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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本来还指望嫁了女儿,笼络一个英雄,对自己的“事业”能有个帮扶的,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也是一个谋权高手,若是与他的好兄弟东方晓合伙弄术,自己又岂是年轻人的对手?哎,如此看来,自己反而成了他们的铺路石,弄不好,还成了一个替罪羊呢,真个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一想到这些,定西侯就烦躁不安的了。
他在心底里问自己:我该怎么办呢?是拿出那封绝密文件谋求合作,还是胁迫他就范,“帮助”他“改邪归正”?是刻意隐瞒,继续独断独行,还是大义灭亲、弃暗投明?是直接供出他,加封受赏,还是苦守基业,善始善终?是甘愿接受差遣,做个永远的王爷,还是奋力拼争、谋求更大发展?……
定西侯有些糊涂了,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便心急如焚。
“伯父大人!”这时,柯寒对定西侯倒亲热起来,甜甜地尊称了一回,继而又笑笑吟吟地问道,“有什么心事,可否说与孩儿听听,或许能够助你一臂之力!”
“是啊,都已经是一家人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终于,定西侯的心底有了新的声音!促使他敢于直立起来了。
望着柯寒的笑脸,定西侯更加地坚信自己,能和贤婿合作好的,便缓缓地掏出那封绝密文件,递给柯寒,叹息着道:“子衡啊,大祸临头了!”
柯寒默不作声地接过信笺,只看了两行,就笑了,将信笺扔在一旁,安慰他的老丈人,道:“胡扯!”
“既然发出密件了,肯定会有所动作,哎,倒是我错杀了四和尚这个人,若不是他拦截了这密件,恐怕,西域驿站早就过来,焉能让我翁婿二人活至今日?”定西侯也和柯寒近乎了一回,为了拉近和柯寒的距离,建立牢不可破的铁关系,他重新捡起那封密件,挑最末尾的几句读道,“传令各地,望见到石子衡者,竭力控制其,并及时通报上级,以求尽快除却祸害。另据报,石贼早已自建反军,欲在谋权夺位,险恶之极。故,欲取之,必以智对之,切不可盲目行事!另,据可靠消息,定西侯之女已嫁与石贼,故,以谋权夺位之罪证,共处之!……”
“呵呵,我在孤岛,即使有其心,欲反之,小太子那个糊涂蛋又能奈我如何?我不相信,一个开明的皇帝会不懂得分辨是非?”柯寒却不以为意,轻描淡写地一笑而过。
“毕竟小太子代表的是朝廷,他的授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更不可能轻率完事,我以为,咱们当小心为妙啊!”定西侯也试着让自己轻松一下,却学不来柯寒的那种气势,仍旧心慌意乱,试探地问道,“贤婿,信中提及你自建反军一事,到底是真是假?”
“淮县的兄弟都是能够为老百姓的安危置生死于不顾,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能做到无怨无悔的铁汉子,如果他们也能称之为反军,那么,反得有理!这样的反军越多越好!而现在,与我同行的这些技术骨干、科研人员,他们也能称得上是反军的话,那索性就是了!他皇帝老儿又能奈我如何?”柯寒微微一笑,很牛叉地嚷道,“这些定论,要看老百姓怎么评价了。不过,这张废纸倒是提醒了我,让我看到了自身的价值。那个,有必要的话,可以试试独立!”
