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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杀过人,动起手来当然不能放开手脚。七个士兵被敌人杀死了,六个士兵重伤倒地,估计就算好了的话也会影响他们的行动。只有两三个士兵依然能够站在一边。按照双方人数比例来说,差不多一比一左右,战斗结果是我方惨胜。按照古代打仗的规矩,敌我双方实力相等的时候,一方无重大伤亡就打败对手的话,属于“完胜”,也就是全面胜利。要是一方伤亡在一半以内,而全歼对方,属于重大胜利。双方混战,最后一方以微弱的优势胜利,只好算是惨胜。有道是“杀敌三千,自损八百。”这才算是一个常胜将军应该有的本事。
第六十六回 定乱三十六
我们两场大战结束之后,其他的士兵才姗姗来到。我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应该好好整顿这个巡逻士兵了。这些士兵不但都是新兵,战斗力远远达不到我的要求,而且军事纪律和行动速度真的很差。事后我一定要找一个机会,好好整顿这些人。
我身上有好几块令牌,有代表我的令牌,也有手下将军们的令牌,更有影子卫的要牌。我拿出山海关城防周方的令牌,大家马上听从我的调遣。我下令搜查整个贫民区,凡是私藏武器,或者收留来历不明者的人,全部抓起来关押。周方是我看重的一个将领,他没有靠山也没有朋友,但是我看中了他。我就是他的靠山和后台,我就是要他的勇猛和对我的忠心。由于他的正直,还有公正,再加上实力,我将城内的治安大权交给了他。他的脑子并不好使,但是绝对不会偷工减料。我给他出过主意,要他私下先把自己的手下们打一个服帖之后,这些兵大哥就好带了。周方按照我的意思,打遍了自己小队长以上所有的军官,他的手下马上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当然周方也不是一个不讲感情的人,我教他用自己的俸禄拉拢手下。周方大部分的俸禄都进了他手下的肚子,每天好酒好菜照顾着大家。
有了周方的令牌,士兵们对我的身份没有了怀疑。大家配合着搜查,马上发现了贫民区里面的一些不法的事情。例如一些人私藏了一些武器,他们都说是用来防身的。但是我早有明文,在山海关里不准私藏武器,所有的武器都要统一保管。还有一些人真的收留了一些来历不明的人。事后检查的时候,发现有不少蒙古人和其他少数人民族的人。我把他们集中到一起,凡是有可疑的关押在一起,其他的人编成一支队伍,找来一些军官训练和管制他们。
在搜查的时候,袁通已经发出信号。我和马童赶到一看,刺客不但被抓了,而且还同时抓住了两个接头的人。三个人不但被抓,而且为了防止他们自杀,袁通把他们都打晕了。
我对马童说:“你,去一一勘察他们的嘴巴。可能嘴巴里有毒药,一定要小心。他们不但不能死,而且要防止他们被敌人暗杀。三个人搜查完毕之后,就交给你管理了。这是你的新任务,完成得好的话,我留你在我的身边。”
马童马上眼睛一亮,一边点头一边兴奋地快晕过去了。一边的两个手下几乎用哀求的眼神望着我和马童。我当时没有注意,马童也没有想到他们。手下用哀求的口气,对马童说:“队长。我们怎么办?”
马童这才记起身边还有这么两个手下。他看了看我,我马上知道他的意思。我就说:“他们暂时编在你的手下。不过你们都要抓紧时间训练自己的反应能力。一段时间之后,要举行一次内部考核。合格了才能留在我身边。”
这三个人马上意识到,要留在我身边其实很不容易。两个士兵也想到了我一定不简单,绝对不是周方的手下。我选亲兵的程序,简直比考军官还要严厉。看来我的地位比起周方只高不低。
第六十七回 定乱三十七
抓到了刺客之后,我带着袁通几个人神秘的失踪了。但是一个手令莫名其妙地出现在白奇的办公桌上。白奇刚刚接手地方事务,第一件任务就是配合我全城戒严,搜查来历不明的人。白奇力排众议,下达了严令,要是谁敢怠慢或者不从者,就地格杀。城门戒严,街上巡逻队盘查所有人的身份。衙门挨家挨户核实居民身份的同时,军营也开始分组再一次核实士兵的来历。我要这些敌人不所遁形的同时,引出隐藏最深的敌人。
趁三个人还没有醒过来的时间,我和袁通、马童等人商量了一个审问他们的办法。袁通假装一个施刑者,必要的时候假的也可以变真的,狠狠地打一下并不要紧。马童和其他两个人主要是吓唬他们,逼他们说出秘密。我却不出来,在暗中只会一切。其实我心里很清楚,光是逼问他们,是逼问不出什么线索的。但是我就要他们害怕,知道他们的孤立无援。心理防线被突破了的话,才好下一步行动。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不管袁通怎么打,马童他们怎么逼问,三个人绝口不说。
但是在我的暗示下,马童和两个士兵泄露了一些秘密。例如刺杀白奇的刺客不但全部被杀被抓,而且有几个已经说出了一些秘密。例如一经查出一些线索,幕后主使者有小福王,还有女真族的人。马童还泄露出城内的奸细已经被抓了好几个,这里的敌对势力已经彻底瓦解了。等他们彻底相信之后,就要轮到我上场了。经过我的化装和易容,不要说才见过我一面的刺客了,就是我的一些手下也不会马上认出我的身份。
