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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琴的两女白衣白裙,容姿倾国,恍如谪仙。
郭嘉站起身后朝二女一拱手,微笑道:“嘉谢过大乔小乔临别抚琴一曲相送。”
“公子。”
当郭嘉转身欲走时,大乔将他唤住,小乔红着眼捧着一件披风走到郭嘉面前,忍着不让泪水落下,低声道:“这是我和姐姐赠给公子的。”
郭嘉想要接过,却不料大乔走来让他转过身去,二女将披风一抖为郭嘉亲自披上,恰好系在肩铠之后。
“公子就没别的要交代吗?”大乔语气略微幽怨,望着郭嘉的眼神中除了不舍还有一片雾水。
铠甲在身的郭嘉伸手宠溺似的揉揉小乔的脑袋,又作弄一般捏捏大乔的鼻尖,柔声道:“没什么可交代的,每天开开心心活着就好。其他的别瞎想了,才多大年纪……”
两姐妹如今才刚满十五岁罢了,但是听到郭嘉的话,小乔鼓起腮帮眼珠瞪着郭嘉不满地说道:“小乔不小了……”
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小乔的话音低落下去,比起已经十九岁的蔡琰,她确实还小,还小……
两姐妹依依不舍地望着郭嘉跨门而出,迎着屋外日照,郭嘉大步流星,虎虎生风,飘扬起的金色镶边披风上,绣着一条威武青龙冲天而起,隐有吞吐天地之势。
青草绿地上,数匹骏马之前,身穿重铠的典韦手拿精铁打造的双戟,同样重甲披身的许褚手持长柄大刀,而另一人张燕却轻甲上阵,手握一柄银枪。
站在三人旁边的蔡琰抱着一个一岁男婴,面色淡然地走向郭嘉,郭嘉握着男婴地小手百感交集:我十九岁当爹,太突然了。
“烨儿啊烨儿,你娘一点儿人情味都没有,爹要去上战场了,她一句祝福的话也不说。”
哭笑不得的蔡琰只好对郭嘉翻个白眼说道:“愿夫君旗开得胜,满意了吗?”
郭嘉指着蔡琰斥道:“一点儿诚意都没有,我走了,等下萧仁萧义也带你们离开,各自保重吧。”
说完郭嘉就亲了口儿子郭烨,然后昂首挺胸走向典韦许褚张燕三将。
“主公。”
三人行礼,郭嘉挥手之后,典韦将他的坐骑牵来,鬃毛泛红,恍如烈焰,这匹马名便是烈焰驹。
甄家曾送来一批骏马让郭嘉挑选,当时他第一眼就看上了这匹烈焰驹,虽然乍眼望去是因为看上了那片深红卷起的夺目色彩,但真正让郭嘉喜欢上这匹马,是因为这头烈焰驹的长相酷似野狐,肯定是匹难得的良驹。
因为相马第一步便是看马头,虽然郭嘉没有见过赤兔马,但猜测十有八九是兔头马。
许褚与典韦的坐骑都是全身黝黑的悍马,张燕胯下坐骑是一头白马良驹。
郭嘉骑上烈焰驹,望了望身边的三位将领,有些意外地问道:“你们披风都是哪儿来的?”
