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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皇帝朱由检当作听不懂;说:“朕正式将原来李万春的房子赏给你了。作为吴襄养老的房子。朕也会正式任命你为辽东总兵;管理边关一切事务。还有什么事;朕忘记了吗?”
我有点心急;但不能说得太明显。
崇祯皇帝朱由检又说:“对了,朕前几天才知道;朕还有一个妹妹在宫中隐居。”
他才说了一句话;我就知道明霞的身份暴露了。但我却不知道他知道了多少;只好再听他往下说。
他说:“朕这个妹妹太玩皮了。不过她再怎么样也是我天家的公主。吴将军不能把她当一个小宫女一样随便欺负了就算了。”
他的话明显知道了明霞所有的事。我联想起王承恩的表情;我知道王承恩已经把所有的事说了出来。对于一个太监来说;皇帝才是他的天;是他最大的主人。王承恩又是一个不会说谎的老实人;当然隐瞒不了明霞的事。
我站了起来;说:“臣知道隐瞒皇上是不对的。不过请皇上成全臣和明霞公主。将明霞公主嫁给臣为妻。”
崇祯皇帝朱由检不理会我;也站起来比较激动地说:“朕的皇妹;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出嫁呢?而且你早有一个结发妻子了;朕也见过的。这样一来,明霞到你家算什么地位?你的功劳已经和所犯的事一笔勾销了;你已经没有了功劳,怎么让朕将皇妹下嫁给你呢?而且这皇妹还有一手好绝技在手;谁得到了就是得到了宝贝。”看来他连明霞会制作弩箭的事也知道了。
我又说:“皇上;您就直接说吧。要怎么样才能把明霞嫁给我?”
崇祯皇帝朱由检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说:“要娶朕的妹妹;你不是没有可能。你只要在三年内为朕完成三个任务;朕就答应将明霞这个好妹妹送给你。”
我知道崇祯皇帝朱由检要大敲竹杠;但为了明霞,我只好说:“请您明说。”
崇祯皇帝朱由检说:“朕有许多事还没有头绪。现在百废待新;要官员治理地方和各部门;官员却不够。要将士保卫疆土;可是将士们又不行。你就帮朕做三件事好了。第一件事,是开春后要举行‘春闱’;你就为朕去主持一届考试。选几个文武双全的人才出来好了;第二件事,是帮朕到南方去;安抚当地官员;并收缴长年欠下的税收。一共一千七百多万两银子而已,对你只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第三件事;边关一战;大大的掉了朕的脸面。你给我大胜一战;最好杀他一两个后金国主要人物。保得边关四五年的太平的同时,为朕建立战功扬名天下。完成这三个任务后;朕就考虑明霞和你的事。”
我知道这三件事都很难;但为了明霞我只好答应了。反正就算我不为了明霞;崇祯皇帝朱由检也有办法让我为他做这些事。
我就和崇祯皇帝定下了一个君子协定。但因为是口头约定;没有证人也没有白纸黑字的写下来;导致后来崇祯皇帝朱由检对我赖帐;我最终没有得到明霞。
第八回 想见一面也这么难
和崇祯皇帝朱由检说完话;行好礼就离开了。等我离开后;张太后从一个暗门中走了出来。原来我们的谈话;她都清楚明白。
她说:“这么做;会不会逼他逼得太紧?”
