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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冬呆站在床边,愣愣看着自己的新娘子,不由好笑,他满心的温柔,洗漱之后,便掀开被子,躺到了小桃身边。
女孩子柔软的身子带着动人的馨香,屋内一灯如豆,随风摇曳,昏黄的视线中小桃脸颊圆润,别提有多可爱,而她脱了外衣,在这初夏天气里,里头穿的便是一件贴身的小喇叭袖衣裳。
粉色的布料细腻柔滑,贴合着她诱人的身段,胸口一起一伏,阿冬眼眸一暗,仿佛是看到了里头随之起伏的两点。
顿时口干舌燥,阿冬红着脸,竟是没忍住,把手伸到了小桃脸颊。
粗糙的触感让小桃不耐地哼了一声,抬手便挥了上来,哪想到对方锲而不舍,很是烦人,小桃拧着眉,缓缓睁开眼,正要臭骂,嘴巴便被人一口含住,她吓了一跳,还维持着目瞪口呆的傻样,对方已将她整个抱起,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他腿上,一手捧住她的后脑,一手自衣摆下方探入,热情地亲吻她。
男性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小桃大脑一片混沌,睡意早就消失不见,被慑人的情愫惊醒了。
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偷袭的人是谁了。
大红的袍子被丢在地上,迷蒙间睁开眼睛,视线中都带着喜庆的红色,而鼻端却是阿冬身上那带有些许酒气的味道。
被吻得呼吸不畅,小桃奋力挣扎,终于解救了自己。
喘着粗气,小桃手软脚软地趴在阿冬怀里,“你、你在干嘛!”
“在洞房啊。”他理直气壮的说。
阿冬喝了酒,胆子便大了许多,被情.欲熏红的眼眸幽深,嗓音沙哑,手掌也不安分地沿着那纤细的腰肢向上探去。
女孩子细嫩的肌肤撩拨的人心头痒痒,他略带粗糙的手掌稍一触摸,就让小桃大大一抖,陌生的触感让她面红耳赤,“你、你没看见我都睡了!”
阿冬低笑一声,咬住她的耳垂,喷洒出来的热气惹得小桃腰腹酸胀,“这不又醒了吗?”
果、果然到了床上,男人就露出本性了!
小桃简直不敢相信,换做平时,阿冬哪里有这样伶牙俐齿的!
然而不等她再喋喋不休,阿冬就又亲吻上来,长舌直驱而入,猛烈扫荡她诱人的腹地时,手掌也终于拨开了她的衣裳,隔着那贴身的,大红色的肚兜动情地揉捏她胸前的两团绵软。
“小桃,你好漂亮。”阿冬看着那包裹在布料中的丰盈,眼睛都直了,不由自主地捧起来,哑声说,“软软的,香香的……”
他每说一个字,便凑近一分,待说完是,已然张嘴含住了其中凸起的一点,迷醉地用舌尖打转,大掌还毫不落后地揉捏,半点也不浪费。
“喂!”小桃只觉得脑中被人丢了颗炸弹,轰然一声,耳根都红得能滴血,“别碰那里啊!”
好、好羞耻啊!
阿冬置若罔闻,手劲渐渐加大,粗重的喘息回荡在屋子里,别样的淫靡,“要碰的,这么漂亮,我要天天碰。”
说罢,便用指尖捏起发硬的顶端,“好可爱,小桃。”
“阿冬,你……唔……”耳边是阿冬直白的叫人脸红的话语,从没被人触摸过的胸口又让他肆意蹂躏,小桃仿佛陷入云层中,浑身瘫软。
衣料摩擦着她敏感的乳.尖,早让她浑身颤抖不已,而每当他的手轻掐那两颗突出的珍珠时,她就不由自主地挺起胸,酥麻难耐,虽然难受,却又有种莫名的欢愉,让她只能不断矫吟,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唔,阿、阿冬……”
“小桃,你的声音真好听。”听着她一声声忍受不住的低吟,阿冬奖励一般,给了她一个甜蜜的吻,湿热的唇瓣顺势而下,咬过她的下巴,又沿着漂亮的颈部来到胸口,最后索性将头埋在她胸前,深吸一口气。
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耳边是她甜腻的叫喊,他整个人都醉了。
一把扯掉小桃的抹胸,又褪下那碍眼的裤子,弥漫着绯色的玉体便展露出来,阿冬痴痴看了片刻,将小桃放平在自己身下,“小桃,小桃。”
小桃羞耻地捂住胸口,夹紧双腿,却抵不过阿冬的蛮力。
他强硬地挤进小桃腿间,一手肆意地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腹,另一手便来到她两腿之间。满意地感受到其中的湿热,阿冬笑了笑,俯□来,在小桃耳边低语,“你都湿了,小桃。”
小桃眼眶发烫,只觉得这伏在自己身上的阿冬是换了个可恶的个性来,可偏偏那唇角的坏笑又是那么让人心动。
“你、你话好多!”
