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无声的说出口,心里却早已说了一遍又一遍,这句话如同陈年的老酒,被他埋藏的很深,却也沉淀的深沉。
白小洁心思也随着他的话飘了很远,等到她回过神,擦了下眼角的泪,唐贤早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她看着被整理的干干净净的房间,唐贤的话把她的心塞的满满的。她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一个人,快乐与烦恼都是自己的,然而今天,她才似乎明白,原来她不是一个人。
透过窗外,阳光温暖如夏,她的心里从来没有过的平静。很温暖,很温馨,有点幸福的感觉。
唐贤,谢谢你……
她的声音轻轻地在房间里飘荡,淡白色的窗帘随风而动,窗外,跳跃的阳光似乎在笑着。
……
白小洁辛辛苦苦投的简历终于有了回复,她对着镜子画一个淡妆,抹了爽肤水,擦了乳液,拍了隔离霜,然后定妆。一切完成之后,她笑了笑,镜子里的人焕然一新,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一般,美丽,大方。她很懒,以前在大学里,因为化妆的步骤太过麻烦,所以她总是一副清汤挂面的样子。
现在工作了她才发觉,原来化妆真的很好,就像完美的面具,给你另一张完美的脸。然后带着伪装的面具,微笑着迎合生活中的每个人。
你的泪,你的笑,你的真实,只能埋葬在心里,孤单的,也只有你……
------题外话------
好喜欢唐贤啊,不愧是我的儿子呵呵。
、当思念成狂,爱以成殇
南瑞公司坐落于城市最繁荣的一角,从事女性市场,化妆品,服装,各种业绩。在市场上有着响亮的名号。
白小洁出了电梯,宽敞的人力资源部里已经人山人海。一位工作人员露出专业的笑容,将她带在指定区域的位置,态度轻和的递过一张卡片:“小姐,请您跟着卡片号的顺序进去应聘。”
白小洁点点头,接过卡片,看了一眼,26号。
她看了看四周,内部装修以冷色系为主,简约,优雅。她无聊的翻着公司简历,猜想一些面试的问题。这时身后又来了一些应聘的人,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孩坐在她旁边,位子有些拥挤,她往旁边坐了坐。
男孩穿着棕色西装,带着一副褐色的眼镜,对她笑的一脸阳光,一看就知道是刚出大学校门的学生。白小洁不禁感慨了一番,前有狼后有虎,现在的竞争力还真大啊。
男孩嘴巴甜甜的打招呼:“这位漂亮姐姐,你打算应聘什么职位啊?”
“宣传部。”她回应了一个客气的微笑。
“我应聘的是策划部。”男孩看了看长长的人龙,稚气的脸上掠出一丝忧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啊。”
“既来之,则安之。”她轻声安慰,刚刚进入社会的人一开始都是这样,她曾经也是。
男孩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笑容透着热情,往白小洁身边靠了靠,开始熟练的介绍自己:“我叫秦言,C大的毕业生,建筑系,23岁,单身,有房没车,不抽烟,不喝酒。手机号码1389”
白小洁没在意他的动作,恻然听着他的介绍,不禁嗤笑:“你是来应聘的,还是来相亲的?”
秦言摸了摸脑袋,嘿嘿的笑着。很快和白小洁熟悉起来。秦言很能说,他的爱好是旅游,大江南北他大概都跑了个遍,白小洁听的很有趣,觉的在这里的等待也没这么无聊了。
不知不觉,工作人员面带微笑的打断他们,和气的说:“这位小姐,轮到你了。”
秦然露出鼓励的笑容,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白小洁平复了下心情,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敲了下门,听到里面的答复,才推开门走了进去。她的眼睛快速的扫了一下,正中间依次摆了五个座位,对面坐了五位主考官,面前都放了应有职位的牌子。她尽量放轻步伐,可是细细地高跟鞋踩在冰冷的白色瓷砖上,发出的声响还是让她小小的紧张了一下。
“白小姐,请问你想进宣传部的原因是什么?”中间的主考官一脸严肃,大概四十岁出头,脸颊有些浮肿。应该是他们五个人中资历最老的人。
“我有这方面的经验。”她从容的露出得体的微笑,站姿挺拔,双眼直视问话的主考官。国外研究人员调查报告说,当别人和你说话时,你一定要直视他的眼睛,表示你在认真的听他说话,因为这是人与人交往最基本的礼貌。
中间的主考官点了点头,态度温和了些,旁边一个年轻的男人接口道:“如果我们公司扩展市场,你认为应该往那个方向发展?”
