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对我而言,确实是一个谜,有足以引起我好奇心的资本,不过,我还犯不着为了她,去出卖自己的好朋友。
我默不作声地走出了咖啡厅。
看来,自己的人生果然不会寂寞,才没有平静地过几天舒服安逸的日子,又有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嘿嘿,沈科的古怪举动,我是一定会调查的,那个叫做赵韵含的谜一般的转校生,我也会好好地调查一番。
校园生活,还是要充实一点才好。不然,就太对不起自己的高智商了!
“兄台贵姓?”
对方沉默。
“好,不说算了,你叫我上来干什么?”
对方不语。
“你是这个学校的?我似乎没怎么见过你。”
依然沉默。
“好,我抽屉里的纸条,是你写的?”
对方没说话。
“得了。难道,不是你约我上来的,你只是碰巧来吹吹风而已?”
依旧不语。
“嘿嘿,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你戴墨镜看得清吗?”
“……”
“好好,你别盯着我,我不过是随便问问,其实,天气这么热,你就把这大口罩除了呗!”
“……”
“别指我哎,我不说行了吧,最后问你一句。你头上戴的这摩托车头盔哪买的?怪密实的。”
“……”
“唉,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可要走了!”
什么玩意儿嘛!今天果然是倒楣透顶了,早晨遇到一个讨厌的转校生;下午放学,又被徐露抓了个正着。
晚上一来学校晚自习,就看到抽屉里放了一张纸条,上边用生硬的字体写着一行字:第一节下课后,请到屋顶来一趟,有要事相求。
看字体,我就没有再奢望,会是暗恋我多年的某个美女,要来一场令人感动的美丽告白。
可是再怎么想,也猜不到等我的,居然是一个戴着墨镜,嘴上挂着口罩,头上还戴着类似饭店外卖用的摩托车头盔的古怪家伙。
这个世道究竟是怎么了?头痛啊!
我刚准备离开,那个怪人总算开口了:“夜不语,我有一件事想请教你,是很怪异的事情。
“我知道,你曾经遇到过许多匪夷所思的事件,可是我遇到的这件,真的很难解释。”
“哦,说来听听。”虽然我在原则上,不愿意和一个藏头露尾的人打交道,不过他的话,倒是有些吸引我的好奇心。
还有,他这身古怪的打扮,确实太搞笑了。
那男子又一声不哼了,只是取下头盔,摘下墨镜和口罩,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呼,好热!”
既然知道热,还打扮成这样,有病!我在心里暗自骂着,定睛看向那家伙的真实面貌。这个家伙,居然,我认识。
他叫周超凡,我的同班同学,是个异常沉默的男生。
由于他不善于交际,一和人说话就结巴紧张,而且做任何事情,都是不上不下的水准,没有任何长项和突出的地方,所以,根本无法引起别人的注意,算是个常常被人遗忘在某个冷僻角落里的可怜角色。
至少同班了快三年,我居然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就坐在我后边。
“那个……夜不语,其实这件事,也不算我亲身的经历。”周超凡结结巴巴地,似乎很紧张,又像是有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的样子。
“那,是谁遇到的?”见他那副浪费时间的样子,我就头痛,急忙引导他进入话题。
“是我堂哥,哦,对了,他叫周垒。记得以前大伯父为了取他的名字,可是把四书五经全都翻了一遍,而且……”
“我对你表哥的姓名由来,完全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还是说他遇到的怪事好了。”
“哦,对喔!”周超凡紧张地掏出手帕,抹掉头上的汗水,“我的堂哥,在附近的柳条镇上,当小学语文教师。
“半个多月前,因为从前的房子要拆掉,所以搬进了那个镇边缘的一个出租房里。自从搬进去的那天起,堂哥就不断地做噩梦,而且一回到那个家,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起来,十分渴睡。
“梦里,有许多人用力地掐着他的脖子,似乎想要将他撕咬开。现在他的精神状态很差,但是,因为已经交了一年的房租,别人怎么劝,他就是不愿意搬。”
说到这里,周超凡唐突地停住了。
我等了许久,也没有发现他有再讲下去的打算,实在忍不住,这才试探地问:“完了?”
“嗯。”他点了点头。
“这就是你所谓怪异的事情?”我大失所望地转身就走。
周超凡连忙慌乱地拉住了我,“确实很怪异啊,你不觉得吗?堂哥租的房子,一定有问题。
“还有,他们那栋楼房出去,就有个乱葬岗,一到晚上阴风阵阵,怪吓人的。”
我冷哼了一声,甩开他道:“许多人搬了家后,由于心理状态和健康的原因,会睡觉睡得不踏实。
“有的人如果不用自己习惯的枕头,也会变得噩梦连连。还有的人由于水土不服,肚子痛等原因,睡觉后,潜意识会就身体的状况,对大脑发出警告,造成做噩梦的因素。我看你的堂哥,恐怕也是其中之一,没什么好奇怪的。”
“可是,可是……”周超凡额头上的汗水更多了,他紧张得全身都在颤抖,嘴却结结巴巴的,再也形成不了一个完整的句子。
我没有再理会他,转身下楼了。
拐角处,赵韵含穿着一袭白色的连衣裙,正背靠在墙壁上,像是在等谁。
她长长的秀发被扎成了马尾,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静静地散发着迷幻的色彩,整个情景,美得就像一幅看了便会让人心灵舒展的画卷。
“在等我吗?美女。”我暗自一踌躇,然后笑着走了过去。
“明知故问。”她绝丽的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意。
“找我有什么事?”我故意对她的微笑视而不见,靠在她左边的墙上,眼神望向窗外无边的浓浓夜色。
“和超凡谈得还好吧?”她问。
“要怎么样,才算你口中的‘还好’?”我反问。
她笑,用手指轻轻按住小巧的嘴唇,“意思就是,你对他的故事,有什么看法?”
