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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目望时,不由火冒三丈,向前十多丈处,有个半大孩子,手里拿着弹弓,望了他一眼,转身就跑!
这可是无妄之灾,这无妄之灾受得气煞人!
黑衣汉子可不管那么多,拔腿硬要追,可是他身形刚动,眼前白影一闪,多了个人,是书生!
他心惊止步,适时书生却冲着他一笑:“朋友,我的话没错吧,自找苦吃怪得了谁?”
说完,迈步走了!
等到黑衣汉子定过了神,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时,不但那半大孩子没了影儿,便是书生也走远了!
与此同时,有两个人出了“开封”东城!
这两个人,一个是“毒狐”秦得海,一个是那不知名的青衣汉子,他两个一出城,城门跟着站起个要饭花子,望了他两个背影一眼:扭头走向城西!
城西,是“开封城”最僻静之处,到处是树林,乱坟岗,一株大桧树下坐着个小叫花,是小明!
那名要饭花子到了近前,冲着小明点点头!
小明大眼睛中奇光一闪,一跃而起:“怎么样?”
那名要饭花子道:“有两个出了东城!”
“是谁?”小明问了一句!
那名要饭花子道:“一个是‘朱仙镇’口的秦三爷,一个是他的妹夫,朱仙镇董记老店的董老板!”
小明哼了一声,一巴掌拍上大腿:“我就知道这班东西不会;在城里落脚,果然不错!”一抬眼道:“你往镖局里送个信儿,我要缀下去!”
那名要饭花子一点头,刚要走!
突然,打南边又一名要饭花子飞奔而至,到了近前,冲着小明一哈腰,道:“明哥儿,‘南城’出去一个!”
小明一怔,道:“是个什么样儿的?”
后来这名要饭花子道:“是个三十来岁的黑衣汉子,不知道在那儿挨了揍,满嘴是血,口嘴唇肿了老高一块,跟个猪似的。”
小明笑了,但旋即皱了眉:“可知道他是谁?”
后来那名要饭花子道:“以前万家香里的伙计,姓毛!”
小明略一沉吟,喃喃说道:“两个往东,一个往南,难不成他们分了两地?”
先前那名要饭花子道:“要不要两边都跟跟?”
小明突然摇头笑道:“不,单跟那姓毛的就行!”
两名要饭花子都一楞,齐声问道;“怎么?”
小明咬牙说道:“毒狐秦得海那东西,出了名的狡猾多智,他要是往东走,他们那一伙儿的落脚地,准不会在东边儿!”
小明不差,不愧“神州四奇”的得意高足!
两名要饭花子笑了:“明哥儿,有你的。”
小明小脸一红,笑道:“劳神往镖局里送个信儿,别的地方的兄弟,仍让他们留心找,多一个是一个,我走了!”
话落,身起,顺着城墙往南奔去。
小明出了南城,那对着城门的官道上,来来往往,行人不少,可就没瞧见个穿黑衣的汉子!
小明急了,也可不管什么惊世骇俗不惊世骇俗,硬起头皮,如飞追了下去,还好,也没人留意他!
一直追出两里多路,方始瞧见前面远远地有个穿黑衣的人影,天下穿黑衣的多得很,他可不敢断定这个就是那个!
小明是出了名的鬼灵精,小身子一扭,折了方向,往西而去,四边是一带大树林子,浓荫蔽天,一眼看不到头儿,小明到了近前,一头便钻了进去!
他是绕了大圈,截往前头,打算看个清楚再说。
没一会儿,那名黑衣大汉也到了树林前,可是他没进树林,仍是一个劲儿地往南边走!
不进树林也没关系,小明在树林子里看得清楚,嘴唇肿得老高,前襟上沾了好几片血渍,没错了,不是他是谁?
小明这下放了心,既然跟的不错,就往下跟了!
于是,一个在林子里,一个在官道上,相隔不远地往南走了下去,又走了不夕、之后:小明突然一怔!
