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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王:公子倾国-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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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着他的肩膀歇了歇精神才勉强分辨出他说的是这么一句话——“听着耳熟,相思……是人还是红豆,怎么了?”

“……我前些天出去遇到她……”眼瞧着他又要在脖子上制造痕迹,我推了他一把,抢先咬在他的下巴上:“唔……脖子,别……”

修长指尖磨过锁骨,他低低笑一声:“嗯,然后呢……你遇见她之后怎么了?”
“她说她想嫁给你……你觉得呢?”

游移到小腹的手蓦地顿了一下,深邃而幽深的眸子中有光影脉脉流转。我仔细地瞧着他,想从其中窥得一丝天机,可那里面除了我闪闪晃动的影子再无其他。高长恭没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我。
“怎么不说话……”抬手正要覆上他的眼睛,他却猛地用力,重重地埋入我,一寸一寸以着厮磨的力道沉到最深处。

火热的摩擦带起一串又一串的战栗,全身不可抑制地痉挛,我紧紧地抱住他,脚趾无力地蜷缩起来,总觉得手指无处可放,最后只得自己攥紧拳头,继续大口喘气。
他的手揽在我的后背,包裹一般地将我拥在怀中。当肩膀上又落下一吻时,他才压抑着喘息问:“……你是怎么想的?”

“不娶她,你要是非常愿意,我……”
他突然一动,后半句“大概勉强会同意的”立刻被拆得不见踪影。再次提气开口,他又坏心坏心眼地一动,我所说之言顿时支离破碎,再也找不到哪怕半句的完整。

月光再窗纸上投出一片皎洁,竹影摇窗,清风簌簌。沉沉浮浮又几许,飘飘摇摇迷蒙万千。
翻了个身,就感觉到一阵酸痛,我伸手掐了他一把:“……以后不许你再这么毫无节制,我疼……”因为正睡得模模糊糊,我大概想表达这个意思,但说出来究竟是什么话,自己显然已经没有意识了。

身上极不舒服,我再次翻个身,突然觉得很冷,磨着把手蹭到他的手臂内还算温暖的位置,总算觉得可以继续睡了。
高长恭将我拥在怀中,手心虚拢着我的,力道很轻,温度在手间旋转:“……怎么醒了,告诉我哪不舒服?”

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端正精致的五官近在咫尺,鼻梁在脸上的阴影都格外清晰。可是我太困了,连眼睛睁一下都觉得异常艰难,合上眼,咕哝着:“你好像还没回答我问题……”
他顿了顿,声音很轻:“……什么问题?”

“相思……对!相思想嫁给你!”说到这里,突然就清醒了,我睁大眼睛看着他,可月色朦胧,又盈着一湾水,虚虚荡荡的。
他笑了笑:“你不是说不让我娶她的么?”

“对啊,但这是我说的,你还没有说……”我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不安地朝他怀里蹭了蹭,脸颊贴着他的心脏,小心翼翼问:“长恭,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告诉我好不好……”
“你想的就是我想的……不娶!”他抬手将我抱住,浅吻印在额头,缓慢而低声道:“……我们心有灵犀!”

…… ^ ^ ……

新皇登基后又是三把火,虽然这三把火烧得不如先帝那般弘旺,只能称之为小火,到底可以叫一个“有”字。
从小祖父母和父母就告诉我玩火其实很危险,一不小心可能点燃了自己房屋,殃及四周,我历来对火都十分小心翼翼。而高湛喜欢玩火,显然又玩得不好,有种人越是玩得不好越是想玩,依此恶性循环,以至于我始终搞不懂他为何要给奸佞和士开连连升官。
乍然想到,这时候的和士开似乎相对老实,应该还未有人意识到他是个祸害,而等到终于看出此人的问题很严重时,当朝官吏已经没有谁的权利和殊宠可以与之抗衡了。这大概就是一代奸佞的成长之路,也是所有奸佞的成长之路。
撵着手中的枣木坠,我觉得自己真是太无聊了,居然开始推测一个不相关人的事情。

寒冬还未全过,长恭便被高湛提拔为并州刺史,年关一过便需去并州上任。眼下距年关也就几天的时间,所以府中还未返家过年的丫鬟小厮已经着手打点此行所需之物。
长恭大致清点完毕,便让吩咐众人去休息,如此偌大的院落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细细扫过堆在眼前的三袋未封口五谷杂粮,我疑惑地凑过去拨两下:“都放在庭前,片刻就会被结冰吧?再说了你去病重做官,又不是逃难,为何带这么多粮食?”
他学着我的动作也在粮食中拨了拨,似笑非笑道:“我何时说要把粮食带到并州去了?”

