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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升达很绅士地跟李小姐握了握手:“李小姐,我是你忠实的粉丝,你的优雅在我心里早已是美的化身。”
李小姐嫣然一笑:“是吗,我可是太高兴了,能得到欧董的青睐真是太有幸福感了。”
凌来来对欧升达道:“李小姐可是我们这个剧组最优雅的女士,她跳舞在北京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欧董,你不请李小姐跳个舞?”
欧升达在她的表情里看出些端倪,于是笑着向李小姐伸出了手。
一曲跳罢,李小姐对欧升达的舞技赞不绝口。欧升达想走回钱进那边,李小姐拦住了他:“来来跟我说,叫我现在就跟你在一起,省得那两个人烦你。”
欧升达不知道凌来来跟李小姐说了什么,也不好多问,于是就跟她坐在角落里叫了两杯饮料。
李小姐说话语调平缓优雅,看不出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欧升达听楚之洋说过,这样的女人会把男人玩得七荤八素。
派对有个神奇的功效,那就是很容易把本来并不熟悉的人短时间变得熟悉。不大一会儿,欧升达跟李小姐已经在谈天说地了。
欧升达不时地看着钱进和周游,发现他俩并不跳舞,一直在那里带着他们招牌式的高傲的眼神审视着芸芸众生。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他对李小姐说:“对不起,我要过去跟别人说几句话。请稍等,回来我继续请您跳舞。”
他走到钱进身旁:“对不起钱总,等一下游艇我就不去了。我已经安排好了,你跟周游一起去吧。”
周游笑着问:“你不是看上那个李小姐了吧?”
欧升达回答:“我们谈得很开心,等下我想请她吃个宵夜。”
钱进冷笑着:“相互吸引又故作姿态,你们这些人啊,太麻烦。”
欧升达道:“你要知道,我这个人不喜欢直截了当。”
周游道:“欧董今晚不上游艇你可是要后悔的哦?”
“改日改日。”欧升达道。
“欧董,那今天就这样,回头我叫公司的人去你那里。大家研究一下下一步合作的具体事宜?”钱进道。
“好啊,我随时恭候。”欧升达笑着跟他们告别。
你永远不知道什么人会在什么地点什么时间闯入你的生活。
你经商,就像是背着行囊准备去爬一座你仰慕已久的高山,忽然在半山腰遇到了一个旅伴,他说他也要爬这座山,这时,你要不要跟他结伴同行呢?也许,他跟你一样,是个孤独的旅者;但是,也许他是一个心怀阴谋的强盗,企图在某个地方把你干掉呢。
钱进会是怎样一种人呢?
总之,这个晚上欧升达感觉到了太多不确定的因素。
香港,涵涵的家里,欧升达看着她安静地沏茶,一边跟她提到昨晚那个不期而遇的钱进。
她半晌没说话,茶的香气开始不断地飘进欧升达的鼻孔,这是极品铁观音。
“是有点不那么正常啊。”她终于说了一句,“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
“先这么保持着联系吧,不能太热络也不能因为他生活上的与众不同而将其视为不可办事的异类。”欧升达回答。
“需不需要叫阿萨他们了解一下这个人的背景?”涵涵问。
欧升达摇摇头:“这事还是不要动用那么重要的关系,他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我只是觉得在那种场合,他见面就跟我谈事情有些跟我平时接触的人不一样,或许这也是他做事的一种风格吧!”
“嗯,或许我能从别的角度了解他一下。”涵涵若有所思地道。
欧升达柔柔注视着涵涵:“关于王光玉的事,你跟徐中方最近渗透没有?咱们眼下时间很紧迫呀。”
涵涵本来已经端起了一杯茶,听到这句话,她又心事重重地放下了:“这就是我这次想你来一起商量一下的原因。”
“哦?”欧升达感到了问题的复杂性。
“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的王光玉在鹏城的店面都是徐中方弟弟装修的事吧?”涵涵问。
欧升达点点头:“我记得。”
涵涵解释道:“你要知道,王光玉的店面装修在其他地方都是由装饰公司带资,而且装修工程款还要拖欠很久的。但是,在鹏城,装修款不仅是要按时结清,收费还比别的地方高。”
“这就是某种意义上的利益输送,可是,这又有什么呢?”欧升达问。
涵涵道:“可是,这回我却听说,王光玉欠了徐中方弟弟的一笔工程款已长达半年没还。徐中方的弟弟打电话叫徐中方帮着催,徐中方似乎对此很恼火。”
“哦?”欧升达心想,这徐中方跟王光玉之间看来也不是铁板一块啊。
“当时,徐中方打电话给王光玉,他可能是在电话里说没钱。于是,徐中方叫他用你们新华达那笔款子支付他弟弟的工程款。王光玉不知道说了什么,徐中方气得挂了电话,还骂王光玉是不讲信誉的小人。”涵涵给欧升达倒茶。
“后来这事解决了吗?”欧升达问。
涵涵低眉低气地回答:“你要知道,凡是有关于王光玉的细节我都会注意。但是,徐中方后来没再提这事。倒是我回香港的前一天晚上,马娜思约我出来吃饭,期间接了个电话,其中提到了徐中方弟弟公司的名字。你知道,她办事一直很谨慎,边接电话边走到一边去了,我猜跟那笔款子有关系。”
“哦,看来,问题还是很复杂。”欧升达移动了一下身体。
“我这两年之所以在徐中方面前还没有让他感到烦,说话还能有一定的分量,那就是因为我在他面前从不多嘴。这些年,除了你这事我跟他开了口,别的事情我没有做过过格的地方。我本身是中国小姐,各方面注意得毕竟很多。因此,要跟他保持这样的关系,我所要承受的压力自然很大。”涵涵声音不高,但是却很清晰。
“这个我能感觉到,却不知道你承受了怎样的压力。”欧升达伸手拉住涵涵的手。
