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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笑了,不是苦笑,这次是欣慰,有这样关心你的朋友,感觉真的很好。拿着手机情绪稍稍放松了些,说道:“我真的没事,还说不醉不归呢,也不想想自己现在的情况,你不爱惜自己我可不管,你别糟蹋委屈了我闺女,不然我可跟你急,再说了,明天我可要去见你说的金龟婿,我可是认真想成功的。”
“唉,你要真没事才行,可别只是嘴上说说。”电话那边,林丽嘀咕的说道。
安然走到走廊的尽头,看着窗外那蓝白相间的天空,叹了口气,说道:“林丽,当初我放不下放不开那是我傻,可是我傻了六年,也该够了,我不会再让自己那么傻下去,哪怕不为自己,我也该为我父母学着聪明一点。”
电话那边林丽沉默了会儿,好一会儿才开口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丫早该学聪明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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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莫非
安然知道莫非回来了他们就迟早就见面,只是没有想到,这个见面会来得这么得快,这么得突然。即使中午跟林丽通电话的时候一再向她保证自己没事,自己已经放下了,再次见面也可以从容的面对那个男人,可是终究她还是有些乱了,看着眼前站着的男人,她乱的有些不知所措。
安然看着眼前站着的莫非,他的脸没有多大变化,依旧英俊帅气,但是他的气质变了许多,当初的那青春阳光的大男孩,此刻多了成熟,多了稳重,还多了那眼底她看不明白的那抹深邃。
安然心里知道自己该当做不认识然后淡然面无表情的从他身边走过,然后看也不看他一眼。可是肢体似乎并不受大脑控制,双腿似乎在地上扎了根,想挪开,却动不了,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似乎要将他身上着六年的变换全部一并看清穿。
莫非看着她,嘴角紧抿着,两侧的手紧紧攥着,像是在压制着什么。她变了,他说不出来哪里变了,反正就是不一样了,如今的安然,不再是当初那个靠在他怀里开心笑着的安然了。
江城并不大,要找一个人如果就其六年前的他那难如登天,但是对于现在的他,那不过是一句话,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已经有了答案。
莫非一步一步的上前,然后在她面前停下,开口,“安然!”这个名字,他整整在心里唤了六年,却没有机会叫出口。
安然回过神,有些狼狈。她终究无法做到从容面对,转过身,准备离开。
“安然。”见她要走,莫非忙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问道:“你……过得好吗?”
安然有些痛楚的闭了闭眼,嘴角慢慢勾起笑意,转头看着他,冷笑着问道:“好不好,跟你还有关系吗?”
莫非紧紧抿着唇,看着她,许久才说道:“对不起……”这个道歉,他晚了六年,也欠了六年!
安然的心一疼,一如当初看着他决绝转身的背影,心疼的像是被撕裂开似地。
仰头逼退去那欲滑落的眼泪,她并不坚强,但是她也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脆弱,因为他已经不是那个可以给她依靠的男人,因为他的手,正牵着另一个女人,那个可以给他想要的一切的女人。
再睁眼,安然的眼神已经变得有些冰冷,点点头,说道:“我接受你的道歉。”然后看了眼自己那被抓着的手,冷冷的开口,“莫先生现在可以放开了吗?我不想被人误会!”
莫非悻悻然的放开手,看着她,问道:“这些年,你还好吗?”
安然转过头,眼热热烫烫的,眼前的视线似乎都变得模糊,这一刻,莫名的,她想哭。这六年来心里的委屈和难受换来一句,‘这些年,你还好吗?’,可笑,真的太可笑了。
狠狠将那泪意给逼退回去,回过身,点点头,对他说道:“很好。”她的骄傲和自尊不容许她示弱。
莫非点点头,不再开口,只是这样看着她。放不下,即使他现在有妻子,他终究还是放不下顾安然,这个让他这六年来心心念念想着的女子,这个曾经他承诺给她所有美好一切的女子。所以这次回来,即使明知道不可能,他还是想再见见她,看她过得好不好。
两人这样对视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然率先转身,带着微笑,可是却在背着他的下一秒,泪水从眼眶里滑落,顺着脸颊……
莫非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消失在街角,他只能站在原地,只能看着,他多想上前拥抱,却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拥抱的权利。
安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整个人昏昏噩噩的,只记得回到家的时候林筱芬整在做晚餐,跟她说了句什么,她没回应,直直就进了房,将自己反锁在了里面,后来顾恒文回来,敲门叫她,她也只是淡淡答了句自己没事,并没开门。
第二天的时候再出来又一如往常,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是林筱芬并没有忽略她那眼霜和遮瑕膏遮不去的红肿,不过并没多问,其实昨天,她打电话给林丽了,林丽听了之后沉默了很久,只说了句,莫非回来了。
临出门前安然提地提醒母亲说晚上的位子是订在6点半,她自己下班会直接过去。林筱芬还是有些担心她的情绪,说道:“然然,要不咱们就回家吃吧,你想吃什么,妈妈做给你吃。”
安然笑,搂着母亲说道:“今天你是寿星,要做也得我跟爸做,哪能让你亲自动手,可我跟爸都不会,所以这才只能去外面。”
“妈妈不求其他,只要外面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就好。”林筱芬看着她,伸手拂去她那垂在额前的发丝。
“妈,一年就一次嘛。”安然亲了亲母亲,在她耳边说了句生日快乐,这才拿了包转身出门。
林筱芬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暗暗叹了口气。
今天的安然有些忙,早上去了两个工地,还要抽时间去给母亲买礼物,最重要的是,林丽约了中午让她跟她口中的‘极品’相亲!
