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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兆头。
她提起步子,匆匆拉开门闪出了门外。
拖着稍微显得笨重一些的身子,她还是匆匆来到了李教授的办公室门前,咚咚,几声过去之后,依然没有听到办公室传来的回音,怎么,他教授不在?
梅云苏一阵腹诽。
正当梅云苏不安的寻思间。
“你找李教授?”一个经过的小护士打断了梅云苏焦急纷扰的思绪。
梅云苏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他刚刚出去,好像是什么急事,估计一下半会儿也回不来?”小护士淡淡的回道。
“哦,”梅云苏愣了下啥也没有说,转身直接奔了值班大夫的办公室。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梅云苏步履匆匆,领着后面几个穿白大衣的大夫赶往了莫承天的办公室。
几位大夫立刻对莫承天采取了相关病症的紧急施救措施,电击都用上了!
当紧急施救收效甚微之时,匆匆赶来的李教授却果断的把莫承天直接推进了抢救室,再一次把濒临死亡边缘的莫承天进行极力的挽救着!
而此时的梅云苏则定定的呆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她出神的望着抢救室的大门,心如坠入无底的深渊,自己的血与肉如同被怪兽无情的撕扯着,一点点的被扔进了看不见的黑洞之中。麻木,呆滞、浑身无力,看起来就像一个没有任何知觉的行尸走肉。
她有一种天好像快要塌了的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正在向一个莫名的黑洞一点点的下坠着……
“小苏苏!”心急如焚的苏远桥唤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梅云苏。
唤了好几声,梅云苏就像呆了傻一样的毫无知觉的坐在长椅上,倒是刘义上来二话没说,就直接把梅云苏架到隔壁她的病房。
“刘义你看着小苏苏,我去外面看看阿天醒了没有?”苏远桥的眸子深锁,一抹散不去的愁云深深的笼罩着他的双眉。
当苏远桥快步走出病房的时候,却发现抢救室的红灯灭了。
快走几步赶到抢救室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了一身疲惫的李教授脸色极其难看的走了出来,额头上还渗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苏远桥向着李教授赶了几步,“李教授!”他轻轻的喊着,同时却看到一群穿着白色衣服的大夫很快走了出来。
“李教授,这个问题很棘手,看来需要马上动手术!”几个年龄也偏大的大夫一齐围到了李教授的面前。
“嗯,明天专门组成一个专家组进行讨论方案。大家都又赶飞机,一下飞机又接着手术,太累了,让大家去好好休息下,明天上午8:00会议室准时到位。”说罢李教授挥了挥手示意大家散了。
苏远桥赶紧闭了口,立刻闪到了一边去,默默的看着这些个白衣人群走远,方要转身离去,这时却听到一声苍老如洪却略显疲倦的声音。
“小伙子,你等一下!”苏远桥的身后传来的李教授浑厚的底音。
“教授你先休息一会儿吧!”苏远桥回头怔怔看着李教授飘过的那一缕白发,心中有股不忍,再一看李教授额头的沁出的那层细汗,苏远桥心中更加难受,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来,只是静静的望着李教授慢慢向着自己靠近。
“李教授,你先去休息一下,一会儿我再找您!”苏远桥吸了口气,提前淡淡出口,就像突然之间见到自己久违的父母的一样亲切。
“没事,小苏是吧,承天的病情刚刚得到控制,情景可能不太乐观,重度昏迷,可能需要越快的手术。”说完他唉的叹了口气,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缓缓了口气,李教授又继续道,“一会儿梅小姐如果方便让她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说完李教授缓缓的朝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苏远桥愣了愣,忽的脸色一变,难道承天那里有什么问题,他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
脚下如粘了泥巴一样晃到了梅云苏的病房,推开门,苏远桥见到一脸呆滞的梅云苏,心中好像被什么东西钝击了下,疼得无法说出口,他故意清了清嗓子,刘义才意识到苏远桥赶了过来。
“阿桥!”刘义转身看到一脸沉重的苏远桥。
“小苏苏怎么样?”苏远桥渐渐镇静了下来,脸色也恢复到原来的八九不离十,他知道这个时候最不应该倒下去的就是梅云苏,他一点也不想给她带来什么让她无法估计或猜测的幻想空间。
“她没事!”刘义顿了顿,长出了一口气,用手指悄悄指了指冲着窗外发呆的梅云苏。
她淡淡的望着窗外的木槿,一层层粉色的花瓣,零落成泥,为明年的蓄势待发吧。
“阿桥,那边怎么说?”梅云苏语气很飘,如抽丝剥茧般的无力。
“李教授说脱离了危险!”苏远桥赶紧上前走了两步,语气故作坚定一些,以免梅云苏现在立刻怀疑到莫承天现在不良的身体状况。
梅云苏一动不动的望着窗外,苏远桥循着她的视线望去,果然真是天上地上有情人,连心里所想,目中所观都是一个风景,真让人受不了!苏远桥暗想着,嘴角抽了抽却干什么也没有说。
“那个,你要是一会儿没事,去李教授办公室一趟吧!”苏远桥尽力压复着自己的语气,尽量使语气变得跟平时一样,似乎并没有什么可让人担心的感觉。
“好!”梅云苏的视线终于从窗外收了回来,定定的看了看苏远桥,又迷惑的扫过刘义,二人一动的僵着,没有丝毫的感觉变化,梅云苏的眸子闪了闪,起身离床,缓缓提着鞋来到病房的门口。
梅云苏昂首刷的打开门,走了出去,这一次的心情,梅云苏感觉更加沉重,心中仿佛压着千斤巨石一样,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莫承天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发烧了,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似乎一切都是不好的感觉。
当她揣着一颗不安的心来到李教授门外的时候,她还是犹豫了,不知道迈进门内将得到莫承天什么什么消息,她不想听到最坏的结果,哪怕迟一分钟也好,那迟来的分钟也会让她有怀着憧憬的机会与时间。
她的小手握成汾拳,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反复的进行无数次的演练,她还是有鼓不起敲门响莫承天坏消息的勇气,她拼命的摇了摇头,以示自己清醒,嘴唇已经被自己刚才咬得青紫。终于狠下心,她咬紧牙关。
“叩叩叩!”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李教授正坐在办公桌前仔细的回想着莫承天的病例,思绪被一阵缓缓无力的敲门声所打断。
他心头一顿,知道了来人,心中不禁一阵犯难。
随着请进的话音刚落,梅云苏红肿着眼眶就闪进了门内,一脸芒然的站在门口,小心而又谨慎。
李教授招呼梅云苏过来坐,她却固执的摇了摇头。
李教授看着梅云苏眼中一团的空寂,就像望穿了心头的希望一样,没有一丝火焰出现在他的眸中。
清了清嗓子,李教授缓缓转过脸去,手中握着一只钢笔,小心的揉捏着,压抑着迸出,“承天要马上手术!”
