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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一点点了,看完马上就睡。”宋楚头也不抬。
江少卿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走进浴室。可洗完澡出来一看,答应马上就睡的人的女人还一动不动窝在沙发上,连他出来都没抬眼。
被完全忽视的江少眉毛轻挑,大踏步走过去一把抽走书。
“干嘛呀,正在关键时候呢。”宋楚半跪在沙发上,直起身子去抢书。
江少卿举高,拧紧眉头问,“有我关键?”
听出他不高兴,宋楚连忙示好,“没你关键,可这不看在兴头上吗?就一点点了,让我看完吧。”
看他不说话,宋楚嘴巴一瘪,“你到底给不给我?”
江少卿叹口气,把书交还给她。可惜她还没来得及得意,他就将她打横抱起,直接丢在又软有大的床上,健硕的身子霍地压下来,牢牢稳住她的唇,把不满和抗议全数封缄在唇瓣间。
感受到她推拒的力量越变越弱,江少卿稍稍抬高身子,放松对她的钳制,吻她的方式也从激烈变为柔和。他轻咬着嫣。红的唇肉,每咬过一寸,舌头就描过一寸,在她难耐地启开红唇时,他趁机钻进口腔,灵活的舌抵住她上颚的软肉慢慢厮。磨,让她不由自主地回应,随着他的舌曼妙起舞。
察觉到她的回应,江少卿喜上心头。要知道,和好这些日子,他们亲亲抱抱,甚至同床共枕,不过那事儿却是一直没有。开始时,江少卿尚在留校查看阶段,自然不敢提要求。后来,宋楚态度好转了,他又被拉去看中医,被诊断为肾虚脾虚肝亏胃滞,总之就是一身病,再不好好调理,就没救了。自此他便过上每天三碗中药的苦日子,不过这不算什么,最苦的是,那死老头竟然明文规定他要紧房事,所以……
这个惩罚的吻渐渐升温,当宋楚感受到小腹上顶着的硬物时,脑子有些清醒过来。
“不……要”她费力地扭开头,大口喘息。
眼见到手的小肥羊就要飞了,江少卿心急了,三两下就扯开她的睡衣,灼。热的嘴,迅速下移,吻上乳峰上红嫩的蓓蕾,贪婪的吮。尝,手也没闲着,捻。住她的另一只红。蕊,慢慢拨弄。
久违的刺激让宋楚发出娇吟,可心里仍然惦记着医生的忠告,“等、等一下,吴医生说……”
“我早好了。”他头也不抬,轻咬她的红。嫩,像是要报复她的抗议。
早已被舔。舐得挺。立的小头敏感得不行,被他不轻不重的一咬,宋楚顿时觉得小腹的那团火已经蔓延至全身,她难。耐地拱起身子,渴望更多更激烈的刺。激。
望着身下像是染上蜜色的娇。躯,江少卿眸色更深,皮肤也因为欲。望而热。烫,心脏更是急速跳动着。
大手拂过她的双。峰,他低嘎宣布,“楚楚,给我。”
只是□浓时,宋楚还是不放心,“真的行吗?”
江少卿挑眉,邪笑着凝视她,“老婆,你不知道吗?男人最忌讳问他行不行?”
