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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远道:“嗯,我想也应该是这样。依常理,他身遭危险时,应该拨打110,而非向我们求救。”
夏风也问道:“照这么说,向阳的门外适时求救,也是凶手故意为之的?”
符于道:“应该是这样。可是我还有一个谜团解不开。”
何远和夏风同时问道:“什么谜团?”
符于沉默一会,才缓缓道:“凶手为什么要挟持向阳从山下奔到山上,然后采取推其摔入万丈悬崖的杀人方法呢?这样显得既不稳妥,又很麻烦。”
何远道:“是啊,如果说凶手杀向阳是狗急跳墙,逼无所奈,但他以向阳来威胁我们,又何必要跑到山上悬崖边呢?”
夏风道:“这倒的确奇怪之极!”
这时,符于的床铺一阵响动,他慢慢从床上起来。
何远奇怪道:“这么晚了,你起来做什么?”
符于一边穿上衣服,一边道:“去上个厕所,肚子有点不舒服。”
夏风开玩笑道:“符于,我真够佩服你的。你想问题,竟然会把肚子想得不舒服了,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符于笑骂道:“你这张臭嘴!你想问题才是用肚子去想呢。”
他急匆匆地打开门出去,连门也没带死。
夏风道:“看来他急得很,否则怎么会连门也没带好?也不知他晚上吃了些什么?”
何远道:“谁知道呢?这两天,他为了破案,就很少和我们在一起吃饭。”
夏风叹了口气,道:“他这叫做有了女人,忘了朋友,纯粹的重色轻友类型!”
何远轻声斥责道:“夏风,别胡说!他和秦老师之间并非你想象的那样。”
夏风道:“我这并非胡说八道。若是我有这机会,我也会这么做的。师生之间拍拖,多风光无限啊!”
何远不以为然道:“还风光无限呢?不被人指指点点就阿弥陀佛了。你以为都像你——脸皮比城墙还厚!”
夏风受其数落,不生气,反而嘻笑道:“嘿嘿,他们那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他的话还没落音,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遮住了月光,似有人影从窗前闪过。
他二人抬头看去,便见到阳台上站着一个人。
他二人莫名惊异:他们住在四楼,怎么会突然有人跑到他们的阳台上,而且还在这深更半夜?
他二人揉了揉眼睛,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但当他们睁大眼睛细看时,又吓了一跳。
那人竟已出现在他们的寝室里,还站在了他们的床铺前。
他二人赶忙坐起身来,却不敢从床铺上下来,借着明亮的月光,他们看清楚了他。
他一身黑衣,脸上戴着面罩,看起来和迷侠的打扮一模一样。
夏风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迷侠吗?”
那黑衣人道:“是。”
夏风暗中松了口气,又问道:“迷侠大哥,夜深人静了,不知你光临此处有何贵干啊?”
那黑衣人一字一顿道:“杀人!”
夏风一听他要杀人,浑身直哆嗦,一边寻机逃跑,一边却颤声继续问道:“嘿嘿!不知何人得罪了我们的迷侠,以至于您要去杀他?”
何远忽大声提醒道:“夏风,快跑!他不是迷侠!”
夏风一听,也不管寻找时机了,急急忙忙下床便要逃走,怎奈他的双脚刚落地,还未立身,他的脖子就被那黑衣人牢牢地掐在手中。
夏风本能地挣扎,却越挣扎越感到窒息,就像是一只待宰的公鸡,被人牢牢地抓住了脖子。
夏风惊恐地看着他,问道:“你……你想怎样?”
那黑衣人道:“告诉我,符于去哪了?”
夏风道:“他不住在这寝室啊。”
那黑衣人道:“他住在哪里?”
夏风道:“好像是在3号楼,至于哪个寝室就不太清楚了。”
那黑衣人道:“你蒙我啊!3号楼不是女生寝室吗?”
夏风苦笑了笑,道:“是啊,他女朋友住在那里,所以他自然也在那里了。”
亏他能想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那黑衣人显然不相信,他冷笑一声,忽然他的手掐得更紧了。
这时,何远搬了张凳子,悄悄走到那黑衣人身后,举起来,猛力向他头上砸去。
然而,他的凳子还没落下,却忽然便到了那黑衣人的另一只手中。
那黑衣人扔掉凳子,伸手又去掐何远的脖子。
何远撒腿就想逃跑,却还没起步,就被那只大手牢牢地掐紧了脖子。
何远拼命反抗、挣脱,却无济于事。
那黑衣人忽咆哮道:“快告诉我符于在哪里,否则你们都得死!”
他二人深知,如果不及时说出符于的去向,他二人将必死无疑,但他们宁死不说。
他们死倒不怕,唯一害怕的是他们白死了——在这黑衣人还没离开前,符于却回来了。
那黑衣人见他二人始终不肯吐露半个字,已然失去耐性,他的两只大手狠力掐紧他们的脖子。
静寂的房间里只听到那黑衣人掐紧脖子的用力声和他二人轻微的反抗动作声。
他俩的脸色越来越白,反抗的动作也越来越微弱。看来不需多时,他二人就要死于这双大手之下了。
然而就在这时,随着一声极刺耳的开门声,寝室的门忽然被缓缓推开了。
这开门声在这深更半夜里听来,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恐怖片中恶鬼光临时的推门声,既刺耳又恐怖。
那黑衣人似乎并不怕,等了一会,见没人进来,大声喝道:“什么人在外面装神弄鬼的?”
外面没人答话,但走廊内忽然有杂沓的脚步声传来。
那黑衣人侧耳聆听了一会,忽放开他二人,快步向门外奔去,然而他刚奔到门前,却又匆忙倒退回来。
只见门外另一同样打扮的黑衣人缓缓走了进来,他手中还握有几张飞牌。
显然,刚才那黑衣人受到了飞牌的攻击,为了躲避开,才被迫倒退回来的。
那黑衣人忽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迷侠。你倒真是神出鬼没!”