“完全没有任何看法。”我耸了耸肩膀,“他的那一身古怪打扮,是你唆使的吧?”
“什么叫唆使,这个词太不文雅了。人家本来以为那身打扮,可以充分地引起你的好奇心的。”
赵韵含的眼中,闪过一丝看戏的笑意,“早晨我就说过,要告诉你一件就发生在身边的灵异事件。我说的,就是发生在超凡周围的事情。”
“所谓灵异事件,似乎要由许多无法解释的因素组成才对吧。”我哼了一声,“但是,周超凡所讲的事情,根本就不值得大惊小怪。”
“是不是值得大惊小怪,要看情况而定。不过,超凡的口才实在不好,明明很灵异的事件,可惜在他口里说出来,就变得很平淡没有味道了。”
赵韵含递给我几张资料纸,轻声道:“看看,如果看完以后,你还觉得不灵异的话,我就随便你怎样。”
疑惑地接了过来,还没等我开口询问,她已经带着一丝风走掉了。空气里,似乎依然弥漫着她身上幽幽的香味。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个女人的种种行为,似乎都是为了挑起我的好奇心。那么,究竟她接近我有什么目的?奇怪,实在太奇怪了!
趁着上晚自习的时候,我将资料翻开看起来。
上边有两份剪报,第一份说的是十一号的时候,柳条镇附近的监狱里,有个狱警开枪杀死了一个囚犯,以及两个前来观察情况的狱警。
当刑警队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在自己租的房子里自杀了。据说那个案子,到现在还有许多疑点。
这个叫张宇的狱警,才从警校毕业,今年二十四岁,半个月前,才正式来柳条镇监狱上班。
从前的同事声称,这个青年平时做事很谨慎小心,有上进心,不大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情。
刑警队调查后,并没有发现被杀的三人和张宇有任何过节,至今他杀人的动机,也没有找到。
随着他的自杀,恐怕这个案件,会变成永远的悬案。
第二份剪报的内容,也是杀人案。说的是柳条镇一名叫做张小乔的二十六岁女性,在早晨的南街天桥上突然发疯,用美工刀杀死了三个人,并导致五人受伤。
而死者中有一名男子,是她的同事。
刑警队称,这名女子是半个月前,来到柳条镇定居的。
行凶后被抓获时,该女子已经神智不清,现已送往市疯人院治疗,据她的主治医生说,她至今都具有极强的攻击性。
看完剪报,我暗自思索起来。
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和事件,赵韵含干嘛要把它们合拢到一起给我看?
不对,也并不是没有联系,事件都发生在柳条镇里,而且,两人同样是在半个月前搬去的,但这样的联系,能说明什么呢?
周超凡那小子不是说,他堂哥也是在柳条镇出现所谓的怪异事件吗?难道,赵韵含是在暗示我,这三个人,三件事,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
我用力甩了甩头,朝后向周超凡瞥了一眼,见他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便轻轻敲他的桌子,喊道:“喂。”
他被吓得立刻站了起来,大声朝老师喊着:“我有在认真听讲。”
“听什么!小声点,你看,都把旁边睡觉的同学吵醒了!”讲台上的物理老师也被吓了一跳,皱起眉头道。
沈科无辜地抬起头,用力擦了擦嘴角的憨口水,气恼道:“就是,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还有理,哼哼。”物理老师干笑了几声,用书轻轻敲了下他的脑袋,“上课时间居然给我睡觉,把物理书拿回去抄十遍,明天交不上来,就别进教室了。”
顿时,整个学校都响起了某人的凄惨叫声。
我装作完全不知情的模样,趁乱用力将身后的周超凡拉坐下,轻声道:“这个礼拜天,你带我去拜访你家的堂哥。”
虽然不清楚整个事件的问题所在,甚至不知道,这三人究竟有什么相同的地方,不过,我还是准备好好调查一番。
既然是那位美丽的转校生为我准备的礼物,如果我不怀着虔诚的感恩心笑纳的话,就太对不起赵韵含了。
何况,这些事件,确实有点意思!
7 第三章 符水化骨
看着这一幕,我浑身猛地一颤,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符水化骨!她居然会符水化骨!”
“符水化骨?那是什么?”沈科疑惑地望着我。
“你们知不知道,其实巧克力里,含有一种称为苯基的化学物质,那种物质,跟你在和某人谈恋爱时,大脑里可以制造出来的东西一样。
“还有,你们绝对不知道吧,每个人的坐姿都不一样。就算是双胞胎,接受的教育也完全相同,但是,坐姿都会有微妙的差别。”
又是新的一天,离周末还有两天时间,总觉得时间越来越漫长了。
我今天也是在往常的时刻起床、吃饭、上学。然后趁着下课时间,给一群同样无聊的色男色女传授知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话题转到了坐姿上。
我悠然地说:“其实,从一个人的坐姿如何,完全能看出他的性格。特别是女孩子,比如说你。”
我指着左边一个双腿交叉,坐得很舒服的女孩,“双腿交叉,即使穿裙装也不易走光,经常持这种坐姿的女性,一般都以自我为中心,不会太受男友的摆布,有‘大女人’之称。
“不过,她们待人真诚,同她们交朋友不是很难。当然,如果要真正地拥有她,那又是一件难事了。不过,她们在很多事情上都放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