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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终究开不了口,去询问他dna的事。
他另一只手又搭上我另一边肩,将我掰正,让我正面对着他。
“帐本不在公司也不要紧,也许帐本在邵家,别泄气,离婚也不急在这一两天,慢慢找。”他的声音突然低沉,就是那对幽黑的眸中,也显现了两个我。
“天厚,我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我!”第一次,我敢这么直视他的眼睛,妄想捕捉着他的视线。
“问吧,我听着!”他神色一正,嘴角擒起一抹邪笑:“别是问我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你?”
闻言,我张开的嘴又合上了,我确实有想过问他是不是真心,但是那是在此之前了。
“被我猜到了?”他看着我的表情,以为知道自己猜对了,突然笑道:“你们女人真是奇怪,男人说喜欢,你们就会找一堆理由去问为什么喜欢……”
“我只是想问你,你注资邵氏真的只是为了收购这么简单吗?没有其他目的?”我眉心皱起,打断他的笑声。
我这么问他,我也知道有点过份,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内心的不安。
果真,他原来爽朗的笑一停,眸光立即变得深不可测,声音有些许不快:“如果我说,除了收购邵氏,我的目的还有你,这个理由足够充分不?”
看见我不信,他捉住我双肩的手突然收紧,强调的口吻说道:“我对你说过,我想得到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也许你会不信,但是我对你真的很有感觉!不信,我现在证实给你看!”
在我还没有明白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时,我就感觉自己身子先是撞上一面墙一样坚硬的胸膛,随后我的唇被他霸道封住了。
仅一秒时间,我便被他的举动吓坏了,大脑轰隆一声,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甚至忘记了要推开这个男人,不可置信地死死瞪着眼前零距离放大的脸孔,还有他黑如曜玉的俊眸。
他封住我的唇还不足够,在我大脑当机的时刻,霸道舌尖竟强行撬开我的贝齿,攻池掠地,席卷我的神智,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吞噬才甘心。
“嗯……”不知过去多久,我才想起来反抗,又羞又恼地推他,无奈我的拳头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在给他搔痒。
最可怕的,这个男人似乎真的很享受这个吻,呼吸渐渐粗嘎,那坚硬的胸膛也瞬间滚烫,他的大掌霸道地制住我摇摆的头,似乎要将我吻晕才罢休。
当我快要缺氧的时刻,这个男人总算饶了我,见我嘴唇被他吻得红肿,他有些粗粝的指腹轻轻滑过我的唇,指间仿佛带了电流。
“其实三年前那个吻就让我一直念念不忘了,也许你觉得很不现实,而我也承认我吻过不少女人,但没有一个有你的味道好。”
一席话,险点又让我沦陷找不回自己了。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再面对他,于是,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撞开他,狠狠擦去唇上他吻过的痕迹,又羞又恼地瞪着他,怒斥:“你怎么可以不问过我的意愿,就随便强吻人?”
我不是那些少女,能够放开地享受心爱男人的拥吻,他这样子,让我感觉自己是一个非常随便任由人吻的少妇。
就算我真的有第二段恋情,我也希望在这方面是你情我愿,而不是现在这种情况。
“好,对不起,算我的错好吧……”季天厚见我红了双眼,知道自己错了,急忙道歉:“我只是证实给你看,我的心正为你而跳……”
他怕我不信,又强拉我的手到他因为刚才的撕扯敞开两个扣子的胸口上。
触及滚烫的肌肤,还有他强有力的心跳,我再一次吓坏,用尽全力将自己的手救回来。
“你……色狼……”我除了会骂他这句,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他什么。
“呵呵,想不到你与三年前还是一个反应……”
原来他比我更清楚记得,三年前那个意外之吻,并且事后,我也是这样红了眼,恼羞成怒地瞪他。
“好了,下次我一定先征求你的意见再吻你行吗?那天晚上你可不像现在这样,你果然是醉了才比较温顺讨人喜欢。”这男人在这方面脸皮还真是厚,又像在征求我意见,又像在自言自语。
我听不下去了,险些没一提包摔他脸上去,但见他流露挫败的神情,我只能一气恼,提着自己的提包像三年前一样匆匆地跑了。
“呵呵呵……”这男人见我落荒而逃,居然开心地大笑,末了,还跳上车子,厚着脸皮追上来。
“真生气了?”他单手开着车子,邪恶的笑脸,微敞的胸口尽是风流样子。
“没有!”我不跑了,因为我就算跑断腿,这个男人的车子只要一踩油门就能轻易追上我,我做什么拿自己双腿来生气?
