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朱由检道。“我也相信周道长不会是骗子的,这江湖九流,算命也是在江湖九流,相面如果没有真本事的话,那又岂会名列中九流呢?”
沉思了好久,周奎才抬起头道。“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我都听着。”
周奎又端起一杯酒饮下,方才道。“老道行走江湖二十多载,富贵相短命相见过无数,却从未见过像是公子这般另类的面相,说简单也容易,说复杂也不简单,看不透,捉摸不透。”
周奎这一番话将朱由检说的是云里雾里的,不明所以。
“道长这话说的我听不明白,还望能够说的明白一些。”
“我看公子面相,您是出身官宦人家,出身不俗,却是一副短命相,早在几月前就应该命归黄泉,却不知为什么,您的命格似乎被强行的扭转一番,另外平添两种不同的面相,算上先前的,您生有三副不同的面相!”
“三副面相!”
宁采儿和朱由检不由得惊呼。开始的时候周奎提到朱由检是一副短命相的时候,宁采儿恨不得将面前的盘子扣到周奎的脸上!
朱由检似乎是听出了一丝端倪,这个老道士不是在胡说八道,前几个月的时候,就是自己刚刚过来的时间,自己能够成为朱由检,那肯定是因为原来的那个朱由检已经死了。
这个短命相说的应该就是他!
“不知道我这三副面相究竟是好是坏呢?”
朱由检急切的问道,这事关自己的生死,不得不问个清楚。
“公子的短命之相就暂且不说了,或许是老道的学艺不精。公子另外两副面相都隐隐的带有一丝九五之气,但是这当今皇帝陛下龙体康健,不知道这种面相却又因何而来?”
越往后说,周奎说话的声音就越小,接下来的话,如果传出去一句的话,少不了就是剥皮塞草的大罪!
第十二章潜龙在渊
道士算命看相再厉害,也怕锦衣卫,一个留不住神被锦衣卫或者是东厂的人抓去的话,免不了又是一顿毒打!
要说朱由检身上沾染着龙气,这个无话可说,朱由检是皇室中人,当今天启皇帝的亲弟弟。什么叫九五之气,九五之尊除了当今的圣上还会有什么人吗?
“您的意思是说我会取而代之?”
朱由检问道,老道士这么说就让朱由检更加的好奇,天启七年之后自己会登基大典的事情在当今世上绝对不会有第二个知道,除了自己那酒瓶子。
虽然周奎并没有明说出来,但是话中的意思谁都能听得出来,将宁采儿是彻底的震撼住了,这个老头的胆子也是真的够大,什么样的话也敢说的出口!
这分明是在蹿着王爷造反!
宁采儿不善的站起来道。“周道长,您说的这番话可是大逆不道,要是传出去,恐怕道长以后未必能够像今天这样逍遥自在的生活下去了。”
周奎不以为然的拿起酒杯来呻了一口。
“姑娘,今天的话是老道推心置腹根据你家夫君脸上的面相推测出来的,这一切都是天意指引,谈何来的大逆不道呢?再说了,今天的话只有你我四人知道,你不说我不说他不说,外人哪里又会知道的呢?就算是传出去,老道若是被抓,为了保命定然会供出二位,到时候两位能够脱得了关系吗?”
“你……”
“采儿坐下!”
朱由检并没有反感,反而对这个周奎甚是信服,这就是一个活神仙!
“不知道我那两条命运的走向会是如何呢?”
周奎略一思索道。“公子这另外的两副面相大同小异,虽都带着一种九五威严,但是这走向却是大相径庭。
一者是多灾多难,命运多舛,虽然富贵,却是短贵之象,到头来免不得会自行寻死。
另一条老夫真是看不透,天机不见,朦胧一片,想必是老天爷刻意将天机尽数隐藏,恕老夫无能!”
朱由检听的是目瞪口呆,这话说得几乎是一点儿错都没有,多灾多舛说的不就是崇祯这个倒霉孩子吗?
即位十七年,不是内忧就是外患,到头来落得一个吊死在煤山之上。
“道长真是神算啊!单凭相貌便能窥出天机,如果不是家里不许的话,我朱八真定要拜道长为师,学习这相面之术!”
朱由检拜道。
“哪里哪里,这一行讲究一个缘分,若是没有缘分的话,学习一辈子也参透不了天机,还不如安心的在家里学习点四书五经,将来入朝为官,博得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名声呢!
好了,这个时候也差不多了,老道士就先告辞了,若是有缘,将来定会相见!”
老道士说完站起身来拿起幡布就要离开雅间,周莹莹看了朱由检一眼后,冲他微微一笑,跟在周奎后面。
“道长留步我这里有东西想要送你!”
朱由检想了想,站起来将腰上扣着的盘龙软玉接下来双手送到周奎的面前。
“这块玉算是我家里祖传的吧,想要送给道长,算是纪念我们之间的缘分吧。若是以后有机会,还望道长到这里来等我。”
“既然是公子好意,那么老道就厚颜收下了,莹莹,接着。”
周莹莹从朱由检的手里接过玉佩,在朱由检的目送下,扭着纤细的腰肢随周奎下了楼去。
出了青楼,周莹莹拿起玉佩在阳光下端详了几分,一张樱桃小口不由得张圆了,捂着嘴道。“爹!这是一块上等的和田宝玉!上面居然还雕着龙,起码也要价值一百两以上!还有这雕工也是神来之笔,这一定是皇宫里的物件!”
“了然!这天底下除了皇室中人又会有哪个敢用得起这种宝物?”
“爹,你的意思是……他是朱家的人?
可是这皇家哪有一个叫朱八真的人呢?
就是有,恐怕也不会珍贵到那里去,毕竟神宗的子嗣也不多。女儿未曾听说过还有哪个朱家的子孙能够用得起这和田雕龙软饰挂在身上。
难道不是什么骗子或者是有权有势的达官显贵?”
