资企业”……一石激起千重浪,赶潮的年代催生了一批弄潮儿:王石、任正非、马化腾、马蔚华、马明哲等。传奇加身,他们的故事又吸引着一批一批与之拥有同样“不安分”因子的人们奔赴至此,来寻梦、来创业、来打拼。
30年过去了,现在的广州与深圳是否一如当初门户敞开,是否还是那个都市寻梦人的乐园,是否仍在不断缔造淘金奇迹?中国有句古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站在这条河流边,我们捡拾河里的沙子,力图看清这两座城市……
1。生猛鲜活话特区
易中天用“生猛鲜活”四字来形容广东,因为这方水土“不但出思想家,而且广东的思想家,不是革命者也是革新者,没有一个是保守派”。如:黄遵宪、康有为、梁启超、孙中山,他们无不发出了震惊中国乃至整个世界的声音。生就是有生命力,猛就是有爆发力,鲜就是有新鲜感,活就是运动性。这是广东的特色。但凡事皆应有度,一旦冲过了头,竞争就会使这片土地“发高烧”,甚至陷入无序的局面,而生活在其中的你我他,自然也倍感焦灼。
深圳式第一
“特区”作为一个专业名词最早出现于延安时期,以延安为中心的陕甘宁特区在内忧外患的双重压力下,磨砺出“自力更生”的独立精神,这一精神而后成为中国的一项国策,用自给自足的方式对抗西方的政治孤立、经济封锁和军事包围。“特区”一词一直带有很强的政治意味,直到1980年,几件看似偶然的事件造就了新时代背景下的中国经济特区——深圳,而这偶然很快就演变成了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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