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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什么?”蛋糕是晚餐时做的,红茶也算不得极好,叶羽不明白苏青语气里的那丝遗憾从何而来。
“不过要是经常能吃到就好了。”苏青将茶杯轻轻放在桌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叶羽,他仍记得刚才叶羽欢快的给他开门的样子,'炫'舒'书'服'网'的靠着椅背等叶羽的反应。
“其实,给舒颜阁提供点心的蛋糕店里的芝士蛋糕更好吃,红茶倒是可以分你一些。”叶羽想着自己的茶有点儿割肉,再三强调:“只一些哦。”
苏青以为叶羽会说“你可以经常来啊。”,本就有点儿噎,看叶羽拇指顶着小指强调那一些,又不禁笑起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真的不能以常情来推断她,只是顺着她的脚步真的会拖到猴年马月。伸手握住了那只正在比划的手:“丫头,即是心头好,可以不用分我。”
叶羽抬眼,看着苏青嘴角的笑意,明亮的眼睛里好像闪烁着烟花,大篷大篷的绽开着,绚烂而美丽,从他的眼里映照过来,叶羽定定的看着、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暖,定定的不能动,也不想动,她有些贪恋这种温暖,且不想从那份温暖里抽离出来。
苏青看着叶羽好像意识游离的样子,只扇动着长长的睫毛凝视着自己,心里小火苗开始点起来:“丫头,还记得你在医院时我送的花吗?”
叶羽点头,轻声说:“紫郁金香。”
“如果当时你不明白她的花语,相信现在的你已经明白了对吗?”苏青低醇的嗓音带着几分诱导。
叶羽点头,低了下去,不敢再看苏青,她不是初恋中的小女生,却也不是大胆直接的人,她在感情中向来处于被动如果对方不说绝不会自己先说出来。
“我现在依然有着相同的心情向你表达,”苏青看着叶羽纤细的脖颈,像一朵低垂的花,放开她的手,双手捧起叶羽的脸,严肃而郑重:“紫菱,我爱你。”一手掠起叶羽的流海,让另一只眼睛也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之内:“不是因为你长得如何,不是因为某一时某一刻,而是几年来相处的一点一滴慢慢积累起来的,我对你的印象一直被打破又重新建立,每一次都只会让我更想知道你,了解你。然后再了解得过程中渐渐的被你吸人,再也挪不开眼睛。”
苏青向前探着身子亲了亲叶羽的额头,摊开叶羽的手心,右手抚上,再拿开时手心里多了一枚徽章,英式的花体符,苏青静静的开口:“以结婚为前提,先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以往夜深人静的时候,苏青总会想起那一曲优美的歌,在喧嚣的宴会里播散四方;想起那清冷幽香的医院里甜蜜的相处;想起舒颜阁里她吐芽般的青春萌动,这些曾经占满了他全部的思绪,而从今以后会不会有更多的思绪添加呢。
苏青紧紧盯着叶羽,等待她唇齿间吐出的答案。
46。流年不利
“老师,对不起。”
“丫头,你知道我现在有多讨厌这三个字吗?”苏青的言语里带了几丝无力的挫败感,也像正在散气的气球,不再像刚刚询问时那么盈盈满满,一向从容自若的他终也在情之一事上几度变脸。
“老师……”叶羽小心翼翼地出声。
“我没事,放心,我明白的。”苏青听着话里抱歉的味道,无力的垂下拿手机的手,实际上这个答案实在是让他心里懊恼的想撞墙。为什么到他这儿就一堆事情,邝澜那小子怎么就那么好运,一直那么顺利,为什么啊,自己什么时候惹到了这个当家人了吗?从确认关系的三个月以来,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这个未来的岳父非暴力不合作的把女朋友“借”走了。
现在叶羽不在学校,两个人又各有各的事,有时候忙起来几天都可能碰不上面,难得约会一下,虽然他是家长,也不带这么明目张胆的扰人恋爱的啊,明明都同意了,最近是那根筋在抽啊……
苏青真的对汪展鹏突如其来的爱女方式感到很无奈,从叶羽实习开始,汪展鹏就开始车送车接,有约会,没关系,到家里会吧。看电影?成啊,晚上十点钟的门禁,送人回来的时候,记得带着票根,简直是用尽了一切手段制止苏青把叶羽带出门,除了休息的时候白天约会不被阻止,夜晚的活动范围都基本控制在了汪家。
苏青为此特地购了一条和将军同品种的苏牧和它做伴儿,每天晚上在汪展鹏的注视下走出大门,明正言顺的和叶羽一起去溜狗,只是叶羽似乎并没有改变,仍是一个小时,走一圈儿就回家了,只是不幸将军被美色所获,所以即是回家,将军亲亲我我去了,叶羽和苏青也能共处一室一段时间,两个人并不一定是谈情说爱,有时候各看各的书,听听音乐,有时候也会因为一个法律问题争的面红耳赤互不相让。在理面前,情啊爱的全都靠边!
