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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有空,多去找找真十字架的碎片。当年萨拉丁将他打碎,碎片都流落到了世界各地……”
“老头子!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现在第八秘迹会的负责人是我!是我!我收到可靠消息!圣杯是存在的!但落到了魔术师的手上!”
“魔术师?”
神父沉吟起来。
如果是魔术师得到了圣杯,那倒也不是不可能。那群玷污了神的异端,一向与神的信徒为敌,是以偷偷藏匿起圣子的宝物这种事,也并非不可能。
曾经身为第八秘迹会负责人的老神父,在长期寻找圣遗物的过程中,自然和魔术师们打过交道。若是那些君临于时计塔的老怪物得到圣杯,那自然不会被第八秘迹会的人们所发觉。
然而仅仅是这样想,老神父又摇了摇头。
圣杯归根到底,不过只是个盛过耶稣圣血的杯子而已,所谓的实现人愿望,使人死而复活云云,都不过是后世那些剧作家的想象而已。新约圣经里并没有关于圣杯的记载。
当然,新约圣经的可疑性也是不能忽视的。
但无论如何,这个被后世渲染的太过的杯子,实际上没有那么强的力量。
那些老怪物们,应该不至于对它抱有贪婪之心才对。
“那个消息你是怎么得到的?”
“来自埋葬机关的代行者安德里亚斯。他是偶然间听到的,因为职务不同的缘故,所以就没多生是非,把这个事交给我了。”
马洛礼神父的脸上露出了几丝得意之情。
这种感情自然是可以理解的。
年轻便上位的马洛礼神父,虽然凭本事不输于任何一个下属,但在第八秘迹会仍是流传着“马洛礼是靠着亨德尔神父养子的地位才得到负责人宝座”的谣言。心高气傲的马洛礼自然不会就这么认输,他本打算好好干出一番事业,让这些人刮目相看。或许正是上帝保佑的缘故,安德里亚斯的这个消息给了他希望。
要知道,在那个被称为有史以来第八秘迹会最伟大的男人亨德尔的光辉下,马洛礼不论干什么都只是锦上添花,但圣杯不一样。亨德尔年轻时寻找过圣杯,最后却惨淡收场。如果自己得到了圣杯,那么就完全能超过自己的养父了。
“安德里亚斯么……”
亨德尔神父面上露出了迟疑的神色。
脑中那个黑色如影的身影一闪而过。
虽然同隶属于圣堂教会,但各个部门彼此相轻的情况还是有的。但不同于魔术协会时计塔、阿特拉斯院、仿徨海之间的勾心斗角,圣堂教会由于有着相同的信仰,彼此之间的关系更加密切,和睦。绝对不会内讧和互不信任。但因为教义的缘故也常常会互相责难,或是因为工作的缘故而发生争执和冲突。
打心底,亨德尔神父并不看得起那些安德里亚斯这样的暗杀者。神的荣光是光明浩大的,而暗杀者却是委身于黑暗的苔藓。这样的人成为圣堂教会的一员无疑是玷污了神的荣光。但不得不说,有些污秽的工作,也的确需要这样的人才。
虽然对安德里亚斯本人并不看待,但对于其诚信,还是不至于怀疑的。
“好。我就当这个消息是真的。那么你来找我是干什么的?莫非是强逼着我老头子出山吗?”
亨德尔笑了起来。
不同于安德里亚斯这样的暗杀者,圣堂教会大部分的代行者都学习的是“洗礼咏唱”。也就是被完全教义化的魔术。在物理上,它并不如魔术那样效果明显,但对于灵体,它的威力却是极其的强大。因此,这种能力亦被称之为“驱魔”。
像亨德尔这样的人,虽然身躯老朽,但“洗礼咏唱”绝对不是马洛礼这样的年轻人所能媲美的。更何况,他可以动用圣堂教会“圣典”级的武器。
但亨德尔知道,马洛礼绝不可能把这功劳拱手让给自己。
“我只需要一份调令。”
马洛礼直视着自己的养父,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亨德尔的出山。
“我的下属,至今还不服我,他们甚至认为我的消息来源太过虚假,虽然我可以强逼他们行事,但他们绝对难以尽心尽力。老头子,这还是因为你那个时候告诉他们圣杯是虚幻的,他们才不信任我的。所以,我要一份调令。要你告诉他们,圣杯是真实存在的。要他们跟着我一起去找圣杯。”
“我说的话管用?”
“绝对比你想象的要管用。”
在沉默了一段时间后,亨德尔苦笑了起来。
“好吧好吧。我给你调令。只不过你也不要太偏执,说不定圣杯只是魔术师们开的玩笑。”
“这个不用你废话。”
在接到调令以后,马洛礼没有多做停留,简单地做了个手势后,大踏步地向着门外走去。
脚步声惊醒了很多的信徒。
“抱歉抱歉。刚才是我的养子过来找我有些事。现在我们开始讲道。”
“当孝敬父母,、使你的日子在耶和华你神所赐你的土地上、得以长久。
你要听从生你的父亲,你母亲老了、也不可蔑视他。②”
“这句的意思是……”
在青烟缭绕的熏香中,亨德尔神父回忆起了马洛礼年幼时候的点点滴滴。他耷拉的嘴角微微翘起,显然想到了什么而开怀不已。
“你可别死了啊……我的儿子。”
在一片歌功颂德中,亨德尔轻声地说道。
①选自马太福音。迷路的羔羊的原句。
②选自出埃及记。“孝敬父母”的箴言。
PS:啊啊啊,太高兴了。有人发表书评了!啊哈哈哈,太高兴了!好吧。。。。其实我是小题大做了。不过我还是觉得高兴。。。。==额。。。原因在于毕竟是纯粹靠自己一字一字写出来然后迎得别人的收藏、推荐什么的。不是靠到处打广告啊之类的。。。。
这种感觉说实话。。。。就像搬一天的砖后拿到自己的工资那种充实感。看到慢慢一个个读者过来,哪怕仍是那个数量,我也觉得很满足。
对于这本书的内容啥的。。。是我失误了。如果先写圣杯战争,的确会吸引更多的人。这个我经验不够。多谢你的指点。真的很谢谢了。
但这本书除非大改,不然没法动了。但这本书既定是暑假完结,现在还说不好,所以大改的话一定会导致暑假完结不了。开学就高三了,时间就更少了。所以只能暂且这样。再次感谢那位读者。
Act 9
Act9
“听说你们在找我?”
