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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兄说吕律奇今晚住在左相府,让我们小心点,不过相府很大,不一定能撞上,吕公子现在很明显是左相的人,被他发现我们就会有危险。”琴疏狂拉她起来,一边解释着字条。
“啊,那我们今晚要不要去啊?”姬儿心理打鼓了。
“这个好机会,怎么能不去,要是我们能不让吕律奇发现的话,我们还可以先解决一些左相的人。”琴疏狂眼中闪过杀意。
“我看我们直接把他杀了如何?”姬儿总觉得太麻烦,而她讨厌麻烦的事情。
琴疏狂星眸挑看她道:“左相势力根深蒂固,就算他死了,他的大公子都能在朝臣的帮助下,顺利接到大王之位,那对南澳百姓来说一样是悲剧。我们更需要瓦解他的一切人脉关系和财富,助太子殿下登上大王之位。”
“真麻烦,怎么就那么多没脑子的人!难道朝中没有人不是左相的人吗?”姬儿郁闷,这群朝臣就乖乖跟着左相了?
“除了中立的,其他的都是左相的人,现在就等大王驾崩了。”
“哎,现在大王病成啥样都不知道,要是他明日就死了,我们不是再怎么样都徒劳无功?”
“不会的,王后是个聪明人,她会照顾好大王的。”
“哦?王后?可是镜哥哥的亲生母亲?”姬儿吃惊道。
“不错!只是太子殿下失踪后,她就一直不得宠,直到大王病重需要人照顾,她才再次统领后宫,她身边有不少能人,是她在太子殿下失踪后暗中培养的,也是大王到现在都还能躺在那里的原因,只要左相不撕破脸,他和他的手下是没法子接近大王的。”
“看来这王后也非等闲之人哪。”姬儿感叹。
“她相信自己的儿子没有死,所以和我爹一直交往密切,不过终究是失败,现在反而陷入更难得局面,外面的人根本没法接近大王。哎。”琴疏狂哀伤地叹口气。
“别伤心,这次他们会付出代价的,走吧,天色不早了,那老家伙怕是要来接我们了。”姬儿大眼一眯,这样的朝廷格局,再一次挑战她的体内好胜的神经。
“嗯,姬儿,你可要小心了,东西带齐没有?”琴疏狂担心地看着她。
“你要相信我!”姬儿很严肃地看着他道,“也要相信自己,仗都没打,自己先没信心,那是必输无疑。”
琴疏狂惊讶地看着她自信的小脸,胸口一紧,再次不客气地把她捞进怀里大亲一口。
“啊呀……”姬儿惊叫,这男人怎么这样。
“呵呵,宝贝,我发现越来越喜欢你了。”琴疏狂表白道。
姬儿扁扁小嘴唾骂道:“流氓,无赖!”
“呵呵呵,走吧,就赖上你了,你最好有思想准备。”琴疏狂拉着她开门出去。
姬儿只能对着外面已经黑下来的天翻了个大白眼。
两人很快向花满楼走去,后面两位侍卫在两人进入花满楼后才离开。
“舞儿,你来了啊。”刘妈妈很客气地笑上前来。
“妈妈好。”姬儿温柔地笑笑,今晚的她略施薄粉,头发随意插了一支琉璃叉,身上一袭桃色水袖裙,前襟和袖口上都绣着漂亮的桃花,雅致清新又透露着一丝妖艳,美得让人离不开视线。
“舞儿,大人没来,但二公子在楼上等你,你快去看看。”刘妈妈拉着她的小手道。
“啊,大人不来接舞儿了吗?”姬儿故作惊讶道。
“妈妈问了二公子,大人现在还在款待客人,所以让二公子来接你。”
“啊。”姬儿心里立刻盘转一下,左相不会是在宴请吕律奇吧,那自己现在去不是真好被撞上。
“舞儿,其实妈妈看得出来二公子很喜欢你的。”刘妈妈支支吾吾道。
“妈妈想说什么尽管说。”姬儿乖巧地跟着她上楼,琴疏狂跟在两人身后,今晚的他不穿白衣,而是换上一袭青衣,他不想太突出,但却依旧掩盖不了他那绝世无双的俊容。
