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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希希听到景小红问她:“老莫最近好吧?”
“好啊。”她回答。
莫子言结婚的消息,并不曾在腾昌流传开来,撇开陶明白不论,也只有Dido知晓一些内情。
“我说。”景小红颇八卦的道,“老莫那个劲儿,哪天她闪婚了,我都不会感觉有多稀奇。”
姚希希正喝着水呢,听到这里,端着杯子的手一划拉,险些洒自己一身。
“瞧瞧。”常青眉尾一挑,“咱们一说结婚啊什么的,把咱过了年就三十的希希给吓成什么样了。”
大家听出来常青话语间的揶揄,整个办公室响起了会心的大笑。
姚希希摸了一下额头,有点儿啼笑皆非。
“哎,说真的。”景小红很是感兴趣的样子,“像陶监这样的上等货色,换我,就算是绑了,也得去领了证才算小功告成……”
“做人要矜持……你们懂什么呀。”姚希希笑眯眯的。
“哎,那陶监,私底下什么模样呀?”景小红摸着下巴,“我估摸着,一定是个高手……”
“打住,打住……不许八卦我啊……”姚希希作出投降的姿势。
“这回真不是八卦。”常青插腔道,“咱们景小红女士,是恨不能换老公……是吧?”
“我呸!”景小红作势抄起文件夹就要扔出去。
众人大笑。
常青笑着清喉咙:“都严肃点儿,没瞅正开会着呢。”
“切!”众人嘁他。
……
姚希希开车回到景慈街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胡同巷子里的路灯,带着晕黄的光圈,显得有些落寞。下车后,她下意识的看了眼停在不远处的阿斯顿马丁,横竖是觉着眼熟。她笑了笑,不过就是同款的阿斯顿马丁,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进门前,姚季节的电话打进来,说:“姚四儿,你属蜗牛的呢?都这个点儿了,你就算是爬也爬回来吧?”
姚希希没有立即回答,听着里边说说笑笑的,她直接挂了电话,就听姚季节在里边气急败坏的嚷嚷:“四儿挂我电话!”
姚首道“嗯哼”了一声。
姚季节的声音小了些:“爷爷能不偏心的这么明显嘛……还说不得了我……”
“好哇!说我坏话。”姚希希很是大声,有要吓一吓姚季节的意思,玉姨在外边就要同她说话,她只做了噤声的动作,一下子闯了进来。
她脸上还挂着大大的笑容,待看清屋里的情况,笑容便僵在脸上——坐在爷爷手下的人,谁啊……
姚希希脑子里嗡嗡作响,指着矜持微笑,绅士礼貌到恰到好处的陶明白,瞠目结舌的。
“你怎么在我家?”她张口就问。
姚首道一顿:“没规矩。”
语调甚是平缓,倒没有真的责备的意思,反倒透着一股子的纵容。
姚季节在一旁忿忿不平的撇嘴。
姚希希皱了皱鼻子,狐疑的又看了一陶明白一眼,然后乖巧的一一与众人打招呼。心里却说,小样儿的,又开始装无辜……她下午给他发信息说晚上要回景慈街的时候,他可没回一句:真巧啊,我今晚也去景慈街……她在心里小心的盘算着,眼下这到底是怎么个状况,也没个人给她透透口风。莫不是,陶明白就是那个神秘的大牌客人?不至于吧……
“就属你这小猴子鼻子最尖,我们正要吃饭呢,你就回来了。”白朴方显然很是高兴,开着玩笑。
“去洗手,开饭了。”姚静香摸女儿的耳垂。
