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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房间里面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
花如月将房门打开,好长的时间都没有见到朱由检了,她的心里这也是想的慌。
一见到朱由检来了,一张粉黛玉脸难掩那惊喜之意。
不过仍然板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看着朱由检。
“原来是我那神龙见首不见尾,一朝欢愉两不会的相公来了。”
“瞧瞧你,一见面就是幽怨,相公这不是来了吗,亲亲……”
“别……呜……”
朱由检一把将花如月揽进怀里,惹来了花如月的一阵惊呼,低头吻上了她的那张樱桃檀口。
将她的一肚子的委屈全都堵在了嘴里,嘴唇与她紧紧相贴着,将她柔软的香舌,紧紧吸赚并不住用舌尖去撩拨着她敏感而香甜的舌头。
她的脑海之中,随着那个吻,越来越炽热,她在本能的驱使下,竟然开始迷迷糊糊间,很拙劣的迎合了起来。
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花如月在无意之间,轻轻吸允住了朱由检的舌尖。
与上次相比,她接吻的水平已经不像是以前那样生疏。
白脂般的的双颊,已经醉红一片,双眸紧闭着。
沉醉在了这个已经即将把她融化掉的吻之中。
朱由检拥着花如月进了房间里,将门关上。花如月的嘴唇被亲的隐隐的有些微肿,水汪汪的眼神几乎要将朱由检吸进去了。
朱由检抱着她打量了一下房间的摆设,一张古色古香的古筝琴身上落上了些许的灰尘。看来花如月确实是听自己的话,没有再出去给人弹唱。
梳妆台上有些混乱,应该是自己要过来了,她匆忙的化过装。
朱由检望着怀中的花如月问道。“娘子,半个月不见了,有没有想我呢?”
花如月靠在朱由检的怀里,娇嗔道。“才不想呢,我一个人过着日子可好了,没有你这个坏家伙,可自在了。”
“娘子不想相公,可是相公想娘子想的晚上可是睡不着觉呢,来来来,不信摸摸。”
说着朱由检一把将花如月抱在怀里,将她放在床上。
一只手向上,麻利的解开了花如月单薄的衣衫,不顾花如月的惊呼,捉住了一只灵巧的小白兔,轻轻的摸着。
另一只手褪下了她的裙裤,握住了一瓣浑圆挺翘。
“不要……”
花如月眼含秋水,目光迷离,气喘吁吁的拒绝道。
朱由检依旧没有停下动作,在她的嘴角吻了吻。
“怎么了?”
“我……我这两天不舒服……不方便行房事……”
原来是那啥来了,最扫兴的无非如此了,朱由检很郁闷。
见到朱由检扫兴的样子,花如月也是于心不忍。
她想了想,似乎是下了决心,双手颤抖的褪下了朱由检的裤子。
在朱由检的诧异中,一双冰凉的小手握住了那根火热滚烫的坚挺。
朱由检轻轻的按住了她的手腕,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这个就不必了吧?我自己忍得了的。”
虽然已经被破身了,但是像是这种不怎么纯洁的方式还是不曾试过的。
花如月嘴角一笑。“用手没事的……我也可以的……”
但是朱由检还是感觉心理上有些过不去。“不不不……不要用手,这个口味太重,我受不了,还是用嘴吧!”
花如月“……”
蒙上被子,朱由检享受了一曲吹箫的乐趣。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虽不能真正的亲热一番,但是亲亲摸摸还是有必要的。
花如月脸色潮红的躺在床上,胸前身后任由朱由检肆虐。
回想起刚才的场景,脸上是火辣辣的烧的慌。
“在想什么呢?”
朱由检一脸的坏笑,花如月羞愤的锤打朱由检的胸口,坏死了……
“哈哈哈,好了好了,不逗我的如月娘子了。咱们来谈正事要紧。”
说话的时候,他的一双手也没有闲着,在她的胸上屁股上来回的游走。
花如月按住朱由检作怪的手,祈求道。“好哥哥……正事要紧……”
朱由检亲了亲她的耳垂。
“没错,正事要紧,咱们来谈正事。上次我过来的时候说过了,要送一批酒水过来,今天酒水已经送过来了。我想请你帮忙盯着些,亏损点儿酒水钱不是问题,千万不要让这酒水白白的浪费掉。”
“好的,我记住了,这个不难办。我也想看看你嘴中说的那个能够发大财的酒水究竟是何等美酒。”
朱由检将啤酒交给老鸨子来代售,也并不是完全放心,为了那银子,保不准老鸨子就会将卖不出去的酒水给倒掉,这样一来就得不到最起码的市场反应效果了。
原本他打算将燕客放到青楼里来盯两天,不过想想也知道,以燕客疾恶如仇的性格,且不说能不能同意,将这个青楼砸了也不一定!
宁采儿那就更不可能了,她倒是放心,放在这里也能够得到老鸨子的照顾,不过将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么放在青楼里,尤其这还是一个自己早就内定下的女人。
总是有一种自己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的感觉。
徐应元就更不用考虑了,这个家伙已经在这里留下心理障碍了,死也不会再踏进青楼一步了。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花如月这个生活在青楼却能一尘不染的女人能够胜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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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差几十个就到一千了,好艰辛的道路,对于榜单上的其他小神来说,到一千这是太容易了,但是这对小倌不同。
小倌踏上这一条路的时间太短,虽然已经写过两本了,都是一路扑过来的,前两本收藏加起来也不如这一本多,这是小倌最好的一本。
等一千了,咱们也来个小爆如何?