我化装成一个满脸胡子的囚犯,被拖进了这间牢房。马童还要我老实交代,我却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大家都听不懂的话。一个刺客同伙突然眼睛一亮,别人不清楚,但是我看得十分清楚。因为我一边乱说的时候,注意着三个人的神情。要是我说的是女真族的话,不光他们听得懂,而且我的士兵也能猜得出我的身份。现在明朝和女真族的满清国属于敌对国家。一旦我的身份不明的话,我就不会有活命的机会。不光女真族的人,就是连和女真族关系比较近的蒙古族的人也一样。所以我说的是吐蕃话,也就是后来的西藏话。那个神情有变的奸细一定听懂了我的话。我用吐蕃话告诉士兵,我是吐蕃商人,来明朝做生意的。不是什么奸细,更不是什么女真人。马童因为听不懂我的话,所以装出气愤的样子,一边骂一遍打我。累了之后才关上门离开了。任由我一个人倒在地上,也不来管我的死活。等马童离开后,三个人才相互用蒙古话说了几句。他们明明是女真人,却说蒙古话。他们不但是在防备我,而且给明朝士兵一个假象,以为他们是蒙古人。
第六十八回 定乱三十八
三个人见我没有反应,就用汉语说了一阵子的话,我依然没有反应。这时候我慢慢坐了起来,想要站起来,却是怎么也站不起来。我装得很像,长期被关押在地牢,或者低矮的地方的犯人,都像我这个样子。因为我见过这种犯人,仔细研究过这种人的样子。应该能过骗过这三个奸细。
那个听得懂吐蕃话的奸细,看了看同伙,大家一起点头相信了我的现象。他就对我用不太流利的吐蕃话说:“你是吐蕃人?怎么会来这里的?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我就转过头来说:“我是一个商人,来这里做生意的。可是他们不讲理,不但没收了我的货,而且把我抓了起来。我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自由了。我想我的家人,我要离开这里。”
那个人又说道:“你到这里做生意,难道听不懂汉语吗?怎么做生意?”
我尴尬地说:“我听得懂一点点,但是不会说。我都是拿着他们的钱,比划着做生意的。他们虽然有钱,但是不讲理。我不要和他们做生意了,我要回家。”
那个人说道:“难道他们不会杀你吗?你不怕他们杀了你吗?”
我有点骄傲地说:“他们的长官说要放了我。他们不过是再想从我身上敲诈一些钱财而已。我并不是完全不懂他们的话。我已经得知了,他们不久之后就要放了我。要将我赶出山海关,不允许我再在这里经商。”
那个人将我们的对话内容告诉其他两个人,三个人用蒙古话继续商量了好一会儿之后,那个会说吐蕃话的又说道:“能不能请你帮一个忙?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我们也是和你一样被冤枉的商人。”
我就马上说道:“我们都是落难的人,你会说我们的吐蕃话,代表是我们的朋友。只要不犯法,没有生命危险,我愿意帮你们带话。”
那个人说道:“请你去城里的一家小客栈,找一个皮货商人。要是他已经离开了,或者和我们一样也被抓了的话,就请你去城外的一户人家向他们报讯。就说我们这些商人都被无理的士兵抓了。不用来救我们,因为这些士兵都是贪得无厌的家伙。他们来救我们的话,只会害了他们。”
我当做很听话的答应了,然后又说:“他们会不会听不懂我的话?我不会说汉语,就连什么蒙古话、女真话也不会说。”
那个人连忙说:“放心,他们之中有人听得懂你的话。城里的皮货商人更是你的同乡。他们不但会说你的话,而且还会给你一定的报答。”
我当做很高兴的样子,其实心里很明白,他们绝对不会放过我的。要是我给他们带去口信的话,我就会被他们杀人灭口。这就是他们给我的“好处”了。令我意外的是他们怎么会利用吐蕃商人作掩护?难道吐蕃国也和女真人联手了?他们一起对付我明朝吗?这样的话,西北可能也会有战事。吐蕃人和蒙古人联手,利用西北关口牵制我方的军力,女真人才可以大举进攻中原。真的是好计划,好大的气魄。
第六十九回 定乱三十九
我不但得到了这三个傻瓜的信任,而且套出了所有的联系方式。要是有现代的人在身边的话,他们一定会为我的演技感到惊讶。照搬到现代社会的话,我不是影帝也是视帝了。说不定风魔万千影迷也说不定。
得到我想知道的一切之后,我也不给他们留面子。我一拍手,在外面偷听我们说话的袁通和马童进来了。我把我们的交谈一五一十地翻译给他们听,马童记录了下来。袁通更是转头就走,他当然不是跑了,或者去通风报信。而是带人去抓这些奸细,一个也不能放过。
这三个傻瓜到没有完全傻到底,到这时候再看不出我有问题的话,他们就没有资格做奸细了。他们马上意识到我是一个诱供者,而且是一个地位不低的人。
我也看着他们渐渐变得苍白的脸,知道他们心里真的很后悔。
我对他们三个人说道:“你们不用装了,你们不是什么蒙古人,也不是什么商人。你们不但是女真人,而且是女真人派来我大明的奸细。知道奸细是什么罪吗?知道怎么对付奸细吗?蒙古人和吐蕃人喜欢将奸细活活地用马拖死。这么死的人不但死前受到极大的痛苦,而且死后死状特别的难看。你们女真人喜欢将奸细给一刀一刀活活地割下肉煮着吃。不是吗?而我们汉人对付奸细,特别是敌国的奸细办法更多。奸细的妻子将成为军妓,他们的女儿也会是教坊的女优。成年的男子押送边疆为奴,未成年的男子净身当太监。当然这个太监是最低等的太监,永远没有机会见到什么大人物的那种。奸细更是会被扒皮、凌迟、点天灯、游街等等。要知道有时候精神上的虐待,比肉体上的虐待要痛苦多了。再说是你们自己说出了自己战友的事情,也就是背叛了自己的国家和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