说罢,拉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大分开,手指滑到她的腿。间,揉。拧着敏。感的花。心。
宋楚颤。声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是吗?”他语调轻扬,修长的手指挤。入她的身体,快速抽。送,在她想并拢双腿时又猛地再加入一根,两指并用地扣。弄着,没多会儿房间里竟出现了啧。啧水声。
宋楚拱起腰,迎着他的手指难。耐地呻吟,在他故意屈指顶住某块地方时,宋楚低叫着抓住身下的床单,被推上高峰。
感受着汩汩冒出的甜液,江少卿抽出手放进嘴里,邪魅地笑道,“老婆,我不用宝贝也能让你舒服。”
粉嫩的小脸瞬间烫红,羞愤难当的宋楚拖过被子准备裹住自己,江少卿却更快一步,拉开她的腿,深深的进入她。
“啊……”宋楚感觉到巨大坚硬撑开她湿润的□,火。烫的温度,令她昂首娇喘颤抖,嘤。咛出声。
距离上次欢爱太久太久,虽然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可仍然紧得犹如初生,夹得同样久未经世的江少卿险些破功,停在里面好一会儿,才托起她的腰,狠狠贯穿,一次又一次把自己往前推进得更深,重新在她身体里烙下无数印记。
房间里响起羞人的拍击声,宋楚羞得想闭上眼,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无助的眸子望着身上的男人。
他脸上满布汗水,看着她的样子,仿佛她就是一切。他的动作几近粗鲁,不断的冲刺,将她往更高的极限推去。当她终于受不了的弓起身体,达到高。潮的瞬间,他低下头来,吻去她的叫喊,几乎在同时,他抵住她的深处,彻底释放。
连续两次,宋楚以为自己会因极度的欢。愉昏过去。但她很快发现,江少卿压根不会给她机会,他在她的身体里再度变得坚硬灼。热,明显预备再接再厉。
宋楚双颊羞红,望进他深情的眼里,有气无力地抗议,“你不说,明早去爬山。”
“下午的景色也不错。”他抬起她的腿,跨在手腕上,复苏的某物再次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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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没开荤的男人,一开就收不住,宋楚吃不消抗议,换来他可怜巴巴的眼神,“老婆,人家五年没吃肉了。”
宋楚哭笑不得,无比后悔不该听老中医的危言耸听,变着方子给他炖滋补养身的药,他现在这样哪有什么肾亏,明明是体力好得用不完,每次折腾她半死后还能神清气爽地做几十个俯卧撑,再这样下去,他没亏,该换她气虚了。
除夕那天,宋楚一觉睡到中午。昨晚江少卿把她翻来覆去折腾一番,美其名曰“辞岁迎新”,临近天亮时,在她求饶下,才肯释放出来。
宋楚洗簌好到客厅,发现餐桌上压了张纸,“老婆,我带儿子在楼下放鞭炮,厨房里有豆浆和包子,你热一下再吃,爱你。”
纸条的边上还有行小小的字,“妈妈,我也爱你。”想象着两父子写字条的样子,她微微一笑。
宋楚把东西热好,正准备喝,门铃响起来,她咬着包子,摇了摇头,走到客厅拉开门,笑道,“怎么,又没带……”后面的字在看清门口的来人时生生被卡住。
愣了好半晌,她才想起嘴里还叼着包子,忙取出来捏在手里,顿了顿朝着其中一个人叫到,“爸。”
第86章
江韵武笑着点了点头;看宋楚只是干站着没请他们进去;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快过年了;我们想过来看看你们。”
宋楚哦了声,继续没有下文。这让江韵武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一旁的老太太见气氛凝滞下来,这些日子来的怨气倏地喷涌而出。“少卿呢?在家吗?”
老太太趾高气昂的态度让宋楚不悦地皱起眉头;不过还是维持着该有的礼貌,“他在楼下;不在家。”
“楼下哪里?我怎么没看到?”老太太斜睨着宋楚;脸上写着不相信,那样子就像宋楚有意要阻碍他们祖孙见面一样。
宋楚心里仅存的尊老礼貌立即荡然无存;她敛起笑,不紧不慢地说,“小区那么大,我哪里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你要是有急事找他,打手机吧。”说罢,人往后退一步,作势就要关门送客。
苏木清眼疾手快,立马伸手挡住,赔笑道,“楚楚,奶奶她不是那个意思,她就是没见到少卿,有点急。”
看宋楚没说话,苏木清又打起可怜牌,“楚楚啊,你看,我们一大早坐飞机赶过来,也挺累的,能不能让我们进去坐着等少卿回来呢?”
