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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声,“只怕我想要的……你还不起!”
清漪火气上来了,“不就是一条命,等我的心事都了了,你只管拿去!”
商其予看她是真怒了,依旧嘲讽道:“还真是不拿自己的性命当回事!”说着一步步靠近她。清漪眼看他越来越近,心里头一慌,正要躲避,他却一把捉住她的双肩,双目紧紧的锁住她,面色温柔似水,深情款款道:“我救自己喜欢的人有错吗?我送东西给自己喜欢的人又有错吗?”
清漪被他的直言不讳惊得目瞪口呆。说了,终于他还是说了,却是她逼他说的。心里极度惶恐,赶忙垂下头,闭上眼,努力调整自己的心绪。
只听商其予微笑道:“果然还是说出来心里舒服得多!”
清漪睁开眼,挣脱他的双手,不言不语,转身就回走。这一刻才明白,原来不是他想开了,而是早就琢磨好了故意激她面对她想要逃避的问题。
商其予见她一句也不说扭头就走,问道:“你干什么去?”
清漪转身,十分平静地说道:“你话说完了吧,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商其予一脸无语,眼看她越走越远,大声问道:“你是何意?”
清漪回头,面无表情,“无意,你喜欢谁关我何事!”说完就走,只留下一脸茫然的商其予。
刚出商宅,便看见顾弦和小陶从马上下来。清漪对他们点了一下头,正要离开,顾宪却挡住她,死死盯住,冷冷道:“清大夫这么晚了来商宅有何事?”
听对方语气明显不善,清漪自认为同他没有过节,“我无事,是你家主子有事!”
顾宪听罢,又狠狠瞪了她一眼,急忙冲往屋里。
清漪望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看了半晌才离开。
一路上思潮起伏,想起那个小偷的话,中年男子?檀香?这就对了,作为商其予的贴身护卫,他的身上会沾上檀香一点也不奇怪。她刚到宜城谁都不认识,也不曾与人有什么过节。那么一开始就盯她的只能是他了,可他到底有什么企图?思弘说叫她离他远一点,还有陆府、商宅,这未免太巧合了?
心中冒出缕缕寒意,不安感像涟漪一般层层扩散。走在宽阔的大街上,漆黑的夜笼罩着她,让她更生恐惧!黑暗!黑暗?还有妆姨,她怎么忘了她?
第三十三章 刺杀(一)
更新时间2013…6…16 0:19:09 字数:1759
月淡星稀,一身黑色束身,面带黑巾的的女子行至牢房门前,翻过栅栏,隐在一颗树上,窥向牢房里。
守门的狱卒一共两人,喝酒正酣,她摸出怀中的银子砸向地面,狱卒听到声响跑出来却不见半个人影,再一看地上闪闪发光的银子,眼睛放光,道:“老子今天运气真好,”拾起银子就往怀里揣,“扑通”一锭银子落地的声音,这下狱卒更高兴了,又拾起地上的银子,继续寻着,期望还能所获。
另外一个狱卒见他半天不回,也出走出,看他在地上寻找什么东西,问道:“小王,你在干什么?”
“没,没什么……”
后来的狱卒见他支支吾吾,怀中似是揣着什么东西,立即拉开他的手,银子顿时咚掉到地上。“你小子好啊,有银子也不叫我。”
女子趁机他们说话之际闪入门中,又他们的酒店下了迷药,随即隐在暗处,等两名狱卒返回时毫无知觉狱中多了一人,继续喝中杯中的酒。女子待他们昏迷,这才从暗处走出来。
牢房里一片黑暗,终于寻到那间带有小窗的一间,又走到隔壁,敲了敲牢门,小声唤道:“妆姨!”
