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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酒不一定醉人,人和事已然让人醉倒三分。她浓眉如黛,小脸含娇,那一双漆黑透亮的眼睛,真的太过动人。可,她的这一切,与他无关。
“靳娆。”慕若晨喊过来,带着轻笑,听不出意味。
靳娆回头看他:“就好了,给你喝。愿意试试我的第一杯调好的酒吗?我的第一次哦。”
“拿来,我就说过你的什么第一次都是我的,别给我婆婆妈妈的。”他朝她伸手。
楚牧白忤住。他,在这里是多余的。她的心里一定还是想着:调好的酒给你喜欢的人喝,那是一种幸福。此刻,看她的笑意,还真的好幸福。
楚牧白想不到靳娆和慕若晨的进展那样的快,也不过是几天,他们之间何止眉目传情?简直是心意相通了。真有缘分这回事吗?
慕若晨拿着她调试出来的“天使之吻”,轻轻啜了一口,眉头一挑:“你的第一次就这个味道?”
“去!什么我的第一次,是我第一次调试的鸡尾酒,牧白教我的。师傅厉害,徒弟自然就了不起。”她稍稍骄傲地看看楚牧白,又转头对着慕若晨:“还好?”
“牧白的徒弟自然是好,你知道吗?牧白有调酒师资格。”
楚牧白自嘲地笑笑:“拥有调酒师资格的何止是我楚牧白?你和月晗都有。”
“那,你比我们多的就是显摆的资格?”某人没有放弃对别人的嘲讽,挑眉看着楚牧白。
楚牧白只是冷笑:“靳娆觉得在这里无聊,我又不会其他,只能这样。”
“是吗?”他拿着那一支画笔,转动,忽然粲然一笑:“牧白,我还以为你是跟我一样喜欢上了这个敲钟人,谁知道你是来帮我的。”
楚牧白怔了一下,马上后悔了。又被他设计了,他几乎想撞墙!
“敲钟人,过来,”慕若晨喊靳娆,“我教你画漫画。”
出乎意外,靳娆摇头:“我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他嗓音冷了下来,“你想调酒?”
靳娆还是摇头:“我想摔跤,想打拳,想……”
“住嘴!”他把笔一敲:“楚牧白,你把她带走吧。她的脚板烂了,肯定是心里不平衡,或者是想念萧宇那混蛋了。恨不得飞回警队里,带她走!”
靳娆一窒,这人脾气真坏,一下就发脾气:“牧白,你走吧。你应该看看凤凰楼。不用来陪我,更不用来陪他。我能对付他。”
可是,楚牧白摇头:“我有事跟他商量。你自己调着酒来玩儿。”
他们在那边低声交谈,不时还在纸上写画。靳娆知道那是他们在商量凤凰楼的事情。自己自然就不过去打扰,胡乱地按着喜好调试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倒也是色彩明丽,五光十色。
“靳娆,给我一杯。”慕若晨在那边喊。
“不行,一杯天使之吻就好了,你的身上有伤。”靳娆反对。
“谁说有伤不可以喝酒的?”他诘问,薄唇抿成一线,眼里有得瑟的被管制的快乐。
靳娆嗔他一眼:“我说的。酒是我调出来的,我不给你喝。”
“那我呢?我没有受伤。”楚牧白搭话过来。
80、她当了门外保安(2更)
更新时间:20121217 10:57:21 本章字数:4107
靳娆嗔他一眼:“我说的。爱葑窳鹳缳酒是我调出来的,我不给你喝。”
“那我呢?我没有受伤。”楚牧白搭话过来。
“你也不成,你在他面前喝了,他怎么忍得住。”
楚牧白华丽丽的严重受伤的表情,慕若晨笑得更加得瑟:“不给喝酒,那拿一套衣服来给我换上,热了。”
“我?”靳娆指着自己的鼻尖:“你哪里来的衣服?我凭什么给你换衣服?渥”
“难道我要牧白跟我换?我又不是男。同,当然,我们的牧少也不是。会尴尬的。”他又指指沙发旁边的一个箱子:“妈带来了我的衣服,从那里拿过来。”
“你可以叫护士。”靳娆拿出了衣服,还是不愿意给他换。
“护士?她们手上沾染了多少病菌,你可了解?你是希望我感染而死?”某人的龟毛性格就是改不了了喈。
靳娆大眼瞪着他,他仿若不见,靳娆不是千金大小姐,至少也是家中大哥把她当成宝贝的吧?如今怎么沦落成了帮他换衣服的仆人呢?在家里就算了,在这里,还让楚牧白看见。
“小心点,不要弄到伤口了。”他喊,声音虽硬邦邦的,可是靳娆听出暗藏的宠溺。他怎么这样使唤当习惯了?