婆婆如此低声下气,宋楚哪有不同意的道理,于是放开手,让出位置请他们进来,并立即给江少卿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
打完电话,宋楚去餐厅给他们倒水,苏木清看她端着水杯过来,笑嘻嘻迎上来,“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要喝水我们自己会倒。”
婆婆明显的套近乎,宋楚岂会不懂,不过她没有接腔,只把其中一杯送到江韵武桌前,“爸,家里没什么好茶叶,你将就下。”
她的避而不答让苏木清笑容一僵,随即恢复常色,不要宋楚招呼径自坐到沙发上,视线在屋里巡了一圈,连声称赞,“嗯,不错、不错,收拾得挺好的。”
宋楚勉强笑了笑,实在不习惯这种一笑泯恩仇的热络,幸好江少卿很快就回来了。
听到开门声,沙发上的四个人全站起来,老太太年纪最大,动作却最迅速,一个箭步就蹿到江少卿身边,抓着他的手臂,声如泣诉,“少卿啊,你可想死奶奶了……”
江少卿拍了拍她的手,侧过身子去问父亲,“爸,你们来怎么也没通知我一声?”
不等江韵武回答,老太太已抢声,“这大过年的,家里就我们三个老的,冷冷清清的,你不肯回家,当然只有我们来。”
听出她话里的责备,江少卿挑眉,“我又不是第一次在外面过春节,你要是怕冷清,可以叫上姑姑和钟帅他们。”
“这能一样吗?她是嫁出去的女儿,钟帅是钟家的孙子,我叫他们过什么节。”老太太气得大吼,“你在国外就算了,你现在在国内还不肯回来,就是诚心让我和你妈不好过。”
见老太太气得直喘气,苏木清忙跑过来扶她去沙发上坐下,抚着她的后背劝道,“妈,您别激动,少卿不是那个意思……”
“他心里想什么我明白着呢。”老太太阻断媳妇的劝慰,哭哭啼啼,“以前人家说娶了媳妇儿忘了娘,我从来不信,觉得这世上哪有这样糊涂的儿子,当妈的怀胎十月生他下来,供他成才,就为了个老婆,就能把妈丢了?”
老太太抹了把眼泪,喟叹,“可我现在信了,我家就养了这么一个白眼狼。”
眼见母亲越说越过分,江韵武听不下去了,“妈……你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少卿什么时候说要丢下她妈啊?”
“他没说,可这么做了。”老太太吼道,“一去美国四五年不回来,回来了不沾家,现在直接把家搬到这个破地方来,这不是不要娘,是什么?”
“那您也不想想他为什么这么做啊?”江韵武反驳道。
对宋楚偷偷生了孩子藏在外面,孙子留在C市不肯回北京的行为,老太太本就一肚子火,现在连儿子也来指责自己,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挥开苏木清的手就站起来,脸朝着儿子,手却指着宋楚,“不就是为了她?我……”
“妈妈。”稚嫩的童音在门口响起,也生生截断了老太太的话。
屋子里所有眼睛齐刷刷地投向站在门口,手里拎着小雪地靴的男孩儿。
苏木清的眼泪在看清孩子长相时,刷地掉下来,嘴里不断呢喃,“像,真像,跟少卿真像。”
江韵武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但在看到孙子那刻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妻子后面,细细端详着孩子。
原本准备破口骂人的老太太在呆愣过后,也反应过来,跌跌撞撞地冲到门口,想要抱重孙,可在她伸手时,言言却退后一步,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盯着她,“你是谁?”
“我是你太奶奶啊。”老太太泣不成声。
看重孙皱着眉头,老太太以为他是不明白这个称谓的含义,又解释道,“我是你爸爸的奶奶,我生了你爷爷,你爷爷生了你爸爸,你爸爸生了你。”
“我是妈妈生的。”言言歪着头睨着老太太,“男人是不会生孩子的。”
噗!宋楚被儿子一本正经的纠正逗得差点笑出声来。
对于重孙的顶驳,老太太毫不介意,反而笑眯眯看向身后的媳妇,夸赞道,“木清,你看这孩子多聪明,连男人不会生孩子都知道。”
苏木清泪水涟涟地直点头,附和道,“可不是嘛,那聪明劲儿跟少卿小时候一模一样。”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