“女以悦己者为柔。我觉得可以在情侣方面投入一些。吸引广大女性的喜爱。”
白小洁又接着回答了一些提问,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一身轻松,总觉得顺利的有些不可思议。
下一位应聘者与她擦肩而过,却不是秦然。她疑惑的四处看了看,并没有他的身影,工作人员礼貌的将她送出人力资源部,笑着让她等通知,然后又迎接下一个人。
白小洁心情很好的掏出手机,边走边拨了唐贤的号码,“喂,唐贤。”
另一个办公室里,房门被轻轻的打开,穿着棕色西装,带着一副褐色的眼镜的年轻男孩,正恭敬的对着坐在办工桌面前的男人说话:“老板,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做好了。如果不出意外,一个星期后,白小洁会来南瑞上班。”
“三天。”男人的目光深深地凝视着电脑画面里的人,从白小洁踏入南瑞的大门开始,她所经过的摄像头,奇迹般的锁定了她的身影。许振义看着身着职业装一派淡定成熟的白小洁,心口微微涩然。
短短三年而已,他手里细心呵护的人儿,已经不知不觉长大了。看着她静静的坐在角落里,虽然笑着,眼里却没有一丝快乐,他心疼;看着她回答问题时从容,手指却不经意间合拢握紧,他微笑;这是她紧张时惯有的小动作。然后,他看着她拿出手机快乐的和对方分享心情,纤细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却无法忽略她眼里动人的神采。那是从开始到现在,他看到的唯一的光芒,尽管稍纵即逝,却瞬间击碎了他脸上的微笑。
心口闷闷的疼痛,一点一点的吞噬着自己,这种熟悉的感觉伴随了自己多少个日日夜夜,他已经数不清了。当思念成狂,爱以成殇的时候,他告诉自己,我等不及了。然后,他偷偷的回来,回来了,哪怕是看一眼也是好的。可是,为什么看到她了,心里还是这么疼?为什么她看到他,没有笑,没有抱怨,也没有哭?为什么?为什么连恨都没有?明明当初那么相爱,那么相爱,难道都是假的吗?
可是,她又一次恋爱了,和一个医生在一起。她给他做饭,她在他怀里笑的那么甜,她说,她不爱他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心口的疼痛越来越强烈,他呼吸急促,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少心口的痛。
“许先生?”许振义不正常的神色惊动了秦然,他上前一步,关心的问:“您不舒服吗?要不要看医生?”
“不用。”他脸色难看,表情冷冷的说:“三天后让白小洁来上班。”
“三天是不是太……”秦然犹豫的话消失在许振义锐利的眼睛里,他坎坷不安的连忙说是,看到许振义摆手,赶紧离开了压抑的房间。
许振义站在窗前,高大的高楼大厦阻挡了眼前的视线,是谁说站的高看的远?为什么他看到的只有无边的寂寞……
……
------题外话------
想吃肉不,买票去。来收藏。
、子琳,回到我身边吧
这是一个隐蔽的阁楼。
穿着米白色大衣的女人,头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大大的褐红色墨镜遮住了半张脸,周阳晨邪魅的看着女人精致的下巴,半眯斜长的眼睛显得慵懒,环顾了简陋的房间,轻笑一声说:“怎么,我有这么见不得人吗?还是……”他拖长了音调,有意的倾斜着上身,握住女人放在桌子上的手,暧昧的摩擦,“你怕他看见?”
