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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忠诚和背叛一
当我的我的军队准备撤离吐蕃的时候,吐蕃国内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首先新的吐蕃王就位,并宣布黄教为吐蕃合法的宗教,除了黄教之外,红教和黑教都属于非法组织。第二,黄教的两位活佛正式上台,称之为两大活佛。正式举行了安坐和就位大典。第三,新吐蕃王联合两大活佛宣布与中原明朝修好。我被秘密地封为黄教的护法神,也就是阿修罗转世。第四,新吐蕃王为了证明自己的诚意,解散了吐蕃国内近一半的军队,只保留少数的护卫军保卫王宫和主城。
对于他们的做法,我是比较满意的。这么做已经不错了,很给我这个大将军面子了。以我的军队和实力,虽然能够打败吐蕃军队,但是不能长期占领和统治吐蕃。因为这里的老百姓无论是生活习惯和宗教信仰都和我们不一样,我们无法在短时间里彻底改变他们。这也是我没有直接将他们收为明朝疆域的原因,作为明朝的附属国已经很不错了。
新吐蕃王和两大活佛认为吐蕃国已经进入了新的时代,应该到了给国家改名字的时候了。新吐蕃王也想自己能成为一个新国家的第一代国王。吐蕃国的国师一向来都是红教的活佛担任,所以黄教的活佛也不想再用吐蕃国这个旧名字。
三个人很聪明,他们一起商量着来找我,希望我给新国家想出一个好名字。其实他们是变相向我讨好,希望我能够和他们走得更近一点。将来他们国家有事的话,也可以有理由来找我帮忙。
我灵机一动,冲口而出我心中的熟悉名字“西藏”。这个名字一出口,三个人眼睛同时一亮。新国王二三十岁,两个活佛加起来不过十八九岁,但是他们的脑子都很好使。新国王多年来忍辱负重,他的卧薪尝胆不亚于当年的越王勾践。这种人的智慧不会底,也不会是一个脑子僵硬的人。两个活佛不但是活佛,而且继承了数代人的智慧和记忆,可是说是人小鬼大。就这样西藏这个名字被通过,成为了吐蕃国新的国家名字。国王成为了西藏国第一代的国王,黄教也成为了西藏国教。黄教对外统称为藏传佛教,活佛当然成为西藏国家的国师,地位相当于国王。
我不但见证了这个历史时刻,更是成为了他们的战友和盟友。
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我手下的罗中队长找上了我。这个罗中队长叫罗尽忠,是我的好友兼老部下罗家良的大儿子。当年我才十几岁的时候,曾经南下江南帮助崇祯皇帝朱由检收税和募集财物。当时罗家良、白奇等人不是被我发觉收留就是自动投靠到我的门下,成为了我对外招收的第一批手下。罗家良更是我手下文官之中的佼佼者,后来成为了我的地方长官,专门给我治理地方事务。成为了我必不可少的重要帮手,也使我能安心处理军务,不用担心地方事务的好助手。
第二回 忠诚和背叛二
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刚刚离开山海关不久,一个太监就到了我的地盘。这个该死一万次的太监不但处处找罗家良的麻烦,而且恼羞成怒之下杀了罗家良。我的重要助手就这么被一个太监害死了,当时我知道消息的时候真的很生气很生气。
后来我得知这个太监虽然已经被我的手下打死了,但是幕后的主使者却不是崇祯皇帝朱由检。不但我查到了,就是连崇祯皇帝朱由检也查到了,原来幕后是小福王主使的。为此我答应了崇祯皇帝朱由检,合力对付小福王,适当时机之下反击。小福王伏法,我的仇也算报了。
可是我也从罗家良的妻子那里得知了一些秘密,罗家良不但和小福王是连襟,更是好友和同学。罗家良是早就看出了小福王的不臣之心,所以才长时间躲着小福王不见面。小福王多次联系他,希望他帮助小福王成就大事,利用他手里的职权,架空我这个不管事的最高长官。罗家良没有答应小福王,原因是他不想参与小福王的造反,更是不愿意对不起我这个慧眼识英雄的好上司。
我答应这件事情不向任何人说出来,把这件事情永远藏在心里。直到罗尽忠出现在小福王的面前的时候,我不得不说出这个事实。不然的话不但罗尽忠会不理解,小福王更是会利用这一点分化我们之间的关系。原来小福王并没有死,而是利用外人不熟悉他的样子,杀了他的亲弟弟互换身份活了下来,继续当他的小福王。
罗尽忠在亲情、富贵、权力和正义面前选择了对我的忠诚和对国家的正义。我对罗尽忠的点评是军事过硬、为人正直可靠,但是容易冲动,不适合带领太多的士兵。只适合当先锋,不适合当主将。
罗尽忠来找我是为了留在西藏。他已经抓到了小福王的小儿子,但是不忍心杀一个孩子。面对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他下不了手。我也下不了手,大家都下不了手。随后我决定将这个孩子终生囚禁在西藏,他不得离开西藏王宫一步。
罗尽忠希望我答应,让他带着几个自愿留下的士兵看守这个孩子,同时就近监视新国王和活佛他们。罗尽忠的手下一队人马有一半人都愿意留下,加上一些受了伤不能近期骑马离开的士兵,刚好一个中队。
我看着罗尽忠,罗尽忠的坚定和决心很坚决,我只好答应了他的请求。我留下一些重装备和战马给他们,并告诉他一些秘密的联系方式。一旦有事的时候就用这些秘密渠道联系上我或者我的人。
罗尽忠要离开的时候,看见身边没有其他人,就小声对我说到:“叔叔,小心大队长。他这个人有点问题。千万保重。记得给我的家人带一个好,让他们放心。”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去看罗尽忠,心里却想着他的话。
