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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回 交易
当庄家垂头丧气地宣布数字时；大家都高兴地叫了起来。我整整喝了十一坛三十斤装的酒。就是白开水；也没有人能喝三百多斤；更何况是白酒；最好最烈的白酒。大家都叫我“酒捅”、“酒缸”。我又多了一个外号。想起最知道我底细的艳儿姐姐在江南时；对我的老家人介绍我时的话；我越想越有道理。老家的人以为是我的夫人兼姐姐的艳儿姐姐在有意地贬低我。其实是真的。艳儿姐姐总结我为“四不像大将军”。第一；打架没胆、第二；吃饭不用碗、第三；有钱不会花、第四；喝酒不用壶。其实艳儿姐姐的意思是；我打架时不知道胆子在哪里；浑身是胆也就没胆了；我吃饭一向不用碗。我在老屯时；和狼兵一起吃饭；我们用盆装饭菜。我的吃像又难看；所以我可以说吃饭不用碗；我算是大明有钱的人；却身上很少带钱。也不大上街买东西。家中的一切都是由艳儿姐姐买的。所以很少有人看见我亲自买东西；至于喝酒的事；除了和我喝过酒的人；其他人都不大清楚我会不会喝酒。因为凡是有艳儿姐姐在的时候；她总是说我不会喝酒。久而久之；大家都以为我是不会喝酒的将军。其实我是怕艳儿姐姐不高兴；才不喝酒的。喝起酒来；多少人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
当大家问我叫什么名字时；我冲口说出：“我乃江苏扬州‘四不像’吴大。原来的文科落地考生；正正经经的举人老爷。”不想我的名声就此大震；两湖地区可以说是无人不知。
当晚；我住在比赛的小店中。一切吃住都是免费的。
第二天一早；店老板也就是这小镇的镇长。怪不得他要指定观看者要到这家店吃住；不然的话就赶出小镇。他也就是昨天赌我喝多少酒的庄家。看来他是这里的一大恶霸。
昨天输的钱；并没有伤到他的元气。他今天来我这里；一定是为了更大的目的或者赌注。
老板也是一个爽快人；他也不说假话；他说：“这位老爷。这次比赛是附近的酒公子马少爷为了在美人面前露露脸才比的。请老爷您高抬贵手。不要参加决赛。马少爷说了；只要您可以让出来第一；他愿意出音七百两银子。本小店也出百年好酒三坛作为您的补偿。不知道老爷您；能不能赏脸？”
我就知道这是一个操纵比赛的组织。但为了不把事做绝；也为了不引起太多人注意。我只好退出比赛。因为比赛时；会有官员参加；说不准有认识我的一两个人；那不就坏事了。
我说：“七百两银子；就要我让出第一的位子？当我没见过钱？”
老板松了一口气；知道我是可以松动的。就又说：“老爷；您开个价。小的可以做主就做；不能做就代您向马少爷说好了。”
我知道那个马少爷只要博美人一笑；并不看重花多少钱。估计这老板贪下了许多的钱；而且办比赛又赚了许多。不好好敲竹杠；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大家。
我就说：“本老爷；也不稀罕什么钱不钱的。就是喜欢喝酒；出名。不过你求我了；我又是一个心比较软的人。就两千两银子；加十坛好酒好了。不要跟我讲条件。行就行；不行，比赛上见。”
第三十六回 教人唱歌
我知道那个马少爷只要博美人一笑；并不看重花多少钱。估计这老板贪下了许多的钱；而且办比赛又赚了许多。不好好敲竹杠；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大家。
我就说：“本老爷；也不稀罕什么钱不钱的。就是喜欢喝酒；出名。不过你求我了；我又是一个心比较软的人。就两千两银子；加十坛好酒好了。不要跟我讲条件。行就行；不行，比赛上见。”
老板听了白着脸；犹豫再三一咬牙说：“好；就这价。”
说着请人拿来了十坛好酒和二千两银子。着酒当然不是三十斤一坛的；而是三斤；五斤一坛的小坛装酒。二千两银子是一张一千两银子的银票；一千两碎银子。
我对老板说：“老板；你有大葫芦吗？把酒装葫芦里我好带走。既然给了钱；我就马上离开。这样一来你总放心了吧？”
老板就担心我不走；一听说我的话；连忙叫人找来几只好葫芦装上酒；还有一葫芦没装满；老板加满了一起给我。我背着四葫芦好酒；拿着钱就离开了这小镇。
离开了小镇；我又返回了湖北；到几个地方把那几个可怜的孩子救了下来。找了一个老实的读书人；教他们读书学手艺。一下子花去了我近五百两银子。我又留下了一百两银子给他们。
出湖北时；我身上只有三葫芦酒；银子不到一百两。不是我太会花钱；而是我在一家银楼里将银子换成了金链子。金链穿在我的手上脚上腰上。这样一来安全点；也携带方便点。不怕水也不怕火；又不太会引起官兵的注意。这是我这几天学会的经验。
出了湖北就是湖南；湖南是一个多民族混杂的省份。当地的女人特别的厉害；又爱吃辣；所以管湖南女人为“辣妹子”。她们个个勤劳能干；对家对丈夫是既忠诚又照顾。可男人总是辜负她们的情意；玩弄了她们就离开了。就又多了一句老话“湘女多情”。