“什么时候?”梅云苏清醒异常。刷的抬起头,目光由迷茫有那么一点点的亮光。
“越快越好!只是……”李教授转过头下意识的看了看梅云苏微微突起的小腹,脸色有些纠结。
“没什么,有事你尽管说,做为病人家属,我什么也能承受得住!”梅云苏低下头又咬了咬红唇,小手紧紧的交缠在一起。
“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李教授哀叹了一声,目光再次投向了窗外。喃喃自语,“本来我想等孩子能够安全取出来,在保温箱能够存活下来……”
“不要再说了,我什么都明白!”梅云苏的声音有些颤抖,语音激动异常,但她还是控制自已就要嚎啕大哭的那种感觉,她知道这里不合适而且不应该。
“需要什么准备,什么时候引产?”梅云苏扬起满是泪痕小脸,坚决出口,一刹那间她做好一切准备,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即使是有,也是这个选择。
“三天后在妇科引产!你调养一周之后马上与莫承天进行抽象肾手术!”李教授决决出口,语音中明显的一丝婉息,无奈,这样的结果他何尝愿意,两边都是生命啊,他的满是青筋的大手有些哆嗦起来,手中握着的钢笔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滚了好远才停下来。
“对不起,云苏。”当看着梅云苏转身就要离开的时候,李教授颤抖着。
“不,你们已尽力!”梅云苏眼中噙着泪水,慢慢转头。
“如果你想要孩子,那么你还可以再等下一个肾源,只要承天再坚持几天;如果你实在担心承天的身体与承受状况,那么你将失去孩子,孩子与丈夫你只能选一个!”李教授再次提醒着梅云苏,希望她好好考虑下,因为他听说了在广东那边还找到了一个匹配的源,只是奇怪他们突然之间为什么不用了。
“我明白!”一大串泪水随着砰的关门声,流过梅云苏的面颊。
你不是上次找到一个肾源吗?为什么不用?李教授一连串的问号闪向了梅云苏。
第四卷 第250章:以已之力,救赎爱情!
第250章:以已之力,救赎爱情!
“以已之力,救赎爱情!”梅云苏吐出的坚定有力,即使在关门的刹那那,李教授也能听到传进门来那铿锵有力的八个字。这八个字诠释了梅云苏此时的所有心境,李教授无须再问。他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听着那一声砰振人心的八个字,
无心之人纵然就在迟迟近前,也不愿意多说一个字;有心之举,即使在天涯海角也能相通心性!
“大妹子!”一个熟悉却很遥远的声音闯入了梅云苏的耳际,她愣了愣,恍然一下子并没有听说电话中的男人是谁,不过那三熟悉的“大妹子”几个字眼,还是让她想到那个淳朴的乡下人刘荣。
“刘荣大哥!”梅云苏眸中有一丝惊喜,她在想,也许她们之间早就相互淡忘了,却没想到冥冥之中一份淳厚的乡情却不远万里传递了过来。
有一滴泪悄悄的挂了在她的眼角,凝伫着,未落下。
“大兄弟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刘荣一头电话传来一声焦急的问候。
“他挺…好!”梅云苏眼角那一滴泪拍的一声落了下来,纤弱的小手紧紧抓着那个镶满钻石的手机,手指开始泛白起来,好看的远山眉拧成了一条线。
“大妹子,听你的声音有些不对劲,我马上过去!”说完扑的一声就挂了,梅云苏却什么也没说上,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盲音。
梅云苏默默看着手中的电话,心中一万个滋味,在自己的心海扑腾腾的翻转着,刘荣怎么一句也不听自己解释呢,当她赶紧拔过去想要告诉刘荣,目前她想用自己之力解决莫承天的肾源,却不愿意再借用刘荣的一个肾。
可是电话拔过去却关机,梅云苏彻底无语了,多么憨厚的一位兄长,脑海中突然泛起那日刘荣给自己塞钱的镜头,她不由的苦笑了下。
天下之亲,莫如切肤之痛;天下之血,皆莫如四海。
唉的叹了口气,她缓缓的向着病房走去。一脸的空洞,眼神如死灰般的沉静,再也望不到她眼中的一点亮光,就是那样的死气沉沉,就像到了地狱的一件黑色浮尸,没有语言,只有一具漂来浮去的尸体。
即使刘荣来了,她不不打算去掠夺刘荣那一颗完好无损的肾。
梅云苏抚着手机上的钻石,象征着他对她永远镌爱意的钻石,心中一阵凄凉,抬起另一只手慢慢触上自己突显的小腹,她还没有感受到孩子的有力的小脚的踢跳,可是三天后,她们母子就要各奔东西,天各一方了,她何尝下得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