除了要应对汪展鹏突如其来的行动,苏青还得防着和自己一样时不时的向汪家跑的费云帆,那家伙看丫头的眼神明显不对,舜娟也发现了端倪,悄悄告诉汪展鹏,合作上的事让他在公司处理,不要再带回家。费云帆上门的次数跟着直线下降。
“嘟嘟”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叶羽发来的简讯,苏青重又挂起笑来,看了看信息的内容:“我爸也是担心我,你别生气啊,我准备了些茶点,你晚些时候过来我家后园儿。”顿时一颗心又充盈的鼓鼓胀胀。
苏青自我安慰的笑笑:没有正餐,有夜宵也是不错啊。
仿佛这年头流年不利的不只是苏青,不顺畅的还大有人在,而且一个比一个堵。
沈随心生活的也不如意,不过她的不如意体现在艺术成就上,从上一次说参赛开始,她就一直致力于参加各种陶艺展,只是此举非旦没让她名利双收,反而成了很多展览会的“钉子户”,每个展览会的人看到这个名字都会头痛不已,能不头痛吗?那样的展品简直是太降低他们展会的水平了。
渐渐的沈随心开始在朱家豪的眼睛里看到另一种目光,让她看不出朱家豪的真实情绪是失望还是支持,只是朱家豪说她是陶艺界的毕加索,那些现在不被世人所接受的作品,总有一天会名声大振。可她沈随心管以后的事情会怎么样,她只要这一世过的好就行了。
还有一件更让沈随心耿耿于怀的事,因为她想进朱家的门,而朱家豪又一直暧昧不明的,所幸的是两个人一直都没有采取防护措施,而且因为有雨珊在,两个人一直都很享受有点类似于偷腥的快感,次次酣畅淋漓,可沈随心却始终没有能再得个一儿半女的,这次她算好了日子,是最佳受孕的日期,千说百说的拉着朱家豪入了酒店。
楚濂的生活也在新婚三个多月后开始慢慢变得不如意起来,他的不如意,主要是床上活动上,现在的楚濂在床上活动时他需要的是一个女王,可是楚濂的老婆雪晴是个喜欢依附男人,被男人掌控的女人,楚濂因为一些原因又一直衷情在下方,雪晴在此项活动上慢慢从欢喜变得敷衍,变得无动于衷。本是该男人该干的活儿让她鞠躬尽瘁了,那种两性间的事对她来说已经变得没有什么愉悦可言。
雪晴开始频频流连夜店,楚濂回家吃饭时,台庸煮的菜也只他一个人吃,孤灯冷灶的让楚濂的梦想霎那间破灭,让楚濂觉得很是凄凉。两个人开始吵架,雪晴骂楚濂不是个男人,整天让女人累死累活的;楚濂骂雪晴,她已经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沉静温柔、逆来顺受的雪晴了,现在变得自私、无理取闹而又残酷{网 无情。
雪晴还喜欢一吵架就三天两头的回娘家,这不又回家好几天了。
电话响起来“楚濂,刚才你李阿姨说在XX酒店看到雪晴了,和一位非洲友人在一起,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两口子过日子,要懂得相互忍让,吵来吵去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心怡听着他们两个人的事就头痛,真不理又不太可能,再怎么着那也是自己十月怀胎养育了二十几年的儿子。
“我知道了,妈。”楚濂挂了电话,甩了工作怒气冲冲的向XX酒店直奔。