第六十二章抢女人
思来想去,能够将胜任这个任务的人也就只有花如月一个人了,还好花如月是自己的女人,这也让朱由检能够放心的信任她。
正当两个人还要亲热一番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急切的敲门声。
老鸨子外面喊道。“朱公子,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朱由检不明所以,听老鸨子的这个口气,确实不像是开玩笑,于是赶紧的穿好衣服。朱由检打开门问道。
“这么急,出了什么大事?”
老鸨子擦了擦额头上急出来的汗水。
“朱公子,宁国公来了,指名道姓的要见如月姑娘,您还是带着如月赶紧的出去躲一躲吧!”
“宁国公?魏良卿?”
朱由检对魏良卿有点儿印象,虽然不知道在哪里听说过,反正就是知道他,他是魏忠贤的干儿子,也不知为国家立过什么功劳,竟然白得了一个宁国公的名头。
此人深受魏忠贤的信任,他也是阉党的主要骨干成员。
他也不是什么好鸟,属于那种无理也要硬搅三分,没事也要找点儿事的人。
“他怎么回来这里呢?再说了他又是怎么知道如月的名字呢?难道是你和他说的?”朱由检不高兴了。
老鸨子赶紧解释。“没有没有,您都已经交代过了,如月姑娘是您的人了,就算是再借三个胆子给我,我也不敢让如月姑娘出去接客不是吗?”
“不是这样的,这不干老妈妈的事。”
这时候花如月也已经穿好衣服出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七天前,也就是阉党处置东林六君子的时候,几乎京城所有的阉党全都忙活起来了,四处搜寻六君子犯罪的证据。当然了,这个寻找证据无非就是四处捏造罪名,然后加到六君子身上,逛青楼也是一个不小的罪名。
就在那一天,下楼散【文】步的花【人】如月正【书】好碰上【屋】了以检查公务为名而大肆的勒索青楼的魏良卿。花容月貌的花如月被色中恶鬼看中,强行的想要将花如月带走当小妾。
老鸨子想起了朱由检的叮嘱,赶紧的将花如月从魏良卿的手里头抢了出来。因为公务在身,魏良卿没有得手,也只好就此离去,后来因为六君子的事情,魏良卿也就没有再过来。
还以为就这么样算了,可谁知仅仅才过了七天,魏良卿这又过来了。
朱由检听了后是越加的气上心头,自己不去招惹阉党,反而被阉党惹到了头上!
魏良卿再怎么无理取闹,再怎么的嚣张,也干系不到自己的头上。
但是花如月现在已经是自己的人了,魏良卿还要硬要带走她,这就侵犯到了自己的利益问题了。
朱由检将心里头的火气压下去,现在还不是和阉党翻脸的时候,对老鸨子说道。
“既然宁国公来了,不出去拜访一下这就失了体统了。前面带路,我去会一会这个宁国公。”
尽管朱由检的语气十分的平静,但老鸨子听来还是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在里面。
老鸨子也不是笨蛋,她猜到了朱由检的背景很大,但是并不认为就能够与宁国公叫板。苦口婆心的劝道。
“公子,你还是安分一点儿吧,他不是七品芝麻官,他是宁国公,世袭的那种,而且还是阉党的人。俗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咱们还是老老实实的从后门离开吧。”
朱由检不为所动,依然坚持要老鸨子带路,老鸨子无奈,看向了花如月。
花如月也清楚这其中的厉害,檀口轻启,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抓住了朱由检的大手。
“咱们还是算了吧,若你真的是在乎我,就带我走吧,不要和他们计较了,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说到带她离开,花如月心口一酸,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朱由检自然不会傻到以为这是花如月担心自己的安危而留下的泪水。
花如月抓住自己的两只小手微微的用力这个细节也让朱由检给捕捉到了。
他从她的神态和表情中察觉到了不甘心,虽然两个人也曾经行过鱼水之欢,两个人之间也是亲密无间。
不过朱由检依然从她对自己的一切一切中感觉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至少没有从一样深爱自己的宁采儿身上感觉到。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对花如月的感情如何。
“放心好了,我只是出去见见他,不会打起来的。”
朱由检仍要往外走,花如月狠了狠心,一把将朱由检抱住。哀求道。
“还是不要了好,阉党的人个个都是心狠手辣,他只是要找我而已,我们走吧,不要和阉党的人对抗,意气用事吃亏的只是我们自己。”
朱由检只是让她抱着,没有挣脱。
“你有没有想过,躲过了今天,明天怎么办。后天呢?就算是他一直找不到我们,那么老鸨子怎么办?你也说了,阉党的人心狠手辣,他抓不到人,会就此罢休吗?”
老鸨子愣了,这说的是啊!
倘若是将他们小两口给放跑了,成了一对苦命鸳鸯,这不就把自己给扔进去了吗!
一个小小的青楼怎么可能会是宁国公的对手呢,连塞牙缝的资格都没有。
老鸨子着急了。
“不不不……你们可不能走,你们要是走了的话,我的宜春楼就麻烦了!”
朱由检笑道。“只管放心就是了,我自有分寸,不会闹出大麻烦来的。”
联想到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老鸨子也不再阻拦了,只好引着朱由检下去。
二楼最典雅舒适的一间包房里,身居高位的宁国公魏良卿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
门边站着八个两字排开的侍卫,虎背熊腰,威风凛凛。
不大的房间里还有六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又是一杯茶水饮尽,魏良卿等的不耐烦了。
“不是说去叫人了吗,怎么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人怎么还不过来!花如月究竟是哪里去了!”
自从第一眼见到惊如天人的花如月以后,魏良卿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