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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铭眉头一皱,冷冷的看向她。
“我说过要和你上床了?”
花映月勉强的笑:“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脱我衣服,所以……”
池铭的手指一点点的把柔软的丝绸睡袍团起,紧紧的攥着,竭力克制住扼住面前那柔嫩白皙的脖子的冲动。
在她心中,他就是一个不分场合不分时间肆意发情的家伙?
花映月见他脸色不对,心突突的越跳越快,那眼神,让她皮肤发凉,就像刀子贴在了身上,随时会刺进来一样。
池铭松开手,把已经皱得不像样的睡袍扔开,抬起手,用力的搓着太阳穴,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怒气散去,悲凉弥漫开来。
仔细一想,他的确有好几次不管她痛苦的眼神,折腾得她几乎散架,她这样看待他,倒也没冤枉他。
他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美人都有一双迷人的眼睛,她的尤其出色,妩媚的丹凤眼,眼珠漆黑如墨,水光潋滟,可是其中的眼神让他手指发颤。谄媚,卑微,丝毫不见曾经的清澈。
他忽然想起陆维钧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失去了她,你再也找不到对你更好的女人了。
他已经失去了。
心忽然像被刀子狠狠的一捅,他捂住胸口,埋下头,把脸贴在她背上。
花映月觉得他的呼吸比往日的烫,还带着一丝潮气,吹拂在背上的伤口上,又疼又痒。她只能忍着,过了不知多久,他撑起身子,找到方才随手放在床单的药瓶,打开,把里面的药膏抹在她背上。
药膏凉凉的,很粘稠,可是抹开之后的片刻,伤口就开始发烫,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她偷偷的回头,可是浓密的头发散在脸上,遮了一半视线,她没看清楚他的表情,只瞧见了他紧抿的嘴唇,还有嘴皮上干裂处渗出的小小血珠。
她并没有多看,如果对上视线就麻烦了。不理他,直接回头,怕他觉得自己轻慢了他,如果开口,她说些什么?他昨夜把她推到蔷薇花架之上承受锥心的刺痛,她不想给他笑,即使是演戏,也太艰难了。
池铭给她上好药,起身去浴室里洗手,过了一会儿他出来,在床边弯下腰,手指抚上她的脸。药膏的药味太重了,他指端不可避免的残留了一些苦涩的气息,她屏住呼吸,试着微笑。
他的目光很奇怪,深邃如海的双眸里隐约浮动着她看不懂的打算,注视了她好一会儿,直到她实在憋不住,呼吸着那令人生厌的药味的时候,他开了口:“映月,这段时间,你别再惹我。”
不要给他宣泄的机会,他知道,他已经接近失控。
花映月点点头,有些不解,旋即又觉得凄凉。她都成这样了,要她笑,她就笑,没脸没皮,没羞没臊,活脱脱的风尘女子,他还觉得她时刻在惹他?
池铭站直了身子,转身去换了衣服,她坐起来,问:“池少,需要我陪同你出去吗?”
“不必。”他要和几个表面称兄道弟,实际关系不深的少爷打球谈生意,她太惹眼,必然会引起那几人的瞩目,他没法保证在一堆贪婪的目光笼罩在自己的女人身上时,还能控制情绪。
“好。”她温顺的应声。
池铭往门口走,关门之前又道:“厨房已经做好了早饭,你想吃,就下楼找佣人给你安排。”
“嗯。”
池铭回头,见到她妩媚乖巧,却虚假的笑,只觉得刺眼无比,砰的关上了门。
花映月被这样一折腾,已经睡不着了,她起床洗漱,找了一件宽松的衬衣穿上,忙活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背上的伤已经不是那么疼了。
他的药真是有效,事业成功,也是必然,毕竟实力在这里。她想了想,自己用过好几次他公司的产品,祛瘀消肿的,治外伤的,避孕的……她难道成为给他试药的小白鼠了?被这样反反复复的做实验一样的折腾。
陆维钧带着林若初走了,那个倩倩不知所终,想来是被处理了。她以前也是那权贵圈子的人,知道一些“处理”不知分寸的人的法子,不由得暗叹。虽然那女人十分恶心,可是彻底毁去前程,还是有些可怜。
偌大别墅从昨晚的纸醉金迷变成现在的静谧悠闲,倒是让她觉得难得的惬意,只可惜池铭晚上肯定会回来,自在的时光短了一些。
池铭放下球杆,接过旁边球童递来的冰毛巾擦了擦脸,又端起桌上的冰镇果汁大口大口的喝下去。一少爷看着他笑:“喂喂喂,池少今天是怎么了?以前不是很讲究养生,说什么运动后不宜立刻大量补水,更不能贪凉么?火气就这么重?”
