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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有些渠道的大臣,找了些宫里的太监宫女打听消息,可是消息却很让这些人失望。所有人都说这件事情上面不让说,而且也不知道,整件事情除了天启皇帝和孙承宗,也就陈洪陈公公知道一些。可是却没有人敢到他那里打听,陈洪从小长在皇宫里,在被天启皇帝提拔起来之前,几乎没有人在意这样一位老太监。陈洪对天启皇帝的忠心可想而知,这些人自然不会去找那个麻烦。
傍晚的紫禁城依旧是灯火通明的,一切似乎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
“陛下,天凉了,该歇息了!”看着站在窗前的天启皇帝,陈洪小心翼翼的道。
“陈洪,你在皇宫里这么多年,想不想出去走走?”天启皇帝神态有些奇怪,目光直直的看着外面的天空,似无意的说道。
“皇宫虽然繁华,可是却也苦闷的很,这里就是臣的家。出去走走自然是好的,可是臣却不想离开这里。”陈洪知道怎么说话能够让天启皇帝高兴,轻轻的笑了笑缓缓的道。
将窗子轻轻的关上,天启皇帝深深的叹了口气,轻轻的道:“也不知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魏朝和骆思恭也没一个人来奏报。”
陈洪这次却没有开口,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脸上也露出了愁苦的表情。
“行了,不要这个模样!真是的!”天启皇帝笑骂了一句,便没有在理会陈洪,而是缓缓的走到向了自己的龙床。
月上高空,时间已经很晚了,很多人家都熄灯了。辽东沈阳城内,昌隆旅店内都熄灯了,只有后院的一个小院还亮着灯。
“啪、啪、啪”,三声敲门声在屋子的外面响起,沉闷且凝重。
摸了摸床边的刀,似乎这把刀能让他心安一样,魏忠贤缓缓的坐起了身子。看了一眼外面的月亮,沉吟了一下心神,魏忠贤小声的道:“谁!”
“大人,是我!”外面响起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让魏忠贤的心安定了不少。
将手里的刀再一次放好,将鞋穿上,缓步的走到屋门口将门打开。转身走到桌子边坐下,魏忠贤为自己到了杯茶,喝了一口之后,皱着眉头道:“王档头,有什么事情吗?”
“大人,你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好了,督公那边明天应该就能收到消息了。卑职在办差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王档头似乎看出魏忠贤的不满,说话自然是小心翼翼的。
魏忠贤微微一愣,将手中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沉声道:“什么事情?”
“是锦衣卫,卑职发现党寒来到辽东了。”王档头的神色很是严肃,似乎对这个王强很是忌惮。
从王档头的语气中,魏忠贤就感觉到了不同,这位王档头乃是魏朝的心腹。虽然职位只不过是个档头,可是在东厂之中的地位却并不低,能让她忌惮的人不多,锦衣卫的人就更不多了。
轻轻的皱了皱眉,魏忠贤沉声道:“这个党寒是什么人?”
“大人,党寒(本角色由党寒书友扮演)的职位不高,不过是一个千户,只是这个人在锦衣卫之中的地位非常的特殊。虽然挂着千户的职位,可是却没有任所,只是一直跟在锦衣卫都指挥使骆思恭的身边。这样的人有两个,其中一个就是死郎中崂山,另外一个就是白衣书党寒。”王档头的脸上满是忌惮,说道崂山的时候却似乎有些畏惧。
“详细的说说!”魏忠贤虽然是太监,可是以前都是在皇宫里,对于锦衣卫和东厂的了解并不多。
“死郎中崂山,没人知道这个人多大年龄,总是一副老者的模样。无论走到哪里都背着一个大大的药箱子,看起来就像一个走方的郎中至于这个人的来历,卑职并不清楚,他出现的甚是突兀,仿佛就那么出现了一样。”看了一眼魏忠贤,王档头没有在说下去。
早就知道东厂锦衣卫卧虎藏龙,看来这两个人都是奇人异事,魏忠贤顿时来了兴趣。
第九十五章 厂卫
见魏忠贤对这些事情这么好奇,王档头自然是投其所好,虽然自己是魏朝面前的红人,可是这位却是他的干儿子。虽然太监大多死在太监的手里,可是外人还是很难理解太监之间的感情,王档头对魏忠贤自然也是巴结得很。
“死郎中崂山这个人很神秘,也没有知道他的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因为见过的人都死了。只是知道锦衣卫一旦遇到特别难审理的犯人都会派他处理,只要是他审理过的大部分都能招供,只是犯人也全都死了。”提起这个人王档头自己都觉得后脊梁发凉,说话的声音却也是越来越低。
可是看到魏忠贤的目光时,王档头却是一愣,那就像是自己见到美人时候的目光。就像太监见到金银的目光,眼中透露出的是赤裸裸的占有欲。王档头顿时觉得不寒而栗,这些太监果然没有一个正常的。
“那个党寒呢?这次来的这个人不是他吗?”许久魏忠贤才缓缓地回过神来,看了一眼王档头,如无其事的问道。
“这个党寒的来历也不明,似乎被锦衣卫掩盖了,我们费了很大的力气也没有查到。这个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真实的年龄却没人知道,平日里总是一副书生的打扮。接人待物夜视仪非常的彬彬有礼,斯斯文文的。和死郎中崂山相同的是他也很擅长审理犯人,讨厌血腥的逼供方式,不过使用什么方法却没人知道。”王档头看了一眼魏忠贤,不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位是不是党寒的对手。
轻轻的叹了口气,魏忠贤的心里有些压抑,他相信东厂肯定也有这样的人,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这也更坚定了他努力争权的决心,只要有了她,自己的将来一定会很美好。沉吟了一下,魏忠贤道:“就这些吗?”
