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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歌见了,不顾一切冲上前去,伸手从刘文栋手中夺过水果刀斥责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杀人,你也太嚣张了吧!”说着,蹲到地上叫阿彪:“哎,你感觉怎么样,伤的严重不,赶快起来上医院包扎一下!”
阿彪紧闭双眼一言不发,向天歌见了,伸手探了一下他的气息,对楞地一边的刘文栋说:“他好像死了,这回你可闯大祸了!”说完,便打电话报警。
刘文栋没想到他这一刀居然会把阿彪送上了黄泉路,纵然他再没文化,也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道理。
听向天歌说阿彪‘好像死了’时,吓的两腿发软、魂飞魄散。
不过,当他看到向天歌手中的水果刀时,很快便镇定下来。
他将两个同伙叫到一旁,问:“刚才是谁捅死了阿彪?”
两个混混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说话,心说:“这不是废话么,自己刚刚杀了人,还问别人是谁捅的!”
刘文栋气的骂道:“问你们话呢,哑巴了,还是吓傻了,没看见刀在谁手里啊?”
经刘文栋这么一提示,他那两个狐朋狗友脑子一下子开了窍,其中一个抢着说:“这还用问么,当然是那小子,这事儿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另一个也小鸡啄米似的,不停地点头表示赞同。
“文哥,人命关天,趁警察没来,咱们还是赶紧跑路吧!”
刘文栋听了骂道:“你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驴踢坏了,真是苯蛋。人又不是咱们杀的,凭什么要跑啊!再说了,警察很快就来了,就那小子他能放过我们么,他要不添油加醋地把我们供出来才怪!”
两个小混混乱一听,立刻吓的六神无主,不约而同地问道:“那怎么办啊?”
“怎么办,凉拌!你俩给我听好了,我们就在这儿等着,哪儿都不去。现在跑了,不正说明我们心虚么。况且,我们不在,小命可就攥在那小子手上了。咱说什么也不能把话语权让给他。记住,到时候一定要镇静,否则,阿彪就是你们的榜样。”
刘文栋的狠是出了名的,那两个混混百分之百相信他说得出就能做得到,赶紧表态:“放心吧,文哥,咱是三张嘴,那小子才一张嘴,我就不信警察不信咱们信他!”
刘文栋听了,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警察当然相信咱们啊,凶器又没握在咱手里。真是天助我也,既让那小子给我背了黑锅,又除掉了情敌,呵呵…。”刘文栋越想越高兴,竟然轻轻地笑起来。笑声没落,远处传来了警车声,而且越来越近,毕竟是做了亏心事儿,听到警笛响,刘文栋的心禁不住颤抖起来,寒冷的冬天,他两只拳头里面竟然全是汗水,额头上也渗出了一些细密的冷汗。
向天歌见警察来了,也醒过神来,发现凶器还在自己手里握着,赶紧扔到一旁。
钟敏还完了钱,又买了一袋方便面,走出超市,发现向天歌不在外面,正疑惑间,听到拐角处十分热闹,便跑了过去,看见向天歌站在路边,地上躺着一个人,浑身是血,钟敏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出大事了。
“向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儿?”钟敏快步来到向天歌身边,焦急地问。
还没等向天歌回答,很多警察从警车上跳下来,其中一个领导模样的人来到向天歌和钟敏面前,问:“谁报的警?”