在湖南；我学会了放竹排。竹排是当地水上的常见交通工具。是随处可见的竹子简单扎起来；就做成的简单载人工具。一张竹排上；一个人手拿着一根长竹；顺流而下。是湖南随处可见的水上作业工具。随着使用的人多了；就有了组织。在当地有一个排教；就是这些放竹排的人的组织。
放竹排一要大胆；二要下盘稳；三要手快。我是军人出身；胆子够大。在武当山上；功夫不是白练的；下盘够稳了。我常用的武器就是长矛；所以我也可以说是使竹的半个专家了。所以老师傅一教；我一上手就会了一半。就连老师傅也夸我是吃这行饭的人材。可我绝对不会靠这吃饭的；不过学一样好一样；总是本事。
湖南人爱唱山歌；喜欢一边放竹排一边唱歌。我和老师傅一起放竹排；一起唱歌。我忍不住唱起了我小时候看过的《闪闪红星》中的歌。“小小竹排江中游－－－－”。我的歌老师傅当然没有听过；可他觉得我唱出了放排人的心。一定要我再教他唱一遍。算是我向他学习放竹排的回报。我收了第一个在大明的唱歌徒弟。
离开了老师傅；我索性脱了鞋子；卷起了裤腿；光着脚翻山越岭。湖南的水多山也多。绕着山走；不但路远而且花时间。我就决定走山路；领略一下山里人家的生活。
第三十七回 意外之遇
湖南山中多住这一些少数民族。有苗族；也有壮族等。我经过的山中是一个苗族的山寨。他们苗族人很好客也很好战。他们对待客人是无微不至；对付敌人是手下不留情。最怕和汉人中的读书人交往；最不喜欢大明的官员和军队。我是和他们交流后才知道这些事的。
原来汉族的读书人不但能说会道；更是自命风流。到处留情却又不负责任。多少苗族少女明明知道读书人多谎话；却自愿被骗被欺负。要不是我打扮的比较像老百姓；不像读书人；我还进不了山寨。山寨中的男人和老人可不允许读书人进山寨。
大明的官员和军队是他们少数民族的灾难。官员来这里；就是要钱要女人。军队比土匪还要厉害；抢了吃了；拿了；还要随便乱杀人。可少数民族的人武器落后；又不懂大规模作战；打不过军队；更舍不得离开；只好任明军和官员欺负。
我用我的酒量和我的真心打动了他们；他们相信了我。纷纷拿出好酒好肉招待我。几个苗族壮士更是想和我较量一下。在他看来会喝酒的男人；手上的本事一定也不错。
喝了酒的缘故；我也想活动活动自己。就答应了他们的要求。拿起他们的竹子做的武器；和他们玩了几个回合。
可他们没有受过训练；更是不懂怎么发挥。我并不过瘾；就打了一个招呼；要他们让出一块空地。在空地上；我手拿着长矛挥舞起来。这是我训练狼兵时教狼兵的基本工作。一招与一招之间不带停顿；而且一招一声大喝；不但提精神更是有节奏。看得他们一个一个都惊呆了。
一个像族长的人马上先醒过来；拉着身边几个族中最好的年青人给我跪下。请我教他们本事。他看出这招式比大明军队士兵练得还要好；还要厉害。学会了这招式就不用再怕明军了。
我比了一个三天的手势；告诉他们我只能教他们三天。他们能学多少就多少。族长高兴地又请我坐下；什么好酒好肉都往我这里堆。而他暗中命令族中年青人；一定要多记多学。必须学会我的所有本事。可这是做不到的；我也不会都教他们；他们也不能在三天中学习得了这么多。
这三天中；一早我就叫起大家跑步训练他们的耐力。上午教他们长矛；弓箭等；下午叫上族长等一些年长者一起教他们排兵布阵。虽然都是最简单的；但也听得他们如痴如醉。他们终于知道了他们当初为什么会打不过明军；不是因为他们不勇敢；而是他们不懂军事。我好好得教训了他们；让他们知道了阵法的重要性。第二天下午就组织他们实战演习。族长带人按老方法打；一组人按我教的阵法守。人数在比族长方少近一半的情况下；守方不但守住了；还及时反守为攻；全歼了进攻者。使大家都知道了战术和阵法的重要性。
虽然我只在苗族山寨住了三天；却在苗族人心中竖立了高大形象。以族长为首的人都以我马首是瞻；叫我大先生。我还连夜写了一本千字文；要会读几个字的族中人叫大家认字。提高了大家的文化素质；才能不被别人骗。武力和文化双管齐下；这苗族山寨才会繁荣昌盛。族长连连点头答应；说他会督促大家的。
第三十八回 游历南方
虽然我只在苗族山寨住了三天；却在苗族人心中竖立了高大形象。以族长为首的人都以我马首是瞻；叫我大先生。我还连夜写了一本千字文；要会读几个字的族中人叫大家认字。提高了大家的文化素质；才能不被别人骗。武力和文化双管齐下；这苗族山寨才会繁荣昌盛。族长连连点头答应；说他会督促大家的。
当我离开时；大家送了我一程又一程；一直送出了上百里才依依不舍地和我分开。一群少女还在我背后一边唱祝福歌一边目送我离开。从此这群苗族人成为了我又一支私人手下。
穿过湖南；来到了四川。我终于知道什么叫辣。湖南人也吃辣；但他们吃的是麻辣。四川人可是火辣；当然不是说她们四川女孩身材火辣；当时的女孩子不但不敢穿得火辣；更是很少出来。因为四川多拍子和帮派的人。“拍子”又叫“拍花子”；就是专门拐骗小孩子和女人的人。他们或者她们；总是在手上准备好一些粉；在被害人身上或者肩上一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