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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心如宅-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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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面上更为羞愧,低头不言。 

“看在想容的份上……”云辞沉吟片刻,道:“你禁足金露堂百日,除却向母亲请安,哪儿都不许去!” 

“百日!”云起只觉这时日太过难熬。 

云辞冷目一扫,冷冽再道:“园子里的侍婢尽数换出来,你的饮食起居、近身服侍,全部改由府中男丁侍奉!” 

这一次,云起不敢再抬头,更不敢有半句违逆之言。 

话到此处,云辞已觉腿疾难忍,只怕再僵持下去会泄露端倪,便对一双弟妹挥退道:“还不下去领罚。” 

云起与云想容连忙起身,告退而去。 

两人还没走到门口,却迎面撞上淡心。情知昨夜故事始末的她,忽然抓住云起的衣袖,也顾不得礼数,心急如焚地对云辞道:“主子快去看看,出岫吐血了!” 

吐血!云辞大为震惊,目色如刀怒向云起:“你到底对她下了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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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此情别有暗思量(二) 
下了什么药能让人吐血?云起亦是心中一惊,忙对云辞解释道:“没……没……就是春药马上催!我以性命担保!” 

云辞怒视云起,见庶弟言辞恳切,不似作假,也不好在事情未调查清楚之间随意揣测,便按捺下心中急切,对云起和云想容道:“你们先回去!” 

两人不敢多有逗留,连忙退下。 

此时云辞已被腿疾折磨得险些忍不住,见屋内只剩下淡心,终于露出两分虚弱之意,隐忍着道:“将我扶到轮椅上。” 

昨夜主子服了药,此刻必是被药效反噬了,淡心连忙扶过云辞,心疼地道:“主子,您这腿……” 

“推我去见出岫。”云辞亟亟打断,面上是毫不掩饰地痛楚,然更多的是担忧与记挂。 

淡心见状,眼泪几乎要落下来:“主子您别急,出岫虽然吐了血,可神智却是清醒的,她自己也说没什么感觉。也许只是胸口闷着的淤血罢了……” 

“也许是致命的心头血。”云辞接下话,因腿疾难忍,额上已渗出许多冷汗。但他仍旧不管不顾,执意对淡心命道:“推我去见她!” 

淡心不敢违逆,与竹影一道推着云辞往吟香醉月园而去。 

出岫此刻正半靠在榻上,怔怔看着帕子上自己咳出的殷红血渍。她听到轮椅的滚动声响,连忙回过神来,便见竹影和淡心已推着云辞进了屋。 

云辞面上挂着急切与隐忍,面色苍白胜过从前出岫见到的任何时刻。刹那间,心好似吊在半空中一般,出岫从榻上起身相迎:“这是怎么了?” 

云辞却握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一番:“你吐血了?” 

出岫嗔怪地看了淡心一眼,安慰他道:“也不知怎得,方才只觉喉头一阵腥甜,咳出了一口血。可我并不觉得难受,兴许并不打紧。” 

闻言,云辞已反手捏住她的脉搏,诊治起来。良久,蹙眉摇头:“瞧不出有何不妥。” 

出岫长舒一口气,再看云辞,有些心疼地道:“都说了不打紧。反倒是你,面色很不好……”难道是因为昨夜为自己解春药之毒,伤了身子?最后这句,出岫只在心中暗自揣测,并未说出口。但饶是如此,脸颊也已绯红起来。 

云辞能猜到出岫欲言又止的最后一句,却没了心思与她调笑。他是医者,更明白吐血之症有分轻重。尤其是把不出脉相的吐血,要么是当真不值一提,要么便是不治之症。 

云辞只怕,她沾上的是后者…… 

原本只是刹那的念头,可因为吐血之人是出岫,云辞已不可遏制地担忧起来,一时连腿疾也忘得一干二净。 

“侯爷。”出岫这般连唤三遍,云辞才回过神来:“什么?” 

