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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铭微微眯起眼:“你说什么?”
钟南挑眉:“你,弱,爆,了!嗯,假以时日,映月肯定是我的,你的道行简直不够看啊……”
花映月见状不妙,忍着气把池铭的手攥住,对钟南道:“行了,你先别惹他,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钟南也觉得不对劲,敛去笑容,疑惑的打量了一下池铭,只见他从额头到脖子根都红了,太阳穴青筋鼓起,一副怒到了极致的模样。他虽然言语上挑衅,但是,这明显是占点口头便宜逗逗乐子,至于这样生气吗?
他看向花映月,见她紧张的在池铭耳边低语,也不好多问,心中隐约有点什么领悟,却又说不出所以然。等池铭的呼吸平缓了些,他开口:“sorry,我真的只是开玩笑,今后我会注意。”
池铭也知道自己失态了,用力的抹了下脸,道:“没什么,也许是今天太累了,情绪不稳定的缘故,你别多心。”
花映月舒了口气,从衣兜里掏出那串钥匙链。褐色细丝线串着淡绿色的玉珠,造型雅致,只是用的料的确粗糙,是最下等的玉料,和温润清透差了很远,可是,普通学生,怎么可能搞得到上等的玉珠呢?
“我还拿了个这个,和熊一起,在学生的义卖摊子上买的……”她觉得有些不自在,池铭身上的每一寸布料都是精工细作的,这粗糙的钥匙链,和他这个人真是不搭。
“算了,改天给你买个好的吧,这个……”她没说完,池铭就把钥匙链抢了,“什么算了?送人东西还反悔?”
次日一早,花映月醒来,刚走出卧室,就听见楼下传来关瑶瑶的惊呼声。她赶紧下楼,见佣人抬着一个和她一样大的轻松熊走进来,不由得目瞪口呆。
关瑶瑶跑上去左捏捏又揉揉,满眼欣羡,嚷着说:“哎呀好可爱,我要贪污掉。”
池铭瞪她一眼:“找彦哥要去。”说罢便让佣人把熊送进了主卧,放在床头。
花映月进卧室盯着熊看了好一会儿,扭头问池铭:“怎么想起买这个?”
池铭语气隐隐的别扭:“昨天不是把你的熊弄脏了吗?赔你一个。”
“哦。”她真是赚了,这个熊比自己买的那个大太多了。
正在熊身上捏捏摸摸,他又问:“你怎么都不说话?喜欢不喜欢?”
“不喜欢的话,我玩它做什么?”她抿着嘴笑,见他依然一脸不自在,问,“到底怎么了?一大早就不高兴。”
“钟南那王八蛋花样百出的,我真没法放心。”
她扑哧一声笑了:“怎么,有危机感了?今后你再欺负我,我就打包衣服走人。”
他伸手把她抱住:“你走不了。”
“怎么走不了?又没结婚,没手续上的麻烦事……”
池铭沉默片刻,说道:“映月,和你说件事。”
“嗯?”
“其实……去年你离婚不久,我就托了民政局的朋友,把我们的证给办了。因为有关系,所以……你不在场,也办成了。”
花映月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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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好不好?
更新时间:201343 8:46:50 本章字数:5455
池铭心里有点忐忑,抿着嘴,凝视着她。残颚疈晓她傻站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去年就拿证儿了?”
“是的。”
她用力的眨了眨眼,僵硬的表情消失,咬牙切齿的抓住他手腕:“你怎么说都不和我说一声!”
“那时候……”
她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形,被他折辱的记忆立刻涌回了脑海。他见她脸色不对,马上过来抱她:“映月,是我自作主张了,可是,当时的情况……彖”
她闭了闭眼,问:“是,当时的情况很微妙,可是后来呢?后来你怎么不说?”
“后来,你不是一直生气吗?”
花映月抬起手,狠狠的掐在他肩膀上:“怪不得前段时间给我说什么还我自由,结果早就做好了准备,我如果真走是走不了的!沔”
池铭忍着疼道:“映月,至少这段时间我们过得挺好的,今后会更好。以前没领证的话,以后还不是得去领。结果不是一样的?”