靳娆把他的病号服小心地脱下,查看了一下肋下的纱布,还好刚才两人的胡闹没有弄坏了,又准备帮他穿上他自己的衬衫。
“你的衬衫太窄了,慕若晨。”靳娆看着他的黑白暗纹的衬衫,担心弄到他的伤口。
“那,找一件宽松一点的居家服过来。”
靳娆无语了!住几天医院而已,连居家服都给拿过来,真是!
好不容易换上了居家服,他又说背上的纱布绑得太紧了,看看是不是勒出了痕,他都痒死了。
“没有!正常得很!你再闹我就叫医生了!”靳娆羞红了脸,掀开衣服看了他的背一眼,把衣服放下。
“闹?我闹什么了?牧白,你说我闹什么了?”他挑眉,然后又嘀嘀咕咕,“说了输液之后给人家的,又没有……”
噢!靳娆好想拿东西砸他,那些话是两人的情话,他好意思当着第三者的面说出来啊?摆明就是嫌人家楚牧白在这儿。
楚牧白淡然一笑:“好了,靳娆,这家伙就是这样子了。”他看看时间,“达瓦就快过来了,我先走。”
说罢,起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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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慕若晨拍着身边的床,喊。
靳娆摇头:“不,你想欺负我。”
“嘁!什么时代了?什么叫欺负你?只是你我交换了一下口里的津液。不要告诉我你又变了心。”他口上说着轻佻的话,眼睛却是灼灼深情。
“什么叫……”靳娆一步步后退:“我先上个洗手间。”
“喂!”他腾地跳下床来:“Kiss之前要上洗手间?这是你的新规矩?我不同意。”
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来,靳娆不敢跳了,也不能跳了。
她被逼近了墙壁,手压在了头顶,他的唇便霸道地袭击过来,霸道地掠过她的唇,然后使劲碾着,如此凶猛的吻……让她无法呼吸,他的舌霸道地探进她的嘴里,似乎用了全身的力量,让她他的舌霸道地探进她的嘴里,似乎用了全身的力量,让她无法再思考。
她的一只脚站立,没有了支撑点,他把他膝盖伸过来,在下面托住了她的身体。这样,他的呼吸越是深沉了,而她的心里越来越慌,越来越害怕,越来越……一种说不清的、恐慌的感觉在体内弥漫,然后汇集在心里,心跳的速度快得像是最急骤的鼓点。
他的膝盖好像是竭力地控制着,除了稳定她的身体之外,并没有要做什么。靳娆是小孩子啊?当然不。他想把自己扣紧,却碍于身上的伤口,不得不捏紧她的腰,那一种压抑,那一种誓死地控制。她是明白的,也是感激的。
良久,他终于松开了她,把她扣在怀里,额头抵在墙上,深深地呼吸着。然后无力地靠在墙上,侧着脸,伸手轻抚了一下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呆呆地看着她的身子,声音带了嘶哑:“靳娆。”
“嗯?”
“喜欢?”
“嗯。”靳娆跳起一步,踮起脚,搂着他的脖子:“晨……”
“嘘!”他按着她的唇,“我喜欢,好喜欢。以后我还要你帮我换衣服,帮我刮胡子,帮我打领带,被你管着,被你用大眼睛瞪,总之,我好喜欢你。”
“你犯贱啊?”靳娆摸着他的下巴,胡子长出来了,青葱一片。原来他白皙的脸,添上着黑胡茬,是那样的性。感。
“嗯,是犯贱。”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靳娆……”
“嗯?”
