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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以后汪展鹏的支出都会过舜娟的眼,藏匿和转移财产都将成为不可能。
“还不是紫菱那丫头,老说男人越有钱受到的诱惑越多,这么一来,大家就都安心了不是。”汪展鹏解了上衣的扣子:“我去洗澡,你觉得行,等从乌来回了,我们就去公证处公证一下。”进了浴室又扭出头来:“累了就在床上等我。”
舜娟看着汪展鹏弯着的嘴角,一脸捉狭表情,红了脸,抓起手边的湿巾就扔了过去:“你个老不朽!”回应舜娟的是一串笑。
半夜的时候,某个电话亭的电话响了起来,数分钟后尤自断了……
27。太公钓鱼
沈随心因为昨晚的电话,舒心的美美睡了一觉,一想到那个电话可能引的猜疑和争吵,美好的心情就止不住,哼着小调做起早餐来,哪儿知道事情并非她所想,而且她觉得的有事的人正蜜里调油。
经了汪展鹏昨天又是表心迹,又是细心的安排的一番折腾,平静安稳的日子多了些激情出来,自然少不了柔情蜜意,当晚是被翻红浪,真如结婚时,狠狠的折腾了一遭,但毕竟不年轻了,舜娟一早起身时觉得周身发了酸,对着身边躺着的人就想抱怨。还没张嘴腰间就多了一只温暖的手,来回的轻揉。心里一暖,想出口的话也就咽下,趴在床上尽情的享受汪展鹏的服务。
汪展鹏这一天都觉得身心舒泰,一路上那是春风满面,前台的小姑娘见汪展鹏进了电梯,快速的拨了几个号码:“竹笋,老板来了,你昨晚不是说有难题么,我看老板今天心情不错,你递上去准没错。”
竹笋姓周,是汪展鹏的秘书,舜娟特意为他聘的男秘书。因为能力确实不错,所以即使舜娟走了,汪展鹏也没换人。
或许是因为心情好,有些麻烦汪展鹏也不觉得那么碍眼了,待到晚上归家,见舜娟系着围裙,端出来一份红烧的牛筋,左右看看无人,低低问道:“怎么觉得我筋骨不好?以形补形!”
舜娟笑着拍了一掌过去,嗔道:“越老越没正形了。”向楼上扬了扬示意“紫菱早你一步回来,刚上楼。”
“绿萍呢?”汪展鹏端正了身子问。
“做饭前她打来电话说是为新演出拉赞助呢,和剑波一起去应酬了。”舜娟说着叹了口气:“本来以为她能和楚濂订婚的,谁知道从小看到的孩子却是这种欺人的模样,剑波那孩子倒是不错,和绿萍也能说到一起去,但是总觉得柔了些,像个没主意的……”舜娟提起楚濂来不免又咬牙切齿,十年来因着他绿萍就没再正眼看过别的男人,一下子成了大龄姑娘,又害自己小女儿遭了这次血光之灾。
“楚濂事情刚过,你对绿萍说这事可能起不了好作用,再说绿萍事业心要更强一些,剑波各方面比楚濂相比又次了不少,你就别撮合了,倒是跟苏老师一起来的那个邝澜,让我觉得有些苗头。”汪展鹏起身,瞧着舜娟思虑的模样,语带安慰:“好了,我们这次多看看,去洗手了,快叫紫菱下来吃饭。”
舜娟看了眼汪展鹏的背影,笑着扬声向楼上喊了一句。
花开两朵,暂不说汪展鹏是怎么安排的乌来行程,来说说绿萍和陶剑波的合作伙伴儿。
原来绿萍只知道朱家豪是个家底丰厚的风流人物,一查之下方知道这人风流的实在是与众不同,朱家黑道起家,从他老子开始慢慢漂白,这种黑道白道都占的人似乎更容易发家固本,这朱家豪虽生的一张桃花面,生平最爱的就是眠花宿柳,而且是男女通吃的道行,对男人不管对方喜不喜欢,但凡他喜欢的就任着性子迷晕了随心所欲的强来。对女人倒是多了些怜香惜玉,但是并不喜欢二十左右的小姑娘,幸好也没有对良家女子下手的嗜好,不然不知道多少女子要遭殃,他偏爱些离婚独居的或是那死了老公的未亡人,并且越是坚贞深情的越是喜欢,似乎对他来说是件很有挑战的事,总能使出百般手段让人随了他的意,说这样两情相悦的才有趣味。家里的父母见他不去烟花之地,赌也不沾,自己手段也处理得当,不用家里人给他擦屁股,三十四五的人了不结婚,也睁只眼闭只眼的任他。
