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这样,还不如回书里,至少书里的楠竹都熟了,不用重新自我介绍…
作者摇了摇本来属于丁凝的纤纤食指,香唇微启:“不用,你今晚不是已经找到了一个吗?”凑过去,媚态万方:“我都能嗅到你身上的血腥破处气了——啧啧,我这保留了二十三年的美好童贞身体啊就这样被你毁了。”又停了一停,低声待:“虽然只有一个,但是他一个人抵十个,不管财富,还是,”故意撞了撞丁凝身体,“……那方面,你也尝过了。……所以只要让他真心实意地疯狂爱上你,咱们两边的目的,就都达成了,留在对方世界也就更稳固了,记住,要真心实意,疯狂爱上你哦,不要命的那种哦。”
丁凝哑了。
没错,那个邵老二对自己现在确实有兴趣。
阴魂不散,醋劲忒大,为了不让侄子接近自己,连亲自举报他下班房的事都干得出,可这一切,丁凝知道,应该仅限于他对自己的新鲜感和身体的欲望,绝对没有上升到真心实意的地步,或许只是激情。
如果这就疯狂爱上了,那爱情,还真是烂大街。
还为了自己不要命?玩笑吧。
他那种人,能够真心又疯狂爱上一个女人,也太有难度了吧……
杀掉一个青梅竹马的怀孕女友的人,能为一个女人命都不要?
作者迫近,吹气,鼓舞:“你行的,引诱个男人……你的老本行了,加上这身体这么漂亮。”说着,很自恋地摸了摸丁凝的身体、自己的原身。
差一点丁凝就要冲口而出:我觉得还是找十几个男人简单一些——
想了想,还是咽下去了。
乳白混沌渐渐融掉一样,像是阴天里太阳出来,乌云扩散。
丁凝眼前又开始泛起花,耳膜嘈杂,站都站不住了。
作者显然也有这种感觉,在天旋地转的颠簸中,最后抓紧时间嘱咐:
“记得啊,文啊啊啊啊——千万不能坑啊啊啊啊啊!还有啊啊啊啊——故事从第一百七十八回就没动了啊啊啊啊——我一直在皇宫小偏殿里被那几个男人茶瓯进行中啊啊啊啊——睁开眼进,闭上眼出——现在回去还得继续——你快点儿给我转画面、接下面的剧情啊啊啊啊啊不然感染了啊啊啊——我们以后交流——在文下的作者会客室——啊啊啊啊——对我妈好一点啊啊啊啊——”
交流遗言一样,还没完,声音殆尽,一片静默。
****
在作者的啊啊啊啊中,丁凝额头一清,睁开眼,自己趴在电脑桌前。
她转过头,天光大亮,再看看时间,已经日上三竿了。
今天是舞会第二天的周末,休息日,没课,齐艾却起得难得早。
这会儿她睡眼惺忪地抱着丁凝的笔电下床,看见丁凝坐在电脑前,挠着一头鸡毛掸子头:
“通宵上网了?瞧你这样子,快去洗吧。辅导员来通知了,说是新来了个客座教授,现在非得召集咱们系留校的学生去二阶听那劳什子教授的劳什子国际金融形势演讲报告——不然扣学分,卧槽。还要不要人活,大周末的!中文系的听个什么金融形势!我顶穿他大肺!”
说着烦躁地进了洗手间,哗啦啦漱口洗脸。
昨天才不过口头被邀请来A大当客座教授,今天就开始上课了?
这是有多等不及啊……
什么时候教授的聘任流程比招聘售货员还简单干脆,说上岗就上岗?
