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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
乔夕颜咯咯笑了两声,不紧不慢的说:“这样啊!我和徐岩都喊大名儿,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喊啥小名儿啊,我跟他是夫妻,喊小了跟乱伦似的!”她故意装作说错话一样捂了捂嘴,又故意装无辜的眨眨眼说:“哎呀,你别误会,我可没说你口味重!”
乔夕颜话音落下,美人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罪过啊罪过,可把人家这么有素质的女人给吓着了。可是她也没办法啊!谁让这女人的存在就膈应着她呢?
谁管她是好人坏人,和她乔夕颜的老公好过那就是敌人!
陈漫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失态的样子乔夕颜都看在眼里。半晌,美人陈漫特别善良的对她笑笑,说道:“乔小姐你误会了。我和徐岩早就结束了。我只是随口问一句而已。”
“呵呵。”善良最好演了,乔夕颜也笑:“我也没误会啊!徐岩电话你要不要?你们电话电话叙叙旧也没事,徐岩是我老公不是我儿子,我不会限制他的。”
“……”美人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叹一口气说:“不用了。谢谢你,我先走了。”
“拜拜!”
“嗯,再见。”
看着美人婀娜的背影。乔夕颜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特别堵得慌的感觉。
那种强烈的嫉妒感还是没有消失,明明随便一战陈漫就不是她对手了,她为什么还是难受得慌呢?
她就是特别好奇,如果一个男人爱了一个女人十年,那么他还有可能爱别人吗?
奇怪,这个答案她为什么这么有兴趣知道呢?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她拎着保温盒,一进屋就看见徐岩百无聊赖正在鱼缸旁边捣鼓。
她对他招了招手,往餐厅走去,“过来,赶紧趁热喝了。”
徐岩放下在鱼缸里捯饬的家什。洗了手坐在餐桌旁。乔夕颜拿了碗给他盛好了,他接过去三两下就喝了。
放下空碗,徐岩随意问了一句:“怎么今天这么久?你知不知道你的鱼是我给喂的?”
乔夕颜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说道:“你家来客人了。可惜你不在啊,不然你肯定特高兴。哎呀!是我疏忽!该打个电话让你回去的!”
徐岩看她一眼,眼瞳逐渐深沉,“你碰到谁了?把火药带回家了?”
收拾好碗筷。乔夕颜拿了衣服进了浴室,临进去,乔夕颜终于是把一腔的不爽给发泄了出来。她重重的推了一下门说:“见到你十年的爱人了!我火大的狠!”
徐岩原本紧绷又深沉的表情,在听了乔夕颜的话后,突然就放松了下去,他推开了乔夕颜并没有关严实的门。对着里面衣服脱了一半的乔夕颜说:“你知不知道我也很火大!”
乔夕颜白了他一眼,上前把他推出去:“你火大啥?你有啥好火的!该火的是我!”
徐岩一把捉住她的腕子,不轻不重却又霸道至极,他用低低的声音和她说话,声线略显沙哑,性感至极:“你喂我喝那种汤你就该知道的。我火大的狠,欲火焚身。”
“……”
这把火在浴室没有烧完,又烧到床上。沉在柔软的床榻里,乔夕颜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望着徐岩,良久她才想起不能就这么便宜他,该揶揄揶揄他,于是她特别鄙夷的说:“听说你小名叫石头?”她上下打量他,不屑的说:“倒是挺符合的,又臭又硬。”
徐岩眯起眼看着她,那眼神特别深邃特别勾人。他不怀好意的往下探索,喉间喉结上下滚动,他暧昧非常的说:“你说,哪里硬?”
说着,在她胸口重重的咬了一下。咬得她丢盔弃甲的嘤咛出声。
他的手在她身下探索,隐忍而克制的说:“都多久了,怎么还这么紧,你放松点儿。”
乔夕颜咬牙,还不忘揶揄他:“嗨,咱深山老林多年无人荒草丛生能不紧嘛?谁跟你似的,铁杵磨成针了都!”
“是吗……那我来开山僻道吧。”说完,徐岩蓄意一个挺身,二人融为一体。在他越演越烈的攻势下,乔夕颜只能无助的攀着他的肩膀,断断续续的嘤咛着。
徐岩一下一下的进攻,嘴里还不依不饶问她:“是针吗?”