定西侯惊得大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至此,他才明白,自己召来的金龟婿那是自己所能掌控的了?他既不是百依百顺的沙和尚,也不是傻呆好骗的猪悟能,而是敢于大闹天宫的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孙猴子!可悲的是,自己不是那个唐僧,没有能够控制住他的紧箍咒,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个过气的老妖精,却还幻想哪一天能独霸一方,做一个掌控天下的山寨大王呢!实在是可笑之极。
真的悲剧了!现在,哪怕自己不再有任何的“邪念”,什么独霸?什么掌控?即使是一无所求、毛事不做、秋毫无犯,都推托不了与他的贤婿同谋独立的干系了。
现在,他恨这一层关系,给自己平添了麻烦,却又恨珍惜这一层关系,希望能够得到柯寒的保护,如果,哪一天让这小子知道晏紫不是他的女儿,便是连这一点点的牵连都没了,那也就意味着自己的一切都到了尽头了!一想到这些,定西侯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眼角湿湿的了。
这一刻,定西侯想死的心情都有了,他拉着一张脸,沉默着,哭笑不得。
那个喽啰却还不适时的过来问道:“老爷,我们还要跟他们一起走吗?”
“滚一边去!”定西侯踢了那个喽啰一脚,骂道,“还能往哪去啊?”
听了这话,那个喽啰赶紧将那只大箱子拎起来,用绳子绑着,扣在马背上。可惜,马背不同于骆驼背,它没有shuangfeng,马匹稍一动弹,那箱子便跌落下地,小喽啰又不懂捆扎的技巧,费劲劳神地弄了半天,也挂不住大箱子,正犯愁时,柯寒过来了,他拍拍小喽啰的肩膀,努努嘴,示意他将那箱子放到他的车里。
喽啰有些犯难,便又被定西侯狠狠地踢了一脚,一下子滚出去老远,被定西侯骂道:“没用的东西!”
柯寒走过去,将那喽啰拉起来,帮他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安慰道:“王爷心情不好,你且认真点做事!”
那个满腹委屈的小喽啰得了柯寒的安慰,激动不已,连连表示感谢。
柯寒这才转身回到他的“万宝”弟子们跟前,将手一挥,命令道:“兄弟们,上车,开路!”
刚刚走了一段路程,就见对面路上飞奔过来三匹烈马,马背上的汉子都身着宽松衣衫、扎紧袖口的练功服、腰间也都系着练功带,头戴斗笠,脚蹬高帮靴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等显贵汉子,非富即官,瞧他们急急忙忙的样子,肯定有什么急事了。
可是,那帮家伙到得柯寒的车队跟前,却拽住缰绳,一个急转弯,拦在柯寒的前面,不再前行了。
后面由阿贵执鞭的马车也被逼停,“万宝”的弟子们都很纳闷,纷纷探头朝那三个汉子望去,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
这时,领头的那个黑黑的瘦高个子朝驾车的柯寒打了一个响指,高声道:“嘿,哥们,问你打听个事。”
柯寒强压住火气,嬉笑着,侧过头去,问道:“什么事?非得拦在我们前面,迫停咱的两辆车?”
第222章 偶遇故乡人,欢歌向前行
第222章偶遇故乡人,欢歌向前行瘦黑的高个子笑道:“一时性急,到处找人问路,可就是不对路子!这不,都老半天了,好不容易才看到你们两辆马车,便急着要来问个明白,所以,就拦住了你们的路。不过,别无他意哦,就打听一个人,不知好汉知晓否?”
“原来是这样?不过,再怎么心急,也不能这般莽撞吧?”柯寒回应道,“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也不过是个外邦人,对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实在帮不了你们。”
瘦黑的高个子很是失望,他咂咂嘴,朝同伴嚷叫道:“要不,我们就顺着这条路走吧,常发叔交代的,一定要带到,还要注意避开一路上驿站的盘剥,哎,这真是多事之秋啊!兄弟们,咱们呢也是第一次单独出远门行事,千万不要丢了常发叔的颜面,更不能为咱们新成立的淮五队抹黑!”
“常发叔?淮五队?”柯寒听了瘦黑的高个子的话后,先是一惊,就不由得关切地多瞅了一眼,再大声问那人道,“小同志,你们的常发叔,是不是淮县的佐官总巡检马常发同志?”
