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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心如宅-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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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反悔。”出岫心头一凝,险些失去沈予的惊慌害怕再次占据心中,令她不禁斥道:“你疯了!竟往自己心口上戳刀子。” 

“若不戳这一回,你如何能接受我?”沈予轻咳一声,英俊的面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晗初,我如今就是死了也值得!” 

然而说完他便后悔了,又一口推翻自己方才说过的话,慌忙否认道:“不!我还不能死!有了你,我怎么舍得去死!” 

出岫闻言更不知该如何接话,唯有死死咬着下唇,良久才道:“你先养好伤,别的事以后再说。” 
 沈予面上立刻浮起一丝紧张情绪:“你想反悔?” 

出岫缓缓摇头:“经过昨夜,你还会给我反悔的余地吗?”她眼眶酸涩长叹一声:“但我需要时间,眼下不行。” 

“有你这句话,多久我也等得起。”沈予惬意地笑了笑,面上虽憔悴,却掩饰不住目光中的那份狂喜:“晗初,我觉得像在做梦。” 

“那也必定是场噩梦。”出岫被逗得破涕为笑,反手覆在他的手背之上:“认识我之后,你就一直厄运不断,也一直被我连累着。” 

“我心甘情愿。”沈予轻轻抚上胸前的伤口,目光灼灼地看向她:“你想等到承儿大婚?还是想等到南北统一?” 

“都有。”出岫很安慰,沈予懂得她的难处,她的确需要时间好好安顿离信侯府,为云氏筹谋一条更为妥当的道路。否则,太夫人太过强势,云承又羽翼未丰,她若在此时放手不管,云氏会任由天授帝拿捏,即便能保住满门性命,但权势与财富必定逐渐衰退。 

想到此处,出岫有些愧疚:“你知道我放不下,从前我不想耽误你,才会屡次拒绝你的追求。如今……我亦不知还要再筹谋多久,只怕还得让你再等下去。”


 听闻此言,沈予安慰地笑了:“原来你从前冷言冷语拒绝我,是害怕耽误我……我已经二十五了,也不在乎多等两年。” 

他使力抬臂轻抚出岫的脸颊,深情款款地道:“挽之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你担心云府,我何尝不担心?晗初,咱们一起给云府寻条出路,也给彼此留出足够的时间。嗯?” 

倘若在这之前,出岫还有一丝犹疑,然此刻听了沈予这番话,她反而坚定了。所有的疑虑,所有的执拗,都融化在了他那个长长的尾音之中。 

他说,云辞的家人也是他的家人; 

他说,要与她共同担负起云氏的兴衰; 

他说,要给彼此留出充足的时间…… 

那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我答应你……至多三年。三年之后,成与不成,我都随你离开。”语毕,出岫眸中再次涌出两行清痕,但这一次她是幸福的,动容的,亦是不舍的,留恋的。 

幸福动容于沈予的痴心守护,不舍留恋于云氏的一切,确切说,是关于云辞的一切。 

听了出岫的三年承诺,沈予又笑了,那棱角分明的侧脸虽然毫无血色,但那笑容却沉稳如山,令出岫没来由得感到安心。 

“三年……”沈予低沉而笑,却因为太过激动牵扯到伤口,又是蹙了蹙眉:“三年之后,你二十五,我二十八。咱们可得抓紧了……” 



 第222章:此情无计可消除(二) 


抓紧什么?出岫一愣,没听出沈予话中深意,便点头道:“是啊,三年之内要让承儿独当一面,还要为云氏安排后路,时间的确很紧。” 

