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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很喜欢这里吗?”
“只要没什么大间题,而且又有高薪可拿,我就会睁一只限闭一只眼。只可惜天不从人愿。我们老板是既没有确保士五岁少女的养育权就跟人家同居,而且还打算“利用引擎故障烧死对方的疯拘”哦!我实在想不透协会怎么会让那男人继续工作下去。”
“的确是很不可思议,不过我并个想知道”老板他真正的工作”是什么。我可不想过问太多事情,害自己这条老命提前结束。”
铃风冷漠地回绝。
“总之。要是对手很无趣的话,我就会立刻掉头回家.反正我那些孩子已经不需要我特别照顾了,我之所以还待在这里,有点像是老年人在面对自己最后的生存价值。”
艾许雷给了铃风那个生存价值,两人便一起走进VIP室。
“就是那张赌桌。”
当他往那个方向指.铃风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是那个女孩吗”
“那个女孩”?”
艾许雷不解地歪着头,然后转头看铃风的表情。
“那个女孩?”
他再加强语气重复,铃风点点头,并且一直看着少女,看着那名在VIP专用睹桌专心看庄家洗牌的少女。
“就是她?她就是妳认定为继承人的女孩?这下可伤脑筋了。”
艾许雷嘴巴上虽然那么说,但他却信心满满弹了一下指头。
另一方面,铃风不改其严厉的态度,直盯着什么看。
“好了,怎么办?铃风?准备立刻搭公车离开吗?”
她没有回答艾许雷近似挑衅的言词,只是轻声说:
“十五岁的因为汽车引擎故障而被烧死原来如此。原来她说想做一件大事,就是指那个啊!至于你阻碍那女孩的举动,对她来说算是圣灵降临的试练,然后还引导我到这里来。”
艾许雷有点讶异地望着铃风的脸。
“妳是接收到什么启示吗?难不成妳辞掉轮盘手的工作,准备去当预言家?”
“但愿你能有多一点的信心,艾许雷。不过我应该向你道声谢才对,感谢你把我叫到这里来,不过,我在这儿的角色只是个检验员哟!我是不会出手的,就算想叫我帮忙也不可能。”
“那样就绰绰有余了,只要妳愿意当证人,协会也会认可的。可是铃风,妳对那两个人了解多少?”
“完全不了解。没错根本就不了解。顶多只知道那女孩的名字。”
艾许雷耸耸肩,彷佛在说”就算是那样也好,就告诉我吧”。
“露恩·芭洛特——那就是那女孩的名字。这是个可悲的名字,也是痛彻心扉的名字。”
铃风一脸严肃地说道。
2
“马洛·约翰·菲柏!”
一听到有责备的语气在叫自己的名字,庄家随即停下手,表情害怕地回头看.被玩弄在股掌间,还帮芭洛特制造第一回收获的庄家,在洗牌时一听到那严厉的叫声就停下所有的动作。
“这是雇用推荐函。”
他一回头就有一封信函跟着那句话压到他胸口,这对庄家来说,如同被人拿枪威胁般屈辱,而且不能有异议。
“上面并没有署名收件人。但是有我的签名。你可以影印好几份没关系,趁老板还没发现到你以前快拿着它搭巴士离开,虽然你无法在这里成为巨星,但可以到下一个职场东山再起。”
叫马洛的庄家羞愧地低下头,他原先热中洗牌的表情,居然变得意志消沉,看似绝望的他好像背负什么大型物品驼背离去,再也没有比”败退”这个名词更适合他现任退场的情形。
“这和你跟我说的差真多,其实你的签名实在很奇怪。”
站在把信函交给庄家的男人旁边的老妇人开口说话,她是铃风。
芭洛特的视线不是落在那个刚现身,感觉像庄家的男人,也不是离开的败者,而是专心落在这名老妇人凛然的模样。
“晚安,各位先生女士。”
男人站在赌桌的另一头,彬彬有蹬地鞠躬致意。
“本赌场的菜鸟太任性了,虽然我平常很希望能跟两位赌博,只可惜全碍于规则的关系,接下来我要换掉扑克牌,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他用那种方式宣布要换掉庄家,不服输的博士也用夸张的态度回答他”没有问题”,男人点头后就把所有扑克牌全放进赌桌下方”使用过扑克牌”的盒子,然后再取出六组全新扑克牌彬彬有礼地撕开封条,就这样全新的扑克牌诞生了。当博士点头确认扑克牌一切无误后,庄家便开始优雅洗牌。
这时铃风望着芭洛特。她们俩四目交接,也把凝视对方当做理所当然的事情,铃风睑上并没有笑容,不过她却十分和蔼地说:
“晚安,露恩·芭洛特,我们又见面了呢!”
