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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钥匙。”江少卿倚在卧室的门上,神色冷凝,黑眸亮得有些不自然。
“那你也不能私闯我的卧室啊!”宋楚嘟起红唇,不悦的瞪他。
没有理会她的不满,江少卿缓缓走过来,哀伤的俯视她,“你真的决定了?”
宋楚愣了一瞬,才明白他说的是自己的献身计划,于是认真点点头,“我想得很清楚啊,反正我已经决定嫁给他,所以早一点晚点有什么关系?”
江少卿闻言脸色铁青,好会儿才咬牙说出,“我不同意。”
“喂,什么叫你不同意?”宋楚仰起小脸,眼神里全是倔强,“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不需要你同意。”
“跟我没关系?”他冰冷目光的锁着她,咬牙切齿的问,“你觉得没关系?”
大半夜被人闯闺房,宋楚也火冒三丈,杏目圆瞪的反问,“那你说有什么关系?”
江少卿红着眼望着她,像是用尽全部力气才吐出,“你难道不知道我爱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宋楚怔愣,爱她?她的少卿哥哥怎么会爱她?
“你喝醉了吧?”宋楚小声说,“快回去休息,酒醒了再来跟我说话。”
“我喝多了,但没醉。”江少卿否认,身子往前一步,拉起她的手,吐露心声,“楚楚,我爱你,从12岁时候就爱你。记不记得你说过长大后要嫁个我?你记不记得说过只喜欢我这种类型的?”
“小时候的话怎么能算数?”宋楚挣扎着。
“怎么不算数!”江少卿愤怒的低吼,指着心口的位置说,“我把它们全记在这里,一直守着你,护着你,等你长大,怎么能一句不算数就完了?”
“可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啊!”宋楚试图跟他讲道理,“爱情是相互的,这是你教我的,不是吗?”
“对,是我说的,可是……”江少卿乞求地望向她,“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和他公平竞争?”
尽管他脸上的伤痛与落寞深深刺疼了宋楚的心,可为了避免他越陷越深,她还是决定快刀斩乱麻。
“我不会给你机会,我已经答应罗忱的求婚,这辈子我只会嫁给他。”宋楚决绝的说。
“你!”江少卿身形一晃,眯着眼,阴狠的说,“你不会有这个机会,这辈子你只会是我的。”
宋楚被他盯得浑身一寒,直觉就想逃,可刚站起来就被他压回床上。
“江少卿,你放开我。”她想爬起来,却被他压得更紧,混热的气息夹杂着酒味扑鼻而来。
“不要,江少卿,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宋楚拼命挣扎着,小手在他身上又抓又打。
“你要成人礼,是吧?我给你。”他咬着她的耳垂,一字一句说道。
“滚,你这个畜生,不要碰我!”她奋力扭开头,却躲不开他紧贴的唇舌和气息。
“畜生?”他突然一笑,笑得格外狰狞,一双大手落在她的衣襟上,用力一扯,“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下什么是畜生!”
“啊!”宋楚发出惊叫,脚一踹,狠狠踢上他的胸口。
恐惧激发的力量不容小觑,江少卿被她踹得弯下腰去,捂着胸口闷哼。机不可失,宋楚连忙抓着衣领颤抖地往床下跑,可没跑两步手臂突然一紧,又被他生生拽了回来。
他抓她的手就像一把钳子,疼得她直流泪,“江少卿,你放手,我疼!”
“疼?”他冷笑着,不带任何感情,“你也知道什么是疼?”
他用唇堵住她的嘴,带着暴力的、嗜血的撕扯着她的唇瓣,野蛮发泄压抑已久的情绪。
睡衣被撕开,成了碎布,肌肤刚跟冷空气接触不到半秒,江少卿的手掌已从背后摸来,毫不留情地罩住柔嫩的丰盈,狠狠揉捏。宋楚惊恐得双手双脚乱挥,却被他翻过来禁锢在身下,反抗的双手被拉高压在头顶,她用尽全力也挣不开他的钳制。
宋楚惊愕的望着江少卿,她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他,凶残得如同野兽一般,鼻息哧哧地喷在她脸上,烫得似乎能灼伤皮肤。他吻上她的脖子,却在短短的浅啄后用力啃咬她,然后唇舌一路下滑,吮住胸前嫣红的樱桃,疼痛夹着羞辱让宋楚害怕得颤栗,她开始哭,开始哀求,“少卿哥哥,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我求求你,放了我!”