楚濂到酒店的时候正看到雪晴和那位所谓的“非洲友人”携手并肩的出来,那股子亲热劲儿让楚濂的火噌噌向上窜,冲到两人跟前,挥起拳头就向友人抡去。
只是情况并未向楚濂想的那样,这位友人不只比他高比他壮,速度还比他快,握着他挥过来的拳头,向下一掰,楚濂立即嗷嗷叫起来,雪晴缩在一边,一副很怕的样子,即没尖叫也没阻止。友人使力将楚濂甩在一边迈开步子,自行打车走了。楚濂脸面尽失,跌跌撞撞的起来,没了对手,冲雪晴开始骂骂咧咧:“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热闹的人早就围成了一圈,等着这捉奸的好戏上演,谁知楚濂刚上前,雪晴就冲了过来,狠狠撞开楚濂自己跑了,楚濂被雪晴撞了一个跌咧,跌到一个人怀里,朱家豪看看右手的沈随心,再看看不小心撞到自己的人笑问:“你没事吧。”
楚濂脑中一直模糊的记忆唰唰清晰起来,原来一幕幕倒退似的被还原,这触感和声音让他战栗不已,心里充满了恐惧……朱家豪见楚濂不说话,身子不停的打颤,对沈随心说:“打医院的急救电话,”揽了揽沈随心:“你在这儿等着医院的车好吗?我要赶飞机。”说着亲了亲沈随心的走了,剩下沈随心和瑟缩在一边的楚濂。
47。诸事生变
“小二,那家伙是谁?”朱家豪在吧里敲了敲桌面,将视线抛向外面连续几天形迹可疑的守在门口的人问。
小二抬眼看看,做为经常替老大擦屁股的人,这事倒是记得清楚,也不能记不清楚,毕竟朱家三郎是那么不容易招呼的一个人,毕竟他对不是圈里的人用强的只这么一个:“去年十月您用过的,不是圈里的那位。”
小二这么一说朱家豪倒是心里有了些印象,看着楚濂眯了眯眼,想起在XX酒店时也遇到过他,怎么想报仇雪恨,还是再续前缘呢?朱家豪上下扫了楚濂两眼,对那已经有些发福的身材提不起什么兴致,眼睑一合,吸烟的手弹了弹烟灰:“等一下我走,要是这小子跟上来,找几个兄弟收拾一顿,不用伤胳膊断腿儿的,捡脸揍。”朱家豪笑得风轻云淡,说着完全两个状态的话,整了整衣领出了门。
“是。”小二说着,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几个人尾随着出了门。
楚濂那天和沈随心等车的时间,已经静了下来,思及刚才那人和沈随心的两手相挽的样子,思绪已经打了几个回转儿,以感谢的名义问得了沈随心联系的方式,伤好后天天下班后就去随心咖啡馆外面候着,只是朱家豪惯了夜半偷香,是以没等到朱家豪,楚濂倒和沈随心先熟稔了起来,言谈间大有相见恨晚之意。言下常常隐晦地透露些朱家豪的消息给沈随心,告诫他朱家豪并非可托付终身之人。
而朱家豪本就开始对沈随心有些厌倦了,电话里开始敷衍她,沈随心嘴上说不是那样,心里也起了疑,再加上她的月信如期而至,也没了什么期盼的。想来和朱家豪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没失什么财,却也没实质性的得到什么,即没被朱家豪领着见过家长,也没见过他的朋友,除了那个关系算不了多好的陶艺老师。
沈随心这么想着心里开始发凉,朱家豪一直对她温存体贴,像恋爱中的男女一样,约会、看电影、上街,情到深处在床上也是你侬我侬,只是朱家豪向来不说自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