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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哗然,那男生更是一脸不可思议,没想到这么乖巧的外表下是如此彪悍的性格,当下就萎了。
后来放学回家把这事跟傅臣商说,傅臣商只是暧昧不明地笑笑,“别忘了你已经有我了,以后不管是谁的追求都不可以答应。”
宋安久不懂,好好的怎么又扯到这上面来了。
晚上,傅臣商坐在沙发上给她检查功课,门铃却响了起来。
傅臣商过去开门,刚打开一条缝就准备关回去,却被门外的人死死抵住。
“二哥,你就是这样欢迎我的?”
来人正是傅家三少傅华笙。
“你怎么知道这里?”傅臣商面如寒霜地走出来,将门虚掩上,显然没打算让他进去。
傅华笙不答,“二哥,回国了怎么也不回家?啧,居然在这设个金屋。这里貌似距离那丫头的学校很近啊!前几天还故意接近梁冬,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与你无关。”
“你不会动了那个心思吧?”傅华笙似乎想到什么,但又觉得不可能。
“什么?”
“少跟我装蒜!二哥,我希望你有节操一点!不要搞不正当竞争!”傅华笙义正言辞,决定诈他一诈。
“傅家老三居然跟我谈节操。”
傅华笙讪讪,似乎也觉得自己这话站不住脚跟,“咳,那个什么,我是觉得吧,二哥你真没必要对自己这么狠!你没看景希那小子静水楼台先得月都放弃了吗?”
“你怎么知道他是放弃,而不是故意让你放松警惕?”傅臣商反问。
傅华笙突然笑了,轻松状勾住傅臣商的肩,“得了,刚和你开玩笑呢!老爷子那提议根本就是异想天开!谁会傻到真去娶那个外星生物!喂,你不是要一直这样和我在门外说话吧?”
傅臣商没说让他进,也没说不让他进,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难道里面有女人?”那神情傅华笙理解为为难,立即坏笑,“那我更要进去了!见识见识什么女人有本事让二哥设金屋以藏之?”
这次傅臣商倒是没有再阻拦,直接进了屋里,傅华笙立即兴冲冲地尾随而入,结果刚走进来就愣住了,和趴在茶几上正苦大仇深写作业的宋安久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傅臣商看着只穿着单薄睡衣的宋安久,蹙眉道,“进去。”
“哦。”宋安久好奇地偷偷看了眼那个长得和傅臣商有几分相似不过看起来就很轻薄不像好人的男人,收拾收拾了东西进了书房,心里暗骂,有客人又不早说,现在跟我摆什么脸色。
傅华笙俊逸的脸被一股子猥琐之气破坏了美感,“二哥,你口味略重啊!未成年也下手?就算是宋家那丫头,今年好歹也二十岁了啊!”
傅臣商也不解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去我那?”
傅臣商拿了外套,算是同意了。
“安久!”
宋安久听到傅臣商叫他,从书房探了个头出来。
“我出去有事,你一个人在家……”
“没问题!”宋安久急忙开口。
“把题目做完,我回来要检查。”
“知道了。”宋安久沮丧地缩了回去。
傅华笙大惊失色,“安久?是那个宋……”
“出去说!”傅臣商目光冰冷地打断他。
第026章 我只是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前方高能,狗血,慎】
更新时间:2013516 23:28:55 本章字数:1898
二人去了傅华笙名下的一间酒吧。
进了包厢,傅华笙心烦气躁地把殷勤的经理轰了出去,交代谁也不许打扰,然后怒气冲冲地质问,“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臣商风轻云淡地投掷下那枚重磅炸弹,“我要SK集团总裁的位置。”
傅华笙气得笑了,“二哥,你是在开玩笑?”
“你认为呢?”
傅华笙冷笑,“你以为那女人好搞定?”
“半个月前,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
傅华笙惊得说不出话来,面色阴鹜,“你这是要跟我争了?”
“我只是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你还在怨我上次的事情没有帮你?”