“……”
他把她抱进怀里,柔声道:“映月,我爱你。”
她没好气:“没见过你这样爱的!”
“还生气?我怎样做,你才消气呢?”
“不知道。”
“要不要给你定做点新的首饰?国外才送来设计图。”
“不要。家里已经这么多了,戴都戴不过来。”
“新衣服要吗?”
“不需要!”
他握着她的手在床边坐下:“我们定做一件新的婚纱吧?喜欢什么风格的,告诉我,我让人联系设计师。”
她忽然想起在滨海的时候,他命人送来过一套婚纱,满裙的刺绣蔷薇花,闪得人眼前一片潋滟银光。
她问了,他沉默片刻,道:“当时……你我虽然关系成了那样,但是,那一套婚纱的确是为你定做的。”
当时她不得不姿态卑微,他问她是否要试穿,她主动说自己不配,又惹怒了他……
“映月,不要想这些了,好不好?”他眼里带了恳求之色,亲了亲她,说道,“我真的不会再欺负你。领结婚证这样自作主张的事,我也不会再做了。那套婚纱穿着也不开心,我们重新去定做一套,婚戒的钻石,我们一起去选吧。”
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无法挽回的,既然今后还要在一起,成天纠结,反而是折磨自己。花映月沉默的坐了一会儿,说道:“我饿了,还没吃早饭呢。”
池铭心情一松:“那咱们就下楼吧。早饭应该马上就好了。”
客厅里很热闹,关瑶瑶正和钟南争着什么,何彦淡淡微笑,坐在一旁观战。花映月听着他们两个一个说“一比四”,一个说“一比六”,不由得好奇,问:“这是做什么?”
何彦道:“钟南找瑶瑶,想拿美元兑换点人民币用。”
池铭道:“现在的汇率大概是一比六点二。”
钟南咬牙道:“这小妞想钱想疯了,一比六点二的汇率,我给她说一比六,她明明赚了,还贪心不足,说一比四。死丫头!”
关瑶瑶摇晃着脑袋:“要不你去银行兑换也行,不过呀,现在银行排队花的时间可是不一般的长。就为了那几百块钱,耽搁你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划得来么?要知道,钟大少爷赚钱速度可不一般的快,耽搁的时间,足够挣好多万了。”
钟南看着何彦:“你真没现金?”
何彦摊摊手:“的确没有,我一般只带银行卡,零星的支付都是瑶瑶帮我去做,所有的现金都在她那儿呢。”
“你不管管她?”
何彦微笑:“为什么要管?她多拿多赚了,约等于我多拿多赚。”
钟南狠狠道:“你等着,去了美国看我不弄死你。”说完他换了一副笑容,看着花映月,“映月,帮我个忙,行不行?我等会儿想出去一趟,没现金不方便。”
池铭拉住花映月的手,对他一挑眉:“映月的钱也是我的钱,我做主,要兑换的话,一比三。”
“靠!”
关瑶瑶得意的笑:“瞧吧瞧吧,还说我黑,现在知道我多温柔了吧?”
钟南一咬牙:“一比五!别再逼我了,现在你在中国可以随便嚣张,明儿去了美国,哼哼……”
关瑶瑶轻轻叹了口气:“好吧,好吧。你要兑换多少?”
钟南道:“三百美元就够了。”
关瑶瑶打开钱包,数了一千五给他,说道:“这么点小钱还和我争这么久,这像是坐拥无数资产的有钱人么……”
钟南伸手把她的头发揉得乱如鸟巢:“我让你唠叨!我让你唠叨!”说完把钱收好,气哼哼的往餐厅走去。
吃完早饭,钟南说要一个人出去走走,借了辆车便离开了。
钟南吃了关瑶瑶的亏,池铭心情好得要命,说道:“终于有人能降伏这家伙了。”
关瑶瑶道:“降伏?可不能这么说,他根本是和我闹着玩呢。我的等级和钟南这样的人差了不少,如果他不是故意让着我,我可能占着便宜么。”
池铭仔细一回想,的确,钟南虽然唧唧歪歪的,但是表情很放松,并没有真的动怒。他皱了皱眉,道:“他成天没事找事,一副闲得无聊的模样,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关瑶瑶轻轻的摸着手中的松鼠,说道:“你和他才认识,对他的情况不了解。他这人其实不坏。”
“黑帮老大,还不坏?”