“哦……”姚希希瞪了陶明白一眼,越发感觉可疑。
等她洗完手回来,像是有意无意的,大家在陶明白旁边给她留了位置,姚希希就觉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这里似的。她坐下来,狠狠的踩中陶明白的脚,然后满面挂笑的看着他。
她其实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似乎应该感觉不自在与不妥的,但是对着陶明白,又感觉,她其实并没有感觉多不自在,仿佛,他出现在她的亲人面前,是一件再水到渠成理所当然不过的事了。她其实有些气,这股子气,来得有些莫名其妙,明知没道理,却还是要这股子憋闷悉数发泄在他身上。
陶明白脚上吃疼,不由得皱眉,想着她这会子的心情,却还是忍不住乐。
姚首道扬了下下巴,说:“小陶是我的客人,不要拘谨。”
姚希希龇牙,盯着陶明白。合着这人不是一般的神通广大,这才多会儿的功夫,立马鸟枪换大炮,摇身一变,成爷爷的客人了。
好家伙,真是……抱上了好粗的一根大腿。
姚希希语塞了。她起先还纳闷,姚季节素日里一向是满嘴跑火车的,怎么到了陶明白这茬,一点动静都没有,安静的有些过分了,敢情是不敢撩爷爷的虎须。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姚希希脑子里天马行空的,全是小心思,想到这里,忍不住对姚季节一笑,果然,姚季节的脸色都变了,跟内分泌严重失调似的。
白朴方不停的给她夹菜,玉姨在一旁,语气甚是不满,直说小四瘦了。
姚希希不以为意,她哪儿瘦了,她便是上学最胖那会儿,脸圆的都跟包子似的了,玉姨也还是会心疼,并不住感慨:小四真瘦,小四太瘦了……她倒是好奇,在玉姨的大脑中,对胖的定义究竟是怎么样一个概念,总不至于等到她胖成一只球的时候,玉姨才会满意的觉得,嗯,小四这样正好。
她左右看看,顺手把自己碗里的一块看着有些肥腻的肉骨头塞给了陶明白。
几乎是同时,好几个人“嘶嘶”的,有不满,有无奈……姚希希眨了眨眼,立时有些窘。
“没规矩。”开口的是白朴方,语调不甚柔和,“自己不吃的东西,怎么可以丢到旁人碗里?”
妈妈一严肃起来,姚希希几乎满头是汗,撅了撅嘴巴,到底是不敢回嘴。就看着姚季节冲她挤眉弄眼的,那意思是,四儿,顶住了啊,顶住……她觉得脸都快抽筋了,就听陶明白的声音含笑,说:“正好,我很喜欢。”
姚希希如蒙大赦,看着妈妈,一摊手,那意思,你看,人家都不嫌弃我了……
白朴方却还是看了她一眼,并不纵容,再看陶明白,见他用餐时斯文有礼不矫情,他本就眉目清朗不逊于姚礼仁,但因为嘴角含笑,便越发显得亲和近人接地气儿,眼神中便更添几分喜欢。
姚希希扁了扁嘴巴,总觉得那眼神,有点儿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味道……又一个被陶明白给糊弄过去的,她起先还不是觉着这人笑得跟只无害的奶狗儿似的,到头来呢?
白朴方留意着她的小动作,再同姚静香对视一眼,均看见对方眼里的笑意与欣慰。
晚饭一结束,大家在厅里闲话了一会儿,姚首道便先回了书房,几位长辈都是刻意的,把空间让给他们。姚希希见状,忙抬起手臂捣了陶明白一下,她憋屈了一个晚上,这才得了机会问:“哎,怎么回事儿?”
