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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敏不敢想下去,就试探性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回家出事儿了?”
“小敏,真的是昨晚出事儿了,严不严重?”陈少华急切的问。
接着,又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都怪那个该死的刘文栋,不然,哪儿能发生这样的事儿?”
钟敏一听,心头的疑云更浓了,直截了当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清楚点儿!”
陈少华这才发现自已失言了,忙说:“没事儿,小敏,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别往心里去啊!”
“少华,你今天要是有事瞒着我不说,往后,就别想让我再理你!”
钟敏说完,就准备去干活儿,被陈少华给拉住了。
“想说就快说,没看一堆活儿等着我呢!”
一丝红晕爬上陈少华的脸颊,他犹豫了一下,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对钟敏说:“最近一段时间,我看刘文栋总纠缠你,担心他会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儿,就想保护你,可你坚决不同意让我送你回家,没办法,我只好每天晚间悄悄地跟在你身后,直到你家灯亮了,才回酒店。可偏巧昨天晚上你离开的时候,刘文栋说,他爸爸让我们两个保安帮忙把仓库清理一下,所以,我就没跟着你,没想到还真出事儿了,不过,这也太巧了吧?”
钟敏心说,说不定昨晚这事儿真和刘文栋有关,不然,怎么会那么巧,他调开了陈少华,我就偏偏在那时出事儿。
但想归想,无凭无据的,总不能靠猜测就去找他算帐吧。
看陈少华还站在那儿若有所思地皱着眉头,就说:“少华,谢谢你这段时间一直悄悄地送我回家,你上班也挺累的,以后不用送了,我自己当心点儿就行了。”
说话间,陆续有人走进酒店,钟敏和陈少华不约而同地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刚刚十点,今天的顾客来的可真够早的,两个人无奈地对视了一下,就各忙各的去了。
钟敏来到餐厅,看到几个服务员在叠餐巾纸,正想加入她们的行列,就听到刚刚进门的顾客喊:“服务员!”
钟敏快速应了一声,来到他们跟前:“请问,各位需要什么?”
围坐在桌边的客人听到这甜美的声音,全抬起了头,这一看不要紧,男人们的视线都被眼前的女服务员吸引过去,再也无法移开了。
这个女孩长的实在是太美太美了,高挑而匀称的身材,凹凸分明的线条,如凝脂一样的皮肤,一张俏皮的瓜子脸上,长着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嘴巴,薄薄的嘴唇,长而浓密的睫毛配上她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眸,美得惊人,美得脱俗,美的让人窒息。
看得桌边这些男人心荡神摇、血脉喷张浑身燥热,一个个咕噜咕噜的直吞口水。
这样的场景钟敏见得多了,她微笑了一下,正想重新发问,一个熟悉的影子映入眼底,忍不住激动地喊道:“向大哥,怎么是您?”
向天歌的眼睛此刻还胶在钟敏身上,感觉钟敏叫他,这才回过神来,但眼前的美女服务员让他眼生得很,把她放在脑海里迅速“百度”了一遍,得出的结论还是:不认识!
可是,人家刚刚明明称呼自己为“向大哥!”这说明,她不仅认识自己,还和自己很熟,自己怎么就想不起来她是谁呢,正想问一问,听见同学徐皓轩惊喜地对钟敏说:“灵芸,你是徐灵芸,我终于找到你了!”
、第004章 真情流露
钟敏看见向天歌和朋友到她打工的酒店来消费,激动地上前打招呼,可是,向天歌却好像根本不认识她似的。
这也难怪,别说向天歌,换作任何一个人,恐怕都不会把她同昨夜那个土得掉渣的丑女人联系到一起。
想到这儿,钟敏刚要向向天歌解释,自己就是昨晚被他救的那个女孩,不想,话还没出口,就被人当做徐灵芸紧紧地抱在怀中。
等钟敏反应过来后,拚命挣脱他的怀抱,说:“先生,您认错人了,我叫钟敏,不是您认识的徐灵芸!”