没别的,那是由东边如飞奔来两个人,小明看得清楚,那一个是毒狐秦得海,另一个则是他妹夫董老板!
小明暗暗地哼了一声,心想自己没料错,这只毒狐果然是狡猾多智,狡猾归狡猾,这回仍是栽了个暗跟头!
转念间,秦得海与那姓董的已到了黑衣汉子近前,意料中,他两个应该跟黑衣汉子有所招呼!
岂料,理虽如此,事却不然,那两方面竟跟毫不相识地陌路人一般交臂而过,黑衣汉子仍是往南走他的,而,秦得海与那姓董的却笔直地往西走了。
这一下可大出小明意料,暗忖:“汴梁世家”的那一伙,如果落脚在南,那秦得海既改了方向,如今便该往南走,怎么如今却又往西而去,莫非……。
忖思至此,那秦得海与姓董的已然一头钻进树林,“毒狐”一身功力不凡,耳目敏锐,小明可不敢大意,身子一低,隐在一株大树之后。
由树后偷窥,秦得海与那姓董的在树林子里东转西转,拐了两个弯儿便没了影儿,是既滑溜又快。
小明只以为他两个必已穿林而出,直奔西方,连忙腾身上树,探开枝叶往西一看,他怔住了,西边是一大荒原,空旷,寂静,四无人烟,那里有秦得海跟那姓董的两个人影儿!
小明这可糊涂了,伸手搔了搔头,想了一想,连忙又下了树,闪身往那秦得海二人适才逝去处扑去!
等到了那儿,他又怔住了,这一带树林不算太密,一眼可以望出老远,那里有人?
明明看见他二人是在这儿不见的,怎么一转眼却没了影儿,难不成他二人会升天遁地不成?
小明满头雾水,如同丈二金刚,楞了半天,突然长身掠向树林旁边,往南望去,这一看,他心中一震,又怔住了!
在这片刻工夫中,那黑衣汉子也没了影儿!
远远地,约莫一里之外,有一片村落,有一点黑影一闪没人那片村落中,而那片村落,小明到过,是“朱仙镇”!
小明明白了,那黑衣汉子是进了“朱仙镇”!
黑衣汉子是进了“朱仙镇”不错,可是那秦得海和姓董的汉子,又往那儿去了呢?这是个谜!
小明皱着眉头一边想,那双大眼睛却是一霎不霎地凝视着那片远远的村落“朱仙镇”,他看那黑衣汉子出不出“朱仙镇”!
看了半天,他没见那黑衣汉子再露面!
心中略一盘算,立刻明白了几成,飞身下树,由树林子里折了回去,他是要走回报信儿了!
及至小明折回了“开封”,进了镖局,天色已近黄昏!
小明进了镖局,先找那书生四叔!
书生、皇甫敬、算卦的、老驼子,如今是晚饭方罢,正坐在原本独孤承所居那小楼上聊天!
小明上了楼,首先冲着书生一躬身,咧嘴笑道:“四叔,末将特来复命!”
书生尚未说话,老驼子已然一跃而起:“小鬼头,有你的,说,那班兔崽子躲在那儿?”
小明大眼睛略—眨动,道:“有八成见是躲在‘朱仙镇’!”
老驼子一怔,叫道:“有八成儿,还有那两成儿呢?”
小明脸一红,望向书生:“还有那两成儿,是四叔的事儿!”
老驼子又是一怔,道:“小鬼头,怎么说?”
小明道:“有待四叔高明判断了。”
书生笑了:“小明,别在四叔面前卖关子,你说说看。”
于是,小明红着脸儿把一天来的经过说了一遍。
最后说道:“所以小明判断有八成儿他们是躲在‘朱仙镇’,不知对也不对。”
书生沉吟未语!
皇甫敬与算卦的、老驼子,互相交换过探询一瞥之后,算卦的道:“四弟,以我看,该不会错。”
书生没答理,算卦的却长眉一挑,又道:“四弟,你该明白,这是他们的狡猾之处,以他们看,咱们挑了他‘朱仙镇’两处分支,便不会再疑心……”
书生忽地抬眼说道:“二哥的话,我有同感,我只是在推测两点……”
算卦的道:“什么?”
