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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你在身边-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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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你我之间,一点也不适用。”
坤曼也不笑了,就那么直视着他。
齐枕雨望着她凄然一笑,一字一句地说:“所以,阿曼,你也永远不要指望,身为玩物的我,会真心真意对你产生这种名字叫做‘爱情’的东西!”
第一次,坤曼闭上眼睛,别过了脸去。
话虽如此,可失手害得坤曼流产,看着她苍白憔悴的脸色时,齐枕雨却顾不上收拾自己一片伤痛的心田,只是感到了深深的愧疚。
而且,从那天开始,坤曼就变得沉默和抑郁,话也少说,饭也少吃。
齐枕雨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只是沉默地摇摇头。
以往她一高兴就会凑过来,在他脸上或者唇上轻吻一下,可现在,即使齐枕雨主动去亲吻她,她也恹恹地懒得回应。
齐枕雨不禁一筹莫展。
直到有一天,苏攀医生突然把他叫了出去,说自己怀疑坤曼因流产得了抑郁症,叫他想办法逗坤曼高兴。
齐枕雨彻底愣住了,想起之前就发现她胃口不好脸色苍白的样子,想起自己粗心大意得竟没想过那是她孕期的反应,想起愤怒悲伤之下失手推她的情形,想起那天不顾她大出血昏迷刚刚醒来就一口气抛出去的冷言冷语,心里不禁愧疚到了极点。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他待坤曼格外的好。
工地上的事情,拜托给了其他几位设计者,他自己则不分昼夜一刻不离地陪着坤曼,有求必应,百依百顺,可坤曼却还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看着她的样子,齐枕雨忧心忡忡,想尽办法,甚至亲自下厨为她煲汤。
可是坤曼却完全没有流露出一点感动的神情,鲜香的汤初入口中的那一瞬间,她虽然也难得地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但却只喝了两口就说没胃口了。
齐枕雨并不擅长哄人开心,何况要哄的那个人是坤曼。
但回到房里,一看到坤曼脸色苍白,怔怔地望着窗外发呆的抑郁神情,他却又不由自主地内疚起来。
在床前的藤椅上坐下,齐枕雨强作笑容,说:“阿曼,我给你讲个笑话,好不好?”
坤曼收回目光,淡淡地瞥他一眼,说:“嗯。”
“明朝的时候,有位姓徐的才子。有一天,他的两个朋友来家里做客。其中一位姓王的秀才非常喜欢开玩笑,就对徐才子说:‘徐兄,你要是能让张兄像青蛙那样“呱呱呱”连叫三声,我就请你去喝酒。’徐才子表示完全没问题。
“他就邀请两位朋友去外面散步,故意把他俩带到一块瓜田边上,对张秀才说:‘张兄,你看,这一片葫芦长得多好啊!’张秀才看了一眼,说:‘徐兄开什么玩笑,这明明是一片瓜地。’
“徐才子就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说:‘明明是葫芦!’张秀才说:‘明明是瓜!’
“徐才子就说:‘是葫芦!’张秀才说:‘是瓜!’
“徐才子说:‘葫芦!’张秀才说:‘瓜!’
“徐才子就装作很激动的样子说:‘葫芦葫芦葫芦!’张秀才于是也很激动,说:‘呱呱呱!’”
坤曼终于望着他哈哈大笑。
好多天以来,第一次看她笑得那么开怀,齐枕雨只觉得仿佛连绵的雨季终于有了晴天,也高兴地笑了。
坤曼笑完了,问:“还有吗?”
齐枕雨想了想,就又给她讲了两个关于鹦鹉的笑话。
坤曼听得很高兴,缠着他再讲。
齐枕雨就搜肠刮肚,把自己听过的笑话都讲给她听,讲着讲着,竟然不知不觉都讲到自己大学里那些有趣的见闻了。
比如踢足球比赛,临门一脚时,把鞋踢飞出去;比如一对小恋人,天天坐在自己后面,算计两个人谁今天多吃了一根油条。
坤曼起初笑得前仰后合,后来,则渐渐被他神采飞扬的样子吸引——原来真实的他,竟是这样好看。
等齐枕雨终于发觉气氛不对时,坤曼已经伸手过来,勾住他的脖子,就吻了上来。
那是半个多月以来,坤曼第一次像从前一样,主动来亲吻他。
齐枕雨闭上眼睛,温柔却不失热情地回应了她。
两个人第一次那样全情投入地深吻,却完全无关情色。
喘息着分开的时候,齐枕雨看到坤曼苍白的面容上,泛起动人的红晕,茶褐色的大眼睛水光潋滟。
她的手牢牢地勾着他的脖子,不让他离开,脸上却终于泛起温柔的微笑,略有些低沉的声线带着动人心魄的柔和磁音,格外令人迷醉:“阿枕,我爱你!”