崇祯皇帝朱由检却说:“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把柄。他对明霞很迷恋;这才能控制好他。不然的话;这支老虎就不好对付了。你要看好那个死丫头;不要让他们多见面。还有要她多造一些弩出来。有了吴三桂的精兵加上她的弩;朕的皇宫才是最稳固的地方了。”
张太后叹了一口气;点头答应了。
我去找了明霞;才知道明霞已被张太后带走了。我去找张太后;张太后却对我闭而不见。
我只好回家;把明霞的事和吴襄还有艳儿姐姐说了。吴襄倒没什么;觉得我能把到一个公主;也算是一个光荣的事情。只有艳儿姐姐没有说话。我知道她很矛盾;她一边为我能找到一个喜欢的女孩子高兴;一边作为一个女人;当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喜欢上另一个女孩子时;当然有种说不过去的不快。
看见艳儿姐姐不说话;我就有点心急。没有了我已有的沉着冷静。艳儿姐姐好久才说:“既然张太后是我的一个小时候的朋友。我就去看看她;希望能认出她;和她聊聊。至于其它的事;我就当不知道。你自己好好把握好了。”
我说出来的意思;就是想艳儿姐姐帮我去找张太后。只要艳儿姐姐缠住张太后;我才有机会见明霞。好好把要说的话跟明霞说了;要明霞知道我的意思。
几天后;艳儿姐姐进皇宫面见皇后和张太后。见周皇后只不过是走走场面而已;见张太后才是重点。周皇后对我和艳儿姐姐都不冷不淡的;说了几句话我们就离开了。总体感觉这个周皇后太冷了,也不会讨好人,这可能就是帝后后来失和的一点关键所在。
我们还没有到太后住的地方;就看见张太后早早地等在宫殿外面。艳儿姐姐意外地认出张太后就是她小时候的一个好朋友。两个人在一边聊得很高兴。
我也借机在太后住的宫殿找了一找;没有发现明霞。
就在我着急时;一个宫女过来说:“太后要奴婢代传一个口信给您;您要找的人在藏书楼。”说完就马上离开了,不知道是怕了我,还是真的有急事等着她。
崇祯皇帝朱由检也学了兵法;和我玩起“虚者实之;实者虚之。”的兵法。把明霞又藏回了原来的藏书楼。
我就去了藏书楼;还好我身上的藏书楼出入令牌还没有还给崇祯皇帝朱由检。我拿着金牌进了藏书楼。
在藏书楼里的明霞换上了一套华丽的衣服;但她憔悴多了。
她一看见我;就扑到我怀里哇哇大哭起来。
她说:“你这个大饭桶;大骗子。说好要带我离开的。可我连这藏书楼都出不去了。我要离开这里;不要做什么没有自由的公主。”
我一边安慰;一边把崇祯皇帝朱由检的话说了出来。明霞知道一切都是因为她坚持要去吃大年夜饭才引起的。就恨死了那顿饭;还有她的皇帝哥哥;连那个太后嫂子也一起怪上了。
第九回 一切要尽力完成
我就去了藏书楼;还好我身上的藏书楼出入令牌还没有还给崇祯皇帝朱由检。我拿着金牌进了藏书楼。
在藏书楼里的明霞换上了一套华丽的衣服;但她憔悴多了。
她一看见我;就扑到我怀里哇哇大哭起来。
她说:“你这个大饭桶;大骗子。说好要带我离开的。可我连这藏书楼都出不去了。我要离开这里;不要做什么没有自由的公主。”
我一边安慰;一边把崇祯皇帝朱由检的话说了出来。明霞知道一切都是因为她坚持要去吃大年夜饭才引起的。就恨死了那顿饭;还有她的皇帝哥哥;连那个太后嫂子也一起怪上了。
我说:“你就再等上一些日子。我会尽快办好你哥哥交代的事。争取早点将你带出皇宫。你要在这里好好照顾好自己;不要病了、瘦了。我会把你接出皇宫的。”
明霞突然红起了脸;大胆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你不能说话不算数。我在这里等你来。你要快点来接我哦。”
我和明霞又说了一些悄悄话;哄着明霞高兴了;我才离开。
当我回太后那里后;张太后和艳儿姐姐还在聊;估计是有意在为我打掩护。等我来到后;艳儿姐姐就起来准备离开。
张太后没有再送我们离开;只是在离走时;对我说:“吴将军;你是一个有福气的人。要好好对待身边的人。特别是这个对你一心一意的好姐姐。千万不要亏待她。”
她又对艳儿姐姐说:“有空多来坐坐。我们好姐妹不管朝事军事;就聊我们女人家的事。不去管他们男人的大事。”
我和艳儿姐姐都点头答应了。