典韦身后披风绣着一头下山猛虎,许褚身后披风绣着一头霸气野熊,张燕身后披风绣着一头锐利苍鹰。
张燕脸色微红地说道:“不瞒主公,这都是末将们的妻妾送的。”
郭嘉恍然大悟,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结婚的人不少,郭嘉身边这些猛将们都到了适婚年龄却还打着光棍儿,而追随郭嘉避难的乡亲们里面,也不少女儿家到了成亲年龄,一拍即合。
他们的妻妾也就住在了太行山下,平时没事的时候针线活从来不离手,郭嘉算是沾了光,否则大小乔也不可能偷师给他缝制一件披风出来。
“挺好,走吧,咱们去会一会祸国殃民的董相国。”
四人扬起马鞭拍马离去,向着西南而去。
马不停蹄向西南奔驰而下的四人途径王屋山时,张燕跨在马上朝着山岭中吹出一声响亮的口哨,不多时,轰隆震天的马蹄声响起,郭嘉为首的四人并不减速,风驰电掣地继续前行,而他的身后不远处,王屋山下,银光铠甲的高顺跨在马上,率领五千轻骑紧随郭嘉而去。
劫持圣驾西逃的董卓百万军民一过函谷关,董卓便松了口气,令李权郭汜二将镇守函谷关并且下达命令,只要关东联军解散,他们二人可随意出关肆意抢掠周边地区补充军资。
浩浩荡荡的部队速度渐渐慢下来了,董卓从骑马转到马车内,和九岁的新天子刘协聊着家常,刘协心在滴血却还要虚与委蛇地搭腔几句。
刚过陕县进入崤山地界,此处地势险峻,山峦叠起,沟壑纵横,与函谷关合并便是崤函之险,可见一斑。
途径山下窄道,董卓大军进境颇慢,正在马车里发着牢骚的董卓却没想到外面突然响起了喊杀惨叫声。
山林之上忽然出现数不清的弓弩手居高临下发起猛攻,董卓大军突然陷入混乱之中。
“义父,山上有伏兵,前方有一队人马,身份不明。”
吕布骑在赤兔马上禀告董卓。
此时并无铠甲在身上的董卓缩在马车里不敢出面,但是却突然发现外面平静下来,于是探头出来一看,遥遥可见山上的弓弩手引而不发,不知在等什么。
董卓从马车里走出,吕布牵来一匹马给他让他跨上,而后朝前方走去,这时李儒也从车内出来骑马追上董卓。
大军之前,有一行望去大概有三千左右的骑兵拦路,列在阵前的一行人各个英姿雄毅。
“董太师,在下郭嘉,今日拦路事出有因,若董太师满足我的条件,我便让开道路让太师一行离去。”
跨在烈焰驹上的郭嘉策马前行一步,面带微笑,仿佛成竹在胸。
董卓和李儒皆是面露惊容,怎么也想不到会在此处见到销声匿迹一年多的鬼才郭嘉。
看到郭嘉只有三千骑兵,董卓摇头轻蔑道:“竖子,你太狂妄了。区区千人就敢阻我十万大军?”
董卓逃离洛阳时至少有十五万兵马,又交给了李权郭汜镇守函谷关十万,如今他只有五万兵马,不过虚张声势,兵家常事。
将董卓口中所说的十万大军当做耳边风,郭嘉依旧面带微笑地说道:“太师,我身后的兵马确实抵挡不住太师,不过这崤山上有多少兵马?你又知道吗?”
抬头望了眼郁郁葱葱一片森然之象的崤山,刚才那伏击的弓弩手也忽然不见了,肯定藏入山林,遮掩虚实。
心中开始权衡得失利弊的董卓回头低声问道:“李儒,你说郭嘉到底有多少兵马?”
此地道路狭窄,若藏兵在山林之中,居高临下,董卓大军根本无还手之力,若全力反击,以五换一的伤亡率已经算是不错了。
李儒心中惊疑不定,他拿捏不准,以鬼才著称的郭嘉销声匿迹之后几乎快被人们所遗忘,但是今日仿佛天降一般率军拦路,怎么看都一定是早有准备。
可是,郭嘉从哪里来的军队?还有这战马?那一眼望过去难以细数,可少说也有两千的骑兵,实在匪夷所思。
抬头环视繁枝茂叶的崤山,会有多少伏兵?李儒根本说不清楚,可是,当他看到郭嘉身后一武将时,顿时心底一沉,凉意袭遍全身。
“太师,若是我没有看错的话,郭嘉身后有一将,当年黄巾兵逼洛阳之时,与他在战场上有一面之缘,如果真是那人,这崤山中有多少伏兵,真就难把握了。”
听到李儒低声话语,董卓眯起眼睛朝郭嘉身后扫去,雄毅威武的许褚,恶相噬人的典韦,不怒自威的高顺,还有,这,这,他!