“我又想吻你了。”
靳娆躲,可是躲不开,他揽住她,唇又落在她的唇角……
门,就在这个时候被敲起来。同时,慕若晨的手机也震动起来。
他捧着她的脸,拍了一下:“达瓦来了。”
靳娆看着他的背脊,瘦瘦的,直直的,怎么是那样的大力气?
“二少您好。”达瓦一进门,就是恭敬地弯腰。
“嗯,”他随手关上门,“来吧,你也好几天没有来给我弄了。”
“是,达瓦出门一个星期,就是给您拿来了新的东西。好东西哦。”达瓦大概也有三十多岁了,脸上颧骨高高,有着两抹高原红。身子骨很粗,散发着熟女的味道。可是单眼皮很小,声音轻灵。
“嗯,我的身受了伤,会不会影响接下来的事情?”他走向床。
达瓦跟上去:“怎么会影响?我动作很快哦,你有感觉到舒服你就喊出来,让我听到,我就能知道下一步我应该做什么。”
“好,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慕若晨好像突然醒起了站在旁边的靳娆,朝她招手:“来,帮我把衣服脱了,然后你站到门外去,让所有的人离开。”
靳娆咬咬唇,无声地把他的衣服脱下,走开,到了门边然后回头看看这个达瓦。
达瓦好像根本就没有在意她,坐在了慕若晨身边椅子上,解开了自己她自己的外衣,搭在椅子后边,又在身边的袋子里拿出一条黑色的带子,撩起慕若晨的头发……一切的动作熟练又平常的样子。
靳娆用力咬着唇,关上门。
“靳小姐,是达瓦小姐来了吗?”左荣问。
“嗯。你们都下去吧。”靳娆说。
左荣肯定是习惯这样了,他一挥手:“大家离开。半个小时之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回来。”
“是。”五个一直站在门外的黑衣人点头,离开了。
“靳小姐,你一个人在这儿等着,万一听到了什么声音,千万不要进去。二少没事的。这里是医院,不是家,所以我要当心点四下看看。”
靳娆点头:“行,左大哥,相信我的职业操守。”
左荣怔了一下,想再说什么,听见里面达瓦娇声地喊:“慕若晨!”
慕若晨好像是很痛苦地回答:“啊!”
“靳小姐,他们开始了,你千万不要进去。”说完,左荣便脚步匆匆地走了。
里面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达瓦声声低而娇柔地呵斥,慕若晨先是痛楚,然后是快乐,舒服地喊叫。
“痛!”
“啊……天!”
“不要!”
“舒服!好舒服!”
——这些都是他的声音。伴随着他的声音,他自始至终在喘息。
靳娆的心跳得乱了,他们在干什么?达瓦又是谁?好像左荣、楚牧白都对这个女人很熟悉,这个女人也是非常熟悉慕若晨,特别是她撩起慕若晨的头发的时候,拿出来的那一条黑色带子那个神态。
难道?她要捆绑着他?左荣反复叮嘱自己不能进去,莫非他……有受虐的倾向?那一声声的叫喊就像是打在靳娆的心里的重锤。以前就听说他喜欢S~M,他不但对别人施虐,还受虐?
他一边跟自己说着爱,一边和另外的女子玩S~M游戏?还要她在门外守护?
靳娆好几次想推门看个究竟,又想起左荣的吩咐,自己的承诺。最后,还是死咬着唇。像一个真正的值班人员,站岗守卫。
这时,一个满头彩染爆米花的头颅从角落探出来:“嗨?”
靳娆蹙眉:“你是谁?”
“我是小D,这里面住的是慕若晨?二少?”
靳娆侧头:“你认识慕若晨?”
“认识,他是我的堂哥,他最讨厌我,说我是捣蛋鬼。他还好吧?”那爆米花头精灵可爱。
“还好,伤得不严重。”
“你是保安?”
靳娆摇摇头,又点头:“是。”
这时候,里面传来了慕若晨的叫喊“啊!”的一声,雄浑激昂,喊得畅快淋漓,像是积压很久的抑闷得到了宣泄。
“哇!”爆米花头惊讶地瞪大眼:“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