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答道:“只管说。”“好,府中近日可有处死犯人,我只想问这个。”
周瑜唤来左右,低声询问道,左右付耳说了几句,周瑜脸有难色,但还是洒脱的手道:“闻鱼,万分抱歉,近日府中确有杀了人……”闻鱼摆摆手示意他无用再说下去了,“我们还是快点吧,我还想活着为他报仇。”粗布包裹的刀露出了那身灰色的刀鞘,然后拔出的是一把浑身漆黑的刀,在月夜下更显得诡异。
周瑜不由得叫道:“好刀,真是把好刀,闻兄,你这刀好厉害,叫什么名字呢?”闻鱼就那么舞了几下,“并不曾取过名字,为此感到困扰,若是周兄会取个什么样的名字?”当自己没办法解决问题时,交给别人往往是最好的方法。周瑜看了一眼手中的月芒剑,想到了一个名字说道:“我会取与我手中月芒剑匹配的名字,就叫噬日刀,皆有盖过星辰的意思,而系于你我身上!”见周瑜如此抬高自己,也没做任何的表示,噬日这名字倒让闻鱼想起一个人来,他的名字跟这很像,那个死于自己手中——小婉的父亲;名字配得上含义,记忆犹新呀,冷冷道出:“如果我死在你的剑下,请收下这把刀。”对于这一战他并没有太大的胜算,源于他现在很迷惘,刀在鼓噪心在狂跳,思绪则飞去千里之外,去它要去的地方。
周瑜起剑,使出一招‘林间望月’,招是出了就看那人怎么挡,双手持刀左右格挡,先是破开敌人的锐气,然后凌空起了招‘力辟华山’,没有内力的招只有单纯的劲,可闻鱼的不是那么简单,明知这招不好挡,但同样倔强的周瑜偏要硬拼。灌注了内力的‘雨后春笋’直刺向闻鱼的刀身,很轻易的破了,刀一歪又折向周瑜的肩膀,周瑜紧急回避,‘呀’的一声退了回来,但左肩依然给划到,流了点血。所幸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到筋骨,惨笑道:“高明,只是我执意去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忘了你可能还有后招,不然的话,你是断然不会击中我的。”“错,我仍会击中你……”趁热打铁是很容易的事,同样的道理,趁你病要你命;“没错,我怎么可以认输呢,闻兄不愧是习刀多年。”躲开闻鱼的胡乱刀劈,‘君子说客’咄咄逼人使得闻鱼只有退回防守。
一连拆了多招,二人俱无败阵之意,反而越打越欢,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闻鱼使招‘横扫千军’,那是近距离的杀招,现在就在这么近的距离,闻鱼用了出来,谁料周瑜那小子脚下一滑,身体后倾再一转,退出一丈远。又是那痞极了的‘君子说客’,想到刚才自己挡这招时的窘像,不由心中一怒,‘四面八方’应运而生,每一下都用出全力,打到周瑜停下了攻势。趁着这空档,闻鱼吼道:“一招定输赢吧,别磨蹭时间。”
此时的他面上挂着愤怒,对方的攻击让他吃尽了苦头,在招式和灵活运用上,丝毫占不到便宜,只好拼必杀技了,怕也只有这一跳路可走了。周瑜舞了舞手中的剑,别到身后,“闻兄,废话就别说了,我想看看你所谓夜闯周府的本事。”什么,刚才的打斗闻鱼用的都是菜鸟的招,这让闻鱼有够晕的。