关瑶瑶道:“我是指的他的本性。有些人天生就不是好东西,比如何老头那两口子,但是,有些处在那个圈子的人,如果忽略他们的背景,人是不错的。钟南的确是黑老大,但是他没得选,他是独子,注定得承担很多。”
池铭点头:“这倒是。处在他那种境地,即使他肯让位也不行,后来的上位者为了巩固地位,第一件事肯定是要解决掉他。他能做的只有大权独揽,然后慢慢的洗白。”
“所以他活得也挺矛盾。他想过普通点的生活,但是没那条件。从小他的行为就被严加看管了,随时都有人监护着,免得被人绑架,所以很不自由。他必须在短时间里掌握大量的知识,根本没时间和同龄人玩,而且,同学大概知道他的背景,也不敢接近他。后来他上大学了,情况才好了点,他也交了朋友,谁知道有个人是别的组织派来的,想伺机暗杀。”关瑶瑶顿了顿,说道,“之后,他就彻底疏远了别人,专心家族事业,肯定也不会随便和人交流了。但是,他本来就不是那种沉默的性格,肯定憋得厉害,所以他处事方式那么张扬,除了麻痹人,也是为了宣泄情绪。”
花映月想起昨夜在A大散步时他略带惆怅的眼神,还有他专往人多的地方走的行为,缓缓道:“他挺喜欢热闹的。”
关瑶瑶道:“那个,池铭,你们这段时间吵来吵去,你是真的被惹毛了吧?”
“公然跑来勾搭我老婆,哪个男人能忍?”
何彦笑:“你的醋劲也太大了点,他明显是闹着玩,和勾搭还差得远。也是我疏忽了,没早点对你说明一下他的性子。你现在病情时好时坏的,要控制情绪,也难为你了。”
“他虽然喜欢挑事,但是他没什么恶意,就是找人玩玩而已,刺激你也不过是恶作剧。刚才换人民币,他也是找我玩。以后你别这么敏感啦,和他处好关系不是坏事。现在我们是同一阵线的人,不能内讧,除此之外,他在金融界的地位也很高,也许今后你用得上他的人脉。”
池铭点了点头,微眯着眼睛道:“好,我陪他玩。”
何彦一笑,问:“你过两天又要回北京检查?”
“是的。这段时间出了太多的事,根本没法如同医生叮嘱的那样做。要求保持心态平和,也不能劳累了,可是,我不可能不盯紧了公司。”
“那你自己感觉,你的病情到底怎样了?”
池铭道:“心情好的时候,还能镇定下来,但是依然觉得控制不住脾气。失眠的毛病倒是好了一些。但是,睡眠非常浅,有一点响动就会醒。”
“这怎么办?你的工作不能再交点给杨学他们?”
池铭摇头:“本来布局差不多了,但是没想到在岛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所有计划都打乱了。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允许我丢开手。虽然说,即使何念儒用计谋把恒润给整垮了,我也可以在几年后重组,但是,先不说几年后的市场情况到底允不允许我继续了,就说公司垮掉之后的境地。恒润带给我的不止是资金,还有大量的人脉,有这些背景在,何念儒要对我做什么,都不敢轻易下手。我也有能力去反击他,打垮他。但是,我失去依托之后呢?为了安全,我就只能躲在朋友的庇护之下,连自由都受限制,更不用说收拾何念儒了。所以,除非到了迫不得已的关头,我必须让公司继续安稳的运作下去。我的病,一边工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