好死不死的沈随心也总给别人一副一往情深的样子,天天告诉别人自己牌坊贞洁的很,绿萍一想到就恶心的不行,听了叶羽的主意,就想到了朱家豪,没想到叶羽在近十个候选人中也选中了他,让绿萍不知道该说是心有灵犀,还是英雄所见略同。
若沈随心真的不为所动,只希冀于自己的父亲,绿萍或许会赞赏一下,只是谁能保证呢,再说也没害她,她自己移情别恋怪得谁呢。
绿萍和陶剑波进店的时候,沈随心就认出了她,一边猜测绿萍到来的缘由一边给他们点了咖啡。从前两天的时候她就期待着绿萍上门,想着以她的个性脱不了砸店闹事、威胁利诱的框框,如是这样她心里早有的对策,只是看见绿萍悠然地喝着咖啡,视线都没过来一下,仿佛沈随心那天下午看错了一般,等看到面若桃花的朱家豪和绿萍谈笑风生的时候,心里更是多了些愤懑,一口银牙简直咬碎了来。
看到汪家的女儿、妻子的过得如此惬意她很受不了。
席间绿萍状似无意的说:“这里的用餐环境还真不错,剑波你知道也不向我推荐一下。”如果说不是绿萍重生的话确实是陶剑波更高知道这个地方。
“我以为你不喜欢咖啡的,你不是总和小锦她们说少喝咖啡么。”陶剑波有点儿委屈,但仍说道“不过这地方真不错,东西也做得可以,特别是这个老板,你说是不是离了婚的女人都更有事业心?听说她不只这咖啡馆,旁边还有一个陶艺室呢”
绿萍看朱家豪挑了一下眉,心中一动,嫣然一笑:“朱总你看,他知道的如此清楚,怕是对人家有意思。”
陶剑波立刻辩解:“怎么可能,她再长几岁都可以当我妈了。”再沈随心依着服务台正向这看,距离并不远,低声嚷嚷着:“不信,你看。”
朱家豪本就心思微动,抬眼看依着服务台的沈随心弱柳般的风姿,心里动了七分,看得时候用他那对桃花眼飞了个眼风过去,眼睁睁看着沈随心的身子歪了歪。
吃完正餐的时候朱家豪借口去了洗手间,路过沈随心的时候眼角带笑又飞了个眼风过去。
沈随心见他的举手投足,再打量他一身着装,再加上绿萍的原因,便悄悄跟上打算结识。绿萍看着随后而去的沈随心,眼里浮出鄙夷之色。
沈随心跟着不见了人,洗手间的门也未闭紧,传出一阵撒尿放水的声音,脸上顿时红了,转身打算走了,胃里突然一阵搅动疼的她直想抓东西,结果门把手没抓到,门给直接推开了,朱家豪刚撒完尿正在收拾,沈随心就推开了门,疼得眼冒星星之余,还是看见了朱家豪托着的那物,又粗又长……
28。春梦有根
常言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沈随心恰恰处在四十左右,真真正正的虎狼之年,朱家豪将那一眼收进眼底,身子背了背,等收拾好了,才转到沈随心跟前。
这时沈随心已经撑着门框勉强站了起来,毕竟在男洗手间门口呆着,无论怎么说都是一件令人十分尴尬的事,更何况现在里面有男人在。
见沈随心一直揉搓胃部,朱家豪隐藏着真实的情绪,怜惜的问道:“你还好吗?”边说边轻扶着沈随心慢慢移了个位置,无视着后面来人惊诧的表情。
“没事,老毛病了。”沈随心抬头回道:“谢谢你。”沈随心刚才一直没看清朱家豪的长相,现在抬起头来,刚刚那模糊的轮廓变得清晰起来,才发现他生得很俊俏,说是貌比潘安并不过分,特别是一双上挑斜入的桃花眼,流转之间竟是风情种种,年纪比自己还年轻了几岁,穿得并不长扬,却是贵得离谱,就知道是有身家的。