他置若罔闻,伸手扯掉她身上的破布。当洁白柔嫩的娇躯映入眼帘时,黑眸中迸出火焰,啃咬的力度更大,凡是唇舌过境之地,皆留下深深的印记。
在底裤被撕破的一瞬间,宋楚忽然明白了鱼儿被捕捞入网时的绝望,那种无论你怎么蹦怎么跳都挣脱不了任人鱼肉命运的绝望。她停止了挣扎,任由江少卿扯来破布般的睡裙将自己的手绑在床头,她就像具死尸一样,直直的挺在哪里,放任他庞大沉重的身子压得她喘不过气。
然而,江少卿却不满意她的消极对抗,执意要让她在这场强占中体会到欢愉。他一改刚才的暴戾,大手温柔的探索过每一处,从她腰间滑下,一寸寸抚摸她,男子气息伴随着陌生的、矛盾的感觉袭来……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闭上眼睛,不断提醒自己正在被强占,试图用强烈的信念来抵御身体真实的反应。
尽管她想做一具行尸走肉,可当他用坚硬如石的某物隔着布料厮磨她时,肉体终究出卖了灵魂,腿间的花径因为热烫的刺激,淌出可耻的液体。
宋楚羞愤的想并拢双腿,却被他拉得更开,修长的手指滑入润湿之地,或轻或重,或缓或急,一吋吋,慢条斯理折磨着她,完全挑出她生嫩的情欲。
“江少卿,我恨你,我恨你!”宋楚含泪呜咽。她受得住肉体的痛苦,心里想着只当被疯狗咬了,可她受不了这种羞辱,受不了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反应。
“那就恨得更彻底吧!”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眼里的火焰热得可以把人烧穿。当他的唇舌覆上她泊满春潮的花瓣时,宋楚打了一个冷颤,身子如寒风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她死死的咬紧唇瓣,企图用疼痛来抵御他在身上点燃的刺激,心灵的拉扯、身体的煎熬让她止不住哭泣。
“江少卿,我求你,求你……”她难以控制的拱起身子,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里。她绝望而又羞愧的看着江少卿,乞求他别再羞辱,给自己一个解脱。呵,真是可笑,被强暴的人竟然在央求施暴者快一点占有自己。
“楚楚,你是我的,我的。”他低哑的宣布,然后拉开她的双腿,往前挺进,强大的压力带来撕裂的疼痛,但他没有停下推进的速度,狂暴而又彻底的侵占她的身子。深理许久的渴望,如脱缰野马,他开始狂野的对待她,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快乐,最后连一丝理智都消失殆尽,17年的爱化为强烈的占有欲,让他不顾她是初次,就那样毫不餍足地一次又一次侵占、缠绵……直至她昏死过去,他才不舍的释放,拥着她庆幸地说,“你终于是我的了!”
累极的宋楚一直在做噩梦,梦到自己掉进海里,长长的海草缠绕着她的双脚,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呼救都没有办法挣脱,也没有人前来救她,冰凉的海水慢慢吞噬她,绝望一样的寒冷将她浸没,最后溺毙在黑暗的海中。
第二天醒来,宋楚没有哭也没有寻死觅活,只是拥着被子低吼:“滚,我再也要见到你。”
原本她以为一切结束了,可江少卿却到宋家负荆请罪,气得宋老爷子把枪都拔了出来,幸亏老太太拉着,才没酿成灾难。江家获知情况后连忙上门赔罪,江父更是当着众人的面暴揍儿子,打断了两根拐杖,直到江少卿被吐出口血来,昏死过去,才住了手。
医院里,江母望着病床上浑身是伤、一脸惨白的儿子,心疼得直掉泪,“少卿啊,你怎么能咋么糊涂呢?你外面怎么玩都好,怎么能动楚楚呢?她是你妹妹啊!”
