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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林若风没有丝毫的迟疑,身形极速向韦霆掠去,刚才因为血晶菩提的缘故,他没有敢去靠近韦霆,但是现在,没有了血晶菩提的威胁,他便是要在韦霆还没有来得及将气息与魂力调节压制好的时候,及时出击,说出定会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韦霆一声冷哼,却是丝毫不惧,林若风错了,在进阶的那一霎那,韦霆便已经将气息与魂力调整到了最佳的状态,想要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林若风他实在是想多了。
“黑暗幽冥!”
林若风不再有所保留,一声怒喝道,这个仙魂技法可是他最为强悍的,一品巅峰,虽然不及“万宗玄剑”,但至少也是处在同一个阶层的,能够将他逼到这样的地步,实在算是给韦霆面子了,在黑暗能量的协助之下,这一招,即便是比林若风修为高上两三重的人,也定然难以接下。
黑暗能量果然是诡异,林若风往过掠动的身形竟然霎时间变成了一团黑雾,就像是那传说中的幽冥一样,这不是肉体的攻击,而是灵魂的侵蚀,别人都已经底牌尽出了,韦霆自然也是没有保留的道理,双足一蹬,越于虚空之上。
“万宗玄剑——人剑合一!”
这是“万宗玄剑”的最后一式,韦霆从来没有施展过,究竟能不能抗下黑暗幽冥的攻击,韦霆自己也是没有把握的,赫然之间,韦霆的身体竟然是和铜陵剑合成了一体,化身成为了一柄金光熠熠的长剑,直直向林若风化身的黑暗幽冥爆射而去。
“簌簌簌……”
在两者相接之时,只见得一团黑雾和一片金光仅仅交融在了一起,里面究竟发生着什么,玲珑师琯就不得而知了,她只能够凭借自己的感知力,感受着那战圈之中能量的急剧波动。
许久之后,黑雾渐渐变得稀薄,就像是朝阳蓬勃而出,那一片金光缓缓穿透了黑雾,直射到了地面之上,玲珑师琯虽然看不见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现在的这个阵势,韦霆应该已经占了上风。
“唰!”
一道强烈的金光突然投射而下,穿透了整片黑雾,铜陵剑赫然插在了地面上,韦霆的身体也终于从铜陵剑之中分身出来,衣袍早就已经没有了,可韦霆现在的身体并看不清楚,因为浑身已经是血迹斑斑,出了下身那只大鸟还能勉强看得清楚之外,其余的部位只能看见一团团的红色和黑色。
在韦霆现身之后,黑雾也已经散去,最后一缕却是极速向洞穴之外飘去,林若风的声音再次响起了:“韦霆,这一次要不是你仗着铜陵剑之利,还不一定能够胜我,等着,我师徒定将让你和傅孤叶老儿万劫不复,我不会成为失败者!”
林若风战败了,狼狈逃窜,但韦霆也没有再去追击,因为他现在也受了不小的伤势,只是站起身来,冲着那屡飘走的黑雾大声吼道:“你在我的面前,就是一个永恒的失败者!”
☆、再次毁灭
在韦霆吼完那一声之后,便是“扑通”一头栽在了地上,顿时就昏厥了过去,虽然他战胜了林若风,但是那股黑暗能量实在是太过诡异,即便韦霆比林若风的修为高上一重,但还是落得了重伤的下场。
玲珑师琯对此一点儿也不感到意外,她知道韦霆现在暂时只是昏厥了过去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碍,况且韦霆的体质她是相当了解的,陷入昏迷的状态,对这小子伤势以及魂力的恢复还有大好处,可韦霆现在这样光着身子,实在是有些不雅,玲珑师琯连忙扯下了当初用来封住洞口的衣袍,给韦霆穿上了。
许久过后,韦霆终于是醒了过来,在睁开双眼的那一霎那,便是见得了玲珑师琯那焦急的小脸,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韦霆差点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他的记忆之中,他可是光着的,现在却是穿上衣服了,这里就只有他和玲珑师琯两人,这衣服自然是玲珑师琯伺候着他穿上的。
想到此处,韦霆便是有些憋不住笑,一想想玲珑师琯给他穿衣服时那害羞的表情,谁还能够保持淡定,玲珑师琯倒是不知道这小子在乐什么,淡淡地问道:“现在怎么办,林若风逃跑了,我们的行踪必定会泄露出去,而且血晶菩提树的复活也不再是什么秘密,要不了多久,争夺铜陵剑和血晶菩提树的人就会源源不断地用来,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我们将这剩下的十一颗血晶菩提当做炸弹用,也是炸不过来的!”