“呵呵,好,舞儿,其实你跟大人不如跟二公子,二公子再怎么说都是年轻人。”
“啊,妈妈,你搞错了,舞儿不卖身的,大人只是想让舞儿去跳舞唱曲而已。”
“妈妈知道,只是你要知道你得罪不起他们,所以妈妈让你做好思想准备,哎。”刘妈妈似乎没说出真正想说的话,不过姬儿心里已经了然。
来到二公子风子恒的包房内,风子恒一见舞儿那美丽的样子,顿时欣喜地站起来迎接道:“舞儿,你终于来了。”
“子恒哥哥好。”舞儿微微服了下身。
“好好,对了,我爹今晚不能来接你,让我来接你,舞儿,我们晚点回去可好?”风子恒拉着姬儿的手恳求道。
“好啊,不过我们做什么呢?”姬儿眨巴着大眼看着他。
“舞儿来,我们说说话吧。”风子恒当然恨不得把姬儿立刻扑到吃掉,不过他怕吓着姬儿。
“好。”姬儿乖乖地坐下来,风子恒看着姬儿的侧脸痴迷无比。
“子恒哥哥,相府都有些什么人啊,舞儿怕进去了会得罪人。”姬儿也想拖延时间,同时可以从这个笨蛋身上了解多点事情。
“舞儿不用怕,府上子恒哥哥说了算,没人敢欺负舞儿的。”风子恒挺了挺胸,很男子汉的样子,看得姬儿想吐。
“可是舞儿听说相府人很多阿。”
“呵呵,是人很多,都是爹的妾侍和守卫,还有就是丫鬟下人,舞儿不用担心的。”
“啊,大人很多妾侍啊。”
“嗯嗯,我爹很风流的,舞儿可千万别被他看中了。”
“呵呵,子恒哥哥不是也很多女人么?”
“啊,哪,哪有,子恒哥哥没有的,你去了就知道了,我还没娶妻呢。”风子恒只玩不带回家,当然家里那么多美人,漂亮的都给他玩遍了,只是他爹不知道而已。
“哦,呵呵,是吗?”姬儿好笑道,这种慌都能说出来,这男人真的到了恶心到了极点。
“当然,子恒哥哥对舞儿情有独钟,舞儿你跟了子恒哥哥可好?”风子恒开始发骚了,一双手开始搂上姬儿的小腰。
“啊,子恒哥哥,你别这样嘛,舞儿不习惯。”姬儿立刻站起身来。
“舞儿,子恒哥哥真的很喜欢你的。”风子恒拉住她的手臂不让姬儿逃,他要在她给他爹吃掉前先尝鲜。
“呵呵,子恒哥哥要真喜欢舞儿,就不要强迫舞儿啊。”姬儿推开他,“不如舞儿为子恒唱曲好吗?”姬儿站了起来。
“舞儿。”风子恒突然起来猛地抱住姬儿,看来他想用强的。
“哎呀,子恒哥哥!”姬儿大叫,“哥哥救命!”姬儿立刻叫起来。
琴疏狂连忙推门而入,看到风子恒强压着姬儿在椅子上,顿时星眸冒火,上去一把把他提了起来,就像老鹰提着小鸡一样。
“放,放手!”风子恒恼火道,房间里立刻又冲入他的侍卫。
“舞儿,你没事吧?”琴疏狂心里冒起了熊熊怒火,他明知道姬儿没事,但他就是心头火得要命,恨不得立刻撕了这个男人。
“我没事,子恒哥哥,你好过分,呜呜,舞儿还以为你真心疼舞儿呢,呜呜,哥哥,我们走吧。”姬儿故意拉着琴疏狂就走,还一脸的哀怨。
“舞儿,别走,对,对不起,子恒哥哥是鬼迷心窍了,你原谅子恒哥哥。”风子恒着急道,同时让侍卫退下,舞儿要一走,他带不回去,非给他爹抽死不可,而且自己也永远得不到她了。
“哼!我妹妹是不卖身的,二公子这是干什么!”琴疏狂强压怒气,他知道自己不能冲动。
“对不起,真对不起,我不会了,舞儿,你原谅子恒哥哥。”风子恒急道。
“呜呜……”姬儿假哭,她要这个笨蛋完全地爱上自己。
“舞儿,别哭,子恒哥哥不会的了,对不起,这里有一万两,舞儿拿着,就当子恒哥哥赔罪。”风子恒连忙把钱掏出来。
“呜呜,子恒哥哥当姬儿什么人了,姬儿才不会为了钱出卖自己身体!”姬儿这回却不要了。
“我知道,是子恒哥哥不对,这钱当然不是买你的,是子恒哥哥的一点诚意,以后保证不犯了,你原谅子恒哥哥好吗?”风子恒把银子塞进姬儿手里,很焦急道,就怕姬儿不收。