第三回 忠诚和背叛三
我对于罗尽忠的话,并不是十分相信。罗尽忠是罗家良的儿子,是我的老朋友的孩子,本来应该很信任。但是马大队长也是我的亲信手下,他的叔叔马千更是我的一个损友。我们一起喝过酒,打过架,偷看过宫女洗澡,属于最佳损友。在现代社会有一种说法“一起下过乡,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妓。”这种的关系最铁,必要的时候可以替对方死。马大队长是马千的亲侄子,从小由马千抚养长大,其实就是马千的亲儿子一样。马千不会背叛我,那么他的侄子马大队长应该也不会背叛我。
不过不知道怎么的,我对这个马大队长总是有点奇怪的感觉。按理说一个大队长不会这么碌碌无为,也不会这么不抓军事训练才对。可是这个马大队长给我的感觉就是很糟糕,他的素质连一个中队长都干不了,怎么能是一个大队长呢?就算他的叔叔马千再有本事,也不能帮着他的侄子满混过关这么多次的考核才对。更何况马千不隶属于关宁铁骑,铁骑的高层也不会刻意包庇马千的侄子。
我对这支大队的结构很奇怪,大队长碌碌无为,副大队长一个请假,一个只会做生意和拍马屁,大队所属的五个中队倒是人才济济。但是这些人才好像都不受重用,人才往往只能担任副职,真正主事的军官好像都有这样那样的缺点,都不堪重用。
我一边想着事情,一边走出了我的帐篷。刚好遇上一个士兵抱着一大包东西往外走,他不小心撞到了我。这时候一小包东西掉了出来,好像是信件。
士兵不去管地上的信件,马上放下包裹,上来对我说:“大帅,对不起。我我我刚才没有看见您出来。您有没有事情?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我一挥手,大方地说道:“我没有这么娇贵,没有事情。咦,这些是什么东西?”
士兵马上回答道:“回大帅的话,这些是我们的家书。您不是允许我们写信给家人吗?您不是说过说只要不说出我们的任务和行动过程,可以给自己的家人保平安吗?这是我们第三封家书,告诉家人我们就要回去了。”
我点了点头,当初就是为了士兵们的家人不担心,也为了稳定大家的思乡情绪,我才答应大家可以写家书给自己的家人,但是不准提及我们的任何事情。这些书信也是由我派出的士兵专门送回去的,一路上不假手于人。
我帮着这个士兵捡起信件,对他说:“你的家书呢?也一起带过去吗?”
士兵傻兮兮地笑了一笑,说道:“大帅,您忘记了吗?我是送信的,提前一步回去。我不用给我的家人送信了。我马上就能看见我的家人了。”
我又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士兵年纪不大,属于比较记挂家人的那种,所以拼命要来了这个送信的差事,希望早一点看见自己的家人。
我刚要离开的时候,发现这个士兵念念有词,好像说什么京城的、关上的等等。我连忙回头问道:“这些信不是全部送回山海关吗?怎么有信送往京城?”
士兵疑惑地说:“我不知道啊。我只是按照收信地址送信,有三封信时要送到京城的。我就把信件送到京城之后再会山海关。”
第四回 忠诚和背叛四
我马上一震,伸手接过一整包的包裹,提着就往我的营帐走去。士兵也知道出事了,马上跟着我一起走进了我的帐篷里。士兵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是长期的军事训练,使他明白保密和听从上级的指令。我是关宁铁骑的最高指挥官,也就是这个士兵的上级的上级的上级的上级,这个小兵当然要配合我了。
我慢慢拿出包裹里的东西,里面有近百包的东西,虽然个头都不大,但是我明显闻到了一股药味。大家虽然没有说出我们在吐蕃,但是这些珍贵的药材明显暴露了我们的行程。要是前两次已经送出了药材的话,我们一行人在吐蕃已经不是秘密。
我脸色虽然没有变,但是已经失去了笑容。我随意查看了几封家书,士兵们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也暴露了一些细节,例如说某位战友负了伤什么的。其实是告诉他们的家人,他们在打仗,在参加战斗。
特别是运送到京城的三封信件。一封是马童送去的,好像在和对方做什么药材生意。不但询问了一些藏药的价格,更是寄上了一些稀有的药材。两封信件是士兵寄的,写给的人只不过是一般的朋友而已。虽然上面没有什么要紧话,但是透着一些不正常。
我突然闻到了一股怪味,我马上将一封信拿近闻了又闻,终于确定了一些事情。这是一种密信联络的方式,我和我的情报组织也曾经使用过这种办法。后来发现并不是绝对的安全,这才换上了密语联络。所谓的密语联络就是使用一组组的暗语联络,每一组暗语都有它特殊含义。每一个自己人外出完成任务之前,必须死记硬背所有暗语,然后将暗语本销毁。我给每一个属下取了一个代号,只有核对上代号和暗语,才能完全看得懂其中的意思。
所谓密信联络,就是用一些非正常手段联络。有的是信中信,也就是在字里行间隐藏重要内容。有的是藏头诗,就使用非正常的手法读真正的内容。有的是有特殊的方式写信。就像这封书信,看上去很普通,其实是一封双重处理过的秘密信件。首先上面的字是用一种加了某种材料的墨水写的,只要用新鲜的奶水沾在毛笔上描一遍,上面的字就会消失不见。然后在火上微微一烤,就会出现真正的内容。因为这封信的真正内容是用米汤水写的,一边写一边烘干。一旦干了的话就看不见了,只有在火烤之下才会暂时显示出上面的字。我之所以知道这个办法,就是当初在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