“你就是徐灵芸,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哥哥徐皓轩啊!”
哥哥,徐皓轩?
印像当中,自己好像是有过一个哥哥,至于叫什么名字,她已经不记得了。那么,他又凭什么确定自己是他妹妹的?
哼,现在的男人,十个中有九个是外貌协会的,自己的经历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
这些年,就因为自己长的美,追求的男生如过江之鲫,有当面真情告白的,有被自己拒绝后不甘心还死缠乱打的,也有暗地送花偷塞情书的,加起来,恐怕都够一个加强连了,这还不算那些平日里和自己套近乎的男青年,想到这儿,钟敏冷漠地说:“先生,您一定认错人了,我是独生女,没有兄弟姐妹!”
说完这句话,抬头瞟了男人一眼,发现那个自称是徐皓轩的人泪流满面。
那眼泪,是亲人久别重逢后的真情流露,绝对不是装出来的,钟敏见了,不仅有些动容。
围坐在桌边的男男女女,看看向天歌,又看看钟敏,再瞅瞅徐皓轩,都被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给搞懵了。
这时,一位漂亮女孩来到钟敏身边,问:“你说,他们俩到底谁是你哥哥?”
钟敏为难地扫了众人一眼,发现大伙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等着她给出答案。
于是,诚恳地说:“这位向大哥,是我昨天晚上认识的…。”
话还没说完,就引来一片笑声。
“好哇,天歌,你不是说昨天晚上去看朋友的叔叔么,怎么会认识这么漂亮的美眉呢?”坐在向天歌身旁的一位男青年不满的对他嚷嚷道。
钟敏一看,大伙误会了,急忙解释:“向大哥,我是钟敏,就是您昨天夜里从小混混手中救下来的那个钟敏啊,难道,您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这回轮到向天歌吃惊了:“你就是我昨天夜里救的姑娘,啊,对了,昨天晚上,她是告诉我叫什么敏来的。”
“钟敏,我叫钟敏!”
向天歌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相信的自言自语:“可是,我昨晚救的那个女孩明明是一个丑小丫,怎么过了一夜,突然变成白天鹅了?”
“向大哥,您要是不信,看看我脖子上的伤!”钟敏忽然想起一个能证明自己身份的有力证据,便撕下脖子上的创可贴,让向天歌看清自己脖子上的伤口。
向天歌见了,心疼地说:“我信,我信,快把创可贴贴上吧,别感染了!”
说着就要上前,帮助钟敏把创可贴重新贴到伤口上,却被徐皓轩用手给挡住了:“我是她哥,我来给她贴!”
、第005章 前尘旧事
为了向向天歌证明自己就是他昨夜救的女孩,钟敏撕下脖子上的创可贴。
向天歌见了,心疼地要帮她重新贴上,却被徐皓轩挡住了,理由是:“我是她哥,我来给她贴!”
钟敏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怎么也无法相信他会是自己的亲哥哥,现在见他靠近自己,心里十分抗拒,避开他的触碰,说:“这个已经用过了,我包里还有新的,谢谢啊!”
之后,快步走出众人的视线!
“皓轩,你什么意思啊,到处认妹妹,是不是天下漂亮女孩子都是你妹妹?”徐皓轩的未婚妻郑以夏见钟敏走的都搭不着影了,自己的未婚夫还在那儿痴痴地望着,于是,醋意大发,不满地责问。
“皓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钟敏怎么会是你妹妹呢,你不是只有程雪一个妹妹么?”向天歌问。
“说来话长,以后有时间我再慢慢告诉你好么,我现在心里很乱,想回去一个人静一静!”