“好好好,那我便不说话,只埋头干。”阿冬温柔一笑,吻住小桃,将她的呻.吟全数含在嘴里,与此同时,修长有力的指尖也没入女性狭窄的甬道,接着湿滑缓慢抽动起来。
小桃是第一次,未开发的身子完全接受不了男性的强大,阿冬便耐着性子,一指一指的扩张。
过了片刻,阿冬隐忍着,拉开小桃的双腿,那美丽的花瓣便在自己眼前缓缓绽放开来,那淡淡的粉色让他看直了眼,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轻轻用唇扫过那道无人拜访过的花缝……
小桃腰部猛地一跳,几乎要哭了,“别碰!”
用手已经够羞耻的了,他、他居然还用嘴……
“你不嫌脏吗!”
“不脏,小桃哪里都不脏。”阿冬低笑着说,灼热的吐息恰好喷洒在腿间,惹得小桃越发的按捺不住,陌生的热流自腰腹源源不断地涌到腿间,不用看她就知道自己那羞人的地方有多么泛滥。
阿冬下腹早就涨得紧绷,当下不顾小桃的挣扎,埋头恣意亲吻起来,他含住缝隙中那涨红的小珍珠,手指继续扩张,春水自甬道中流出,沾湿了他的手。
小桃全身都浮上一层嫣红及薄汗,身下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强大的羞耻感让她咬住唇瓣,完全没有发觉阿冬已退下裤子,将那肿胀的男性抵在了她腿间。
“小桃,我要进去了。”阿冬忽然抱起她,在她耳边沙哑道。
男性被情.欲熏染的嗓音叫人浑身战栗,小桃茫茫然地圈住阿冬的脖子,还在心跳加速中,腿间就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
“疼!你、你干了什么!好疼,好疼——”小桃控制不住哭喊出声。
阿冬疼惜地吻吻她的额角,“缓一缓就好,小桃,放松,放松一点。”
她这样紧张,甬道便不留情地禁锢住他,他也不好受,险些弃械投降。
安抚地亲吻小桃,阿冬一手揉捏着她颤抖的绵软,一手来到两腿间,找到那发胀的珍珠轻柔慢捻,果然,熟悉了那份炙热的小桃渐渐安分下来,沉溺在他的亲吻中。
阿冬深吸口气,箍住小桃的腰,缓缓抽动起来。
一开始还是有刺痛感,但借着润滑,小桃居然也真的感受到一丝奇妙的酥麻从脊背蔓延开来,脑袋又一次昏沉起来,她攀住阿冬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沉沦……
隔天,小桃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瞬间就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事,脸颊整个涨红,可是她还没有机会躲进被子里当鸵鸟,就看到自己被人抱在怀中,而入目所及的,是阿冬那蜜色的胸膛。
饱含力量的肌肉给人浓浓的安全感,吸上一口气,就能闻见那熏得人头晕脑胀的男性体位,小桃怔怔望着那厚实的胸膛,冷不丁的,就感觉到一只手沿着她的腰侧缓缓下滑,而后捏了她的屁股一下。
“赫!”小桃倒吸一口凉气,掀开被子往里头望去。
他们两个身上一根草都没有,而那紧贴着她小腹的炙热铁棍,已经雄赳赳,气昂昂地对她打招呼。
小桃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果然,阿冬已经睁开眼,一脸温柔地瞅着她。
“小桃,昨晚,你可满意?”
满、满意个头啊,不要不知羞耻的问这种问题!
小桃面红耳赤,捂住脸,“我不要回答!”
