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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和尚是谁?就在曾同疑念不解之时,程元已凑近身来在他耳边小声道:“老太,这和尚是谁?怎么没听过有这打扮的人物!”
曾同白了一眼,意思是说:你问我,我去问谁?程元自讨没趣,头一缩再也不敢开口,这时却听大头和尚哈哈笑道:“你们两位用車輪战的方法来对付后生小辈,不觉有失身份吗?”程元碰了钉子正在无可发泄,听了这话恰巧找到发洩处,冷叱道:“放狗屁!你和尚不在庙里念经却跑来荒山干涉咱杉山二异的事,可是活得不耐烦了。”
大头和尚笑道:“程老二,你大概打不过娃儿想找我野和尚出气吗?”虽不是一针见血却也说对有一半,程元何尝受人如此奚落过,丑脸泛红,怒火健炽,正待发作,曾同朝他道了一个眼色,跨前一步,抱拳道:“大和尚法号如何称呼?”大概是他尝过一次苦头,因此语气比较温和。
大头和尚笑嘻嘻道:“寺庙不收,道观不留,野和尚早就忘记法号啦!”曾同眉头微皱,凝视大头和尚道:“那么大头和尚是……”大头和尚呵呵打断他的话,道;曾老大,你想说野和尚是架梁子来的,是不是!”
曾同冷笑道:“算你和尚聪明!”大头和尚仍然那副笑容可揖的道“就照你曾老大所说的话,你待怎样?”曾同阴惻惻道:“劝你和尚还是回去念经为妙!”大头和尚笑哈哈道:
“咦,你这个人大概有点耳聋,野和尚刚才不是说过吗?寺庙不收,道观不留,要我和尚到那里念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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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六 章 误打误撞得宝剑
曾同脸色一变,目露凶光,冷叱道;
“和尚,咱衫山二异对你最客气的了,你别敬酒不吃罚酒!”
大头相尚笑哈哈地道:“我和尚天生胃口就是喜欢喝罚酒,未知曾老大欲待如何罚法?”
站在一旁静观的倪有庆,听了此话。差点捧腹大笑,这时,程元突然插口道:“老大,野和尚自己嫌命长,我看还是把他打发上路吧!”
大头和尚笑嘻嘻道:“对,对,野和尚活到今天刚好一百零八岁,实在太长命,程老二这句话正合野和尚的心意?”
杉山二异给大头和尚弄得啼笑皆非,笑也笑不得,气又气不来,当下由曾同接口冷笑道:
“和尚,你说活了一百零八岁?”
“怎么?太短吗?”
杉山二异,脸色齐了一变,原来,他俩忽然想起一个人,可是这人已经羽化多年,而且不是这种样儿,忖念至此,胆子一壮,曾同阴恻惻地冷笑道:“和尚,是你自讨死路……”
话到此处,大头和尚打岔道:“这才像话!”
曾同并不理他的话,继续道:“但我衫山二异出手从不落单,你和尚小心呀!”
音落,首先击去,接着,程元也欺身朝他罩来。
大头和尚对他二人欺来之势,视若无睹,侧头向倪有庆芙嘻嘻道:“娃儿,看清楚呀,野和尚这一招‘旧情绵绵’要他什么杉山二异变成花果山双猴,在半空中翻一翻筋斗,偿若你学会了这一招,包你娃儿终身受用不尽!”
旧情绵绵?这不但新鲜奇特、怪异绝伦,而且出自一个和尚口里,倪有庆“卟嗤”一声,险些儿笑了出来。
就在此际一一“轰!”的震天价地响过处,衫山二异,权双弹起三丈来高,真的在空中翻起筋斗,倪有庆目睹此景,又回味野和尚那句“旧情锦绵”的话,竟然忘记这是生死之搏,而鼓掌叫绝。
大头和尚脸一偏,笑吟吟道:“娃儿,野和尚的话,没错吧!”
这时,衫山二异身在空中翻了几翻,曾同传音对程元道;“这野和尚惹不得,咱们走!”
双双抖落树梢,借机逸去!倪有庆冷叱一声“往那里逃!”