但她已不忍再让他等下去了,无休止地等待,同时也在煎熬着她自己的内心。 

出岫本来是不愿意抛下这一切,云辞死后,整个云氏好像也变成了她的责任,连带那个名满天下的称呼“出岫夫人”,都成了她甘之如饴的枷锁。 

而如今,有个男人愿意替她分担,帮她解脱出来,经过昨夜一场痴缠残忍的角力之后,出岫终于肯承认,她真得太累太累了,也许,过往的一切是时候该告一段落。 

沈予是最值得的男人,他们曾彼此携手共同度过八年风雨。在云辞死后,她已不知不觉地依赖沈予,关注他,担心他,记挂他。终至如今,被他逼着迈出了这一步。 

云辞在天之灵,会是安慰的罢?和沈予携手共度余生,他是否也能瞑目了? 
 出岫正分神感慨万千,忽听沈予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低沉的笑,甚至还有几分戏谑:“我说的‘抓紧’可不是这个意思……” 

“诶?”出岫望向沈予,一刹那间,在他戏谑而炽热的目光中寻到了答案。 

她羞赧地垂首,作势要起身离去。不想沈予竟握着她的手不放,而她又不敢太过使劲,生怕牵扯到他的伤口。 

“你……放手……”她低声斥道。 

这一次,沈予反倒痛快地松手,正色说道:“待我伤好之后,我就和云想容和离,也会向圣上回拒威远侯的封号。晗初,往后山长水阔,咱们就做神仙眷侣。” 

山长水阔、神仙眷侣。这八个字仿佛勾勒出了一幅美丽画卷,将遗世独立的桃花源呈现在出岫眼前。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从此山长水阔神仙眷侣的日子……不可否认,这对于出岫而言是个极大的诱惑。 
 然在这条路上却也是荆棘密布,困难重重。云氏的荣耀及后路、贞节牌坊的负担与阻挠、聂沛潇的情义和守护……如今已不单单是她一个人的事,从此成了她和沈予所要共同面对的事。 

但这一次,她没有给自己留任何退路了,唯有相信沈予,也相信自己。 

而她也终于愿意相信,云辞是在天上祝福着她,为她觅得了这一个归宿。 

“我受伤的事瞒不过太夫人。”沈予适时打断她的胡思乱想,出言提醒道:“不过太夫人未必会生气,你若主动招了,兴许她不会怪罪咱们。” 

“招什么?”出岫的双颊霎时艳若桃李,两腮绯红羞赧至极。难道她要将沈予受伤的经过实话实说吗?她自问做不到,也实在太……难以启齿。 

“去罢,不必想太多,只管将罪行都推到我头上。”他露出风流的笑意,补充道:“反正我觊觎你也不是一日两日了。用强未遂遭你反抗刺伤,也在情理之中。她老人家必定会这么想,你不妨就这么对她说。” 

出岫没有应承也未曾拒绝,不置可否地道:“你先养好伤,旁的事不要多想。” 

沈予“嗯”了一声:“两日后圣上要启程回京,只怕我这伤势也走不了了……不过正合我意。”如此,他便可名正言顺地留在云府养伤了。 
出岫也想到了这一点,便回道:“我先去荣锦堂,待问过母亲的意思,再亲自去诚王府走一趟。” 

“你万事小心。”说了这半晌的话,沈予也是一阵乏力,逐渐有些精神不济。 

出岫自然是发现了,缓缓从椅子上起身道:“好生歇着,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言罢转身款款而去。 

沈予躺在榻上侧首看她,目送那个白衣身影绕过屏风:“晗初……”他忽然开口,在即将看不见她的那一刻。 

出岫的莲步停在屏风前,微微转身侧首看来:“还有事?” 

“谢谢。”沈予只说出这两个字,便满足地闭目养神。 

谢谢……你终于肯爱上我。 
 ***** 

探视沈予过后,出岫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了荣锦堂。果然不出沈予所料,太夫人已猜到了一切,而她的猜测也同沈予预计一样。太夫人也认为,是沈予对出岫施暴未遂,被出岫一刀捅伤。 

因而,她在见到出岫之后,第一句话并非询问沈予受伤的缘故,而是幽幽反问:“心疼了?” 

出岫垂眸不答。 

太夫人见状,又是一笑:“后悔了?” 