在沈随心打量朱家豪的时候,朱家豪也在细细的端量沈随心,发现她虽然不是怎么漂亮却有一股自然的风流体态,模样看起来温温顺顺的,特别是刚才贝齿轻咬,眼含泪花的模样,很是我见尤怜,又不像小姑娘羞涩不已,言语话头都拿捏着分寸。看她说话举动,也是个有心思的人,想到这里言语中更是体贴入微。
“还是去医院看一下,这么着很是让人担心。”朱家豪言语温存。
“真的不用,家里还有常用的药,吃两颗就没事了。”沈随心挣了挣,试图脱离朱家豪扶在腰间的那只手。谁知脚步反而有些踉跄。朱家豪一个公主抱将沈随心抱了起来,微低头轻问:“医院,还是休息室?”看似温柔实却强势。
是引狼入室还是诱“敌”深入,对沈随心是很重要的个问题,心思辗转之间决定:“麻烦你,帮着叫辆车去医院。”朱家豪轻轻一笑,抱着沈随心过了咖啡厅的大堂,出门而去。
几个服务员和相熟的客人看得面面相觑,绿萍笑靥如花的看着这一幕,拍了拍愣住的陶剑波,陶剑波反映过来,追出门:“朱总?”
“啊,剑波,不好意思,你明天去公司找我咱们把合同签了。还有,代我对绿萍说一句谢谢你的们的招待。”朱家豪脚步不停的把沈随心放进车里,摇下车窗冲陶剑波挥挥手走了。
“少爷?”司机看着自家少爷抱了个人进来也不多言,似是看多了早已经司空见惯,静等着吩咐。
“到附近的医院。”朱家豪自然而然地轻拍着沈随心的手。
朱家豪与沈随心如何陶剑波并不关心,合作谈成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回到餐厅给绿萍一说,两个人结了帐后各自加回了家。
绿萍无疑是开心的,开始她并没有指望着沈随心他们两个人一见之下会怎么样,只是想着让朱家豪知道有这么个人就成了,有句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让朱家豪惦记上的人以他的个性跟成功也不过是早晚的区别,更加没想到的是沈随心意外的配合,现在的情形大大超出了她的预计程度。
绿萍笑眯眯的拐进叶羽的房间,踩着小狐步在茶罐里了取了些茶泡上,心满意足地半靠在叶羽身边。叶羽正在/炫/书/网/整理稿子,绿萍进门的时候瞄了眼绿萍的表情,心里便有了底,不想再费什么口舌安心的给稿子排页码。
到底还是绿萍先忍不住了,开心的事一分享感觉上就会翻倍,不说一下怎么行。用胳膊肘儿轻轻捣了下叶羽:“紫菱,你就不想知道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叶羽头也不抬,一页页分好“看你表情就知道了,还用问吗?!”说着将分好的稿子在桌面上磕齐来,用夹子夹好。“还有妈妈也有好消息,爸爸准备做个财产公证,目前看来沈随心对爸爸的影响就是更加意识到家庭的重要,年轻时的那场风月事现在都成了镜花水月,好像不用我们担心了。”
“真的?”绿萍见叶羽点头,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懒懒地窝了下去,就想一个人准备战斗,号角刚吹想打算冲锋,敌人退兵了!胜利来得太容易难免让人有些心灰意懒。的
“家无外患,可有内忧哦……”叶羽看着绿萍一下失了斗志的样子,故弄玄虚地说。
“什么内忧?”果不其然绿萍一下子有了精神。
“妈妈在操心你的终身大事啊,让我打探你是喜欢剑波哥呢,还是其他的什么人?”叶羽起身翻出茶托里的另一个杯子续了水,斜依着桌子看向沙发里的绿萍。“老实说啊,我以为离离的哥哥会有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