书生道:“第一,他们藏在‘朱仙镇’何处,第二那秦得海跟那姓董的那儿去了,咱们仅知他们藏在‘朱仙镇’,要是不知道他们藏在‘朱仙镇’何处,那还是没有用,再者,我以为那秦得海与那姓董的,不见的太玄!”
算卦的道:“那么,四弟以为……”
书生截口说道:“我以为那片树林有问题。”
算卦的双眉一挑,道:“四弟是说……”
书生道:“只是推测,未敢断言!”
算卦的道:“那么,以四弟看,他们会藏在‘朱仙镇’何处?”
书生笑道:“那要问二哥了!”
算卦的一怔道:“怎么?问我!”
书生点头笑道:“二哥去过‘朱仙镇’,且大展神威,挑过他们两处分支,二哥该想想看‘朱仙镇’中,有何处可资藏身!”
算卦的想了想,道:“除了那几条地道外,似乎别无可能!”
老驼子突然说道:“四弟,要不要去瞧瞧?”
书生摇头说道:“去不得,一去他们准搬家,那样再找他们可就难了。”
老驼子闭口不语!
书生略一沉吟,突然目注小明,道:“小明,叫玄清来。”
小明应了一声,飞身下楼而去!
算卦的道;“四弟是要问问玄清?”
书生道:“他说什么也要比咱们清楚一点。”
片刻之后,小明与君玄清飞步上楼!
君玄清恭恭敬敬上前施礼!
书生把小明所见说了一遍,然后问道:“玄清,以你看,他们可能藏在何处?”
君玄清沉吟说道:“据玄清所知,除了那条地道外,似乎没别的地方可资藏身。”
书生道:“当日你二伯找你的时候,你不是躲入了民家么?”
君玄清赧然笑道:“那不是寻常民家,那一家跟‘万家香’认识,姓万的雇他看守黄土岗上的那块龙眠地的。”
书生道:“他是怕人破了风水?”
君玄清点头说道,“八成儿是!”
书生道:“那么,那一家不是‘汴梁世家’的人。”
君玄清摇头说道:“那玄清就不知道了,不过他不可能是。”
书生道:“怎见得?”
君玄清道:“他既不会武,平素又跟‘汴梁世家’没来往!”
书生点了点头,道:“朱仙镇外的那片树林,你知道?”
君玄清道:“玄清知道,那儿离镇外‘黄土岗’最近!”
书生道:“离那儿最近?”
君玄清又说了一遍:“镇外的‘黄土岗’!”
书生点了点头,沉吟说道:“那么,秦得海两人不走正道,又到‘黄土岗’去干什么?”
君玄清随口说道:“那就非玄清所能知道了。”
书生猛然抬眼,道:“玄清,你知道,那万老板的老太太,确实葬在‘黄土岗’?”
君玄清道;“这个错不了,不仅玄清知道,便是开封附近百里……”
书生道:“我是问你当时可是亲眼所见。”
君玄清道:“玄清虽不是亲眼所见,但她那出殡是真……”
书生笑了:“那天,万家老太太是夜晚人的土。”
君玄清点头说道:“不错,是在夜晚!”
书生道:“你不在旁边?”
君玄清又点了点头。
书生道:“还有谁在场?”
君玄清道:“只有姓万的,秦得海,跟那姓万的带去的三名护法!”
书生道:“你是秦得海的护法,为什么不在旁边?”
君玄清道:“那是姓万的意思,他不许闲杂人在场。”
书生笑了笑道:“人土,又不是什么秘密,干什么连自己人也不许看,八成儿是他陪葬不少值钱货,怕.人知道了盗墓。”
君玄清笑了笑,没说话!
书生却又道:“玄清,你可知道,当时营墓的是谁?”
君玄清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