“是啊,铃风。我们又见面了。”
她不知下觉回以笑容,因为再次见面的喜悦,比她质疑铃风怎么会来这个地方还要强烈。
她有种奇妙的安心感.看到铃风不是穿着赌场制服,因此觉得安心。她知道那正表示铃风已经被解雇了,但她不觉得讶异跟过意不去,反而更确信自己跟铃风在这赌场的胜负已经有个结果。
“妳果然想在这儿做什么大事。
铃风的语气似乎在表明自己的眼睛不会看错人,其中并没有什么敌意跟悔痛,还表达出心情爽快的感觉。
“我只是想玩玩而已,觉得好像可以从里面学到些什么。”
芭洛特又变得很开心,还在不知下觉中表现出机灵的样子。
“妳应该是有所学习,妳的表情就已经把答案说出来了。”
话一说完,铃风便把视线栘到洗牌的动作,彷佛在建议芭洛特也要仔绌看清楚。当然芭洛特并没有往她那边看,加上她普遍感觉到这名新庄家的洗牌动作,他的动作有礼貌。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与其说是手法滑顺,倒不如说相当随便,跟刚才手法滑顺的庄家不一样。感觉像淡淡地掌握自己的工作。
“妳也要玩21点吗?”
芭洛特问,铃风看着洗牌的动作轻轻摇着下巴说:
“不,我只是那个男人怂恿来参观你们的胜负。”
“那个人是妳朋友吗?”
“艾许雷·哈维斯特——算是这个业界的保镳,需要这男人出马的话,绝非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只是想看妳怎么努力应付那男人的本事,才会插进来的。
艾许雷顺着铃风的话,看了芭洛特一眼说:
“她是为了以示游戏公正而设的见证人,总之妳别太公意她。”
虽然他不像刚刚离去的庄家那么不服输,但是她感觉到对方比之前遇过的庄家部还要大瞻,甚至于胜过铃风。
“这男人的运势并不像我是往左转,这男人也没有弱点可言,这妳要有心理准备。”
“我想站在后面看整个游戏的流程,应该可以吧,艾许雷?”
铃风说道,艾许雷用力地点头,彷佛那就是胜负的暗号。他轻松在场上堆起扑克牌山,然后用低沉但听得见的声旨说:
“好了,从现任开始这儿是让你们包下来的台子,结合桥牌室的”老千”与铃风的见证,还有主持这张台子的优秀庄家。就当做是让我们圆满退职的小小谢礼吧!”
这句话好像在宣示”已经逮到你们的马脚了”,不过针对这等于宣战的口吻,
“那是让妳预想的反应,妳不要理他,一切交给博士处理就行了。”
乌夫库克加了这样的批注,说到博士,他在这时候还能大胆地摊开双手。
“你说“包下来”,出手未免太大方了吧!”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掩不住他内心的喜悦,就在这时候艾许雷竖起手指。
“那样要赢会比较容易吧?”
他扬起嘴角笑,感觉就像共犯一样,只是让人惊讶的是,他居然像这样一语道破COUNT。ING在胜负次数占很重要的地位。然后艾许雷又说:
“最低赌注十万左右,两位觉得如何?”
“那是这张台子的规则吗?”
