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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没完!”
文卉芝小声问了句,“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今天跟荀良媛去了银利签股份转让协议,出来的时候有人跟着,开着车有时候紧追在身后,有时候又超越他们故意挡路,过份得很。
荀良媛踩紧了油门,要跟他们拼了,荀良佑伸手拦下,让她在路口处把他放下来,荀良媛先走了。
那辆车也跟着停了下来,一共下来三个人,一人手里还拿着一根钢管。为首的是个黄毛,荀良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一瞧就知道是以前给他教训过的人,一暴发户的儿子。
当时因为他对左佐吹口哨,还色咪咪地要摸她的脸,荀良佑把他带到了医院门口狠狠打了一顿,打完了直接让人送医院里去,听说整整躺了半个月。还有上次在停车场里的时候也遇见过,给他放的几句狠话就吓得驾车逃走。
现在好了,自己刚一失势,人家就找上门来了。
他转身就走,步伐很快,那三个人还以为他要逃,连忙追了上去,哪知被引进了一条空无一人的小巷子里。
荀良佑手插在裤带里等着他们过来,为首的黄毛讽刺地开口,“你小子今天还穿西装了,可惜穿了西装人家银利也不让你进了,白穿。”
荀良佑站在原地没有动,冷着脸不说话。
以前荀良佑开打之前总喜欢嘲讽人或者是放狠话,这会儿他不说话,黄毛还以为他怕了,抬起了手里的钢管,朝后面两个人示意,“上,往死里打,他老子不在没人护着他了!”
他说完就举着钢管朝荀良佑挥过去,荀良佑侧身躲开,钢管一下子砸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黄毛扑了个空,举着钢管气急败坏地转身又朝荀良佑扑去,荀良佑抬起腿,一脚踢落了他的钢管,再给了他正面一拳击中他的鼻子,打得他鼻血横流。
荀良佑捡起了钢管,沉着脸朝背部贴着墙壁的黄毛走去,黄毛朝另外两人大喊,“你们死人是不是?还不快滚过来帮忙!”
闻言那两人这才迅速冲了过来,荀良佑举起钢管,重重地扫向黄毛的小腿骨,发出类似骨头断裂的声音,接着传出痛到极致的恐怖叫声,响彻在整条小巷子,吓得另外两个人停留在原地。
瞧见不远处有个垃圾桶,荀良佑又给了嗷嗷喊叫的黄毛一脚,把他踹出好几米远,朝垃圾桶旁边滚去,黄毛被踹得连胆汁儿都吐出来了,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他大步走上去,两手将人抓起,塞进垃圾桶里,一侧是几十级台阶凑成的下坡路,荀良佑想都没想,用力踹了垃圾桶一脚,装着黄毛的垃圾桶顺势滚落,发出砰砰砰的响声,另外两人吓得屁滚尿流。
荀良佑早就料到了会有人找上门来,此刻倒不慌不乱的,但也没时间跟这群人周旋,刚要下令让保镖赶人,矮个儿男人又怒不可遏地朝他大喊,“你他妈跟我到医院里去,给我儿子下跪道歉,否则我饶不了你!银利给你们家那白眼狼霸占了,你老子半死不活地躺在病床上,看谁还他妈护着你!识相的现在就跟我走,不然要你好看!”
听矮个儿男人这么喊着,其他几个人胆子也大了不少,各个指着一家几个人开骂,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文卉芝气到脸都黑了。
荀良佑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枪,世界在这一瞬间安静了下来,矮个男人张了张嘴,“你竟然非法持枪,我要到警察局去告……”
砰的一声枪响打断了矮个男人的话,子弹从他裤裆下穿了过去,给他的裤子开了两个洞,如果刚刚荀良佑的手再举高一点,那么他这会儿告到玉皇大帝那里去都没用了。
有液体从他裤裆处留了出来,矮个男人吓得尿出来了,两条腿不停地打颤,其他人纷纷后退两步,再也不敢出声。
“你儿子就是我打的,”荀良佑收回枪,双手环胸慢条斯理地开口,“你回家的时候记得叫他躲好了,想出来混看到我的时候记得绕道走,不然下次再让我看到他的话我还要打他。”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荀良佑冷笑了两声接着开口,“我顺便再告诉你,现场没有监控视频,你就是想找证据告我也找不到,另外两个在场的孬种敢出来做人证看我不废了他们!还有,枪我家里多得是,有种就去找人来搜,不敢找就是孙子,下次见到我的时候记得下跪磕头喊我爷爷!”