秦晚妆听声音辨来人,立即爬到门口,清漪一把握住她的手,“妆姨,我来救你了。”
“小姐,你没事太好了!”妆姨想到那天用刑的惨况,心有余悸。
“妆姨放心,我现在没什么大碍。我想好了办法救你,只是需要妆姨冒一定风险。”
“小姐尽管说,如今我还有什么好害怕的,本就从未想过还能出去,如今竟然有机会,一条贱命死了也值了。”
于是清漪果断附在栏杆旁细细交代了她行事要点和需要注意的地方。
第二日,狱卒送饭时,发现秦晚妆一动不动,当下打开牢门发现地上的人没有一点气息。心中大惊叫来另一名狱卒,忽然想起昨晚酩酊大醉,担心上头怪他们失职,当下商量上报说犯人突然发病而死。一个关了多年的犯人,而且又是疯子,上头当然不会当回事,于是草草让人在荒野挖了个给埋了。
两名汉子用破草席随意将妆姨的身体一裹,便运往荒野,清漪一直紧密注意牢中动静,两个汉子根本就没按上面的指示,随便将人从荒野中一个山坡抛下便完事,这倒让清漪省了不少事。
人命对于他们便如草芥,死了都不得一席安身之地,好在她只是使了针暂时止住妆姨的心跳,只要在二十个时辰内拔出插入心口的银针,再施针营救即可。
清漪在坡底寻到妆姨,立即拔出她心口的银针,随即开始施针营救,费了好一番劲,总算保住她的一条命。然后又将她安顿在一处偏僻之所。隔三差五便会去看望她一趟,为她带去一些生活必备之物。
通过与秦晚妆的交谈,她才知道原来当初杀害刘府的黑衣人一共十六名,那场暗杀中,死掉十名死,剩下的六名中的三人事成之后发了一笔横财便直接在宜城定居下来,另外三人不知去向。而那定居宜城的三人中一名已被妆姨杀死,还有两名一人患痨病而死,还剩下一名是便是昔日的醉楼,如今的观沧海的老板孟中志。
妆姨看着清漪在茅屋前的林子里来回踱步,全然陷入深思,都不知自己的眉头锁得多紧,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见清漪眉头舒展开来。心中料想她有了什么主意,便道:“小姐若要行事,定要叫上我。”
清漪看了看她,走过去抱住她的身体,柔声道:“谢谢你妆姨,可是不行,你刚出,来以免被人认出,所以这件事只能由我一个人来办。”
妆姨沉思了片刻,道“小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隐暗处,若是你失手,我可以即时帮上忙啊。”见清漪沉默不语,继续道:“小姐你可千万不能有事的!不然我告诉你凶手便是害了你啊!”
于是清漪这才勉强点头同意。
“小姐你如今的武功如何?我想试试的你武功,不然我不放心。”
清漪对她轻松的笑了笑,“妆姨尽管放心,枪谱我一直在练,只是内功修一直不济。不过前一阵子不知怎地,体内似是生了一股强烈的气流游走于周身,应该是有人将自己深厚的内力注入我体内,”说道此处她目光闪了闪,语气微抖,“所以妆姨放心。”
“想不到小姐竟又如此奇遇,不过还是让我试一试的好。”
连清漪都没想到原来现在的内力已是如此深厚,妆姨的武功并不弱,她却徒手几招便将她击败。
妆姨一方面欣慰清漪的武功如此大进,一方面却还是忍不住担心:“如今小姐的武功远远在我之上,只是孟中志的武功本就不低,如今几年过去,更不知如何,所以小姐还是万事小心。”
清漪点点头,“三日后是观沧海经营整十年庆功宴,那日他一定会出席,机不可失!”