“骗人,我能预感一旦我车子开走,你就会永远不理我了,上车吧,我真心疼你的脚,万一像上次那样高跟鞋卡在下水道井盖……”这个男人除了恶劣还无赖装可怜?
“停车!无赖!”我气急败坏,叫他怒斥了一句。
、第117章:白沐反应精彩了
无可奈何,我只能上了季天厚的车子。
他见我气得涨红脸,笑声更加爽朗,在那一刻,我在他身上再也看不见任何商人奸诈的影子,犹如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正常人。
一路上他依旧不停地逗我说话,只是我故意不理会他,他也只能挫败地耸肩,驱车送我回家。
这一夜,我又失眠了,因为他的强吻,心口抑禁不住的悸动,脑子更是乱成了一团,不知如何取舍这段突然的感情……
*
翌日,天气一样晴朗,艳阳高照。
我没去邵氏,而是先打了一个电话去人渣的办公室,透过助理的嘴,得知人渣没有上班,他与周一贱自从去医院后便再没回公司。于是,我也估故请假一天,让助理转达。
电话挂掉,我就去了邵家,虽然这刻非常憎恨踏入这个家,但是我一刻也不想等。
来到邵家大门外,我居然看见白沐在院子做操,没事人一般,仿佛还不知道dna的事。
见状,我皱起眉,立即去看雕花铁门上挂着的那个收件箱。
哪知,我竟看见自己寄的那封信还原封不动。
“汪汪汪……”在我还在纠结如何让白沐发现这封信匆匆出门的时刻,赖皮突然吠了几声,然后一下跳入我的视野。
“赖皮!”我先是错愕,而后蹲下身子。
赖皮一下跳入我怀里,直磨蹭我的身子,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像在怨我将它丢在这里没有管顾。
“赖皮,放心,我不会丢弃你的,我现在就是顺便带你走的。”我对赖皮承诺说道,但刚说完,韩秀就走到门边,同样跳入我的视线。
“大少奶?”她怯怯地唤了我一声。
“你好像搞错了吧?这个邵家少奶现在还分大小吗?不一直都是你女儿独大吗?”我先是冷嘲她一番,而后眼睛一亮,斥责地语气:“你这个保姆当得真不够尽责,应该也是想上位岳母?不然怎么的,我的赖皮身子这么臭?信箱快满了,也不见你取信进去?”
“我……对不起大少奶,我有给赖皮洗澡,只是它不愿意,信箱我的确忘记了,大少奶教训我教训得对,我不应该忘记自己的身份……”韩秀又眼眶红了,那可怜的样子真叫人讨厌。
“现在我进这个家,你会不会为了你的女儿赶我?”我才不会因为她一点博取同情的脸色就和颜悦色。
“怎么会……大少奶这是你的家,我怎敢赶你?”韩秀急忙摆手,倒是没有忘记,我一天不离婚,这个家我喜欢回来就回来。
“哼!”我一记‘算你识相’的眼神瞪她,之后就抱着赖皮堂而皇之进入邵家。
“我说是谁一大早在门口闹呢!竟是你这个扫把星!”我的双腿刚跨过邵家大门旁侧小花门的门槛,白沐尖酸的声音立即响起。“怎么?回来做什么?”