金刚摇着尾巴吐着舌头走了上来,荀良佑摸摸它的头,“在这里给我看好了,谁敢再来大呼小叫的,你就扑上去给我咬,有我给你撑腰,你咬伤谁咬死谁都不用怕!”
第45章 喷鼻血
两人都在沉默;静静地听着那边的哭声;荀良媛哭了好久好久;最后大概是累了;才停止。
周围恢复安静之后,左佐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良佑,你一分钱都没有我也不会离开你,我们不住城堡没有人伺候也可以;你不要灰心,爸会醒过来的;我可以开始实习了;可以出去工作赚钱……”
她越说就越觉得伤心,自己的爸爸把他们家害成这样,而他自己出事之后,荀良佑还把最后握在手里的“翻身筹码”交出去救他,左佐一想就忍不住责怪自己,“良佑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她把父亲的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来,荀良佑想着就觉得心疼,手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说道,“你爱我吧,觉得对不起就爱我,用爱来补偿我,好不好?”
怀里的人儿愣了下,周围大概静了十多秒之后,荀良佑才听见左佐应道,“好。”
他不禁轻轻笑开来,眉眼愈发柔和,“我爱你。”
门外忽然想起砰砰砰的踹门声,荀良媛在外面破口大骂,“姓左的小贱人你给我出来!出来!别躲了我知道你在里面!”
左佐抬眼望向荀良佑,一脸无奈,“是二姐。”
“你别动,我去看看。”
荀良佑掀开被子起身,下床穿上拖鞋走了出去,将门拉开时看见荀良媛举着菜刀站在外面,身上一股酒气,他沉声问道,“发什么疯?你喝了多少酒?”
“你滚开!”她单手去推荀良佑,荀良佑稳如泰山,脚步不曾移动一下,荀良媛大声地喊,“今天我非亲手杀了她不可!就是她和她爸害我们家变成这样的!还害我把最后的股份让了出去!我杀了她!”
荀良佑用力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夺过菜刀,荀良媛又要上来抢,他用力关上门。
左佐手紧紧抓着被子,眼底蓄满了泪水,心里很不是滋味。
荀良佑把菜刀扔向一边,荀良媛忽然快步朝楼下跑去,冲进厨房里,又拿了一把菜刀出来,嘴里喊着要去杀左佐。
荀良佑又把刀夺走,抬手用力给了她一巴掌,荀良媛被打得歪过头去,随后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竟然打你亲生姐姐?”她的眼睛很红,声音也有些哽咽。
“现在醒了没?”荀良佑将菜刀扔向一边,姐弟俩这么一闹,所有的人都给吵醒了,站在客厅里面面相觑。
“我清醒得很!”荀良媛大声地答,差点哭了出来,“我告诉你,我就是要她去死!并且我要亲手把她弄死!真搞不明白这样的女人你到底喜欢她哪里?又烂又贱……啊……你他妈放开我!”