足一点,欲待拔身追赶,骤觉一股强大的吸力,硬把自己吸住。
吸住他的人正是大头和尚,倪有庆揖手为礼,恭声道:“晚辈倪有庆,多谢前辈施援之恩。”
大头和尚笑骂道:“什么老前辈老后辈,怪讨厌的!”
倪有庆喏喏道:“是,是,请问老……
“老什么?喊我一声野和尚,不就得了吗?”
“那么请问野……野……”
他是出自武林世家,对于这种怪难听的称呼,一时很难出口,大头和尚瞪眼道:“你娃儿几时跟那寒酸学会了这些酸溜溜的味儿来!”
倪有庆迷惘地说道:“寒酸?谁是寒酸?”
大头和尚不耐烦地道:“不是教你武功的人,还有谁!”
倪有庆“哦”的一声,道:“是那位儒生打扮的老前辈,他如何称呼?”
“那寒酸没告诉你娃儿?”
“他不愿意让晚辈知道!”
大头和尚笑道;“既然不愿让你知道,野和尚怎么能说出!”
天下的怪事真多,连说出一个人的名号也懒开口,你说怪不怪?倪有庆好似想到什么,问道:“杉山二异是晚辈的仇家,您为何阻止晚辈出手?”
大头和尚从现身到现在,都是一副笑容,这时,美容顿消,正色道:“第一:他俩不是真凶,只是受人利用而巳。
第二;以你目前的功力,绝不是他二人敌手。
第三;为了‘碧血浮光剑’之得主谁属,不得不阻止你娃儿!”
倪有庆心头大震,骤然道:“碧血浮光剑?咦!您怎么知道?”
大头和尚道,“野和尚知道的是多着哩,如今恐怕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你娃儿若果还在这儿慢吞吞地想得个屁!”
说着,未见他的身形有何挪动,不管三七二十一,挟起倪有庆朝山下掠去!只听倪有庆急喊道:“晚辈患师的尸体未埋,请放下我!”
“放下你?宝剑你娃儿不想要了?”
“不,不,我要先埋下思师!”
“那种见利忘义的人,也值得你娃儿如此孝敬!”
“人死事休,他老人家对我十年养育之恩待我亲如父子,我永远忘记不了!”
那等得到宝剑之后,再回来埋他!”
“不,不,我一定要先安葬他老人家,否则,他不能瞑目!”
“现在由不得你!”
寒风凛凛林木簌簌,倪有庆身不由主地被大头和尚挟着,恍如腾云架雾般一山翻过一山,最后来到一处茂林蔽天趵狭谷,始放下来。
这时,倪育庆心里不悦的说道:“和尚,你一向都是这么强人所难吗”
大头和尚道;“强人所难?如果武林上人物均像你娃儿这样,那还用忧虑!”
稍顿,又接下道:“娃儿,武林浩劫为重还是令师尸体为重?”
倪有庆呐呐的说道:“这……难道叫我眼睁睁地望着恩师尸暴荒林?”
大头和尚笑骂道:顽固不化,人死下埋跟尸曝荒林这对死者有什么分别?”
倪有庆抗声道:“人情之理,做了比较心安理得!”
“心安理得?哼那种人见利妄为的人,死了一百次也难抵偿他的罪咨,你娃儿还担心尸曝荒野,要是换了我,不把他的尸首剪成肉,就算对他客气了。”
大头和尚不但六根未净,连说话也没有一点出家人意味,弄得倪有庆啼笑皆非,当下冷冷道:“和尚,你对我救援的太德,在下永记着,但你如果在侮及家师,可别怪我不理你了!”
大头和尚呵呵笑道:“好个顽固不化屈强的娃儿,算野和尚服了你,好,现在不谈这些,我问你,那招‘旧情绵绵’的招式,你看清楚洠в校俊
倪有庆怔一怔,讶然问道:“是不是在林间打得衫山二异翻了几次筋斗的那招?”
“嗯!”“不但看得清楚,你和尚未使用之前,我早就会了。”
大头和尚一脸迷惘之色,问道,“你娃儿是跟谁学来的?”