齐枕雨没有回答,只是又凑上去,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才慢慢离开。
坤曼的手终于松开了他的脖子,却从他腋下伸过去,抚上了他的脊背,将他拉到自己身边来。
齐枕雨起身坐到床沿上,伸手将她拥入了怀抱。
向来强悍的坤曼,第一次那样小鸟依人般偎进他怀里,把脸颊贴在他胸口上,轻轻蹭了蹭,叫他感觉到她完全的依赖。
齐枕雨便收紧手臂,将她紧紧地揽在怀里。
就听坤曼轻声问:“阿枕,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你还要吗?”
齐枕雨愣了一下,问:“什么?”
“我说,要带你去曼谷和清迈玩,你去吗?”
齐枕雨想了想,觉得短期旅游对改变她抑郁的心情,应该是很好的选择,便点点头,说:“我去。”
坤曼紧紧抱着他,温柔地说:“阿枕,谢谢你!我知道,你这些日子心情也不好,所以,咱俩一起去散散心吧?”
齐枕雨想起阿秀的事情,只觉得心底又是一阵刺痛,不由顿了顿,才说:“好。”
坤曼于是把他抱得更紧,仍用了那样温柔的声音说:“那我们过两天就去。”
齐枕雨想了想,说:“等你身体好一点儿,好吗?”
坤曼说:“好。那天的汤很好喝,你要天天给我炖。”
齐枕雨说:“没问题,只要你愿意喝,我顿顿给你做都可以。”
他把下巴轻轻放在坤曼的头顶上,满脸满眼都是无比温柔的神色。却哪里看得到,偎依在自己怀中的坤曼,那双茶褐色的大眼睛里,此时明明闪着猫一样狡黠而又冷厉的光芒。



、旅行

虽然急剧的愤怒和猝然的跌倒,导致坤曼流产并且引发大出血,但因为齐枕雨细心温柔而又耐心周到的照料,再加上坤曼自己本身体质很好,所以她不再那么抑郁之后,没过几天,就又见她生龙活虎了。
齐枕雨对她心存愧疚,因此,看到她重又恢复生气,总算觉得是件高兴的事。
坤曼于是着手准备出行的东西,做好了和齐枕雨出门旅行的准备。
齐枕雨担心她身体尚未完全复原,便又好说歹说,拖了她几天。
为了不叫她觉得闷,齐枕雨就说既然要出去玩,自己想多学几句泰语,问坤曼愿不愿意教他。
也许因为最近两个人心情都过于悲伤,所以彼此间颇有些同病相怜的味道。两个人难得能有这么相处融洽的时候,坤曼自然非常乐意跟他更加亲近些,便兴致勃勃地给他做起了泰语老师。
坤曼略低沉却又柔和的声音,说出那软软糯糯的泰语时,别有一番迷人的风味。
齐枕雨惊讶地发觉,听着那样的声音和语调,自己有时竟会有一瞬间的走神,仿佛面对的不是那个相处了两年多的女人。
学语言需要语境,所以坤曼一边教他,一边就跟他用简单的泰语对话。
比如,早晨起来要说“阿抡洒瓦”,晚上临睡前说“拉的哩洒瓦”。
坤曼说“老板”读作“替啦”,“吃饭了”读作“皤母蜡克昆”。
所以,齐枕雨盛好饭递给她的时候,就对她说:“替啦,皤母蜡克昆。”
坤曼接过饭碗,总会亲亲他,笑着说:“缠拉昆。”
齐枕雨问她什么意思,坤曼说自己回答的是:“一起吃。”
出发之前,坤曼竟突发奇想,说两人难得出去玩一趟,所以就不带那些保镖了。
齐枕雨吓了一跳,问她这样会不会不安全。
坤曼笑着说:“咱俩自己开车悄悄出去,别人不会知道的。带着他们一起去,又招摇又没意思。”
齐枕雨迟疑了一下,说:“我倒没有什么,可你的身份,不带他们合适吗?”