相亲饭约在中午其实不奇怪,但是约在工作日的中午似乎就有些奇怪了。
其实最初林丽跟安然定的时间是周三的晚上,可是那天安然要加班赶一个设计图实在是挪不开时间,原本想拖周四,不巧,林丽口中的那极品帅哥周四早就有约了,也只好作罢,那么就周五晚上吧,也没办法了。不过这里是中国,而中国有句古话——好事多磨,这不还真应了这句古话,这个星期的周五是林筱芬的生日,早一个星期前安然就在酒店定了位置,准备一家人一起出去吃个饭,算是庆祝。经过如此一折腾,他们两个相亲的倒没说什么,林丽一整就被弄烦了,直接敲了时间说中午,免得越拖又指不定谁有事。
原本林丽和程翔准备一起过来的,可是林丽突然有些腹痛,两人这又急急赶去了医院,怀着孩子,谁都不敢大意的。
安然特地提前了半个小时走,原以为会早到,却没想到的时候那男人已经到了,远远看去安然只看见一个背影,男人正坐在座位上拿着电话在说些什么。
安然拉了拉衣服,深吸了口气,她想好了,感情这东西太伤人了,其实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再出来相亲想必也已经不是再寻找爱情,不过是想找个共度余生的伴侣,目的都很是明确的。
想清楚了,安然这才朝着约好的位置过去,然后直接在男人面前坐下,然后抬头,刚想开口,却不禁一愣,这个男人她认得,不就是那晚在小街上出声‘救’了她一面的那个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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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你要跟我结婚吗?
苏奕丞在等郑秘书的时候家里的老太太来了电话,说是让他晚上回去吃饭,他知道定不只是吃饭那么简单,估计又要旧事重提,老话重说,无非就是逼他去相亲什么的,正想着怎么糊弄推说的时候突然面前坐下了个人,他以为是郑秘书回来了,抬眼看去才没想是个女人,直觉觉得这个女人面熟,愣了愣才想起这个女人自己确实见过,而且还见过不只一次!
“阿丞,你听没听我说啊!”电话那边苏母久没有听见儿子的回应,略有些不满的问道。
苏奕丞回过神,冲着手机说道:“妈,我这边有点事,晚点打电话给你吧。”
“少拿借口搪塞我,先把话说清楚,晚上回来不回来。”关于儿子的这种把戏以前玩多了,苏母本能的不相信他说的话。“你爸和你爷爷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还是念着你的,你说你,搬出去住就搬出去,你一个月回来一次总要吧,整天说工作忙,一个市助能有多忙,我看老张就空闲的很,常来找你爸也你爷爷下棋聊天,难道他一个市委书记的事还没你多?我看你尽找借口不回家。”
苏奕丞真的有些被母亲打败,抱歉的朝安然笑笑,然后对着手机妥协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晚上会回去,这样好了吧!”
“这还差不多。”苏母这才满意,而后又叮嘱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苏奕丞挂了电话,刚想开口问安然找他有什么事,不料却被安然抢了先。
“顾安然,慕生生是吗,我是林丽,不,应该是你同事程翔介绍来的,你好。”说着安然朝他伸出手。其实关于眼前的这个男人,林丽当初跟她说的时候尽顾着说他长得多帅了,而忘了跟她说些其他,所以弄得她现在只知道他叫慕枫,只知道他跟程翔是同事,在一家证券公司上班,关于其他,便是一无所知了。
苏奕丞愣愣的伸出手跟她握了握,不过对于她刚刚说的话,他根本就是听的云里雾里的,什么顾安然?什么慕先生?什么林丽?什么程翔?都是些什么和什么啊!
“顾小姐,其实我——”刚想开口,桌上的手机再一次响起,苏奕丞抱歉的朝安然笑笑,拿起手机按了接听,是郑秘书来的电话,说现在正好遇上的下班高峰期,车子直接被赌在了四环里,估计到这还要半小时,怕他等久,所以特地先打电话来跟他说声。
待他放下电话,刚想开口,铃声又响了,是市委里打来的,通知他下午那个关于市经济建设发展的会议推迟了,移到周一早上举行。
待他再放下电话,没等他开口,面前的安然先笑道:“你看来真的很忙哈。”从她过来到现在,他几乎电话没有断过。
苏奕丞笑笑,关于这个问题他并不想多说。
“我先来说说我的一些基本情况吧。”安然正了正身,看着他开口说道:“我今年二十八,有一份不算太坏的工作,经济独立,家里父母健全,父亲是以为高中教师,母亲在一家国营企业任出纳,我是独生女,而且我身体健康,并没有什么家族遗传病史,。”
苏奕丞这会到算是有几分听明白了,这样的开场白,敢情她这是来相亲的,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嘴角慢慢勾起那若隐若现的笑意,这个女人他之前见过三次,算上这次该是第四次,却是他第三次见她相亲,而这其中唯一一次不是的她和那个相亲对象进一步交往约会,不过结果似乎并不怎么美好。不过这次有些悲哀的是,她似乎弄错对象了。端起桌上的咖啡,啜饮着,继续听她说。
见他不语,安然继续说道:“其实到了这个年纪,像我们这样的熟男熟女的,出来相亲目的都很明确,无非是想为自己以后的日子找个一个共同生活的伴侣,至于爱情,似乎已经过了让我们疯狂的年纪了。所以,如果合适,你要跟我结婚吗?”她有些疲惫,已经不想再等再看了,如果婚姻是最后的结局,那么直接上结局吧,那些过程,她不想要了。
“咳咳……咳咳咳……”苏奕丞有些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