“是我!”向天歌镇定地答道。
、第071章 栽赃嫁祸
“警察同志,报警的是他,杀人的也是他!”刘文栋见警察向向天歌问话,便恶人先告状,挤到跟前抢着说。
“你、你血口喷人!”向天歌气愤地对他吼道。
“我说错了么,人本来就是你杀的,当时我们就在现场,这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刘文栋从容地说,就他那淡定的表情,任谁见了都不相信他会是凶手。
“明明是你杀了人,还想来栽赃嫁祸我,无耻的家伙!”向天歌对他怒目而视。
“吵什么吵,把他们都带回警局,协助调查!”那个领导模样的人对他手下吩咐道。
向天歌、刘文栋和他那两个同伙连同钟敏全被带上警车,警车亮起了警灯,一路拉着警报,载着他们向C市公安局驶去。
陈少华从暗处走出来,若有所思地看着警车离去的方向,叹息一声,返回了酒店。
钟敏对这起凶杀案本就一无所知,按照她的想法,到了公安局,简单地做个笔录她应该就能回家了。
可是,去了才知道,她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刚到警局,几个人便被分开接受询问。
对钟敏的询问最初仅限于案发现场的情况,但没过多长时间,从外面进来一名警察,同询问她的警察交头接耳地小声说了几句话后,对她的询问就开始离不开“你和死者以前认识么?”“向天歌和你是什么关系?”这两个话题进行,让钟敏感觉有些莫明其妙,但还是如实做了回答。
直到第二天清晨,她才被告知可以走了:“能问一下,我朋友向天歌能和我一起回去么?”临走前,钟敏问道。
“不能!”被问的警察不耐烦地回答。
钟敏本来还想问一句:“为什么不能?”但看到对方那刀锋似的目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然而,令她难以置信的是,她刚走出公安局,就看到刘文栋和他的两个同伙,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们都出来了,那不是意味着杀死阿彪的人是向天歌么!”强烈的不安从心底某个角落升起,很快便漫延到四肢百骸,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不,不会的,绝对不是他,他那么有正义感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夺人性命呢?”钟敏很快否认了自已的推测。
“可是,如果不是他,为什么刘文栋他们都放出不了,唯独留下了向大哥?”想到这儿,钟敏的心里慌慌的,身上的冷汗把内衣都湿透了。
凭直觉,钟敏相信,向天歌绝对不会杀人的。但是,要想证明向天歌无罪,帮助他洗脱杀人嫌疑,必须要有证据才行,心里正琢磨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刘文栋凑到她跟前,一副兴灾乐祸的表情:“啧啧啧,白瞎一个小美人了,刚找的男朋友居然成了杀人犯,可怜啊!”
钟敏懒得理他,拔腿就向前走去,她现在急切地想找个人商量一下该怎么办。
刘文栋上前拦住她:“我说钟敏,这么急干啥,我话还没说完呢,虽然你跟那个向天歌关系不一般,说不定早就一起睡过了,不过,我不嫌弃,谁让我刘文栋这辈子就认准你了呢?”
“闪开,再纠缠我可不客气了!”钟敏对着刘文栋吼道。
毕竟这是在警局门口,加上刘文栋刚杀了人,本身也不想在这时候引起别人的注意,便不甘心地闪到一旁,嘴里嘟囔着:“好,我现在放过你,但是我有句话撂在这儿,你早早晚晚都是我的人!”
“无耻!”钟敏愤怒地骂了一句,见刘文栋挡在前面不动,便从他旁边绕了过去。
接下来怎么办,钟敏站在十字路口思索着,应该先告诉向天歌的家人,不然,他彻夜不归,父母肯定会担心的。
不行!钟敏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向天歌好像说过,他母亲有很严重的心脏病,万一她受不了打击,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向大哥出来以后,怎么和他交代啊!
要不,偷偷地告诉伯父一个人,可是,自己又没有他的电话号码,怎么通知啊?
找徐皓轩,他肯定有办法,可是自己三番两次地找他,要是被郑以夏误会了怎么办?