博士不服输地把手插在胸前,就像买菜的时候在讨价还价地摇头。
“好像有点高耶,这样我们想移到别桌去赌哟!”
“那么,就把最低赌注设为十元吧!”
订正得真干脆。
“如此一来,妳不就能用那些筹码赌十万次?”
他指着芭洛特手上的百万元筹码。
“那么,十元的赌注就这么成立啰!”
博士很快说道,艾许雷也一面点头赞同,一面把透明的红色卡片摆在场上,彷佛在示意芭洛特或博士都可以插卡。
“你真是破天荒的庄家呢——”
博士把手伸向红色卡片。
“期待你不会中看不中用哟!”
然后像是搪塞对方地把卡随便插进堆积如山的扑克牌。
艾许雷耸一下肩膀.轻轻地把成堆的扑克牌切牌。
然后把全新的扑克牌放进发牌器里,艾许雷粗鲁但没有多余动作的手法将牌稳稳摆进去。
博士跟芭洛特静静地摆好筹码,艾许雷迅速地发出第一张牌,游戏就此开始,这最后一场的生存游戏。
“看来是平手了。”
艾许雷说道,牌随即从场上消失,他手轻轻一挥就把全场的牌迅速堆在废弃牌放置场。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动到,无论是筹码、意志或战略。流逝的只有时间,以及扑克牌。
博士慢慢眨了两次眼,然后把筹码摆在场上。
芭洛特茫然地望着摆在场上的筹码。
牌发下来了,艾许雷掀开的牌是7。
博士是9跟J,所以是19!他喊”停止发牌”
芭洛特是7跟3——她喊”再发一张”。于是来了张9,合计起来是19,接着喊”停止发牌”。总之这点数还过得去,不过博士跟芭洛特都处于无法判断的状态。
。
庄家掀开底牌,是一张9。合计起来是16,根据规则他又抽了一张牌,出现的是3。然后艾许雷环顾一下全场说:
“看来是平手了。”
周围的赌客纷纷发出无法分辨是感叹或惊讶又难以形容的叹息声。
从艾许雷开始发牌到现在,已经是”第十六场游戏”了。
胜算是零,负数余额也是零,芭洛特跟博士都没有任何损失。
在只有点数产生变化的情况里,这也是他们”第十六次的平手”。
博士一面摆筹码,喉咙一面”咕噜”地发出吞咽声,然后挤出话说:
“想不到会有这么稀奇的事情,双方的胜负都没有变动”
“这证明两位的运气可以跟这赌场匹敌呢!”
艾许雷一本正经地说。
“老实说真的很棒,两位真是强敌,连我部大意不得呢!”
他真的很会捧人,完全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无法解读。”
乌夫库克这令人难以相信的回答,让芭洛特感到错愕。
“我无法了解他有什么意图?到底他是乐在其中?生气?或者为妳抽牌的事情感到悲伤?这些我都不知道。这些全都搅在一块,但总觉得其中有什么秘密。”
它的言词带着悲鸣,但可能察觉到这些话让芭洛特不安,于是连忙把那些话全消除。然后
“总之我会进行分析用最适合的战略熬过去,COUNTING是不能被封锁的。”
芭洛特好不容易在膝盖轻握左手当做”了解”的暗号。
但她还是呈现异常的紧张,而第十七回的游戏仍旧在双方平手的情况下结束。
这样的状况让人感到一股无法言喻的疲劳。
21点是强迫要求玩家必须经过一段漫长道路的游戏。
那条路很平常,也有高低起伏,而且绝不平坦,这就像是漫步在毫无指标的沙漠,虽然看不见距离,风景也时时刻刻变化,但结局什么也没有改变,只看得见茫茫然的地平线。
在第二十二次的游戏,明显的胜负终于到来,博士拿到A跟Q,芭洛特拿到5跟6后又抽到K。因此双方都是21。
庄家掀开的牌是2,这时候艾许雷第一次在游戏中念念有词。
“什么都不用做这种事真轻松,因为不需取悦你们,也个需要什么骗术,你们采取的战略也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