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谨琛阴着眸子,厉声嘲讽:“我能出什么事?”
舞儿见林谨琛虽然对她擅自上墓地找他而不高兴,但没有不理自己的意思,她赶紧凑过去亲昵地挽住林谨琛的胳膊,柔声撒娇:“我是担心你嘛~谨琛哥,别生气啦!~”
林墨昕借着光线望向这名陌生女孩与林谨琛亲密的模样,怔了怔,心里有些难受,甚至有些小小的嫉妒。
她不是没见过别的女人主动往谨琛怀里送,而是没见过谨琛身边出现这么有性格的女孩子。
及脖的飒爽短发,甜美可爱的笑容,精致的妆容下依然掩盖不住她散发出的天真稚气,露肚脐的宽大T恤,紧俏的短裤,无不昭示着她的狂野性感和小叛逆。如果扎在女人堆里,她一定是被万众瞩目的对象。
年龄目测不过二十,浑身发散着让人难以拒绝的青涩气息,如青草散发出的甘甜香气。而那双倔强的眼,让林墨昕不自觉喜欢上这个女孩。
自己的倔强不过是装出来的,天晓得她其实软弱的很,而这个女孩眼里真实的倔强却是她一直艳羡的东西。
她也是凡人,也会有缺点,会吃醋会妒忌会猜疑,只是她不喜表现罢了;不过她也喜欢欣赏一切美的事物,当别人拥有自己没有的东西的时候,她也会羡慕。
女孩也似感受到林谨琛身边这道好奇的眼神,她循着目光狐疑回看,不自觉朝林谨琛身上靠了靠,软声问他:“她是谁?”
女人对于女人的敌意总是比男人敏锐,林墨昕赶忙抢话:“我是他姐姐,林墨昕。”
说完不自觉瞟林谨琛,却正巧迎上他瞪来的眼。光线虽弱,她依然能够感受到林谨琛传来的冷冽气势。禁不住打了个冷噤,她赶忙心虚地躲开了他锋利如刀的目光。
林谨琛难得没有追究,这让林墨昕有些惊诧。
而下一刻,他松开舞儿挽着的手,不顾他人愕然表情,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让她瞬间手足无措。
没有多余的语言,而是用行动证明了她的不同。哪家姐姐会有这么好的待遇?
林墨昕心里惊疑不定,忽然想起他刚刚说过要恢复自己的姓氏,还说让她做他的贴身助理,难不成这就是他逼自己就范的第一步?
舞儿被林谨琛这么甩在后面,心里暗自不爽,她嘴上忍不住朝他们的背影叫嚣:“谨琛哥,我也走不动了!~”
林谨琛越过一众特保,朝里面一位威武霸气的头领命令:“秦哥,你抱她!”
舞儿睁大眼睛看着朝她走近的肌肉男,吞了吞口水,顿时萎了气。
“不用了,我、我自己走……”她有些嫌弃地避开秦高,朝林谨琛跟了上去。
林墨昕一脸别扭,抬眸看着林谨琛坚毅的下巴,懊恼努嘴:“放我下来!”
他低着嗓子凑近她耳边说:“这是贴身助理第二课,不允许反驳我的行动和我的话……”
“我根本就没答应做什么助理!”
“你有选择的余地么?”
“……”
身后传来其他人的脚步声,特保尽力将光线聚在林谨琛的前面。
晴子带着舞儿疾步跟上,一路走下了山。
林谨琛径直打开了自己那辆形状拉风颜色闷骚的敞篷版阿斯顿马丁ONE77,将林墨昕放在副驾驶座上,而自己正准备进驾驶座。
追上来的舞儿忽然在车门前一把将林谨琛拦住,她偏着头糯糯问:“谨琛哥,我怎么办?”