“嗯……”我仔细想了想,他确实没说过,都是我的猜测罢了,正要张口问他既然不是为了带到并州去那是要做什么时,他理了理袖子,站直:“有朋自远方来……”
“不亦乐乎!”
乍闻声便觉惊讶,抬眼望去却觉惊喜,从庭外圆月门走来的人竟是本该在幽州军中任职的沈易和寸步不离其左右的谢轻萝,两人的手牵在一起。

一岁光阴似流影,掐指算一算,我与他们竟有一年多未见面了。沈易比那时长高很多,和高长恭站在一起,已经相仿,谢轻萝穿着绯色的襦裙,眉眼中有过往的活脱,却又多了一分稳重。到底是时间可以沉淀许多啊。
杯盏觥筹,一起一落,微微晃神时,沈易已经端着杯盏敬我道:“阿姐。”才定睛看去,谢轻萝的脸上带着淡淡红晕,也举起一盏敬我:“……阿姐。”
我愣了一下,长恭将杯盏递给我,笑着解释:“沈易和阿萝已经成亲了,就在月前。”恍然大悟,怪不得两人之态如此亲昵。

酣畅饮酒,畅聊往事,间或便是一顿豪吃。
今岁大暑,沈易以安州沈家之名,又请幸存的家中长辈携厚礼郑重向谢家提亲,谢父点头后,礼宴开始筹备,五月后新皇登基时分,二人于一黄道吉日中成亲。
从提亲到定亲,再到结亲,看上去一切都十分顺利,竟未遇到半丝波折。我吃惊地嚼着肉丸子,看了看挂着浅笑为我夹菜的高长恭,又看了看谈论幽州军事的沈易,最后将视线移到时时娇羞瞅一眼的谢轻萝,心里有那么一点明了。
因有此前谢轻萝无论如何也不愿离开沈易之事,谢老父亲就算万般不愿也没有办法。出身名门,于官场沉浮数载,谢老父不会不明白,这亲结或不结女儿大抵都是会跟着沈易不离不弃,与其这么耗着,还不如把女儿嫁给他。说到底他还是在为谢轻萝着想。只是不知道曾经被她挂在心间的宇文邕又该作何呢。

我贤惠地给长恭夹了一片浇汁淌油的绿菜叶,他正说到五谷粮食已经备好都堆在庭院中,眼风扫过碗中多出来的东西,顿了一下,不动声色放到口中嚼了嚼,再度说的话已经偏离原来的主题:“教了这么久,终于知道给我夹菜了……”
看着他嘴边挂起的轻柔笑容,我愣了愣:“你什么时候教我了?”

他好像真的沉思起来,片刻之后慢慢道:“此前……”
我眨了眨眼,表示仍旧疑惑,他给我夹了一个肉丸子又夹了一片鱼肉,笑道:“嗯,现在也是。”
我戳了戳丸子,磕了磕牙,这也算教?他端起杯盏朝沈易敬去:“不要总想着军务公事,挪出些时间放在和阿萝的生活中,就如我和你阿姐这样,每走一步,你的时间便少一寸。”

沈易抿唇点点头,我不知道他懂没懂,反正我是没懂,谢轻萝俨然也不懂,朝我吐了吐舌头,喝了一口粥。觉得很好玩,我学着样子也冲她吐吐舌头。
长恭的指尖就是这时候捏住我的,力道很轻,淡淡地拘着:“你为我夹菜,我很高兴。”
诧然愣住,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当着沈易和谢轻萝的面跟我说这么情浓的话。看到他眼中的蓄满的情思,我羞涩地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半分。