过了正月十五上元节后;就要正式办公了。
因为我的手下格尔将中极殿给轰平了;上早朝就改在了太极殿。因为我不是在职大臣;又没有崇祯皇帝朱由检的“特招”;我没有去参加早朝。但早朝的事关系到我。
我在家一连收到了三份圣旨。第一份是由我主持李万春一党的斩首的圣旨,要我做一回监斩官;第二份是任命我为辽东总兵;正式管理边关一切军事行动。职务是总兵;品级是总兵中最高的从一品等级;第三份是要我主持本年度的“春闱”;选举出文武两科状元各一名。本来秋天举行的考试不但提前了;而且又加考了武科;看来有得我忙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当我来到菜市口时;虽然才上午十点多;离午时三刻正式开刀还有一段时间。但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大家都想看看这难得一见的大场面。上万人头一起被斩;在京城这么多年不要说没见过;听也没有听过。听说午时三刻时太阳在最中间;也是阳气最旺的时候。这时候杀人是最好的;不用担心死者变鬼找人麻烦,也能避免所有的邪气。所以自古以来都是在午时三刻杀人的。
我坐在主位上;翻看着罪犯的名字。这么厚的一刀;平时看见电视里的官员在一张纸上用红笔一勾;一个罪犯就人头落地了。我今天不但要亲眼看见;而且还有我一个人勾决。还是一下子勾决上万人;这些人还是我抓的。
第十回 当一回监斩官
我在家一连收到了三份圣旨。第一份是由我主持李万春一党的斩首的圣旨,要我做一回监斩官;第二份是任命我为辽东总兵;正式管理边关一切军事行动。职务是总兵;品级是总兵中最高的从一品等级;第三份是要我主持本年度的“春闱”;选举出文武两科状元各一名。本来秋天举行的考试不但提前了;而且又加考了武科;看来有得我忙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当我来到菜市口时;虽然才上午十点多;离午时三刻正式开刀还有一段时间。但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大家都想看看这难得一见的大场面。上万人头一起被斩;在京城这么多年不要说没见过;听也没有听过。听说午时三刻时太阳在最中间;也是阳气最旺的时候。这时候杀人是最好的;不用担心死者变鬼找人麻烦,也能避免所有的邪气。所以自古以来都是在午时三刻杀人的。
我坐在主位上;翻看着罪犯的名字。这么厚的一刀;平时看见电视里的官员在一张纸上用红笔一勾;一个罪犯就人头落地了。我今天不但要亲眼看见;而且还有我一个人勾决。还是一下子勾决上万人;这些人还是我抓的。
一边的一个刑部官员说:“大人;您放心。下官已经叫来了所有的刀斧手;方圆百里的刽子手都来了。而且一些重犯的舌头早就被勾出割了。现场不会有任何的麻烦。大人,您放心好了。”
我白了这个官员一眼;说:“这是皇上下的命令吗?还是你自己的主意?知道不知道‘一罪不二罚’的规定吗?你这是在给皇上脸上长脸吗?自作主张。也想上去过过瘾?怎么这么不给我省心啊?”
这官员被我看了一眼后;就知道拍马屁不成拍到马脚上了。就头上冒出了汗水;连擦都没有功夫去擦。我的每一问;都使他脸色一变。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直接被我吓死了。
我的名气更响亮了;说我一抓就抓了上千官员;一杀就是上万人。临杀了几句话还吓死了一个刑部的监斩官。更有人说我要改斩首为腰斩;才吓死了官员。斩首是把犯人押上来后;一个助手拉住犯人的头发;刽子手一刀切下犯人的头。腰斩是将犯人放在一个大木墩上;一刀或者一斧拦腰斩下。也有用大铡刀铡犯人的。斩首时;一刀一个;不但快;而且犯人少受苦;腰斩就不一样了。有时侯铡成了两断时;人还没有完全死;痛也痛死了。而且腰斩之后;流的血多;五脏也都出来了;更加恐怖。
午时三刻到了;我一批一批的勾决了犯人;根本就看他们一眼的时间都没有。京城本来只有七十多个专职刀斧手、刽子手;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