听到此处,韦霆的面色也是变得越来越凝重,玲珑师琯说的这些,他又何尝没有想到过?就算当初将林若风永远留在这里了,也仍然是阻挡不住这个消息的传出,毕竟他们的实力还是太过低下,无法封锁住强者的感知。
不过经过了林若风这一闹,韦霆对现在的形势也是更加地了解了,大长老绝对和林若风在一起,并且两人都还投靠了缥缈仙宗,看来傅孤叶说得不错,表面上看起来,剑玄门和缥缈仙宗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在背后,缥缈仙宗却是制衡着剑玄门的发展,现在看来,吞并剑玄门说不定也在缥缈仙宗的野心之内。
韦霆现在最担心的倒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缥缈仙宗现在的情况,毕竟,那黑暗能量实在是太恐怖了,撇开林若风不说,大长老再怎么说当初在剑玄门之内,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即便是无家可归了,但缥缈仙宗要是没有一定的筹码又岂是能够将他收拢的?
在这个天火麒麟洞之内,便是出现过了数十具缥缈仙宗强者的尸体,况且在争夺铜陵剑的时候,缥缈仙宗象征性地派出的那三个人也不是泛泛之辈,那也就是说,缥缈仙宗的强大远远超乎了韦霆的意料,宗门强者的数量也达到了一个相当恐怖的数字,再联系上林若风实力的大增,韦霆的心中为之一怔,似乎有了一些眉目。
缥缈仙宗以前固然是强大的,但是应该也没有达到现在的地步,也就是说,缥缈仙宗现在的强者应该是新晋的,是由以前的平庸者迅速提升实力成为强者的,要想做到这个地步,绝对不是平常的修炼能够达到的,或许缥缈仙宗之内存在着什么秘法,可以让人在短时间之内实力暴涨,而这个秘□□不会就是黑暗能量?
韦霆现在闹不清楚这一点,不过他倒是敢肯定,缥缈仙宗应该能够察觉到四大分宗的反意,而他们也早有防备,并且还有恃无恐,要是这样的话,推翻缥缈仙宗可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看着韦霆越来越凝重的神色,玲珑师琯也是一阵心急,但她却是没有办法安慰,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朗了,如果没有解决的办法,任何安慰的话语也会显得很苍白。
沉吟许久之后,韦霆突然站起了身子,怔怔地说道:“我们现在必须要离开这个地方!”
“那血晶菩提树怎么办?”在韦霆话音落下的那一刻,玲珑师琯便是反问道,离开这里当然对他们两人的安全自然是有好处的,但是他们离开了之后,血晶菩提树没有人守护,不是被人移植走便是被毁灭,那对于天火麒麟族来说,打击实在就太大了。
韦霆既然作出了这个决定,自然是有他的打算的,对于玲珑师琯的问题,韦霆毫不犹豫地解释道:“就算是我们不离开,凭借我们两人的实力,别说守护血晶菩提树,就连自保的能力都是没有,那还不如趁早离开,至少能够保住剩下的这十一颗血晶菩提,至于血晶菩提树,我想让它再一次毁灭!”
“再一次毁灭?”