“真的?子恒哥哥不会再强迫舞儿了么?”姬儿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小手把钱给了琴疏狂。
风子恒看着她凄美的小脸,那水剪双眸楚楚动人地看着自己,突然一颗心像塌了一角,疼痛起来,他怎么能这么糟塌了这清纯的人儿呢,舞儿应该用来好好疼爱的啊。
“不会了,一定不会。”风子恒拉着她的小手保证道。
“那就好,舞儿原谅子恒哥哥好了。”姬儿顿时露出大大的笑容,像冬天的暖阳射进了风子恒的心里,让风子恒一颗从不为女人的心跳动起来。
“哥哥,你出去吧,姬儿相信子恒哥哥不会再强迫舞儿了。”姬儿温柔地对琴疏狂笑笑,还暗地里对他眨眨眼睛。
“哼!”琴疏狂嘴角抽了抽,然后冷哼一下转身出去。
“子恒哥哥,舞儿为你唱曲好吗?”姬儿看着他的傻样就想笑,这种没定力的男人是手到擒来,可惜垃圾一个。
“好,好,来人,拿琴来。”风子恒立刻大喊道,一双色眼看着姬儿居然能溢上感情,让姬儿无语。
古筝很快就拿上来,姬儿得心应手,随便弹奏随便唱,情歌为主,让风子恒似乎沉浸在恋爱的海洋里,对姬儿更加的爱慕。
直到有人敲门,进来的居然是一脸阴冷的桑青木。
“二公子!老爷让你快快带舞儿姑娘回府。”桑青木对这个二公子是完全鄙视的,他倒是宁愿跟着那个好色却气势十足的郡主,起码那女人很强势,但这个男人简直就不是个男人。
“哦,好,青木,爹的宴席散了吗?”风子恒随口道。
“散了,本来老爷还想让舞姑娘为客人表演的,谁知……”
“好了,好了,你先走吧,我们马上回来!”风子恒不耐烦地挥手。
“是,二公子。”桑青木退出去,但并没有离开,他得看着人出来。
里面,风子恒看着站起来的舞儿忧心道:“舞儿,回去后就跟大人说你累了,要早点休息知道吗?”
“嗯,好。”姬儿心想让这个男人做挡箭牌可是件很好玩的事情。
“哎,走吧!不走那老家伙怕是要发火了。”风子恒心里有了怒火,这个时候他很讨厌自己的父亲,为何要跟他抢女人。
“呵呵,子恒哥哥怎么啦,舞儿没事的。”姬儿大眼亮闪闪地看着他。
“舞儿,我……”风子恒欲言又止。
“嗯?”姬儿真想证实他要说的事是不是和自己想得一样。
“舞儿,子恒哥哥喜欢你,是真的喜欢,所以你能不能跟爹说你喜欢我,那么你有可能会逃过一劫。”
“什么一劫,难道大人要害舞儿吗?”姬儿故作惊讶道。
“我爹他,他有怪癖,你要小心啊。”风子恒看着姬儿纯美的小脸终于说出来。
“啊,什么怪癖啊?”姬儿假装害怕。
“舞儿别怕,子恒哥哥会保护你的。”风子恒拉着她的手走出了花满楼,外面有两顶轿子,姬儿钻进一顶轿子,嘴角勾起邪笑,看来自己猜得不错,这左相真的是个变态,这事要传开去,他还能名正言顺地接大王的位置吗?
琴疏狂一直默默地跟在轿边,姬儿揭开布帘子看了看他,琴疏狂不懂她的意思,回望了一下她,姬儿对他微微一笑,心里想念起范秋岩来,每次都是她和范哥哥一起,她很有安全感,不知这回换了他,又会怎么样呢?这个男人强势张狂,自以为是,自己却摸不清他的心,只觉得他偶尔可亲,偶尔可恨,让她完全找不到对他的感觉,除了之前那被他狠狠掠夺的一次。
想到这里,姬儿小脸染上红晕,看了琴疏狂一眼,放下了布帘子,琴疏狂看她娇羞的小脸,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容。
很快,两顶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