女人毫不犹豫的抽回手,褐红色的墨镜挡住了她眼里的厌恶,她说:“我来找你,是有些事情需要你做,而这件事情只有交给你,我才放心。”
周阳晨起身走到她身边,无骨般靠在她的身上,伸出手臂搂着她柔软的细腰,轻轻对着她白皙的颈项呵气,魅惑的低吟:“我需要一点报酬。”说着火热的唇印了上去。
一张照片遮住了他的唇,他皱了皱眉,照片里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扎着长长的马尾,笑容璀璨,眼睛明亮的像闪烁的星辰,灵动鲜活。
“帮我调查下这个女孩,她的名字叫白小洁,A大毕业。这张照片是她三年前的,我要你帮我查查她现在人在哪里,在哪里工作,有没有结婚等等,所有的一切我都要知道。”女人摘下了眼镜,妩媚的眼睛认真地看着他:“阳晨,这件事不要让别人知道。”
修长的手指夹起照片,嘴角始终挂着若影若无的笑,他说:“就是这个女孩?他的眼光也不过如此。子琳,回到我身边吧!这么多年,真正爱你的只有我。许振义算什么?无论身份地位,还是财富相貌,我周阳晨一点都不输给他。子琳……”
“尽快把事情办好。”宋子琳站起身离去,手腕却猛然一紧,身体顺着力道撞进男人结实的胸膛里。
炙热的唇带着疯狂狠狠地吻着她,一只手环顾她的肩膀,有力的锁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用力的按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的迎合。他吻的很用力,似乎有意让她疼,让她知道被所爱的人忽略的痛苦。
宋子琳愤怒的看着眼前的人,细长的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了,可是他却不为所动,越抱越紧,越吻越深,直到他将她压在了墙角,情动的吻着她的脖子,手掌也渐渐伸进了凌乱的衣服里。
“够了。”她微微喘息,手掌无力却坚定的抵在他的胸口。
周阳晨沉默了一下,搂着她细腰的手臂微微僵硬,半响恢复了风淡云清的笑容,他说:“呵,开个玩笑而已。”
她抹了一下嘴角,面无表情的推开他,边走边整理了衣服,“我相信你的办事能力,应该不会让我等太久。”
她最终还是离开了,静静的阁楼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想,如果她回头,一定能看到他眼里的痛,那时她还会不会这么平静的离开?
嘴角的笑若隐若无,他看着指尖的照片,自语道,我该感谢你吗?多亏了你,她才想到了我,原来,我还有一些价值,白小洁……
……
盛海花园小区。
张扬的歌声肆意的吵闹,十几个潮流的青年男女拥挤在一起说说笑笑。这些都是张文宇的高中同学,大学军训完毕后,又赶上国庆节放假,所以趁着张文宇过生日,都跑来聚一聚。
一个染着黄色爆炸头的男生,拿着一瓶啤酒,走到角落里一脸苦闷的张文宇面前,大声说:“兄弟,今天可是你生日啊,你干嘛崩着脸啊?来,给大爷我笑一个。”
张文宇扫了他一眼,笑不出来,只好说:“喝你的酒吧!我烦着呢。”说着看了看手机,又不停的对着门外张望。
“得了吧,不就是在等女朋友嘛,怎么还不来。”
“不是。”他军训时晒黑的脸红了一下,连忙推开他说:“我出去下,一会回来。”
------题外话------
唉……不给劲啊
、养得起她?
“去哪啊?”
“厕所。”
张文宇走进洗手间连忙关上门,掏出手机打给张甜:“姐,你怎么还不来?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啊?”
“五十年后再问姐这个问题。”张甜踩着高跟鞋匆忙的说:“生日快乐,礼物我放在你房间的抽屉里了,今天我要加班就不去了。”
“你敢。”张文宇脸色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