想到郑以夏,钟敏眼前不禁一亮:拐那么多弯干什么,我直接和郑姐说啊,她也是政府公务员,爸爸还在本市身居要职,肯定会想办法帮助向大哥的。
钟敏掏出手机,拨了两遍号码,里面始终是那句机械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会不会太早了,她还没起床?钟敏手里攥着电话,思绪飞快地旋转着。
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郑姐的电话不通,那就打给徐皓轩吧,这次她没再犹豫,果断地按下了她倒背如流,却始终不肯拨打的那组数字。
同样是关机。
钟敏急的眼泪都下来了,这可怎么办啊,连个商量的人都找不着。
“小钟,这么早,你怎么会在这里?”就在钟敏因为找不到人帮助向天歌急的站在十字街头抹眼泪时,听到有人和自己说话,便泪眼朦胧地看过去,发现是张子尘。
只见他穿着一身深蓝色运动装,脚上穿着一双白色旅游鞋,看上去异常朴素,却掩饰不住他身上与生俱来的迷死人不偿命的魅力和独特气质。
他刚刚结束晨练,准备返回住处,钟敏孤单的身影就出现在他视野中,心情自然十分高兴。
但是,出于职业习惯,很快,他就把自己情绪完美的隐藏起来,一双眼睛深情地望向钟敏,发现钟敏眼眶中蓄满了晶莹的泪水,心没来由地螫了下:“小钟,快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他怜惜的目光片刻不移地注视着钟敏,想尽快从她嘴里听到那个让她流泪的坏蛋名字,然后去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再把他踢到地狱中去。
一筹莫展的钟敏突然间见到张子尘,就跟见到救星一样,连句客套话都没有,张嘴就说:“张经理,求求您救救向大哥!”
“向天歌,他怎么了?”张子尘的心狠狠地扭成一团,没想到,她的眼泪竟然是为向天歌流的。
“警察说他杀了人!”钟敏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张子尘倒吸了口凉气:“杀人,他怎么会杀人呢,杀了谁?”
听到张子尘的问话,钟敏眼前立马闪过昨天的凶杀现场,不知是吓的还是被清晨刺骨的寒冷给冻的,双脚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张子尘一见,忙安慰道:“别急,前面就是尘大厦,进屋慢慢说吧!”
钟敏沉默着点了一下头,跟着张子尘走进办公室。
“怎么回事儿?”
刚一进屋,张子尘迫不及待地追问。
凶案发生时,钟敏并不在现场,所以,她只能把自己知道的那部分情况告诉张子尘,一再强调向天歌肯定不是凶手,却又提供不出他无罪的证据来。
“小钟,你也别太着急了,我也相信天歌不会冲动地去杀人,但警察办案讲的是证据,现在,我们还不了解警察根据什么断定向天歌有杀人的嫌疑,但可以肯定的是,警察绝对不会无凭无据乱抓人!”
“那怎么办啊!”钟敏一听吓得又在一旁掉起了眼泪。
张子尘这时才发现,因为事关重大,他和钟敏从进屋开始一直站着说话,赶紧给钟敏让了坐,又亲自给她倒了杯热水,让她暖暖身子,眼见着钟敏一杯热水下肚,情绪逐渐平静下来,才对钟敏说:“你先坐会儿,我有一个朋友在公安局工作,正好还是管这类案子的,我问问他。”说话的功夫,电话已经接通了。
钟敏坐在一旁,见张子尘通话时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心情不由得又紧张起来。
“证据对天歌很不利,不仅凶器上有天歌的指纹,还有目击者的证言,而且,杀人动机也成立。”张子尘放下电话,对钟敏沉声说道。
“杀人动机,他和那个死者无冤无仇,哪来的杀人动机?”钟敏一时情急,忍不住对张子尘大声喊了起来。
“你别激动,据证人,就是那个死者的朋友刘文栋讲,因为死者曾经骚扰过你,天歌为此怀恨在心…。”
“纯粹是栽赃嫁祸!”钟敏打断张子尘的话,气愤地说道:“所谓的骚扰,全都是那个证人刘文栋一手策划出来的!”
钟敏过激的表情,让张子尘觉察到向天歌和钟敏之间绝对不是他推测的只是在一起了吃几次饭、逛几次街那么简单,他们之间一定有他不知道的故事。
“怎么回事儿,能说的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