众人看出徐皓轩情绪很不好,谁也没挽留。
回到家,徐皓轩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翻出家中的影集,里面有一张全家福,那是他两岁时爸爸妈妈抱着他照的。
照片上,妈妈王娅楠美丽如初,笑颜如花,徐皓轩伸出手,在照片上来来回回的轻抚,仿佛指尖拂过的不是一副影画,而是妈妈那张有生命的脸庞。
摸着摸着,他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口中喃喃地说道:“妈妈,您知道么,我今天看见妹妹了,虽然他改了名,换了姓,但是,我相信,她就是我妹妹,是我那苦命的妹妹徐灵芸,因为,她和您长的太像了,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可是,她已经不认识我了。”
“皓轩,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因为想的太投入了,姑姑徐燕飞什么时候走进房间徐皓轩都不知道。
更糟糕的是,他甚至没听清楚姑姑的问话。
“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徐皓轩看了看姑姑那张徐娘半老、却依旧明艳动人的脸,茫然地问:“您说什么?对不起,我没听见!”
徐燕飞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从来没听你提到你父母,今天怎么忽然想起他们来了?”
徐皓轩知道,在姑姑眼中,妹妹灵芸就是害死爸爸妈妈的罪魁祸首,所以,在她面前,绝对不能提起妹妹徐灵芸。
“这不是快到爸爸妈妈忌日了么,想回去看看他们。”
“是该回去看看他们了,你父母要是知道你大学毕业了,考上了公务员,年纪轻轻的就被提拔到领导岗位,还交了一个那么漂亮、家世又好的女朋友,一定会在天堂祝福你的。”
“姑姑,这些年,城市变化那么大,不知道这次回宁山,还能不能找到当年的老邻居!”
“找老邻居干什么?”姑姑警觉地问。
“就是想去看看他们,小时候,他们对我都挺关心的!”
“看邻居可以,但是,不准去打听那个害死你父母的贱丫头,一想起她我就生气,好好的家,活活让她给拆散了…。”
姑姑的话,长久地萦绕在徐皓轩耳畔,把他的思绪拉回二十二年前那个改变他一生命运的悲惨日子.....
徐皓轩至今还记得,那是一九八八年一月的最后一天。
清晨,宁山市下起了大雪,大片大片的雪花,从昏暗的天空纷纷扬扬地飘向地面,把天地连在一起。
五岁的徐皓轩早晨刚一起来,就听外婆说:“你爸和你妈上医院去了,你听话乖乖的待在家里,等他们回来,给你抱回一个漂亮的小妹妹。”
就为了这句话,皓轩从早晨开始,不知道到大门外张望了多少遍,但每一次都失望而归。
眼见着太阳都落山了,天越来越黑,还不见爸爸妈妈抱着妹妹回来。
外婆有些担心,就领着皓轩踏着厚厚的积雪赶到医院。
医院产房门前聚集了很多人,爸爸也在其中。
看见外婆领着他来了,忙迎上前,说:“在产房呢,进去好长时间了,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也没生!”
皓轩听不懂爸爸和外婆的对话,就扯着外婆的衣角立在旁边,医院雪白的墙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忽然,产房的门开了,所有等待的家属都不约而同的涌上前去,爸爸和外婆也挤到跟前,却在听到护士呼唤的名字后,又失望地返回原地。
如此往复了好几次,终于在产房门第五次打开的时候,护士喊:“徐逸风!”爸爸和外婆急忙迎上前。
“是个公主!”外婆听见后,抢在爸爸前面接过了孩子。
“让我也抱一下!”爸爸小心翼翼地从外婆手中接过女儿,万般怜爱地注视着襁褓中的婴儿,那感觉就像是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就在爸爸和外婆激动地争着抢着要抱妹妹时,产房的门再一次打开,护士急切地喊道:“徐逸风!”
爸爸急忙把手中的孩子递到外婆手中,迎上前去,听到护士说:“你家属产后突然大出血,目前状况非常不好,医生正在抢救.....”
这句话,对爸爸来说,不啻于睛天霹雳,护士还没说完,爸爸已经瘫倒在产房门口。
外婆也顾不上照顾刚刚出生的小外孙女了,把她丢到走廊的长椅上,也挤到产房门前。
大概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