倪有庆心里暗笑道;这野和尚也太天真了,他那招不要说是我,就是江湖上三流人物全都会,还用着再去踉谁学?不过,他心忠存厚,不会挪榆人家,只淡淡答道,“我自己体会出来的,并无跟人学过。”
大头和尚跳起来大声道:“胡扯!这一招天下只有我野和尚会,我敢打睹,你娃儿騙人!”
倪有庆心想:野和尚不是疯子就是狂者,那是什么‘旧情绵绵’?只不过是一招昔通的招式‘黑虎偷心’而已。
想到此处,不禁好气又好笑的道:“和尚,你不相信,我也洠О旆ǎ
大头和尚道;“办法有!”倪有不解地问道:“什么办法?”
“你娃儿照样使一次给我看看!”
“那还不简单,和尚,你看清呀!”
说罢,照样的施展一次,使完,大头和尚呵呵大笑了一阵,巴斗大的头连晃道:“娃儿,这是三岁孩童都会施展的‘黑虎偷心’怎么说是‘旧情绵绵’?”
倪有庆一愕,道““难道和尚所施展的不是这一招?”
“当然!”
“我明明看你和尚使的这一招!”
大头和尚正色道:“你们年轻人都是犯了同一毛病,做事不讲始末,稍微望上一眼、便闭眼瞎猜起来,现在,野和尚再使一次给你娃儿看,若再记不下脑海,我也懒得理你了……”
话到这儿缓缓地施展‘旧情绵绵’招式,同时说道:“娃儿,这招的奇处奥妙就在这一变化,你看,这手是虚的,这一点出去明是直取对方的旋机华盏两穴,对方一定不闪必退,但你此时倏地改点他的章门穴,另外一掌骤集全身功力将对方吸住,由点改柏,再以吸住对方的一掌,全力一送:这就是大功告成!”
大头和尚一边施展,一边解说,使毕,问道:“领会了吗?娃儿!”
倪有庆料想不到这平凡的招式,竟然含有深奥奇绝的变化,当下点头道:“领会了。”
大头和尚满意的笑道;“算你娃儿有缘,今天野和尚在传你‘情意不坚’和‘一指开花’两招,这两招任你功力再高的人也不敢小瞧,娃儿,你要看清楚呀,只教—次,再无第二次了!”
倪有庆听了这种怪异招式,暗笑不语,大头和尚一一施展之后,笑容一敛,郑重其事的说道:“碧血浮光剑每逢一百五十年出现一次,这稀异难求的珍物,人见人爱,如今来自各方的武林高手,可能均巳赶到熊耳山,据我野和尚几天的观察,一道碧绿带红的光华,一连三夜在此附近现踪,此道碧绿带红的光华,就是碧血浮光剑出世的先兆,现在离那道光华出现的时间还有一个时辰,你走出这片幽林,穿过一条狭谷,跃上山头,隐身其主’靜观那道冲天而起的光华在何处,疾速掠去握住碧綠带經的瑞气,等到瑞气消失刹那,滴上三点你的鲜血在刽上,急向山下奔去,背后无论发生何事,绝对不准回头,到了山下就有人替时接应,谨记,时间快到了,你走吧!”
倪有庆拱手为礼道:“多谢老……和尚的成全和指示。”
他想说者前辈话到一半忽觉丈头和尚的怪脾气,所以改称和尚二字,大头和尚怪眼一瞪,挥手道:“噜嗦啥?快走,快走!”
倪有庆走出幽林,放眼望去,原来这条狭谷,婉蜒如蛇,两旁峭壁如刃,古木成荫。
穿过狭谷眼前一座高插云端的山林阻住去路,欲上山巔只有一条曲折迁迥的小径,小径入口处站着四个黑衣大汉。
倪有庆提气发出一声龙吟殷锐啸,身形一掠,正待越过四个黑衣大汉一一愣闻一声:
“小子,站住!”是一个黑衣大汉所发。
倪有庆顿足,朝发话的黑衣大汉道:“尊架有事吗?”
那个黑衣大汉道:“你是何人?上山干啥?”
倪有庆冷冷道:“管我何人?你们想截径吗?”
“呸!大爷何等人,会干截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