第三十三章 刺杀(二)
更新时间2013…6…16 18:55:39 字数:2137
月出皎兮,天空明净,鞭炮声、锣鼓声声声震天,打破夜的深沉。火红的灯笼将观沧海的大门映得通红,楼外楼里被精心布置,到处用红色的丝绸装裹,一层大厅盈满客人,为了图个热闹喜庆,除了往日达官显贵被邀请外,这次庆功宴也邀请一批家世背景并不那么显赫的客人。
大厅的北面正中央是主席,其他桌皆坐满客人,主席上位及两旁的座位虚着。其余客人均是等着主位到来,也在猜测谁有那么大的面子竟能坐在宜城最奢华的酒楼——观沧海主人的身旁。
只见店中管事走上厅前,双手举起示意,满座即刻安静下来。那管事扯着嗓子说道:“各位贵客百忙之中来到观沧海,蔽楼蓬荜生辉。宴会即将开始,现下有请我们观沧海的孟老板以及特邀贵客出席。”
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在座的人纷纷站起,衣冠楚楚的孟中志从楼梯处踏着稳健的步伐走下来,人到中年的他并不像其他商贾那般大腹便便。许是从前作为杀手的缘故,他依旧身体刚健,风采飞扬。
他身后还跟着两名衣着华丽的年轻公子,其中一名便是商其予,今日他着了一袭黑色长衫,领口和袖口处均是金线镶边,腰间以白色玉带相束,右手依旧执一把玉骨扇,说不出的风流俊朗,他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让人一见便觉这人亲切随和,只是他两鬓斑白,不由得让人万分惋惜。
另一名公子着了一件深紫长袍,玉面如雕刻般,表情严肃,一双丹凤寒目似有若无的扫过大厅,随着孟中志缓缓走下楼梯,举止颇有尊贵之气,令看到的人不无心中陡声敬畏。
孟中志邀两位贵客走上厅前,满脸春风地说道:“感谢各位捧场参加蔽楼成立十年之庆功宴,今日我特别请到了两位贵客出席今天的宴会,”指着身边黑衣公子道:“这位是临安首富商阳之子,世人称其商少。”
待商其予微笑着向众人点头示意之后,这才又指着令一旁的紫袍公子道:“这位是赵公子,是温陵的商贾巨富。”
深紫袍公子依旧表情严肃地扫视了众人一眼,众人也不觉这人无礼,冷然的气质,只让人感觉他更加尊贵了。而南周以“右”为尊,这深紫袍公子便是坐在主位右首,如此人们更加好奇这人的来历。
“今日孟某特意备了美酒佳肴款待各位,孟某先敬诸位一杯,欢迎各位的远道而来。”待孟中志敬完酒开场白之后,便请客人自便。
人们纷纷敬酒交谈,对于种种套交情的事情清漪不以为然,她只是处在大厅中一个偏僻的角落关注着孟中志的一举一动。忽而听到旁边有人问道:“请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她这才注意身旁的玄衣男子,那男子明明衣衫华丽,却偏偏坐在角落,清漪感到些微惊异,答道:“鄙姓清,敢问公子贵姓?”
男子浅浅一笑,“免贵姓陈,单名一个意字!”
没想到竟与自己同名,清漪微怔,转又笑道:“真巧,我也名“意”。”
男子笑得更深了,举起酒盏,“难得你我同名,今日相遇真是有缘。且敬清兄一杯,不知可否交个朋友?”
清漪大方的举起酒盏,“能与陈兄相交,清某不胜荣幸。”
待清漪喝下酒,男子又道:“清兄可是半年前解了宜城郊外鼠疫的清神医?”
“正是,不过神医倒是不敢当。”
男子愉快笑道:“没想到今日是遇上贵人了!”
清漪有些不明所以,“何意?”
男子沉默片刻,面色有些凝重,说道:“便是想请清大夫帮忙治疗一个病人,不过今日不便相谈。”
“没事,既与陈兄交为朋友,以后自是有机会相谈。”
清漪与陈意相谈正欢,却无意中撇到商其予望向她这边,眸光分明不善,她不以为意地回望了一眼,继续和陈意交谈着,哪知商其予竟然在孟中志耳旁说了几句话便离席朝她走来。
厅中最重要的贵客之一走向偏僻的角落,引起一些好奇人的观望,眼看他越来越近,众人盯着她的方向看,她感到全身不自在。
终于商其予停下,却是酒盏举向陈意,有些挑衅地说道:“如何称呼?”也不看眼前一人,兀自喝下杯中酒。
陈意不明他突如其来的敌意,他自认为可没得罪过眼前之人,不过还是举起酒盏很有礼貌地答道:“在下陈意。”然后一头雾水喝下酒。
商其予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