林谨琛有些不耐烦,朝跟来的晴子冷淡道:“打电话给集团酒店前台,说我要一间最好的总统套房。”
舞儿自然懂了他的意思,他要丢下自己让她去住集团酒店!再高档的总统套房也敌不过她想跟他回家的欲望。
三秒酝酿眼泪,她湿着眼眶可怜巴巴地说:“不行!我要跟你回家住……我在B城无亲无故的,你不能丢下我……”
林墨昕在晴子跟上来的时候就出了车子,她站在旁边听着,听见舞儿说自己无亲无故来B城,不免有些心软。
其实她也不想独自跟林谨琛一起回家,她太了解他的性子了,指不定他又会耍什么手段,到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如果这个叫舞儿的女孩能跟着一起回家,没准谨琛能够收敛点。
她清咳一声,十分大方地说:“是舞儿吧?你今天就去林家住,来,你坐谨琛的车。”
舞儿听林墨昕叫她,还说让她坐谨琛哥的车回林家,不免对林墨昕的形象有了几分改观。
“好姐姐!我喜欢你!”舞儿抱着林墨昕说了句,就蹦跳着上了林谨琛的车。
林墨昕都没敢看林谨琛那张脸,她壮着胆子朝晴子说:“晴子,我坐你的车。”
林谨琛一双黑眸紧紧凝着林墨昕的一举一动,嘴角笑意却渐渐浓郁开来……
林墨昕跟着晴子走之前,还是忍不住看了林谨琛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借着路灯正好看见林谨琛在邪邪朝她笑,不由让她想到了一个成语一一笑里藏刀。
、第十四章 铁头功敌不过命根
回到林家,舞儿便拽着林谨琛让他带自己在别墅里逛。而林墨昕则在餐桌边狼吞虎咽,嘴里还不时碎碎念。
因为林谨琛从回来那一刻就没正眼瞧过自己,他不时在舞儿耳边说着什么,惹得舞儿笑闹不止,完完全全的冷落,红果果的冷落!
化悲愤为食欲,餐桌一扫光。饱饱地吃完饭,动动耳朵,隐约听见琴房传来悠扬的琴声。
许久都听不见林谨琛弹钢琴了,记忆中的小时候,父亲林渊请来著名的钢琴大师约翰教他们学琴,而自己总是吊儿郎当,到现在五线谱上也只认识哆来咪,真真是五音不全的伟大代表。
谨琛却不同,他学得很认真,一首曲子到他的手里,错不了半个音,每每在这种强烈的对比下,他总能博得父亲和约翰大师的夸赞,而自己也乐得坐在旁边欣赏。看他认真抬手按下钢琴上的黑白键,弹出令人愉快的曲子。
那时候的他,还拥有着爽朗如风的笑容,而现在……虽然也笑,但难免这笑里多了清冷傲气。
这些年来,他也忙,自己也忙。偌大的琴房除了打扫的菲佣,还有管菲佣的宋阿姨,其他人都很少踏入那片地界。
循着琴音,林墨昕不由自主静静走近琴房,琴声在耳畔绕来绕去绕进心田,激起心尖尖上一片小小的柔软,似回到小时候,她安静呆在他身边看他手指舞动。现在想起,也是甜蜜幸福的。
不知不觉已经立在有着白色欧式雕花的门前,抬眼却看到舞儿正坐在林谨琛身边,四指联弹。
他身边那个位置……明明是属于自己的。
心头无由来涌现一丝酸涩,悠扬音乐已然掩盖了她轻轻的喟叹,他身边属于她的位置,终归会被另外一个女人代替。
如今他身边的舞儿,年纪虽小,模样也算配得上谨琛了。况且,很少看到他有兴致弹曲子给其他女人听,至少,在以前,他对女人的态度是比较敷衍的。
或许自己内心深处就是仗着他对自己的情感才敢偶露放肆,其实他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而偏偏就没见过他真正喜欢谁。
林谨琛似感受到门口林墨昕的目光,他停下手指,却没有回头。
琴音戛然而止。
舞儿见林谨琛兀然停下弹奏,不免奇怪,微微回头看到林墨昕,招呼:“墨昕姐姐,你也来陪我玩玩吧,这架钢琴弹起来可比我爸送我那架还顺手!”
林墨昕喉咙有些梗,捋了捋舌头,讪讪:“我、我不会……”
舞儿面露遗憾,那模样似乎再说“你错过了全天下最最好玩的东西”,为解尴尬,舞儿大方的说:“那我们弹给你听。”
我们……
林墨昕怔了怔,她是说她和谨琛么?