“为何此人会投效郭嘉?”董卓恶狠狠地低声道。
所指不是旁人,正是张燕,当年作为张牛角义子同样参加了黄巾兵逼洛阳之战的张燕,恰好是受到董卓西凉铁骑冲杀最猛的一部,张牛角重伤濒死,苟延残喘半年后归天,也是拜董卓所赐。
张燕在此,董卓也就明白了郭嘉哪里来的兵马,一直关注着天下动向的董卓数年前就对黄巾余部不断收集着消息,因为那时讨伐黄巾余孽也是大功一件,知己知彼是最基本的。
就在董卓还在回忆当年之事的时候,李儒却已经声音发颤地对董卓再次低声道:“太师,各地黄巾余孽近年来不断被扫平,可黑山,白波,平汉,白绕四部却不知去向,这四部盘踞境内也未曾接到他们作乱的消息,如今黑山将领张燕投身郭嘉,其他三部首领,很可能也同样为郭嘉所用,这四部当年将士加起来,无论如何低估,都至少有十万之众!”
董卓倒吸一口冷气,若是这崤山之中藏兵数万,不消片刻便可让他大军全军覆没!
“郭嘉,你有何条件?”董卓咬牙切齿地说道。
威风凛凛的郭嘉淡笑道:“我只要一家人和董太师从洛阳带出的三成钱财即可。”
“郭嘉!你狂妄!奉先,给我斩下他的脑袋!”
董卓暴跳如雷,话音一落,一将策马越众而出,向郭嘉奔袭而去。
胯下神驹异常雄伟,马上之人雄武非凡,手持一杆方天画戟杀气腾腾而来,正是人中吕布!
第七章 群英激战
胯下赤兔马,手持方天画戟,英姿不凡的吕布银甲披风,剑眉鹰目蕴含凌厉杀气,气势汹汹而来。
终于见到了吕布,郭嘉凝目望去,赤兔马雄壮神骏,马蹄翻飞,蹄声沉重,不愧马中赤兔的美名。'。br/》 吕布雄武挺拔,伟岸身材健美阳刚,穿着铠甲威风凛凛,方天画戟在他手中散发着逼人杀意。
“许褚!”
一声爆喝,郭嘉浑然不惧纵马奔腾而来的吕布。
身后许褚拍马而出,重甲黑马,手提长柄大刀,彷如巨熊冲出阵前,粗犷之容尽显刚毅之色。
吕布见郭嘉不但不掉头逃命,居然还敢让武将出战,简直不知死活!
许褚虽体壮如山,看上去沉稳难撼,可吕布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笑容,战马相交,挥起方天画戟便要直取许褚项上人头。
方天画戟划过优雅的弧线直取许褚头颅,凌厉杀气隐隐激荡,许褚暴喝一声:“别小看人了!”
双手挥起长柄大刀反手一挥,卷起的威势让吕布也猛然一惊。
当
兵器相撞,吕布轻敌单手挥舞方天画戟袭取许褚项上人头,却没想到双手聚力挥出的长柄大刀将方天画戟击回。
哗然一片
吕布勇冠于世,董卓军中尽管并州军和凉州军有激烈矛盾,但对于人中吕布的威名,还是打心眼里佩服的五体投地。
此人,乱军丛中,单手舞动方天画戟如死神镰刀,还未遇到过能让他双手持戟力战之人。
董卓这方已个个面露惊容,收起了对许褚的轻视,并开始窃窃私语,互相询问是否知道眼前能与吕布一合不败之人是谁。
郭嘉这边的人却在屏气凝神关注场中态势,骑在马上的士兵严阵以待,丝毫不敢有片刻懈怠,阵前三将,典韦,高顺,张燕,则对吕布也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
此人,不虚人中吕布之名!
董卓军认为吕布一击之下竟然被击回已是遇到了劲敌。
郭嘉这边认为许褚双手挥舞兵器与吕布一拼之下,吕布不但单手袭来,更是单手撤回,毫无损伤,许褚勇力乃当世罕见,却不料吕布单臂之力已能抵挡许褚双臂之力,由此可见,吕布,非浪得虚名。
“汝是何人?报上名来。”
微昂着下巴的吕布轻蔑地盯着许褚,这个人,勉强能够入得吕布之眼。
“俺的大名,你记好了,许褚,许仲康!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吕布倨傲之色让许褚心中怒火滔天,被人如此轻视,简直奇耻大辱,何况是两军阵前,身为大将,岂能善罢甘休。
眼神轻蔑的吕布嘴角绽出一丝残忍的笑意,眼中寒光渐浓,凌厉逼视面前之人,许褚切齿怒目,极力压抑着的澎湃战意随时都将汹涌爆发。
一股肃杀之气在二人之间弥漫开来。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