一晚上闹腾,丁凝头有点儿疼,瞄到还没收起来的避孕药,更头疼。
可是……作者老妈的严厉叮咛历历在目,声声在耳。
丁凝拉开窗帘,阳台外有些刺眼的阳光洒进来,卫生间里齐艾习惯性涮喉咙管的粗鲁声音也不那么悦耳。
可她心里暖暖,对这份互换的生活升腾起一股,比往日还有的充实和珍惜。
讲良心话,她真心习惯了,作者应该也是的。
啊哟,不就是叫他死心塌地为自己命都不要么。
想了想,丁凝拿下镜框,按照他之前的意思,乖乖换上了那副隐形眼镜。
、第三十七章
丁凝和齐艾进教室时;邵泽徽的自我介绍都做完了。
年轻辅导员坐在最前排,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跟学生差不多大,第一次帮忙点名打下手,这会儿捏着笔,脸红红的盯着台上新任教授,心花盛开;早分了心。
昨晚跟A大领导开完碰头会,邵泽徽临时生了主意;赶着第二天周末上午没行程,跟领导们说先来跟学生们开一堂课;互动互动,聊些时论,不搞课本那套;又说先从A的招牌专业中文系这边开始,临毕业的年轻人成熟一些,问题也实际一些,就安排大四的学生吧。校领导们见他这么热忱,虽然疑惑,可也求之不得,马上答应。
一晚上不到的时间,哪来的时间备课,邵泽徽叫P城这边的秘书连夜做了一套简明通俗的课件,用在次日的报告课上。
两个人刚弯着身子拣了倒数第二排靠窗的旮旯位置,还没坐下,讲台上传来声音:
“同学,怎么迟到了?”
学生们齐刷刷回头。
来的都是同系几个班的学生。
中文系女生占多数,见到是昨天大出风头的丁凝,窃窃私语起来,时不时咬两下耳朵,童童和往常一样,坐在教室中间,转过头望了一眼,一笑。齐艾早摸透了她肚子里装的什么主意,知道肯定又在同学间拉帮结派地嚼了舌根,嗤一声。
丁凝没顾得着管童童,只想着讲台上那个,可能关系自己和作者去留的关键人物。
头一次上课就摆下马威。
不就是迟个到么?睁只眼闭只眼不就过去了?昨晚爽完就翻脸不认人,这点面子都不给。
她琢磨,男人么,不就是个弹簧?
你弱他就拿自己当大爷,你不把他当回事儿他才嬉皮赖脸扒上来,说得难听点,犯贱。自己哪怕是个天仙,被他一吃,吸引力也少了一半,还谈什么对自己爱到发狂要死要活?
丁氏擒男之道第一步:就算被吃的事实改变不了,也得叫他明白,自己就算不是满汉全席,可也不是方便面,拿来即食,让他吃完还得有留恋,心里爬蚂蚁爬到死。
她考虑了下,扭过头,不去接他话。
齐艾以为她畏惧老师的毛病又发了,随便找个理由搪塞,大咧咧一指丁凝:“对不起老师,她不舒服,我陪她吃了药就赶来了。”又把她腰肉一拧,小声埋怨:“戴个眼镜戴那么久。”
邵泽徽压根没想到丁凝在跟自己玩心理战,只远远看到她今天听话,没戴眼镜,两只眼黑汪汪,衬得脸扑了粉似的白润,瞳仁里面像有水在流。
俗话说女人双目含水喜淫,一说到淫,免不了歪到昨晚上去了。
他喉咙干涩,咳了咳,旁边的小辅导员忙递上保温瓷杯:“邵教授,喝点水,润润嗓子。”
他接过杯子,继续盯着后排人,红唇嘟嘟,翘了老高,这是不高兴?语气和善了些,朝齐艾答应:“好,你们坐前面来吧。”又随意一指:“喏,有空位。”
齐艾拉了丁凝下了几级台阶,左到第一排,正在邵泽徽眼皮底下的位置。
他这才看见她眼睛里的水原来是眼泪,眼眶都红了。还真的是病了?心里开始有点犯抽。
开始上课,他偶尔瞥着下面一边在A5笔记本上奋笔,一边拿出个小瓶子猛吸的女孩,注意到,还真是留了一堂课的泪。
心里抽得更紧。
***
不习惯隐形眼镜,丁凝从出了公寓门到上完课都难受,哗啦啦留了半节课的猫尿,看台上的人正说得带劲,想着还有下半场,跟齐艾说了声:“我先去厕所,弄会儿眼镜。”
阶梯教室在三楼,洗手间在二楼半的拐弯,上课时间,又是周末,静悄悄的。
丁凝洗了把手,摸索着好半天,刚戴好眨了眨巴眼,走到洗手间外间,大门哐啷一响,有人闯进来了,顺手把门给踢关了。
邵泽徽看着她,语气不冷也不算太热:“病了?”哪这么不耐操的。
她摸出清凉油猛嗅几大口,望着面前男人。
摆着这么堂而皇之的姿态,用这么正经的语气和表情问自己,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闯进了女厕?她带着鼻音问:“邵教授怎么跑厕所来了,不用上课了?”