二人同时动作起来,先是那边光华万千的月芒剑,围着周瑜的身体舞动着,那样子甚是好看,他意在催剑,好把剑意升至最高,然后起招以求一击致敌;相对的闻鱼那边就显得安静许多,他抚摩着刀——噬日刀,将带给他的不会是失望吧,这把刚塑造不久的刀,会为了主人而战吗?没时间想那么多了,但他的答案肯定是力战。
又是同时二人动了,周瑜急步近逼,手中剑光暴涨,带着强大的破坏力攻向闻鱼,绝不花招的一击;握紧的刀柄是绝对不会放开的,移至身侧反向出刀,带着‘呼呼’的风声对抗前面的对手。剑技‘直指天涯’VS刀诀‘无力回天’,胜负其实就在一瞬之间,稍纵即逝的感觉让人们有些落寞,只听‘乒’的一声,输的那位应声倒地,可当他倒地时,人就忽的不见了,只剩下一个他还站在那,手里拿着月芒剑,“厉害,刀的威力果然不能小觑,还有那满怀着求生的意志,只是他终究留不得多久,走了也好,我好期待能跟你再见一面呀!闻鱼。”
“没戏了,好强劲的剑招,让我受了伤,好痛,这好像是第一次吧,真不应该,早知道多多留意那小子的招数,周瑜是吧!好样的。”闻鱼潜伏在角落里暗暗叫苦,“现在怎么办,这里倒是挺安静的很,不知是哪里?不凡走走看,反正也没地方走了。”适才闻鱼放出的人十有八九,又给逮回去了,落得现在周府更加安静,想马上出去,可是要有一定的难度,俗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有时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潜伏到一面墙下,看着敞开的窗户,心中有种如室抢劫的想法,静静地听了许久,没有任何的异样,兴许这个房间没人住也说不定。翻个窗户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自然不算什么难事,但是不撞翻东西就难了,‘宽当’一声洗脸盆翻倒在地,也惊醒了这屋子里的主人,“谁,是谁在那?”是一个很柔美的声色,估计是个十七八岁的人吧。闻鱼心想糟了,原来这屋子有主人,情急之下唯有混过去了,还别说,学起猫叫还蛮像的!谁料那声音的主人竟当真了,“是小贝吗?你真不乖,大半夜的还到处乱跑。”似乎还有起床的样子,看来只有先下手为强,等目标出现,立马点住,不然后果有他受的了。
他曾经答应过大哥,不会杀害手无寸铁的女子,也绝对不会烂杀无辜,和大哥大嫂生活的这两年里;大哥无时不刻地叫他要走正道,伤天害理的事,是万万不能做的,更不要随随便便地取人性命,闻鱼很爽郎的答应了大哥,只是以后的路还长,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更何况只是一个誓言。
女子似有起身的响动,虽然今夜的月很满,但却照不到这里。她伸手在摸索着什么,‘叩叩叩’是木棒敲地的声音,“这种行走方式,不会是盲人吧!也怪可怜的,正值青春年少的就遭此厄运。”闻鱼说的很轻,但在这个屋子里,似乎还有她能听得到,更何况女儿家的心思本就敏锐,“谁,是谁在那里,说话吧,你刚才的声音是瞒不过我的!”被人家看穿真是糗,不管了先下手为强,为此闻鱼欺身向前,就那么的给她一下,希望她莫叫出声,那女子侧头听了会儿,好像明白闻鱼下一步要干吗似的,抢先一步说道:“你为何连一个弱质女流都不放过,你不觉得可耻吗?”女子说这话其实也在冒险,谁知道入室的是不是一个坏人?