“不。”这一次,出岫坚决地回答。其实她并不晓得太夫人所指为何,是后悔没有早点和沈予离开?还是后悔昨夜伤了沈予?她弄不清楚,但终归,她被迫承认了自己的心意,也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不再辜负不该辜负的人,也不再为难自己,作茧自缚。 

“你与沈予的事,我没兴趣知道,你自己心里有数便成了。”但听太夫人的话语再次幽幽响起,却是带着几分深沉的不悦:“你来得正好,我还想问问你,昨晚夜宴之上,你为何不让我把话说完?眼看聂七就要同意承儿的婚事,你和沈予插什么话?” 
 闻言,出岫并没有反驳,也没有将淡心说服聂七赐婚的事相告。她其实隐隐觉得太夫人在这件事上处置不妥,但又说不出来,而此刻既然太夫人主动问起,出岫自认也没有再回避的必要。 

“母亲,我并非刻意插话,而是我不赞同您这个提法。”出岫顿了顿,解释道:“请旨赐婚的法子有很多,您何须算计天授帝,与他硬碰硬?” 

太夫人很是诧异地打量起出岫,片刻之后冷笑一声:“怎么?不与聂七硬碰硬,难道还要软语跪地苦苦求他?出岫,自从你今年春上病愈之后,是越发胆小怯懦了。” 

“不是胆小怯懦,而是懂得了处世之法。”出岫不卑不亢地回道:“从前我总以为,若要支撑整个云氏,必要在外人面前摆出强势姿态,可自从我大病一场之后,我发现不是。” 

“哦?怎么说?”太夫人不动声色反问,静待下文。 

出岫斟酌片刻,先是举了个实例,以云辞为例:“您是侯爷的母亲,最清楚侯爷的性子,他生前待人接物何曾疾言厉色?从前天授帝龙潜房州时,他也不曾仗着离信侯的身份与慕王作对,但慕王一直很敬重侯爷,昨夜还特意去祠堂上香。这便足以说明,若想赢得一席之地,并不是非得硬碰硬。” 
“你倒是懂得‘以柔克刚’。”太夫人再度冷笑,语中不乏嘲讽:“从前我看你还有些巾帼之气,如今是越活越倒退了。” 

“您说我从前是‘巾帼之气’,我反而觉得是‘意气用事’。您可还记得我帮助沈予逃出房州的旧事?当时我便是选择与慕王硬碰硬,因而最后才被他狠狠摆上一道,险些坏了名声,付出惨痛代价。”出岫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当时还是您教导我说,遇上聂七这种人,宁肯当面求他放人,也不能在他背后做小动作。原本我不完全理解,如今却深以为然。” 

“你倒是会用以前的话来噎我。”太夫人颇不赞同地道:“就事论事,我当初说这番话时,聂七还是慕王,况且你放走沈予只是私自行为,聂七并未迁怒整个云氏。可如今他已经是天授帝了,我又是为了承儿才开口,自然不能让他将咱们踩在脚底下,还以为我云氏真对他言听计从!” 

“一次俯首,便是一辈子称臣。难道要云氏数百年的高洁姿态,在我手里丧失殆尽?让云氏对一个皇帝认低做小?”太夫人神色肃然,目中一片凌厉精光。 

太夫人一生强势,无论是为人妻、为人母,还是执掌云氏,都是不甘示弱、以面子和盛名为重。这一点出岫早已看得清清楚楚,也知道短期内无法令太夫人改变,于是只得一点一滴将想法道出来: 
“但这个皇帝非同一般。从前南北长期分裂,云氏一直独善其身,您有足够的底气对两国帝王不屑一顾,甚至于,反而是他们要争相拉拢云氏,倚仗咱们的威名与财富……可眼下时局早已今非昔比,天授帝统一南北势在必得,云氏也选择了依附他支持他,既然如此,他是君,云氏是臣,咱们又为何要忤逆他?” 

出岫停顿片刻,又道:“天授帝是个睚眦必报之人,最痛恨别人有所逆鳞,这一点您比我更清楚……您昨晚逼着他为承儿赐婚,可有想过他的心思?原本这是一桩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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