“呵呵,我们师傅的名号你怎么知道的?”那个瘦黑的少年汉子惊疑地回道。
“淮一队总教头,金矿的故事,在淮县,几乎是家喻户晓的!难道,你们的师傅就没跟你们说过,石县令的故事?”柯寒大言不惭地问那少年汉子,继而又爽朗地笑道,“这段时间忙乎的可以,兄弟几个也有好久没能相聚言欢了,竟然弄得我这般没有人气,让自己的马前护卫佐官总巡检给抢了风头?”
那几个少年听不懂柯寒的意思,慢慢地把玩话味,直愣愣地盯着柯寒。
后面,阿贵掌鞭的那一车人也都被柯寒的爽朗的笑感染着,到底是科技人员,心思缜密,有几个人就往深里一想,觉出柯寒的话味来,好像他是淮县的县令呢?还有那什么金矿?乖乖,这个石大人真是牛啊!身兼数职,果然厉害得很!
这一下,柯寒的秘密便不胫而走,同时,他的复杂的身份更是让人咋舌:他不仅是淮县县令、金矿的矿主,而且还是龙泉缫丝厂的第一大股东,现任的大顺银联?市场监督署之督察、皇上的全权代表,而且,还兼任《大顺时代周刊》的总负责人。现在又开发了一座富含铁资源的铁矿,让人尤为惊讶的是,就连修仙得道的老道人也成了他的助手!……
“石,子衡,石叔叔?您就是咱师傅经常提起过的县令大人?”瘦黑的高个子少年不由得一阵惊喜,一脸的仰慕之情,诠释了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深刻含义。
柯寒认真地望着那几个少年,似乎又看到了当年自己的影子,便十分中意且又万分肯定地点点头。
那几个少年见了,赶紧跳下马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拜见柯寒大大。
柯寒也赶紧跳下马车,一一托起三个少年的手,问道:“你们何故离开家乡,来人生地不熟的西域?”
“我们是马叔叔亲自拣选的淮五队新兵,这次前来西域,是奉马帅的命令,来找石大大汇报工作的。”黑瘦的少年答道,“哦,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甄逵,是新近成立的淮五队的队长,那两位,一个叫贾甲里,一个叫苏纪,是最最要好的桃园三结义的拜把兄弟!”
柯寒笑道:“呵呵,这个桃源三结义的故事,影响深远啊!竟然一代又一代的传了下来?哦,对了,你们怎么就知道我在西域了?找到这里来,不光就是为了报告一下,你们已经正式加入淮五队的吧?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之前,我们就与祖师爷怀柔道长常有联系。自从淮县一别,祖师爷就四海云游,寻觅修炼用的药草等物,后来,便在西域一个无名岛上发现了一座大的被遗弃了的铁矿,便用信鸽传书,告诉了我们的师傅马大帅,后来又想办法通知了石大人,所以,你来小岛的当天,祖师爷就让他的小弟子邵冲用书信通知了我们师傅,便知道大人在此。原本,马大帅要派其他兄弟过来的,我们几个十分仰慕大人的风采,便争着过来,这也是我们加入淮县巡检大队以来,第一次单独执行任务。”甄逵激动之余,这才想起马大帅交代的事情,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柯寒。
柯寒展开一看,这信件其实就是刚刚定西侯从四和尚的房间里搜到的那封密件,那是太子分发各地的密件,马大帅当然有能力得到一份了,原因很简单,设立在淮县的官方驿站里的小队长,在淮县没少得到照顾!于是,每一次有什么新消息,马大帅都能在第一时间里就掌握到了。
为了保证县太爷的人生安全,起初,马大帅决定要亲自跑一趟西域的,只可惜,县衙里又缺少人手,并且,金矿那边的安保培训又离不开他的指导,两边兼顾,本来就够忙碌的,实在抽不开身的,便想到了用信鸽传书,又考虑到这是密件,若是半路上被人截了,麻烦就大了!正愁苦中,新加入的甄逵、贾甲里和苏纪三个人一合计,决计要表现一番,便主动申请执行任务。
马大帅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