坤曼说:“不要紧,别人都以为我还在家里休养,不会想到我跟你跑出去玩了。”
齐枕雨有些担忧地看她一眼,但知道她一向固执,不会听自己的,所以也就不再说话。
两人整好行装,坤曼特意换了一辆看起来略为普通的车出门。
第一站先到清迈,坤曼像个尽职尽责的好导游一样,带齐枕雨逛古城,游寺庙,附赠解说,还食宿全包。
两人一起去品尝当地特色小吃的时候,坤曼突然压住他的手,不让他吃。
齐枕雨不解地看着她,坤曼说:“吃饭之前,不应该跟我说句话吗?”
齐枕雨会意,便微笑着说:“替啦,皤母蜡克昆。”
这样说着,看她张开嘴巴做出等待的姿势,就顺手往她嘴里喂了一颗酸辣鱼丸。
坤曼把嘴里的鱼丸咽下去,也喂了他一颗,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着说:“缠拉昆!”
卖酸辣鱼丸的泰国老板娘看着两人,嘿嘿直笑。
齐枕雨不明白她为什么笑,但觉得看上去充满善意,便也回了那老板娘一个笑容。
坤曼笑着说:“你对着人家傻笑什么?人家是在笑话你发音不准。”
齐枕雨不满地看着她,说:“你教我的发音就是这样,我明明学得很准。”
坤曼却只是笑:“反正,这话对我说就行了,可不要对别人说,免得你发音不准,叫别人笑你。”
齐枕雨斜瞥她一眼,有些怀疑她说的话是否可信了。
在清迈玩了三天,那是两个人自相识以来在一起最快乐的时候了。因为在那三天里,坤曼待他好得非比寻常。连齐枕雨偶尔微微皱一下眉头,她都会立即关切地问他怎么了,并想方设法逗他高兴。
要不是清醒地看到腕上的护腕和胸前的烙印,那样的相处,叫齐枕雨偶尔想起从前的遭遇时,几乎都有些怀疑,那不过是自己曾经做过的一场噩梦而已。
坤曼对他说,很多人来这里旅游,还会在清迈玩什么骑大象、飞跃丛林等。但是这些项目,“坤曼度假村”都有,所以就不在这里耽误时间了。如果齐枕雨想玩这些项目,回清莱上度假村玩就好了。
齐枕雨人生地不熟,当然一切听她安排,于是两人便又开车去了曼谷。
清迈到曼谷,近七百公里的路程。
好在齐枕雨在国内学过驾照,虽然不是很熟练,但也还可以偶尔替换一下坤曼。
两人仍是清早就出发,下午到达曼谷。
坤曼已经订好酒店,说今天太累了,休息一晚,明天再带他出去玩。
齐枕雨本来就有些担心她身体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自然没有异议。
但是,吃过晚饭没有多久,坤曼却又说自己想吃烤鱿鱼和炸香蕉,叫齐枕雨出了酒店往东走,那里有一条小吃街,帮她买回来。
齐枕雨问好她要吃的种类和数量,就换好衣服,准备下去帮她买了。
坤曼却在他手放到门把手上的那一刻,突然笑着说:“不会迷路了,就不回来了吧?”
齐枕雨觉得她话里有话,便回过身,扬起手腕,说:“有了这个,不管真的迷路还是假的迷路,你不都一样找得到我?”
坤曼看着那对黑色的护腕,似乎想说什么,却终于又没有说,只是蓦然过来,一把将他拉到身边,亲了亲他的嘴唇,低声说:“我知道,你不会舍得饿着我的。”
那样柔情缱绻的一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竟叫齐枕雨略有些失神地愣怔了一瞬间。
坤曼看着他眸间一瞬的迷离,突然又轻轻地说:“替啦,缠拉昆!”
齐枕雨愕然地看着她。
坤曼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轻抚他的脸颊,低低地说:“傻瓜,‘替啦’的意思,其实是‘亲爱的’;‘皤母蜡克昆’和‘缠拉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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