“不回答?”阿冬知道她害羞,便不强求,只是两只手却很不规矩,轻轻一抱,便将她抱在了自己身上,换了个体位。
这样一来,凶猛的炙热已经抵在小桃的臀后,小桃整个趴在阿冬身上,两团绵软紧贴着那硬邦邦的胸膛,近距离的对视中,小桃惊慌失措,“你、你要干嘛?”
阿冬巨型犬似的用鼻尖蹭蹭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语,“再来一次,好不好?”
……昨、昨晚不是做过了吗?
“不要!我的腰好酸,那里也好疼!”小桃心惊肉跳,“而且、而且我还要去奉茶呢!”
这个人怎么如此饥渴。
知道小桃是真的吃不消,阿冬便不情不愿地抱住她好好吻了一遍,又上下其手的抚摸揉弄,直到日上三竿才翻身起床。
到了床下,他又成了殷勤体贴的好木头,一趟趟跑出去帮小桃穿衣服,洗脸,到最后还揽了梳头发的活,把小桃按在梳妆台前,颇为灵巧地梳了个独属于人妇的发髻。
插上花钗,阿冬从后面抱住小桃,“真好看。”
想到他昨晚也是这样夸奖她的身体,小桃就一阵耳热,一个肘击痛殴阿冬的肚子,“流氓!色狼!你、你不要脸!”
阿冬哭笑不得,亲了她一口,“好好好,可是我只对你流氓啊。”
“你……”
小桃败下阵来,撅着嘴埋进他怀里,心里甜甜如蜜。
这就是和喜欢的人成婚的感受,就算嘴上是骂,心里也是开心的。
出去奉茶时,顾家二老都是揶揄地看着小两口,眼中带笑,“阿冬,可要克制一些。”
小桃羞臊地垂着脑袋,阿冬倒是挺大方,朗声道,“知道了,爹,娘。”
小桃真是恨不得捶上去,臭骂这榆木脑袋知不知道羞耻。
怎、怎么能这么回答!这公公婆婆也真是的,好歹骂她一两句嘛,这样的话,阿冬就该心疼她,以后不敢再在床上磨蹭这么久了。
如此,也算是解救她。
这顾家就住在曾家宅子后头,便宜了小桃和白迎秋,二人白日里没事就坐在一起聊天打趣,阿冬则和曾子文忙碌生意,到了下午,小桃和婆婆一块上街采买,没几天,都和曾家的上下老少混熟了。
公婆都是好相处的人,除了总是喜欢和若菊姐姐一块取笑她,小桃的小日子过的是自由开心。只是每到晚上,她都要挣扎着被阿冬抱到床上去,被里外蹂躏个遍,一个多月下来,小桃面若桃花,连多日不见的长宏见了她,都要憋笑一阵。
这日,长宏来到曾家,小桃正好和白迎秋坐在院中晒太阳,几人一块吃了点心,长宏便朝小桃挤挤眼睛,“呀,这阿冬可真是勤奋呐。当然,子文也很刻苦。”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阴阳怪气的代表了什么意思。
小桃和白迎秋都红着脸痛捶了长宏一顿。
长宏哈哈大笑,闹了好一阵,才说,“看你们如此幸福,少爷我便是放下心,可以安心离开了。”
小桃和白迎秋面面相觑,好奇地问,“离开?少爷,您是要去哪?”
“就是啊大哥,怎么,爹娘许你出去求学了?”
“不愧是我长宏的妹妹,聪明。”长宏刮了白迎秋鼻尖一下,神清气爽地,“可不是,我和爹娘抗争许久,终是让他们答应,让我去杭州念大学。”
“真的?!那太好了长宏少爷!”小桃由衷地开心,长宏这样有远见卓识的青年,就是该出去嘛!
“自然是真的,校长已经帮我写了推荐信,再过十多天,我便要启程了。”
没想到还有方怀明的功劳,小桃得意地,“哎,有那么一个好爹爹,我骄傲!”
长宏和白迎秋噗嗤一笑,“瞧你这熊样。”
三人又聊了一阵,曾子文和阿冬便也回来了,两人一进门,都是想保住自己的小娇妻耳鬓厮磨一番,那亲热劲,只把长宏恶寒得寒毛直竖。
“咳嗯,你们是忘了这里还有个人了吗?”长宏夸张的假咳。
曾子文将面红耳赤的白迎秋护到身后,“你这样风流倜傥,我们怎么会瞧不见?”
阿冬也礼貌地拜了一拜,“长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