池铭握紧杯子,让沁凉从掌心进入血脉,冰镇一下他滚热的血液,缓过气,他淡淡一笑:“最近有些上火,总觉得干渴得不行,忍不住。”
另一个少爷道:“上火?火气太重了,找个漂亮妞儿泄泄火呗。诶,你不是包了那个蒋雨么?她那弯弯眉毛真是迷死人,那样的美人儿不好好用用,拿来干嘛?憋着自己有什么意思,看你今儿心浮气躁的,球打成这样。”
池铭远眺着碧绿的球场,说道:“给你们送钱,还不高兴?”
“得得得,池少你的性子我们还不知道?给我们一块钱,肯定有一天得从我们这儿抠出十块钱。你送的钱,太烫手,不敢接啊。”
“不敢接?那我也正好省一点。”
“喂,难得你送钱,必须给,今后你从我这儿抠多少我也认了。怎么这么小气?攒这钱是干什么的?”
“男人挣钱还不就是图个享受,在女人面前有面子?池少开销大呢。”
“怎么,那蒋雨胃口太大?”
“不是蒋雨。池少这样的人只玩儿一个女人岂不是丢份儿?那天我远远的瞧见一个女人上了池少的车,嗨,过目不忘。”
众人来了兴趣:“详细说说?”
“不好说,反正,光看她上车的那举止,就让人心扑扑跳。极品,真是极品,咱虽然有钱,但是也不会当冤大头,可那样的女人,我还真肯在她身上花钱跟撒树叶儿一样。”
“池少,有这样的美人得带给我们瞧瞧不是?哥儿几个得长长见识。”
池铭耐着性子一笑:“看什么看,你们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
“可都不如她啊!你别这样看着我嘛,你玩儿她的时候咱肯定得讲义气,只看看而已,你如果不要她了的时候千万得说一声,我收了——啊!”那人话音未落,池铭直接提起他的衣领,冷冰冰的笑,“你要收了谁呢?”
这是我未婚妻(5000+)
更新时间:2013215 16:34:38 本章字数:5621
众人没想到他会发难,都愣了,直到那个声称要收了花映月的家伙被扼得脸色发紫,他们才回过神,身体强壮的鼓起勇气去拉开池铭,其他人都纷纷劝:“池少,他这几天晚上天天泡夜店,脑子被酒精给泡坏了,你担待下。残颚疈晓”还有人一边递水给那个伏在桌子猛咳的少爷,骂道:“你神经病了?池少心疼的人,你居然还想,你也太没出息了吧!眼珠子居然能瞄到别人的女人身上去!”