“您得回去歇着,我真不碍事,身子爽利得很。”出岫一边安慰云辞,更为担心他的腿疾:“你若再不回去用药,我……” 

“你什么?”云辞勉强笑问。 

“我便不再对你说话了。”不过是一时负气,也唯有想到这个蹩脚的威胁。 

云辞故作受下,道:“好,你也去躺下。我遣大夫来给你瞧瞧。” 

出岫情知自己若不点头,云辞必定难以安心,便乖顺地重回榻上休息。 


云辞这才怀揣沉重忧虑,回了知言轩,临去前还不忘交代淡心:“好生照顾她,若有异常之处,绝不能瞒着我。” 

淡心领命,又想起云辞的腿疾:“主子,您的腿……” 

“无妨,我心里有数。”云辞沉声回道,示意竹影推自己离开。 

主仆两人一路返回知言轩,浅韵已熬了遏制腿疾的汤药。云辞喝过药,又平复半晌,才对竹影开口询问:“出岫感染时疫那日,我命你传令各地寻找几位神医,可有消息?” 

竹影摇头:“尚没有消息。” 

云辞顿时沉下脸色:“如今暗卫执事的头领是谁?办事可不太利索。” 

“主子恕罪,如今的暗卫首领是……”竹影话还未说完,但见一贴身护院前来禀道:“回侯爷,方才南北边境传话过来,道是在祈城寻获神医屈方,如今已在前往烟岚城的路上。” 

祈城在南熙边境地带,若要赶来烟岚城,至少需要一月路途,也不知出岫可能撑得住……可云辞到底面色稍霁,又对护院命道:“传令下去,务必尽快。” 

…… 

房州这一场毫无征兆的瘟疫,来得快,去得也快。封邑主人慕王手段铁血,将各地死患的尸身焚烧,几个率先流窜瘟疫的村子也下令尽数烧毁。 

许多人被迫背井离乡,房州忽然开始涌出成群的流民,纷纷涌入首府烟岚城。云辞为此出面与慕王相商数日,才最终有了定夺——在烟岚城北五十里以外另建新城,安置流民。 

云氏豪掷千金,出了建城所需的近半数资金。这算是云辞偿还了所欠慕王的人情。当初为救感染瘟疫的出岫,慕王贡献人力与药方,而如今,云辞便以真金白银相还。 

建城所需的另外半数资金,则由慕王奏请统盛帝,下拨银钱八千万两,再加上房州三年赋税,才算筹措到位。 

慕王铁血、离信侯慈柔,聂沛涵与云辞合作无间,房州上下,从未有过如此齐心协力的时候,百姓纷纷自发前去修建新城。 

而时日,也在这当中不知不觉地度过半月。 

知言轩和金露堂被烧毁的两处院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修缮完毕,知言轩的丫鬟们纷纷搬了回去;而金露堂的丫鬟们,却因为二爷云起的禁足与禁欲,依旧要在吟香醉月园再住上三个月。 

出岫自从吐过那一次血之后,便未再有过任何征兆,只是每日越发困顿不堪,总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云辞心疼,便也减少了她的差事,许她多去休息。 

自云起禁足之后,离信侯府的日子好似无甚特别,只除了一件事——太夫人闭园礼佛,诸事不闻,谁都不见。包括云辞。 

对外,太夫人只宣称是为这一场瘟疫而礼佛念经,专心供奉佛祖九九八十一天;可云辞知道,母亲如此一举,根本不是为了礼佛,只是不想见自己罢了。 

她恼堂堂离信侯为了一个身染时疫的哑女,置阖府上下于不顾;也借此拒绝给出岫一个名分,在那夜过后。 

云辞甚至怀疑,母亲已知道了出岫的真实身份。 
 
都道是母慈子孝,可这位执掌云氏整整十年的谢太夫人,从不对亲子软语关爱。自云辞懂事开始,他便记得母亲时时将“离信侯”、“世子”、“家业”一类的词句挂在嘴边。即便是他胎毒日深、亦或腿疾难当之时,也不曾见母亲流露半分关爱。 