“回大人,还有一些。这个党寒虽然和崂山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却也有很多的不同。这个人虽然擅长审案,可是真正让人畏惧的却不是这一点。此人擅长无中生有,栽赃陷害,每次只要是此人出手,一定能将案子做成铁案。在暗中布局整人,这位绝对是锦衣卫中的一号人物,咱们东厂就在他手上吃过亏。”对于这位看似光明磊落,实则阴险毒辣的党寒,王档头可谓记忆颇深。
缓缓的在屋子里走了几步,魏忠贤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个时候一点变数都不能有啊!这不但关系到自己的前途,也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上次自己侥幸逃过一死,这次却怎么也不能在犯错误了。
“知道这个党寒来辽东做什么吗?”既然不能出意外,那就一定要做到知已知彼,一定要弄清楚这些人来这里做什么。
“这个暂时还不清楚,锦衣卫的一行人非常的秘密,也和咱们一样没有走官面,也是启用的地下暗桩。”王档头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次来的是党寒,如果能被这么轻易的查明来意,那才是怪事呢!
紧紧的皱起眉头,魏忠贤不断的在脑海中思索着,难道是自己的情报有问题?应该不会啊!那这些人是来做什么的呢?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情,魏忠贤记得在自己离开北京之前,魏朝对自己有过交代。这次的事情是天启皇帝亲自交办的,东厂和锦衣卫分开办差,而且天启皇帝下有严旨,不允许互相捣乱。
轻轻的叹了口气,虽然心中还有怀疑,可是却没有刚刚的担心。他不相信锦衣卫敢违抗圣命对自己这些人做什么。况且魏朝交代的任务也完成了,自己只要在这里好好的关注这些人就行了。
“好了,这事情咱家知道了,你先去吧!”对着王档头挥了挥手,魏忠贤缓缓的向着自己的床边走去。
“大人早些休息,卑职告退。”王档头身为东厂的老人,对这些太监的心里还是有一些了解的,知道魏忠贤不喜欢公公这个称谓,所以这一路上他都称呼魏忠贤为大人。
这天晚上似乎很安静,辽东的天气却不是很好,宫中总是飘过漆黑的云彩,似乎真的要下雨了。
沈阳城的另一端,一个不大的院子里,只有一间屋子里还有昏暗的灯光。
“大人,东厂的人应该已经知道我们来了!”屋子里站着四个人,都是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领头却是一个刀疤脸。对着坐在椅子上的人施了一礼,刀疤脸恭着身子说道。
轻轻的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辽东的夜晚有些凉,这人的动作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站在这里的四个人,却仿佛没有看到这一幕,或许他们真的没有看到,因为这四个人都不敢将自己的头抬起来。
将手中的折扇并拢,这个人缓缓的道:“知道就知道吧!本来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知道才奇怪呢!况且这次我们要瞒住的不是他们,而是辽东的这里的人!无论是辽东的锦衣卫还是辽东的东厂,督师府或者是别的什么人,都不能让他们怀疑我们。”
“是,大人。这次的我们的差事很不好办,不知道大人有什么布置?”刀疤脸似乎和这个人很熟,脸上的表情丝毫不变,语气也非常的平淡的问道。
“这次的事情查起来不会太难,难就难在时间上。骆大人只给了三天的时间,这就有些不好办了。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想一想,主要的事情还是要落到暗桩的身上。我们出到辽东,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很难做到在这样的期限内将事情办好。”沉吟了一下,这个人看了一眼刀疤脸,轻轻的叹了口气,有些颓然的说道。
“大人这说的是什么话,如果是容易的事情,骆大人也不会派大人来了。我们兄弟跟着大人这么多年,谁不知道大人的本事,小事情还能劳烦大人出马。”刀疤脸虽然长的很是粗犷,可是这马屁拍起来却是丝毫的不逊色,配上那面无表情的脸庞,任谁看了都会以为这是发自内心的。
坐在椅子上的白衣人却依旧那般云淡风清,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依旧在那里轻轻的摇着自己的折扇。
第九十六章 师徒
虽然是一月份,可是这里的天气似乎很暖和,池塘里的水都开化了。天也很暖和,似乎冬天就要过去了。
老者坐在池塘边的椅子上,手里却没有拿着鱼竿,而是端着一本书,看的很认真。
“先生,弟子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缓步的走到了老者身后,对着老者施了一礼,恭敬的说道。
轻轻的将手中的书放下,老者缓缓的回过头,看着一脸干练的白衣男子,老者轻轻的点了点头。微微笑了笑,老者淡淡的道:“京城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弟子知道一点点。”似乎早就猜到了老者会这么问,男子缓缓的点了点头,沉声答道。
“嗯”老者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道:“上次的事情我们就没有做成,本以为可以让为师一举回朝,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位子。到现在为师也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到底是谁在背后搞的鬼。要说是孙承宗,为师对这个人并不了解,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听着北京来的消息,很多事情还是不能确定的。”老者深深的叹了口气,语气中透露出了些许的无奈。
“这本没有什么,先生距离京师太远了,依弟子看,先生不如进京吧!”男子轻轻的笑了笑,似乎没有将老者说的事情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自己的老师不用登上朝堂,却能操纵天下大势,这才是人生的极致目标。
看了一眼白衣男子,老者轻轻的笑了笑,缓声道:“你呀!明知道为师走不得,却有来这里说。虽然为师现在在这里似乎没有什么人关注,可是只要一动身,为师相信很快就会传到京城里。现在京城里很多人应该也猜到了是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