舞儿正准备弹,却被林谨琛拿开了手,他有些不耐地关了琴盖,语气冷淡:“早点休息吧,也比较晚了。”
“可是,我还想跟谨琛哥一起弹琴!”舞儿一脸幽怨。
“那你自己弹吧。”
“……”
林谨琛优雅起身,终于在走出琴房之前,幽幽盯着林墨昕全身凌迟了五秒,如果眼神有利刃的话。
林墨昕脊椎顿时僵直,这五秒落在她头顶,犹如从头到脚被泼上了岩浆,烧得她火疼。
“谨琛哥,我睡哪?”舞儿挽着林谨琛问。
林墨昕就像丫鬟婢女跟在黄桑凉凉身后,张着耳朵拼命想听清他们说了什么。
“宋阿姨已经帮你准备了客房。”
“可我想睡你……的床!”舞儿委曲地看向林谨琛,重重加了个床字,她其实打算说想睡他的。
林谨琛知道这丫头脾气犟,如果不让她睡自己房,没准他睡着了,她也能从窗户口爬进来,倒不如随了她的意,况且,他心里还有别的安排。
舞儿看着林谨琛阴沉不定的脸,心里颤巍巍的,生怕他拒绝,可没想到,他竟然点了点头!
林谨琛竟然答应了舞儿!
林墨昕心头似被剜去一块,疼得她发颤!让一个女孩子睡自己床,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们俩今天睡一张床!
林谨琛路过林渊和周玉然以前住的房间时,突然停住,他不紧不慢地说:“我睡这间。”
不等舞儿从愣怔中反应过来,他已经关上了门。
“哈?谨琛哥……”你不能这么拒绝我啊!我成年了啊!
舞儿盯着紧闭的房门呆呆看了看,随后沮丧地回了林谨琛的房间。背影虽有些凄凄然,但还算挺直。那模样好像是在向他人表示“哪怕得不到谨琛哥的人,得到他的床也不错!”
三人都进了房间,但现在轮到我们的小昕昕哭笑不得了。
她怎么就忘了,爸妈房间的阳台跟自己房间的阳台是相通的呢?
林墨昕还沉浸在刚才“一惊一吓一松气”的神经病情绪当中,她鬼使神差的没开灯,朝大床上懊恼躺去,这一躺不要紧,却感到身下一根硬物戳中了自己脑袋,且伴随着一声隐忍销魂的低哑闷哼。
铁头功敌不过他的命根子,这效果不亚于大白天被强 奸,大晚上被捉奸,总之爽、刺激、羞愧、挠心、惊吓等一系列感觉被揉成了一团四喜丸子直塞入她的脑顶。
林墨昕犹如弹簧一般弹了起来,正想大叫,却被林谨琛及时堵住了嘴。
“疼的是我,你叫什么?!”林谨琛低吼。
疼?
林墨昕掰开他的手,借着落地窗照进的柔柔月光,一脸无辜地看他:“哪疼?”
林谨琛知道这女人绝技之一就是装傻,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抚上双腿之间的老二,喝她:“这里!”
林墨昕再也装不下去了,硬硬的长棍在手里还……还跳,她瞬间被憋红了脸,犹如触到一块红通通的烙铁,赶紧甩了开。
林谨琛故意贴近她的脸,四目相视,带着一丝魅惑幽幽问:“你伤到它了,是不是应该抚慰抚慰?”
即便月色不浓,他看不清自己火热的脸,但她依旧不自觉地低下了头。该死的,又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她低声叫嚣:“你活该!我有允许你从阳台偷偷进来吗?如果你不进来,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我是光明正大的进来,而不是偷偷。”林谨琛指了指敞开的阳台,低声嗤笑。
Omg!她忘记了锁落地窗!
、第十五章 老虎不发猫
林墨昕想起今天清晨在阳台呆了会儿,因之没有关落地窗。此刻被林谨琛趁势闯入,后悔已经来不及。
他之所以说睡爸妈的房间,原来心里早就打算好了。他这颗心估计不止七个窍,现在他仅仅穿了条四角内裤就爬上她的床晃悠,不是跑过来诱惑她的又是什么?
“喂,贴身助理,现在应该做你该做的事了吧?”林谨琛撑着脑袋透过月光看她,不紧不慢地打断她的思绪。
林墨昕撇开头不去看他精瘦结实的赤 裸上身,敛神问他:“什么?”
“第一课我就教过你,希望你不用我教第二次!”
月光下,林墨昕余光看到林谨琛唇齿开合说出这句话,兀自想起在山间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