傅臣商眸色蓦然转深,刹那间便是冰天雪地,“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即使是亲兄弟,也是如此。”
“好!我认了,可是,我希望跟你堂堂正正地竞争,何必用这么不入流的手段!二哥,我看不起你!”
傅臣商毫不在意,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是吗?不入流的手段?娶个不可救药的毛孩子,一年之内培养她依靠真凭实学进A大并顺利毕业,五年之内不能离婚,否则前功尽弃一无所有!”说到这里,傅臣商顿了顿,“是不入流,还是你没把握?”
被一针见血地揭穿,傅华笙面色铁青,是,他承认,这么大的险,他不愿意冒。与此相比他宁愿把这宝贵的五年时间花在更重要的事情上面,而不是寄予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身上。
所以,即使当初老头子直接开出SK百分之二十分的股份如此诱人的条件,他也都不敢轻易答应下来。而在他详细调查过宋安久之后更是完全放弃了,老大那边傅景希和宋安久本就相熟不是也没有冒险。更何况,谁不知道傅家三少最爱美女,让他娶那个丑八怪还不如让他去死!
让傅华笙不解的是,刚才那个女孩虽然依稀可以认出是宋安久,但和他几个月前看到的未免相差太大。不过既然傅臣商言之凿凿,那她绝对是宋安久没错了。
SK集团的创始人傅正勋育有三子,和前妻尹汀兰生了大儿子傅弘文,也就是傅景希的父亲。四十一岁离婚娶了年仅十八岁的冯婉,也就是傅臣商和傅华笙的母亲。既是豪门,自然免不了继承权的争夺。三个儿子中傅弘文做事太过迂腐古板,傅华笙生性风流行事浮躁,唯有傅臣商天分最高,沉稳内敛目光精准,只可惜志不在此。傅正勋对此一直非常惋惜,可是用尽方法他就是丝毫不肯管公司的事。直到傅景希渐渐长大,近乎完美的优秀出色,虽然少了傅臣商的精明老道,但至少让傅正勋有些安慰。
三个月前,本来一直在国外的傅正勋搬回了A市老宅,并突然紧急将傅弘文,傅景希,傅臣商,傅华笙四人召回来。
虽然已经年近七十岁,但傅正勋一直精力充沛,铁血冷面,丝毫不显老态,但当时的傅正勋看上去好像一夜之间衰老了。
傅正勋一开始只是闲话家常跟他们聊起刚刚得知一位故人几年前去世的事情,而这位故人则是当年SK集团的创始人之一,SK的第一笔运作经费也是由她所出,至于她具体为何后来会退出老爷子不说,他们也没敢问。
话锋一转就提起了这位故人有个孙女,今年二十,顽劣不堪,但处境也相当悲惨。而这位故人死前唯一的遗憾就是这个孙女。
这位故人是阮筠,宋安久的外婆。
第027章 势在必得【三更】
更新时间:2013516 23:28:56 本章字数:2250
老爷子提出,傅景希,傅华笙,傅臣商三人只要谁愿意娶宋安久并好好照顾她,就可以得到SK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因为小姑娘不懂经营,他不能草率地直接给她股份,所以才折中想了这个法子。当然,并不仅仅是结婚这么简单,还要一年之内培养她依靠真凭实学进A大并顺利毕业,让她从小混混变成可匹配傅家的淑女。结婚五年之内不离婚,五年后就可以得到股份。否则前功尽弃。
当然,结婚,考大学的顺序随他们的便。譬如傅景希的年龄还小,结婚也不急在一时,二人可以先确定关系。
这些条件可谓严苛,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足够让人动心。
本来他们这样的身份,婚姻就是由不得自己做主的,现在既然老爷子内定了人选,并且这么诱人的条件摆在这,即使是严苛,也不妨一试。
当然,不参与争权不受老爷子摆布的傅臣商除外。
傅臣商早就有个相恋十年的女友,两人已经在筹备结婚,虽然老爷子一直不喜欢那女孩,但也拿他没办法。
此番把傅臣商也叫过来无非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至于傅景希,本来他是占了很大的便宜,没想到他不顾父亲傅弘文的阻拦,当场就拒绝了。
“为什么?你和那女孩不是同学吗?”当时老爷子这么问。
“正因为了解,所以才拒绝。”傅景希回答得不卑不亢。
那不是说根本没人跟他争了?傅华笙简直是春风得意马蹄疾!