若说母子不连心,这世上恐怕唯有母亲知他最深;可若说母子连心,母亲却不曾遂过他的意愿。 

云辞隐隐觉得,他与出岫的这条路,并不好走。 

说到底,是他下决心带她回房州,只不曾想过,自己后知后觉陷了进去;而如今,也是他先醒悟过来,又去招惹了她,因而这条路,他必要坚定地走下去。 

这一夜,云辞想起母亲的态度,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忽然很想念出岫,便披衣起身,独坐轮椅想去看她一眼,甚至连竹影也没有惊动。 

夜已深沉,新修缮的院落四下寂静,唯有寂寥星空映着出岫的屋子还有灯火。云辞见状不禁蹙眉,兀自推着轮椅上了斜坡,轻轻叩响屋子:“出岫。” 

屋内好似响起一阵沙沙的翻书声,须臾,但见出岫亟亟前来开门,神色躲闪地唤道:“侯爷……” 

云辞在门前望了出岫半晌,才道:“推我进去。” 

出岫应声照做,却见云辞进屋之后来回打量,似是在寻找什么。如此观察了半晌,他才指了指床铺下头:“出岫,你榻底放的是什么?” 

出岫闻言吱唔半晌,见实在躲不过去,才将一摞书册从床底挪出来,交由云辞。 

云辞只看了几眼,已面沉如水:“你这些日子困倦难当,就是为了誊抄这些账簿?” 

出岫不敢多言,低下头去。 

云辞见状又生气,又心疼:“费这些功夫做什么?” 

“我看各地报来的账簿,算法混乱,字迹也不大好认,只当是练字的同时,查查旧账,看是否有算错之处。”出岫越说声音越低。 

云辞自然知道这理由蹩脚,她的真实意图不过是想替他分忧。这般想着,更觉心疼,不禁拉过她一双柔荑,放在掌心抚弄:“傻姑娘,这些都不许再做了。” 

出岫双颊顿时羞红,在烛火的映照之下犹如飞霞,只觉云辞这动作实在太过暧昧,令她有些吃不消。 

两人自那夜过后一直都恪守礼节,未再有过肌肤之亲,这也是云辞的意思,想先给出岫一个名分,再行夫妻之实。 

可如今,事与愿违……想起母亲的态度,云辞不禁轻声叹气,忽然就改变了主意。他掌中把玩着出岫的纤纤玉指,想起她的字、她的琴,心中柔肠百结,逐渐情动。 

“出岫,为我生个孩子。”如此一来,母亲应是没有理由再阻止了罢。 

生孩子……出岫闻言怔忪一瞬。其实她并不执着于名分,只要能留在这人身边,怎样都是好的。当然,若能有个孩子…… 

出岫鼻尖一酸,羞怯的同时,到底还是抿唇默认。由着云辞吹熄烛火,于撩人夜色之中解开彼此的衣衫,此身、此心,再次交融…… 
(本章完) 

第48章:情路多舛情毒深(一) 

朝阳未升,清光朦胧,出岫醒来之时,身侧已不见云辞。回想昨夜,他腿疾不便,而自己又那般情动……最后,两人都是缠绵倦怠。也,回味无穷…… 

只是略微回想一番,出岫已感到自己的两颊烧热起来。她强迫自己不去想昨夜之事,毕竟下定决心自此相随,肌肤相亲则必不可免。只是她未曾想到,一夜旖旎,云辞竟还能醒得如此早。 

出岫明白他的心思,便默默起身,如常前往清心斋侍奉。 

刚一走到清心斋门前,只觉喉头一甜,连忙掩口轻咳一声。原以为无碍,只是那掌心之中……又是一抹殷红血色。 

出岫大感诧异,明明自那日咳血之后,这二十余日已无甚异样,怎会今日又…… 

恍惚之中,出岫好似抓住了什么,可念头只一瞬而过,已消失无踪。 

出岫怕耽搁云辞的事务,连忙挥去胡思乱想,便匆匆折回院落盥洗涤手,又换了件衣裳。 

如此折腾半晌,再进清心斋时,理所当然比以往晚了近半个时辰。好在云辞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她昨夜劳倦,起得晚了。 

明明已有过两次缠绵的肌肤相亲,可出岫看到云辞,仍会羞赧不已。她一双盈盈水眸衬合着满面红霞,犹如朝阳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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