陶明白没有立即答复,只是微微笑了笑,目光落在姚季节身上。姚季节双手抱胸,也正审视的望着他。
相较姚一柏、姚礼仁的默不作声,姚季节的阵势,怎么都有点儿如临大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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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管中窥豹,吓我一跳 8
关于陶明白的预防针,这些日子以来,姚季节打的不少了。他素来是浑惯了,没有姚一柏的理智与自持,也没有姚礼仁的稳重与深沉,能按捺到这一刻,实属极限。就在他快要按捺不住时,陶明白居然主动送上门来。尽管,听玉姨说,其实是爷爷先开口邀请的,但也没什么分别。有邱蔚成那龟孙在前,他左右是瞅着这个陶明白,也不像是什么好鸟……生得好看点儿又有什么了不得的,谁知道会不会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姚礼仁仿佛是随意的看了他一眼。
姚季节差点儿没跳起来,在这个家里边,除了爷爷,他顶怕这个二哥,虽是一母同胞,但是,许是因为常年在军中浸淫,那股子挥散不去的锐利与凌厉,端的让人心悸。
倒不是他有意刁难,他也曾细细的考量了一番,不论是家世、能力、相貌,毫无疑问,陶明白都比邱蔚成出色太多太多,更何况,还得到了四儿那个一根筋的丫头的信任。且不论其他,单单是这一点,陶明白就该是不错的人选。
这个道理,他懂。
但是,这个家里,他与四儿年龄最为相仿,打小吃喝拉撒睡都几乎是腻在一块儿的,他看着她从冒着鼻涕泡,只知道哭到眼睛红彤彤的小丫头片子,一点一点长大,亭亭玉立。这个妹妹,他再了解不过,要说优点,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一条半条来,反倒是缺点,随手一滑落就是一箩筐,脾气差的不得了,一开口就是敞亮的嗓门,凶起来要人命,惯会狐假虎威,又馋又懒……就这,甭管到嫁到哪家去,一准儿的要有婆媳问题,四海之内还能皆是爷爷那样偏心的长辈啊,这年头的婆婆有多厉害,她笨的跟猪似的,懂什么呀?
这样一分析,陶明白的母亲已经故去,倒是又多了几分胜处,虽说这样的想法对先人不敬,但是,他到底是四儿的哥哥,这种时候,自然是为自己的妹妹多多着想。
如此一来,陶明白反倒更加是上上人选了。姚季节自问没有爷爷那般的智慧与器量,丢下几句似是而非的话,便由着他们去了。甭看他们姚四儿生着一副聪明相,轴起来的时候,蠢得像猪,但凡一个稍微正常点儿的人,能被邱蔚成耍的团团转?而且,一犟就是这么多年……
总而言之,陶明白的确是非常理想的妹夫人选,但是,姚季节就是极度不爽。他姚季节的妹妹,再蠢再笨,也还是得嫁个最出色的人才是。就陶明白,单单是那个跟女主播的暧昧传闻,就该判死刑才是……当然,平心而论,这年头,谁还能没点儿过去。但是,一想到这个人极有可能成功上位,成为他的妹夫,就另当别论了,他心里真是膈应的要命。
姚季节撇了下嘴,脸上几乎要绷不住。
陶明白微笑着对姚希希说:“爷爷说,感谢我这段时日对你的照顾,所以,请我过来吃顿便饭。”
“这还便饭?”姚希希同姚季节异口同声道。
两个人对视一眼,姚希希清了下喉咙。就今天这架势,全家人都到齐了,餐桌上的食物摆得满满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一顿便饭。
还有……姚希希瞪着陶明白,嘟囔着:“你有什么可感谢的?”
她掐着腰,站在他面前。
陶明白抬头,望了她片刻,就微笑。
姚希希还在怪他事先没给自己通气儿,看他的表情,便更是气打不一处来,咬着牙去拧他腰上的肉。
陶明白已是十分的收敛,若不是顾忌着那虎视眈眈的三兄弟在一旁,就冲着她这性子,得狠狠的亲一下,好好教训才是……他疼的闷哼一下,坦白的说:“是我想过来蹭顿便饭……”
他离开景慈街后便直接去了汪海洋那儿,汪海洋的动作委实迅速,他看见那辆恢复如新的阿斯顿马丁,一下子有点儿在做梦的感觉,围着这车子,转了好一会儿……他刚回来那阵子,汪海洋不知抽哪门子风,撒丫子跑到瑞士去了。而他,既不想回家,许多东西也还没有落实。汪海洋心情很好的样子,放话说车子随他开,房子随他住。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头一回,他自然不跟老朋友客气。岂料,车子还没开上几天,便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