迷侠自听出他话中的讥讽之意,他不反驳,只是笑道:“你杀了那么多无辜者,也不怕半夜厉鬼敲门?”
那黑衣人道:“是吗?那我再杀两个人给你看看!”
他刚说出“杀”字,身形忽如鬼魅般一晃,已然欺近何远和夏风跟前,抬脚便要向一人踢去。
然而,他的脚还没靠近,就又匆忙老老实实地缩了回去,他惊异地看着迷侠道:“想不到你的飞牌出手如此之快,我倒真是低估了你!”
迷侠道:“不是你低估了我,而是你高看了你自己。”
那黑衣人仰面大笑,笑了一阵,忽飞身向后倒退,退到阳台处,转身就跳了下去,在他转身的同时,留下了一句话:“迷侠,你最好少管闲事,否则你肯定活不长久。”
迷侠笑了笑,忽也奔到阳台处,飞身跳了下去,也不知是去追那黑衣人了,还是也来一个神奇消失?
在他二人消失不一会儿,有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他直接奔到何远和夏风跟前,摇晃着他们的身体。
在他的摇晃下,何远和夏风悠悠醒转,当他们看清面前的这个人时,惊喜万分。
夏风激动得差点哭了出来,他紧紧抱住面前的这个人,大声道:“符于,你总算没死!哈哈,我和何远也没死!你可知道我们多担心你的安危!”
他们刚死里逃生,却还时时刻刻担心着符于的安危,符于感动于他们的兄弟情义,热泪盈眶道:“你们受苦了!我符于今生有你们两位兄弟,我死而无憾!”
符于的这番话触动了每一个人的心,三个大男人为兄弟情义拥抱在一起。
兄弟如手足,此情不言中!
第六章 可怕的实验室
1
从手机铃声的吵闹中,秦青醒了过来,却显然昨夜没有睡好。
自从向阳死后,她已连续三天三夜活在向阳死后的阴影中。这三天中,她没有随符于一起去查案,只是一个人独处,沉淀自己的心情。
打开手机,又发现符于发给她的短信,只是这次不再是安慰和问候,而是约她出去:“秦青,现在有时间出来吗?我有重要的事和你商量。原地方。”
夏日的阳光正从窗户里透射进来。起身,打开窗户,便觉得空气的清新和鲜美。
窗外,芳草青青,花园里百花争艳,一棵棵树如华盖般沐浴在夏日的晨光里……
秦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感觉到外面的世界如此的鲜美,她不禁依恋这夏日的晨景。
是的,还有什么比活着更美好?
秦青又想到了向阳,想到如今这夏日晨景的美好,他已不能享受。
不再享受人生,还能享受什么?
秦青突然觉得她不能就这样活在向阳死后的阴影中,而应该全力支持符于,把案子查得水落石出,也好还向阳一个公道。
想到这里,她赶紧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和换衣服出去。
匆匆奔到相约的地点,远远便看到符于在那里等待焦急,心里不禁感到很抱歉。
“秦青,你没事吧?”符于见她脸色憔悴,关切地问道。
秦青笑了笑,道:“没事。符于,你约我来,是不是案子有什么新进展了?”
符于点了点头,道:“朱寿和侯斐从公安局回来后,果然有问题。他俩今晚可能就要出来行动了。”
秦青道:“他俩今晚要干什么?”
符于道:“现在还不知道,不过,今晚就知道了。”
秦青道:“你是怎么打听到这条消息的?”
符于道:“大前天晚上,也就是朱侯二人从公安局回来的那天晚上,我就打电话给他们寝室的那个多嘴的人,骗他说我是公安局的,说他寝室的朱寿和侯斐有重大杀人嫌疑,要他帮忙监视着他们二人,若他们有什么异常情况,要随时通知我。”
秦青道:“就这样他就相信你了?也答应了你?”
符于道:“他相信是相信了,却不肯答应,后再经我威逼、利诱,他才肯答应。”
秦青道:“那我们今晚该怎么办?”
符于道:“我已经安排何远和方婷今晚在朱侯二人的宿舍楼下等他俩出来,然后跟踪、监视。一有情况,何远就会通知我们的,我们随通知而出发。”
秦青点了点头,道:“那好,记得别忘了通知我。”
2
月儿如钩,散发出银灰色的黯淡的光芒,天空像被浓烟污染过一样,灰暗不堪。
学校四号楼楼下各凉亭里坐着一对对恋人,其中南面的一凉亭里虽也坐着男女两人,看上去也似乎在谈着恋爱,说着情话,却实则非然。
他俩正是何远和方婷,是来监视朱寿和侯斐的。
然而,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却仍不见他二人下来,何远不免有些着急。
方婷虽坐在那里,却在生着闷气,她气符于为何他自己不来假扮和她在凉亭里谈恋爱,而要这何远来假扮。
“哼!什么他二人认识我,易被他发现。这根本就是借口!你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该把我让给别人。符于,你这样做太过分了!我恨你,恨你一辈子!”
这样类似的话,她已不知多少次在心里说过了,以她那满腔的气愤和怨恨。
“方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不如,我打电话让符于下来吧。”何远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话和她攀谈。
方婷生气道:“谁要他来?他来不来,关我什么事!”
何远自然知道她在生符于的气,有些尴尬道:“其实,你不该生他气的,而应该怪罪我。”
方婷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何远无奈,在心里叹着气。他忽然自暴自弃起来,想彻底放下这段本不该有的爱清。
“你真的很不情愿和我一起在这里吗?”好一会儿,何远才说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