乔夕颜意识不清,夹杂着各种羞耻的声音,她支支吾吾的说:“是,是……是定海神针……”
徐岩吮了吮乔夕颜敏感的耳垂,喑哑着声音说:“倒是跟海一样泛滥了。”
“@#¥%……&*”老流氓!不要脸!如果现实允许,乔夕颜真恨不得跳起来拿鞋底抽他。这家伙这副得瑟的贱样儿真是太碍眼了!
6、第六章
乔夕颜醒来的时候徐岩已经洗漱完毕,昨夜他的手表随手卸在床头柜上,今早他穿好衣服又回房里拿表。乔夕颜咬着被子盯着徐岩,看着他左右微曲,右手的扣好表带,轻轻一转,动作熟练。
整好一切的徐岩居高临下的看着乔夕颜,好整以暇的眯着眼:“什么表情呢?小媳妇儿啊?”
乔夕颜撇撇嘴说:“就想起前几天看的一个帖子,男人最MAN的瞬间。”她如数家珍的道:“镜子前拉一下领带;吹口哨下楼;决然地摁灭香烟;突然把车开过来,摇下车窗笑;弯腰轻抚小孩的头;从背后变出一朵玫瑰;做俯卧撑,满脸是汗珠;台上讲话扫视全场;思考时额头露出川字皱纹;果决大步流星地走;正在换灯泡或钉钉子;买单时毫不迟疑拿出钱包。”
徐岩听得认真,半晌轻轻吐出两个字:“不准。”
乔夕颜诧异:“为什么?”
“我每个瞬间都MAN。”
“……”乔夕颜翻了个白眼狠啐一口:“不要脸。”
徐岩不气不恼,弯腰摸了摸乔夕颜的脑袋,“这么做MAN了吗?”
乔夕颜一下反应过来,张牙舞爪的抓住他:“你才小孩!你全家小孩!”说完意识到不对,立刻补充:“你老婆除外!”
徐岩难能的露出了温柔的表情,浅浅弧度的微笑,乔夕颜看的痴了,她在心里暗暗丢盔卸甲,神啊,她又被秒了……
徐岩看了一眼时间,随即轻描淡写的交代:“今天下午我要出差,去N城,大概三四天。”
乔夕颜一贯的贱格:“你没听说过吗?‘父母在,不远行’,你居然让你妈我一个人在家!”
“警告你少放肆。”
乔夕颜嬉笑:“听说一个男人生命中永恒的女人只有他妈,我就想永恒一下。”
徐岩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坏坏一笑,暧昧的看着她:“想当我妈也得先给喝点奶吧?”
乔夕颜立刻捂紧胸部:“去你的!离我远点!”
“多远?”徐岩往前跨了一步,“一米够不够?”
紧紧的盯着徐岩,乔夕颜觉得自己有些恍惚。徐岩坏笑的样子总让乔夕颜想起《乱世佳人》中的白瑞德。乔夕颜一直觉得白瑞德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邪气又正直,绅士又雅痞,在郝思嘉每一次有困难的时候从不吝啬给她一个最温暖的拥抱。对妻子郝思嘉包容忍耐,对女儿邦妮宠溺之极,每一个瞬间都让她倾倒。
她时常在徐岩身上看到“白瑞德瞬间”,于是,她一点一点的沦陷着。
“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要按时吃饭,记得喂鱼,那是我爸一番心意。”徐岩轻叹一口气:“我觉得我就跟家里有女儿的爸爸似的,操心。”
乔夕颜从恍惚中醒来,不甘示弱的说:“你管好你自己吧,谁知道你是去出差还是出别的什么?”