第十二章 永夜
‘对呀,对方只是一个弱质女流,我适才居然要做那样的事。’“对不住。”女子吐了口气,她为自己暗暗捏了把汗,“没什么,我才要…谢谢你没有对我下毒手,不然我现在怎么还能跟你说话呢!”闻鱼又瘫回地上,很懈气的不去答话,过了会儿冒出一句:我不会伤害女人的,你放心吧。“你不知道这里是周府吗,乱闯是很危险的,你很是快走吧,免得受那无妄之灾。”女子慢慢地走向闻鱼,见女子对自己不是那么的讨厌,且而很关心自己似的,有了和她说话的冲动,“我也是情非得已,我大哥于日前被周府的人擒获,如今可能成了人家的刀下亡魂,我怎么能不来。”说完热泪盈眶而出,哭出声来哭的忘情。
女子没想到眼前的男子竟然会哭,而且哭得这么伤心,随即也跟着哭了起来,人就是这么的奇怪,这么的不可理寓。
好一会儿过去了,二人也发泄的差不多,没有刚开始的那种冲劲。闻鱼哽咽道:“你为何而哭,是否也有什么伤心事?”女子并没有马上答话,试探性的前进,直到她手中的木棒触摸到闻鱼的大腿,然后支撑着慢慢地坐了下来;“你又是为何而哭得如此伤心,是因为你的大哥他回不来了吗?”闻鱼感到好笑,是他先问对方的呀,怎么对方现在反问起自己来了,但他笑不出来,低头回了声‘是’,二人又陷回了沉默。
好久都不见对方说话,闻鱼动了动身子,欲要起身,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衣袖,想要挽留他不要他走。小声问道:“你不怕我非礼你吗?呃!”说出这话的时候,他压根没经过大脑的思考,一说出来就感到不好,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是…原话应该是这样的,‘你不怕我把你杀了吗?’对就应该是这么说的,刚才…那不是…你不要误会……”那女子先前听到那一句的时候,脸上已红得像番茄似的,所幸是在黑暗之中,并没有给闻鱼看到自己的窘像,也同样掩饰了自己内心的不安。“你不用多解释,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好人,要不然早就对我下毒手了。”
闻鱼站起身,轻轻地说道:“我也该走了,你就当做没见过我还了,啊对不住,忘了你看不见,谢谢你能陪我一起哭,我真的很……”他的衣袖再一次的被女子拉住,“你叫什么名字,我想记得你,可以告诉我吗?”没有回头,因为就算回头也看不到她的样子,也怕回一下头,就又有种不想走的念头,“古全,我叫古全,你可以不用记住我,我只是一个不祥之人。”轻轻扯走女子的小手,他要离去,她没有留,只因为她知道她留不下他。
走了呀,她的生命里,除了有空来看望几次的哥哥,还有那个不是很熟的爹,几个奴婢,就一无所有,他是第一个……怎么说呢,给她不一样感觉的人,让她在百无聊赖的日子里可以想象,他是俊是丑、是高矮是胖瘦,又是个怎么样的人,但只怕有生之年也无从再见。
闻鱼是在二更天走的,街上除了他已见不着半个人影,空荡荡的比起来的时候更加冷清,但对于他自己来说,也就那么一回事吧。今后该何去何从,让他很是苦恼,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城主府,抬眼望去里面摆了好几桌,众人也大多喝得烂醉如泥,没什么好看的走吧。行了二丈远,听的头顶有人飞过,是一个穿着夜行衣的男子,心下一动,也就催动脚步跟上去看看,远远望去,已晓得那人要去城主府,更引起了闻鱼的兴趣!
他的动作干净利索,且轻车熟路的,看来对于城主府的布置是了如指掌,跟着就到了书房的门口;闻鱼自己不便进去,不然给人家逮个正着,你总不会说羡慕人家的功夫吧,所以在门外的假山后面歇息。少时便从房中传出翻箱倒柜的声音,像是在找寻什么物事,闻鱼哪管得了那么多,就在假山那打起坐来,反正那人一时半会是出不来的。
里面的声响骤然止了,黑衣人瘫倒在正中的那把大交椅上,垂头丧气的还叹气呢,单从他那呆滞的眼睛里就看得出。“哈哈,那偷儿真个不继,若人家有个宝贝,还会放在明眼的地方让你偷!”闻鱼心中暗笑偷儿蠢笨,不料此时,又有一名黑衣人前来,轻肢柳腰端的好看,再有暗香飘来,更确定是一女子,落地无声的本事让闻鱼惊奇,不期意间又想起方鸿图那时教自己轻功的事,思绪万千,也就任由她动作。
本以为可以看一出好戏,却不想那二人原是相识,见女子进来,男子仍是做着,没有多说什么,反而让运功去细听的闻鱼有些沮丧。女子走至身侧,男子方才呼道:“师妹,我找了大半个房间,都没有发现,那东西真的有在这里吗?”终于讲话了,闻鱼就更用心的去听,但过于大的动作是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