本来亲生老哥就不和他争,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压倒一个对手。
傅华笙的得意截止于他看到宋安久的资料,绝望于看到宋安久本人。
算了,他宁愿继续慢慢跟老大那边斗。人生能有几个五年,何必如此跟自己过不去呢!哪怕那丫头有半分能入眼,他也可以试试。可是实在是,挑战极限。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两个月前,傅臣商的女友苏绘梨的父亲因贪腐受贿入狱。傅臣商当时与世无争,自然也无权无势,求遍了所有人也没能把苏绘梨的父亲救出来。
想到那时候傅臣商近乎绝望地跑来找自己,那样高傲的一个人对着自己低头的样子,傅华笙心里……很爽。
是,很痛快!从小到大他就不如他,被拿来和他比,就连这继承权也好像全是因为他让给他这个弟弟的,没有人看到他为此付出的努力,加上那厮目空一切自负骄傲的态度,实在是让他对这个哥哥喜欢不起来。不过,他也不是故意见死不救,当时傅正勋撂了狠话,谁都不许帮他,他哪有那个胆子违逆。
这件事最后的结果就是苏绘梨为了救父亲做了SK死对头致远集团总裁楚陌的情人。
当时傅臣商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整七天七夜。傅正勋也真是心狠,愣是拦住了冯婉,不准任何人管他。
然后,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如今的傅臣商。
一声不吭娶了宋安久的傅臣商,跟他说要SK总裁位置的傅臣商。
兄弟两人全都沉默着一言不发。
傅华笙由刚开始无法置信的愤怒到现在的怅惘叹息,“二哥,何必……”
傅臣商仰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脸悲痛,“不用跟我耍这些花招。”
傅华笙面上的愧疚和伤心瞬间褪去,“哈哈!算了,果然骗不了你!既然如此,二哥,你可别怪做弟弟的狠心了。”
本来还想打打亲情牌让他出手不要太狠,这厮果然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傅臣商扫他一眼,“我势在必得。”
傅华笙恨得牙痒痒,这厮一副“没有我得不到的只有我不想要的”的自负神情实在是看得他火大不已!
得意什么!整整五年呢!有的是机会撬你墙角!而且小爷我年轻力壮风华正茂倜傥风流,你都能搞定的女人,我会搞不定?只有小爷不想吃的,还没小爷吃不到的!
第028章 做到天亮
更新时间:2013516 23:28:56 本章字数:2355
好不容易赶上傅臣商晚上不回来可以睡个好觉了,这会儿刚睡着就听到门敲得咚咚响。
宋安久连灯都懒得开,烦躁地摸出去开了门,刚想转身回去继续睡就被突如其来的重物砸得摔到了地上。
“靠!老子的腰!”宋安久疼得唉唉直叫唤,昨晚被折腾得还没好呢!
傅臣商蹙眉,异常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极其敏感的耳垂,“宝贝不许说脏话……”
宋安久被浓烈的酒精味呛得捂着鼻子,“乱叫谁宝贝呢?上哪儿风流快活了喝成这样!麻烦你下回出门带钥匙好么?”
“不带。你给我开门。”傅臣商说得理所当然。今晚兄弟两人把面具都撕开,然后痛快地喝了场酒。傅华笙发酒疯非要来他家睡,被傅臣商喊助理过来给从哪儿来送哪儿去了。
宋安久气得发疯,耳垂更是被那气息拂得心烦意乱,无奈被他严丝合缝地压着动弹不得。
“喂,起来啊!你不是准备晚上就睡走道里吧!”
“不,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