他听她喊教授,用力把她一裹就裹了进来,手掌伸到她臀峰,毫不客气,继续瓮声:“什么病?”
丁凝话里带话:“没什么,最近有流感,吃了点预防药,把病菌先掐死腹中,免得中标了。”被他吃了还愿意给他留种?这么顺遂,还能珍惜自己?
埋汰人功夫还不赖,流感,病菌,不就是骂自己跟自己儿子!他捏住她白润下巴:“吃药也不管用,漏网之鱼多得很。结婚吧,结婚保险,免得你到处说我不负责,我不想你败坏邵家的名声。”
这话说的,像是担了多大委屈。
他已经求了两次婚了。结婚是一个男人给女人最好的尊重,可一个男人愿意给一个女人婚姻,又真的是爱她爱到非她不可?还真不一定。
她拽开他摸上揉下的手,试探:“你爱我爱到疯狂吗?”
邵泽徽脸上掠过对她这幼稚问题的鄙夷:“演八点档?”
丁凝又问:“你会为我死吗?”
邵泽徽好像被触到什么心事,眼球下意识沉沉往两边一闪:“谁敢弄死我?”手又爬上屁股蠕动,不规矩起来。
果然啊,这男人就是讲的一响贪欢,现在激情尚在就这么口硬心硬,以后激情褪下了,自己还能图什么好?就说任务艰巨。
丁凝呵呵一笑:“也不必强迫自己负责,都什么年代了?况且,想对我负责的,轮排队,您在不在第一个还是个问号哩。”
丁氏擒男之道第二步,在追求者面前,自己要把自己看成公主,看情形捧捧自己,让对方有个假想敌也好,准没错。
邵泽徽颇疑:“排队?我排什么队?我哪儿都是顶级VIP,享受绿色通道。你这儿,”他用身体倾前一撞,抱起来几厘米,离开地面,“昨晚已经拿到豁免卡了。”
丁凝现在外表看上去算浓纤合度,可抱起来还是有点沉。
邵泽徽每每健身,项目必有哑铃杠铃,上臂肌肉还算练得结实,可没预计她这么有料,手臂打了个颤。
她环住他脖子,鼻子哝了,声音不娇也娇:“怎么?抱不动了?”手抵在他胸前,隔着螺纹衬衫,挑~逗地去拨他扣子,沿着胸肌形状画了个圈,又把他微微凸显的肱三头肌轻轻一掐。
擒男第三步,打压完了,还是得适度给点儿甜头,像养家犬,敲两下给颗枣,才能叫他嗷嗷地忠心主子。
他被她小手弄得全身发软,惟独一处硬朗朗,龙抬头了。
丁凝趁热打铁,贴近他耳朵,软软唇瓣若即若离地碰:“对了,你那西装,我不敢洗,洗坏了赔不起,我拿外面去干洗后,再还你。”
他耳根子被她吹得烧:“不急,先放你那,我拿了你一件,你拿我一件。”
丁凝想了好会儿才记起他拿走的那条小内裤,故意:“我那布料少,你那布料多,那您多吃亏啊!”
这妖精!他在她脊背后顺抚下来,像在研究会议时间一样,严肃:“怕我吃亏,就再还我一次?”
这男人,正是最回味的时候呢。
一顿肉吃得匆忙,半饱不饱,这么快就又给他,会让他形成这块肉太容易吃到的错觉。
擒男第四步:吊胃口。
她使了点儿劲,适时把他一推,推不开,又压着嗓子尖叫:“叫兽潜规则女大学生了!”趁他目瞪口呆,跳下来,仰起脑袋,恢复认真,像是上半场都是演戏似的,拿手指去戳他:“喂——能帮我查个人吗?”以前借他查丁家,只存了泄愤吐气的私心,现在除了私心,还是个套他近乎的借口。
邵泽徽没过足手瘾,很不满意地眯眼:“我讨厌心机重的人,更不喜欢被人当成私家侦探社。”停了会儿,淡淡开口:“查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