珠玉一般的声音划过耳畔,他已经继续说着先前被我夹菜打断的事情,什么堆在院中的五谷,已用滕郢舟特配的药剂浸泡过,可以带去幽州播种;什么提防突厥心怀不轨再此进犯幽州。
回过神,偷偷瞄一眼长恭的侧脸,和煦的日光越过我蹭过他的下巴,与他的在墙壁上正投出一双影子,相依相偎。
悄悄动了一下,两人的影子顿时重叠为一。我想,这时光,这人,都是极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12月1号是世界艾滋病日,途径甬道去食堂吃饭,恰好碰到学校某社团展开宣传活动,雪滴的人扮公仔晃来晃去,不太感兴趣,加快脚步过去。不妨迎面一个男生塞给我两个宣传小册子和一个红色方形的小塑料袋。我顿时就凌乱地愣了,被小言染指了N年,我再笨也猜得到小包装里面是什么吧condom……尴尬着附近没有垃圾桶,我折好册子赶快逃离,然后那个玩意就掉在地上了= =看了它一眼,无论如何我也没好意思捡起来,果断奔去食堂!
——所有不好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的感冒差不多也痊愈了,开始勤奋的更新。最近比较忙,决定闭关不完全性弃网,只登陆两个地方飞信和晋江;课余只做两件事,一是准备英语考试,二是码字,一起加油!




☆、第十四章  剪影


冬为白雪落成冰,春为细雨织成幕,盛夏的凉风,深秋的落叶,初冬的寒露……稍不留神,一年的光影便已翩跹而过。在并州任职不到十一个月,皇帝高湛又封高长恭为领军将军,命其择日还晋阳任职。
总觉时光如流水,一晃便过,太匆匆,又短暂。偏偏在这短暂又疾驰的一年光景中,不知不觉俨然已经发生许多事,想也想不到。

刚刚抵达并州时,冬雪初融,枝头挂着残存的莹白,长恭每日都会忙到披星戴月。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担心他的身子吃不消,可并州乃北部兵权汇集处晋阳之要地,大小军务悉由作为使持节、都督并州诸军事、并州刺史的他亲力亲为,这个现实不可更改,我没有办法帮他做这些事情。
越是往后,天便日一日比一日暖和,冰水一滴滴落在檐下,砸出深深浅浅的小低洼。
等到长恭终于清闲些许,可以多睡一两个时辰,正打算抽出时间带我去北地之北探望他的母亲时,国都邺城传来太后病危的消息。
一切令人措手不及,大乱所有的计划,匆匆赶回邺城,不到十天,太后便撒手人寰,殁了。

高长恭的祖母,娄太后,我见她的次数屈指可数。除去初与长恭成亲时必不可少的叩拜,便是逢年过节时晚辈对长辈的叩拜。如此,每次都是叩拜,我们在下她在上,所以拜来拜去总共也说不了几句话。
凭直觉,那是一个温婉却又带着几分威严的长辈,对小辈亲厚,却不容小辈为所欲为的人。

我想,她应该是整个国家最尊贵的人,即便她是一个女人。俗话说,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必定有一个伟大的女人,然而从权臣高欢到高澄,从世子高澄到高洋,再从皇帝高洋到高演高湛,她是北齐五个重要男人背后伟大的女人。
是妻子,是母亲,三个帝王的母亲,一个传奇的女子。初当太后,又当太皇太后,儿子篡了侄子的皇位,她立刻又戏剧性地做回太后,可见古代确实是母凭子贵的年代,母亲的封号时时跟着儿子的地位变化。

正因为她的非同寻常,似乎老天爷让她死之后都变得与常人有所不同。除了知道一点点历史的我没有人会想到,身为齐国皇帝的高湛不改丧服,仍旧穿着绯色龙袍大摇大摆上三台,饮酒听乐。
生身者为母,母死而不守丧,按儒道来讲,是不孝中的大不孝,恐怕历史上也再找不到像高湛这样的不孝儿子了。但诸子百家,百家不同,若高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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