毕竟池铭的地位不同,即使一群人时常聚会,嘻嘻哈哈开玩笑,可和池铭说笑的时候,都很注意分寸。那个念着花映月的家伙也回过神,身上惊出大汗,衣服黏在背上,说不出的难受。他知道那个骂他的人其实是在解围,感激的瞥过去,又立刻做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池少,是我犯傻?逼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等会儿我请吃饭,你千万赏个面子。”
球场吹过一阵风,带来不远处的清凉木叶气息,池铭稍稍安静了一些,坐了下来,把手搁在膝盖上,隐藏在从桌面垂下的桌布之下,用力握紧。
他还是没控制住。
那些人虽然不敢明着动他,可是谁知道今后他们会不会把这事记在心头,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来上一刀?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他们力量虽不如自己,可是未必没机会给与重击宄。
他缓过气,微微一笑:“陈少你太客气了,你看我最近上火严重得很,嘴皮都裂了,脾气暴了不少,你也包涵下。其实,那种女人嘛,也就玩玩而已,你想要,我也不会小气到那种地步,可是刚刚你提起的那个异常漂亮的女人不行……”他停了片刻,环视众人,待到他们都聚精会神的时候,才清晰缓慢的说,“她是我未婚妻。”
众人又是半天没说话,隔了一会儿,一个胆子大的人打破僵局:“哎,哎,原来是嫂子!我们都不知道,该送点什么恭贺一下。”
池铭被那些人的七嘴八舌吵得头疼之极,太阳穴突突的跳,恨不得把面前所有人都轰走,可他不能,一旦火气爆发,他怕事情会发展到不可控的地步湘。
陈少连忙叫来了服务生,开了一瓶XO,倒上,敬过去:“我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那样抓眼的女人身份肯定不一样,看来我真是糊涂了。向你和嫂子道歉!”
陈少连喝三杯,池铭不得不拿起杯子回礼,陈少伸手倒酒,他轻轻挡住对方手腕:“就一点儿酒,意思意思吧。我最近身体不大好,你看我上火成这样了,再多喝酒,怕是喉咙会肿得说不出话。”
别人自然不敢勉强他:“好说,好说。”
池铭把杯中酒喝干,站起来道:“你们继续吧,我约了医生,现在就得走。改日再聚聚。”
他上了车,离开了那个令人生厌的环境,终于觉得好受了一些。他把车窗降下一些,让初夏的风吹进来,给发热的大脑降温。
谁知车遇上红灯,减速的时候,后面的那辆车的车主恍惚了下,碰的一下,车追了尾。
“池少,你有没有受伤?”司机大惊失色,停下车,急急的回头。
池铭只是在受到冲击的时候有些吃惊,但是追尾不严重,并未受伤。他淡淡道:“我没事,你去看看。”
他眼中隐约翻涌着怒潮一样的愤怒,把司机吓了一跳。看来池铭心情本来就糟到姥姥家了,再被追尾,瞬间到了爆发边缘。他连忙下车去敲后面的车门,怒道:“这位小姐,躲着干什么?我知道你没受伤。做错了事别想逃避责任,出来,咱谈谈!”
车中的女人终于下了车,眼睛发红,泫然欲涕。她嘴唇动了动,带着哭腔轻轻道:“对……对不起,租的车开着有些不顺手,我……我不是故意撞池少的车的。”
司机有些诧异:“你知道这是池少的车?”
“嗯……我见过你的,你是池少的司机吧?”
“你是谁?”
“我叫甘泉,是滨海恒润医院胸外科的医生。”
池铭闻声把车窗全部降下,打量了一下站在外面的清秀女子,正是甘泉。
今天她打扮得很素净,衣衫剪裁和质料却十分好,漆黑长发扎成马尾,柔顺的垂下,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样子。池铭微微一恍惚,仿佛看到了数年前的花映月,那个爱打扮的骄纵大小姐不知道从哪儿听说自己中意清纯女子的小道消息,从此不再穿那些鲜艳时尚的衣服,而是选择颜色素淡,款式简单的着装,头发也只用素色发圈绑成马尾,一走动,流水一样的头发便晃荡起来……
只是花映月的容貌,比眼前的女人明艳多了。
甘泉见他目光专注,脸一点点的红了,隔了一会儿,局促的开口:“池少,这车的维修费用,我……我会负全责的。请你不要生气……”
池铭回过神,淡淡问:“你怎么在N市?”
“我休年假了,来这里泡温泉,看花……N市就是花城和温泉城……”
“哦。”池铭颔首,按下按钮,缓缓升起车窗,声音从缝隙飘出来,“老白,回来,继续开车。”
甘泉怔住,看着司机应声回到驾驶室,发动了车,向前疾驶,很快不见踪影。
她咬住了唇,脸色有些发白。
司机问:“池少,追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