她身体轻轻一颤,接着道:“从最开始,我就知道,这是一种契约。我付出青春,他付出物质。因此,每次他来我这里,或者他约我到什么地方去,不管我怎么心情不好,我都要尽量使自己容光焕发。即使遇到不情愿的事情,我也绝对不能像他妻子那样唱反调,我的包容和投其所好也是能让他欢心的一个良方。”
欧升达的手用用力,她也稍微抓紧了他。她清清嗓子道:“他跟我这样的女人是绝对不会有什么承诺的。他要的就是所谓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我不能有一点非分之想,更不要幻想能取代他老婆去登堂入室。做他的情人,你可以要房、要车、要钱、要宠爱,就是不能要名分。”
“你倒是想得开。”欧升达道。
她似乎有些疲惫:“想不开又能怎么样?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耐心,这段感情早已经结束。这段感情的所有痛苦都是我自己一个人承担,如果没有坚强的耐力,如果没有一直期望的回报作为精神支柱,我想我早已经崩溃了。看到身边的朋友能自由自在地恋爱,心头的煎熬也只有自己知道。”
“好在你现在已经开始一种新的生活了。”欧升达道。
“我曾出于感情爱过王光玉,但是,他为了他的利益却毫不怜惜地出卖了我。徐中方从来没有说爱我,甚至没有亲手给过我什么;但是,只要我说想要,甚至只是随口一说,过几天就会有人把东西送来。其实,这种生活我应该满足。只是,我自己清楚,我的青春不会永在,他一定会有烦我的那天。所以,我要趁着这个时机,拿到我应该拿的。”涵涵把手从欧升达手里抽出去,开始换新茶。
欧升达心里感觉怪怪的,想说什么,但又欲言又止。
涵涵看看他:“有什么话就说吧,没问题的。”
“我相信,你会变得冷静成熟的。”他道。
“看看你,又说话言不由衷了不是?”涵涵宽容地一笑。
“是不是每个人都有不便于公之于众的秘密情感?”欧升达问。
“得了,你绕来绕去还是想问我怎么看待咱们之间的关系吧?”
欧升达就像被拆穿了谎言的小孩,尴尬地笑了笑。
涵涵柔声道:“升达,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那个合作伙伴的解释。可是,能怎么办呢?你有一个很好的家庭,正是因为你有了这个家庭才有了你的今天。我不能做那些自私的事,可是,我又很喜欢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我感到安全、舒适、惬意。你很真,是这个世界里的稀有动物。你和你老婆已经成为了对方的一部分,我又何必要独自占有你呢?再说,这对你老婆也不公平,女人为难女人何必呢?”
欧升达心一热:“涵涵,你这样说话叫我很惭愧,我觉得似乎欠了你什么。”
“你千万别这么说,咱们是合作关系,千万别说谁欠了谁。”涵涵显得很自然。
“看看,你又来了。”欧升达道。
“我说的这个合作,跟你想象的那个合作不一样。”她语气轻松地道。
“我感觉不出有什么不一样。”欧升达望着她。
“我最怕你因为这件事有什么责任感,由此延伸出内疚什么的,那就不好玩了。”她洗净了茶叶,重新走到客厅的一边去倒水。
欧升达望着她休闲裤里包裹的圆圆的臀部忽然又心思涌动起来。
涵涵转过身来,问:“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欧升达脸一红,道:“现代生活有无限可能性,你真的把这事当成游戏了吗?”
涵涵忽然乐不可支。
欧升达被她笑得有些蒙,问:“你笑什么?”
“这事一般都是女人认真,男人恨不得一点责任不负。你这人可真怪,怎么总抢着往身上揽责任?”涵涵说着话,却是憋着笑。
欧升达一时不知怎么回答,说负责任吧?自己心里没那个精神准备;说不负责任吧?似乎道德上又说不过去。
涵涵接着道:“你呀,最好想开点,只要性福,别想着脸面。”
“可是,这样我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欧升达回答。
“你有什么过意不去的?难道你也希望我像别的女人一样,摸到你的命脉,借此来威胁你,让你无可奈何?”涵涵有些俏皮地看着欧升达。
“你这是把我往不仁不义的路上推啊。”欧升达有些无可奈何地说。
涵涵嘿嘿地轻笑着:“你放松点,别那么沉重好不好?”
欧升达问:“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太保守了?”
涵涵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可能,你老觉得自己做错了。其实,错的是什么,是我们自己吗?不对,是这个社会世俗的眼光,是这个世界。”
“你这样的女孩子跟我们的思想真的有很大不同。”欧升达感慨道。
“怎么说呢,我身上的光环比一般人多很多,在别人眼里我很幸福。可是,因为当初我对王光玉的感激以及他把我送人以后我对他的恨,再加上徐中方对我的肉欲,我看破了那么多东西。如果我没有光环,也不敢说我是甘于寂寞的人,因为我也时刻无法逃避女人的问题。有的时候,看着王光玉在不同的人中间周旋,我想我也能理解他,因为我明白一个被光环和欲望笼罩的男人,内心有多么大的孤独感。他需要爱情,但是,爱情总是和他的财富连在一起的,到了一个阶段他就顾不上了。至于徐中方,我知道他需要女人,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体现他存在的价值。我相信,他在我身上那种变态的发泄,在其他女人那里他也会那样的。只有那一刻,这个男人需要让自己所有的伪装都剥掉,他要做一个赤诚的人。我不清楚他是怎样的男人,也许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