徐岩笑:“放心,我去的地方连母蚊子都没几只。”
“公的就更闹心了。”
徐岩皱眉瞥她一眼:“成天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乔夕颜正想再和徐岩说点什么,但她还没来得及说,徐岩的手机就响了。
徐岩的手机就在床头柜上,乔夕颜下意识扫眼过去,屏幕上两个大字彻底将她想要说话的欲望扼杀。
屏幕上“陈漫”两个字醒目到有些刺眼,乔夕颜觉得胸口像突然有一块大石头压了过来,堵得快要窒息;又像一整块晶莹的冰面突然裂开一条大缝,顺着裂缝的纹理又参差出更多的细缝,再也不复最初的完整。
徐岩看了手机一眼,顺手拿起,进阳台接去了。乔夕颜隔着玻璃门和影影绰绰的轻薄纱帘看着徐岩的背影的发呆。
她下意识的咬着指甲,心里像拧麻花似的难受。
原来人家不通过她也照样能和徐岩联系上,而且是早就联系上了。难怪不要她给的电话,人家不需要啊!她还自作多情自以为是,真傻。
整整五分钟徐岩才结束了通话,他收起手机重新回到房间。
有情人之间话就多。乔夕颜冷笑着。这么一折腾,她已经完全从晨困中清醒。冷冷的看着他,用几近刻薄的口气的说:“真感人,为爱突破道德了都!原来这就是真爱呀!”
一句话把一早好不容易培养出的几分温馨气氛全数破坏,徐岩的表情也渐渐冷下去,他还是用一贯不温不火有条不紊的口吻说:“乔夕颜,你怎么这么彪呢?”
他一句话彻底把乔夕颜激怒,她猛地把被子一掀,一个鲤鱼打挺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指着徐岩,冷斥道:“就彪怎么了?什么样的‘好’女人啊!一大清早给已经结婚的前任男友打电话?”她瞥了徐岩一眼,不齿嗤道:“这种‘真爱’真让我恶心透了!”
徐岩扫了她一眼,微微蹙眉:“在你好好说话前,我拒绝和你说话。”
“我能好好说话啊!那你先给我解释解释!是什么急事她一大早要给你打电话啊?”
徐岩黑眸深沉,乔夕颜感觉那种深不见底的感觉又来了。
他的眼神锋利的像刀,只轻轻扫了乔夕颜一眼她便开始觉得疼痛。只见他抿了抿唇,平常却致命的说:“为什么要解释?我觉得你该学学什么叫修养,你自己看看你失控的样子有多难看!”
乔夕颜半晌失语的瞪着他,真真齿冷的感觉。是,她失控她没有修养,从小到大除了学习她就没有受到过大人什么语重心长的教育,就这么在这个世界横冲直撞。她承认自己情绪来的太快,但她没办法冷静。
她的失控,他一辈子也不会懂。
看着徐岩决然离开房间的背影,乔夕颜紧咬着嘴唇死死攒握着拳头才克制住自己想要上去纠缠的念头。
她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也别太难看了,不过是个男人。
《乱世佳人》中,郝思嘉说:“Tomorrow is Another Day。”
乔夕颜看电影的时候的时候想着,该是内心多么强大的人才能如此自我安慰,当她自己达到此等境界的时候,她才觉得这根本不算啥,对她乔夕颜来说,下午便又是新的一天了。
她一个电话打到公司给自己请了假,然后抄上徐岩给的从来没用过的副卡,拉着刚从马尔代夫回来没多久的顾衍生进了女人的销金窝——商场。
她风风火火见什么买什么,整个一购物狂魔,刷卡那不眨眼的模样让顾衍生都叹为观止。
顾衍生小心翼翼问她:“你没事吧小乔,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乔夕颜看着她笑得极其和煦,直把她笑得毛骨悚然,“买东西不分日子,我今儿高兴。”
顾衍生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复杂,半晌才试探的说:“你是不是和徐岩吵架了?”
乔夕颜还是笑:“哪能啊!我现在每天看到他我就小鹿乱撞!哦不对,是老鹿乱撞。”
见她还会开玩笑,顾衍生放心了些,她举了举两手挂满的购物袋对乔夕颜说:“咱歇会儿吧,好重啊!”
乔夕颜觉得心头的气还消得不够,拉着顾衍生继续往前,嘴里还不忘揶揄她:“拎这么点东西你就嫌重,你们家那个一百来斤压着你你倒不觉得重!”
顾衍生一个卫生眼过来:“能一样吗?乔夕颜你怎么这么彪啊!”
一个字又扯到她的痛处,乔夕颜看了一眼前面的Fendi专卖店,几乎咬牙切齿的说:“咱逛完Fendi就歇!”
“你不是不喜欢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