“不,他已经说过了,他姓朱,能够姓国姓而且随身带着皇宫里的宝贝到处跑的人,就是当朝的九千岁也未必敢有这番作为。朱八真,哪有人会起名叫猪八戒的,这个名字一定是个假名字,不要忘了当今圣上还是有一个弟弟的。”
“爹,您是说刚刚那个人是信王?”
随着周奎的一步步分析,朱由检的身份竟然被他给猜了出来。
“可是,爹,那您又是怎么肯定的他就是信王呢?还有说的这些话,就不怕他生气吗?毕竟皇上可是他的哥哥!”
周奎自信的摇了摇头道。“这个尽管放心,其实自一开始的时候,我就看见了他身上的玉佩,我就大胆的猜测他是皇室中人,看相的时候我说他有龙气,这一点儿他没有反对,没有什么表情,十分的自然,这就更加的说明了他是皇帝身边的人。信王是前些年封的王,现在也就是十五六岁,这个朱八真胎毛未退,乳臭未干,也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如今能够做到这一点而且心无愧疚的人除了信王还会有哪个呢?”
“原来是这样,爹,你真聪明!”
周莹莹夸了父亲一句,随后想起一分不妥之处。
“爹,女儿还有一事想问,照这么说,信王貌似也没有大婚,但是这个朱八真却带着妻子,这应该不对吧?如果他们真的不是夫妻的话,那么这对一个女孩子家的名声都是有影响的,还有这个叫采儿的小姑娘也没有反对呀!这些伦理纲常的事情,他们应该不会不懂吧?”
“呵呵!爹的好闺女,你要学的事情还多着呢,也罢,爹来给你解解疑惑,信王是什么身份,大明的王爷,这府上的侍女可都是他的皇帝哥哥送的,换句话说,只要他愿意,这些女子可就全都是他的妾也不为过。
这个宁采儿应该就是他的侍女,既然是王爷身边的女人,那么用什么身份还不都是王爷的一句话吗?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个叫采儿的小姑娘,眉峰凝聚,腰肢不动,她还是个处子之身!她应该不是信王的真正女人!”
“女儿受教了!爹爹,我们还是走吧!”
周莹莹扶着周奎离开了青楼门口,周莹莹边走边道。
“爹,以后我们还是离这些事情远远的吧,毕竟他是王爷,我们和他聊不来的,刚刚在里面,你和他说着这些话,女儿听得这都心惊胆战,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外人给听了去,这些可都是杀头的大罪,实在是不行的话,我们就离开京城吧!”
周奎在一阶台阶上坐定,招呼周莹莹也坐下,周莹莹坐在他的身边。
周奎说道。“爹说的话虽都是杀头的狠话,爹行走江湖也几十年了,这见什么人就说什么话。自然有一套相人之法,与人说话的时候要留三分余地,莫要将话说的太绝,容易招致杀身之祸且不说,麻烦的事也不会少的。
皇帝即位五年,却是无子,皇帝不理朝政,沉迷酒色。爹和他说起这九五之尊的龙气归属,他无丝毫的反感和惊讶,这也就说明了他绝对不是一个池中之物,想必他也看清楚了这大明朝的江山到底是掌握在谁的手里。与其说他囚龙在洞,倒不如说他是潜龙在渊才对!”
周奎慈祥的抚摸了一下周莹莹的秀发。
“我的女儿也大了,也漂亮了,也到了出阁的年纪了,爹也老了,是该要找一个归属了!”
周莹莹俏脸一红,低下头撒娇道。“爹,女儿不嫁,女儿要照顾爹一辈子。”
“呵呵,平常家的凡夫俗子岂能配的上我的女儿,爹让你自幼学习相夫教子之术,难道就是让你成为普通人家的农妇吗?
爹给你准备了一份嫁妆,这份嫁妆这个天下除了为父,谁也送不起!”
虽说现在还不想嫁人罢了,但是周莹莹还是对周奎嘴里的那份嫁妆也很是好奇,毕竟跟了爹爹也十几年了,自己的爹有多少家当还是清楚的。
“爹,你说的嫁妆是什么呢?不会是金手镯吧?”
“哼!这些庸脂俗粉的东西,我岂能送的出手,爹送你的是信王的正统王妃!”
第十三章啤酒配方
好冷好冷啊……冻得要死,各位书友朋友们多穿些吧,小心感冒,病了就不好了。给个收藏给张票吧……
“爹!这种话可说不得!”
周莹莹赶紧的捂住了周奎的嘴,惊恐的看了看四周,还好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这有何说不得,我女儿生的就是一副富贵相,而且是大富大贵!若不是皇家子孙,哪个能配得上天之骄女!
爹已经算了一辈子的命了,给人看了一辈子的面相,现在也为自己女儿算一算,为你谋一条好生路,这才是一个当爹的应该干的!”
……
“相公,你说那个看相的是不是真是一个疯子?他说的话你信吗?”
宁采儿跟在朱由检的后面问道。
“信,或者不信,还不都是随心而来,你相信的话,他说的就是真的,如果你不信的话,就全当他是在胡言乱语吧,这种江湖神神叨叨的,谁又能够保证得了他说的是真是假!反正我是信了!”
“相公,您说的话,采儿听糊涂了!”
朱由检突然转过身来一脸坏笑的看着宁采儿,宁采儿停住脚步,一脸茫然地对视着朱由检,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
“采儿,都已经到家了,你还叫我相公,是不是真的想要做我的娘子啊!要是真的话?我也可以收下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哈哈哈!”
明白了朱由检的意思,宁采儿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臊的都要不行了,羞得小脚直跺地!
这叫的时间长了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才闹了这么一个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