荀良佑沉着脸把荀良媛扛了出去,走到泳池旁,直接扔进了水里,水面上卷起一个巨大的浪花。
荀良媛不会游泳,这会儿在水里不断地扑腾着,一冒出头荀良佑就用脚把她踩下去,如此反复,直到她哭喊着求饶,“我醒了你别踩了……咳咳咳,我也不杀她了……荀良佑你别踩了,别踩了,我可是你亲姐啊……”
荀良佑收回脚,这才让人把她捞了上来,腊月的天气冷得要死,而且雪才停没多久,荀良媛觉得整个人都快被冻僵了,换过衣服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不停地打哆嗦,面色发白。
荀良佑坐在她对面,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一支抽完了才看着荀良媛开口,“我所有的车都给你吧,在车库里,全部都给你。那些车的价钱加起来,你一辈子都挥霍不完。”
“……”荀良媛垂着头没说话。
荀良佑又接着开口,“楼上那个是我老婆,不管以后的日子怎么样,我都要和她过一辈子。所以以后别再让我听见你要杀她之类的话,也千万别做出伤害她的举动,她好不好,怎么样,我自己知道。”
“她和她爸……”
荀良媛一开口,荀良佑就不悦地打断,“父亲的错难道得迁怒到她身上来吗?”最讨厌有人把这件事迁怒到左佐身上去。
“她还打掉了我们荀家的孩子。”
“……”荀良佑保持沉默不说话。
“她还骂我,一点都不尊重我,我可是她二姐啊。”
荀良佑变得有些不耐烦,皱了皱眉,“你够了,你把自己当她二姐,可你把她当弟妹没有?说她之前先看看你自己,你自己想想,你什么时候给过她好脸色?你给过她生活费么?还是她欠着你什么?不然凭什么得拿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
“难道她比我们家的任何一个人都重要吗?”
荀良佑答非所问,“你走吧,回荀家去,或者去妈那里,别留在这里了,我让司机送你,现在就走。”
他说着就转身去让人备车,荀良媛又哭了。
凌晨一点多,别墅里才真正平静下来,荀良佑回到了床上,左佐抓着他问,“二姐去哪里了?”
荀良佑掀开被子带着她重新躺了回去,“回荀家了,别怕,没人能伤害到你。”
“我不是怕……”
“嘘,睡觉,我明天要早起。”
左佐虽还有话要讲,可听见荀良佑这么说,便不再开口,闭上眼跟着睡过去。
第二天荀良佑依旧一早就走了,去干什么没人知道。
左佐一直躺在休息,早上九点多,楼下突然传来了热闹的声音。她实在是好奇,便下床站在落地窗看。
荀良媛正让人把车库里的车一辆一辆地开出来,然后装进她派过来的卡车里,拖走。
左佐大惊失色。
她裹着厚厚的外套下了楼,上前质问道,“你干嘛动良佑的车?”
荀良媛回过头来瞪了她一眼,眉眼间有掩饰不住的得意,“什么叫良佑的车?我告诉你,现在这些都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了!啧啧,这脸脏得跟什么似的,丑八怪,回去睡觉吧,我祝你身体健康,好给我们家那个瞎了眼才看上你的痴情种生儿子!”
她哼了两声,心里真的觉得自己的弟弟就是一朵鲜花,不小心插在左佐这牛粪上面去了。回过头去指挥,“别装完,留一辆给我开,就那辆最新款的……小心点,知道这车值多少钱吗?说出来吓死你们,这可是改装过的限量版跑车,别处找不到第二辆,划到了你们赔不起!”
望着一辆又一辆的车被开出来然后又装进卡车里,左佐的心痛到在滴血,不关天价不天价的事,这可是荀良佑的爱车。和他在一起那么久,他有什么爱好她还是知道的,就荀良媛说的那辆,每次他都自己清洗,宝贝得要死,如今全都送了出去,他怎么舍得?
所有的车都给荀良媛让人装走了,包括平时司机接送她们出门的车,车库空得有些过份,连个钥匙圈都没剩。
左佐失魂落魄地回了屋里,后知后觉地发现今天的人少了很多,找了管家一问,才知道很多人辞职了。
说走就走,有人带头辞职,后面便有人跟着一起辞职,年轻的有地方去的差不多都走了,只剩下几个年龄比较大的。望着空荡了不少的客厅,左佐只觉得人心荒凉,胸口处堵得厉害。
荀良媛忽然大摇大摆走进客厅里,指使人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