“她不是我妹妹。”江少卿纠正道。
“你这畜生,还敢顶嘴,当初就该让宋叔把你毙了。”
江父手一扬就要揍他,却被妻子眼疾手快的挡住,“打打打、你先打死我得了。”
“你……”江父愤愤的收回手,“你就惯吧,惯得只知道闯祸。”
“我怎么惯他了,从小到大,他给你闯什么祸了?”江母不服气的顶回去。
“这还不算大祸?”江父反问,“你说,我怎么跟宋家交待?”
江母一听也蔫下来,儿子这次的确闯了大祸,好好的一个姑娘被强占了身子,宋家就算顾及江家关系不告江少卿,可事关宋楚的清白,宋家又怎么会不追究?还有楚家那么疼宋楚,又怎么会善罢甘休?
想到即将面临的难题,江母就头疼得直抚脑袋。她叹口气,望向儿子,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两个字,“你呀!”
“妈,我要娶她。”一直沉默的江少卿突然说。
江父江母都是一怔,的确,娶了宋楚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但为人父母,孩子的幸福是关键,他们怎能让儿子为了负责勉强娶妻?
“少卿,婚姻不是儿戏,你们……”
“我考虑得很清楚。”江少卿打断母亲的话,“我爱她,我这辈子只会娶她做我的妻子。”
江母惊愕的看向儿子,“你说真的?”
“妈。”江少卿低低的叫唤一声,将头转向了窗户,良久才沉吟,“我爱了她17年。”
10、答应婚事
江少卿语中的哽咽让苏木清红了眼眶,她握紧儿子的手,嗔骂道,“你这个傻孩子!”
“妈,我是真的想娶她。”江少卿重申。
“你想娶,人家还不一定想嫁。”江韵武毫不留情给儿子泼冷水,“你做出这种事情,我要是老宋,绝不会把女儿嫁给你。”
“要不让爸去找宋叔,实在不行,让大伯出面跟宋叔谈谈?”苏木清提议。
“这种事你也好意思去麻烦大伯他老人家?”江韵武白了妻子一眼。
“那你说怎么办?”苏木清不高兴的嘀咕,“事情都发生了,你就算把少卿打死,也没法回头。与其在这里发火不如想办法解决。”
苏木请想了想又道,“少卿和楚楚原本就走得近,之前宋老太太还跟妈提过说等楚楚毕业就安排他俩处处。我看他们不一定会反对,毕竟这事儿说到底还是女的吃亏,再说,嫁到咱家也不委屈那丫头。”
“你说不亏,那总得人家点头啊!”江韵武没好气的说。
“你提都没提,怎么知道人家不愿意?”苏木清声音高了几度,“你要是舍不下脸,我让我哥去说,他和宋一鸣是同学,还说得上话。”
“别,江家娶媳妇儿,叫你哥去算什么事儿?”江韵武阻止道,“还是我先跟一鸣谈谈,测测他口风,再叫爸正式去宋家提亲。”
“也好,这样慎重些。”
江少卿见父母同意去提亲,感激的说了声,“爸妈,谢谢你们。”
“谢什么,你是我们儿子,这些都是该做的,只是……”苏木清垂下眸,神色凝重,“我就怕楚楚放不下,硬撮合你们在一起,最终还是害了彼此。”
“妈,我会努力做好,让她接受我。”江少卿做出最朴实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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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迟,隔天江韵武就约了宋一鸣。
“一鸣。”江韵武亲自给老朋友斟上茶,略略欠身,鞠了个躬,“少卿做出这种事,我真是没脸见你,这杯茶当是我的赔罪。”
宋一鸣拉着脸,并没有接过茶,“韵武,我俩是几十年的朋友,少卿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说实话,这帮小的当中,我最欣赏的就是他,做事稳重、人大气,又有上进心,可他怎么能……”
江韵武端着茶杯,面色难堪,“老宋,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我也真想亲自押他到公安局,让他坐牢去,可……”他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