“我怎么不能回来?就是现在你儿子,他也不敢赶我出去!我喜欢在这里住多久就多久!难道你不知道你儿子因为我昨天签了一笔大生意?要是没有我,你儿子的公司恐怕倒闭!”人渣与周一贱果真不在家,dna化验出个结果也要两天,详细分析报告要一周,人渣太急切想知道周一贱肚里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他一定会花钱让人最快的速度提前给他出报告,他一定会在医院死死的等。
“生意真的签下来了?那个年轻人真的愿意注资?”白沐听了我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一脸意外。
“怎么?是不是开心想笑?你们的如意算盘算是打对了!”我盯着她的表情,瞒头雾水,刻意套话:“季天厚多大方,一下给你儿子注资三个亿!你儿子每天累得像条狗还比不上人家随便动个手指头。”
“没道理啊,难道我真的看错人?他真不是那个人的儿子?”白沐突然自言自语,莫名其妙。
“他不是哪个人的儿子?”这个女人自从上次在医院见了季天厚就神情古怪,她甚至拉了人渣与周一贱密谋事情,他们密谋的不只是注资这么简单吗?
“关你什么事!”白沐被我一探问,竟该死的清醒过来,重重哼我一句,便转过头。当她看见韩秀捡了几封信与一些杂志周刊,她又恢复了刻薄的脸孔,骂道:“这么多信!一定是该死的电费、水费、网费单!”
韩秀硬着头皮将信递给白沐,唯唯诺诺的应道:“有三封确实是,还有一封匿名信,是寄给你的……”
白沐顿时一怔,满面错愕神情:“寄给我?谁会寄信给我啊?”
若是催款单,白沐一定先一丢,然后放几天,不到缴费最后一天她绝对不看,但是现在一封莫名其妙匿名信,依她三八脾性,她会觉得奇怪忍不住打开。
事实上,我也猜对了,这个女人当着我的面,粗鲁撕开一边,从里面拿出了我给她准备的资料。
“咦?什么东西?”开始她还没有弄明白那密密麻麻的染色体分析是什么,看得一头雾水。
但是当她越往下翻,她的神情那真叫一个精彩。
她的反应居然与人渣是一样的,果真是母子同心,但是愤怒没多久,她就捂着胸口,血压一下飙升难受了。
“该死的,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她恨红的眼眸像一把刀一样立即瞪向韩秀:“你们母女真的把我骗得好苦!怀着别人的孩子还敢说是我儿子的?嗬!真以为我们这么好骗!”
“太太,你在说什么?我不懂……”韩秀懵了,手脚踌躇,茫然无措。
“你不懂?我就知道,你那个女儿千方百计跟了我儿子就是图我儿子的钱!不然哪有这么好心真的愿意给我儿子生孩子!她还这么年轻,长得这么狐狸样,哪会这么安份只跟我儿子一个人!野男人恐怕一堆!”
“太太,你是不是有所误会?佳茗的孩子是邵楠的啊,佳茗亲口对我说的,绝不会假啊!没错,以前她住她外婆家,隔壁是个神精病经常缠她,但是她一直很自爱没交过任何一个男朋友啊……”韩秀乱了,于是一紧张立即暴了佟佳茗老底了。
、第118章:哪里出错了?
这老底一暴,就是我自己,也震惊了。
难怪上次人渣看了报告,指问周一贱时,她会这么害怕,指不定这女人真的和其他男人有一腿,一个只为钱的小三,又怎会死心塌地爱一个男人?
白沐气疯了,声音拔高:“嗬!说了吧!说了吧!我就知道自己没估错,她真的有野男人!肚里那个一定是野种!”
“不是啊,太太,佳茗的孩子真的是邵楠的啊!在事情没有弄清楚时,请不要冤枉她啊!”韩秀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立即扑通跪地下,卑微到尘埃去了。
白沐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冤枉她?你敢叫她回来当面对质吗?证据报告都在这里!”
我怕这个女人不出门,于是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