在一家破落的修道院内,远坂永人和羽斯缇萨找到了正在钻研虫魔术的玛奇里。
或许正巧来的不是时候,玛奇里正在将一只蠕动的虫子砍成两截,然后将一种不知名的红色药剂注射了进去。
那只虫子很快暴涨了几尺,绿油油的身躯拼命地摆动着,黑色的毛囊舒张,一根根牙签大小的绒毛坚挺地从毛囊里伸出,像刺猬一样地把整个虫躯围了起来。整个已经不能被叫做是虫子的怪物露出狰狞地面容,恶狠狠地看着玛奇里,发出“嗞嗞”的怪声。
“你这是在干吗?”
“别多话。研究虫子而已,你们有事?”
玛奇里皱起了眉头。
这次正是他第五十四次的研究。为了完善虫魔术而做的实验。
现在的虫魔术,归根到底不过是靠数量的虫子。而玛奇里所设想的虫术系统,却不并简简单单是如此。
在他的预想里,虫子应该是一种使魔,而非一种道具。
但若是以质量来看,玛奇里所接触的虫子中,还真没几个配得上使魔职介的虫子。而他最得意的刻印虫、淫虫,虽然也算得上使魔,但其真正的作用并不在于攻击,而只是达到扩展魔术回路或更改魔术属性这类的鸡肋作用。
所以此刻,他极力希望研究出一种在攻击方面卓有成效的虫子。
“啊,有事。”
那个绿色的毛虫忽然转过了脑袋,狠狠地瞪了远坂永人一眼,永人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几步,摆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话说你这虫子怎么这么恐怖?”
“这只虫子算是失败作。”
没有理会两人的惊讶,玛奇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所要的虫子,不是这种表面上看起来非常恐怖的。我需要的,是连我也没法对付的虫子。”
仿佛为了验证自己说的话,玛奇里挥了挥手。立刻,无数只黑色的小飞虫应声而出,围住了绿色的毛虫。不一会儿,飞虫离开,只剩下一滩绿色的血液。
“这是蜂虫。主要是侦查用的。”
玛奇里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便没有再多说话了。
他拿出一个手帕擦了擦手,然后板起脸来,一脸不悦地看着面前这两个人。
“你们远道而来,不会是就为了看我的实验吧?”
“当然不是!我们有个计划!关于圣杯的计划!”
“……圣杯?你是指……”
“没错!那个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
“装过耶稣血液的破杯子?”
还没等远坂永人说完,玛奇里就露出了不屑的冷笑。
“我说你们,能将智商提高到和你们现在的年纪相符的地位吗?还是说你们大脑容量的极限就是这样?你们能将你们小时候听到的故事当做真?你以为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着巨龙,存在巨人,存在独角兽?这么多年的魔术你们完全是白学了?”
“不……你听我说……”
“圣杯,圣杯。说白了就一破杯子。它的价值仅仅是古董。可能对于圣堂教会的人来说有别的意义,但这跟我们无关。明白么?有空多钻研你的宝石魔术,争取把不浪费宝石中一点一滴的力量,否则难保你再次为生计担忧。”
“不不,你什么都不明白。你听我说完……”
远坂永人极力想说完一句话,但很不幸的是,又被玛奇里毫不留情地打断。
“我不明白?我可以告诉你,圣杯没有魔力。什么都没有,他不是传说中的愿望机,更不可能有让人死而复生。我们可以从圣杯的命名来看看,装载耶稣的血,好吧,这个血能干什么?能让人心想事成?那么全身上下都是这些血的耶稣怎么没许下一个‘我要世界和平,人人都信仰我’的愿望?耶稣一直只是个人,一个凡人,最多就是个有着超俗思想的凡人。他连魔术都不懂,怎么会掌握神秘?还是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信奉上帝那糟老头子了?”
“是,这个圣杯是这样的。但是我所说的不是那个圣杯,我……”
“圣杯能实现人愿望,不过是后来剧作家们为了销量编的一个小故事,其中还有亚瑟王吧?先不说亚瑟王这个人存在与否,圣杯原型是凯尔特神话里的‘丰饶之锅’,可以给人们带来所想要的粮食和金钱。所以渐渐以讹传讹,成了实现人愿望的道具。在亚瑟王的故事里便渐渐演化成了圣杯。明白了?而且就算是那个东西,也在传说中和得到它的骑士一起升天了。你们想去天堂上找别拉着我就行。”
“我们说的也不是那个圣杯……”
“啊,对了。去天堂的时候顺便和我的祖辈们说声对不起,我背叛了佐尔根家族,还杀了不少家族的魔术师。他们会不会一气之下把你们给虐了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说的,不是你口中的圣杯。而是一种魔术道具。”
羽斯缇萨用手将垂下的发丝绕过耳朵,淡淡地说道。
“哦?”
面对着的人成了羽斯缇萨,玛奇里就不能像他刚才对待远坂永人那样对待她了。所以他一改那种毒舌模式,反而装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喂喂,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远坂永人苦笑了起来。虽然早知道玛奇里对待自己和对待羽斯缇萨有区别,但这区别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