玲珑师琯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韦霆的性格她是了解的,既然接下了这守护的使命,这小子就没有放弃的可能,但是现在的这句话,却是使得她迷惑了。
看着玲珑师琯那一副迷惑的样子,韦霆连忙解释道:“当然,我的意思并不是扔下血晶菩提树不管,之前麒麟爹和麒麟妈便是将血晶菩提树毁灭过一次,前来掠夺的人都是拿这株枯死的血晶菩提树没有办法,要是我再让它毁灭一次,那些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到了合适的时机,大不了我再用我的鲜血将它救活就行了。”
“这样行吗?”玲珑师琯颇为质疑地问道,虽然韦霆说得头头是道,但血晶菩提树再一次毁灭之后究竟还能不能再度复活,就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了。
其实韦霆对此也没有什么把握,只得无奈地道:“现在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如果这一次血晶菩提树毁灭之后,没有办法再复活了,我便亲自向麒麟爹和麒麟妈请罪,但无论如何,我们的离开,至少能够将这十一颗血晶菩提保住,也算是将损失降到了最低!”
玲珑师琯没有答话,因为她根本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那就按照韦霆的办法做吧,要想培育出一颗血晶菩提树,那肯定是比登天还要难的,但是想要毁灭一颗血晶菩提树,那就没有什么难度了,韦霆现在已经达到了仙甲三重,魂力也增长了不少,毁灭对于他来说,简直就不存在任何的能力问题,只需要克服心理障碍而已。
毕竟韦霆现在能够拥有如此的实力,与这株血晶菩提树是分不开的,现在却是要将其毁灭,韦霆的心里也是极其难过的,但是形势所逼,他不得不这样做,将双眼一闭,韦霆将魂力凝于掌心,一掌轰出,强大的能量瞬间便是将血晶菩提树包裹了起来,随着魂力的不断灌入,娇翠欲滴的藤叶开始了渐渐枯萎,金光缓缓消散,直至成为了复活之前的形态,这株天材地宝再一次毁灭了,究竟能不能再度复活,没有人能够知道。
做完这一切,韦霆并没有感到有丝毫的轻松,紧握着怀中那十一颗血晶菩提,他知道,他接下来的使命还很重大,无论血晶菩提树能不能复活,他也要保住这十一颗血晶菩提,再加上铜陵剑,韦霆现在已经完全成为了众宗门的追杀对象。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话让韦霆演绎到了极致,无论是血晶菩提还是铜陵剑,任何一个都能使他沦为众矢之的,不过他没有选择,这就是他的使命!
☆、白狮子
将血晶菩提树再次毁灭之后,韦霆和玲珑师琯两人也不敢在这天火麒麟洞中多做逗留,毕竟,能够感知到血晶菩提树复活的能量波动,也就证明了大长老应该就在距离这里不远,要是林若风将之带来,那他们可就是想走也是走不了了。
由于事发突然,离开得十分仓促,韦霆和玲珑师琯根本就没有时间做出打算,接下来去哪儿,就成了摆在他们面前的第一个问题,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韦霆也比较信奉这条定律,在短暂的犹豫之后,便是向万兽魔域走去,他们的目的地就是万兽魔域的中心地带。
韦霆作出这个决定的原因很简单,现在他们最大的危险便是贪婪的人类,在万兽魔域的中心地带虽说是万兽纵横,危险重重,但是在那里却是能够很好地躲避这些宗门的追捕,毕竟,那种不毛之地,很少会有人进去涉足,而那些人也决计想不到,他们竟然会躲到万兽魔域的中心地带去。
说起来,韦霆和万兽魔域也算是很有渊源,在边缘地带就穿梭过了几次,甚至就连中心地带,为了争夺铜陵剑,也曾进去过一次,倒也算是老熟人了,对于万兽魔域,他还是比较熟悉的,玲珑师琯则是紧跟在他的身后,这个地方她可是不怎么熟悉,至于中心地带,也只是在宗门的藏书中见过,真正涉身进这里面,那股强烈的蛮荒之气倒还真有些让人发毛。
或许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