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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最穷小伙子的发财日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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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自己失误了,他也硬要说自己没失误,应该这样打。

为了避免和张鹏配合时他教训我,我便有意多当地主,把争吵留给周仲。

不过也好,在争吵当中,大家的关系反而更加融洽了。所以有时侯打牌并非坏事,它能够快速地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一场牌打到凌晨两点才结束。

清点战果,我和毛梅一共赢了3100元,毛梅高兴地和我击了一下掌,说我这合伙人水平不错,改天请我吃饭。

张鹏输得最多。他还在抱怨周仲的哪几把牌没打好,不然输不了这么多。

周仲自己带了车来,张鹏坐周仲的车回去了;毛梅开车送我到弟弟的住处,各自回去。

把事情做细就是竞争力

2007年6月23日 星期六 晴

现在,我们有了自己的门市,也有了自己的产品,我的首要任务就是把销售抓起来。

但销售不是说抓起来就抓得起来的,市场上的同类产品这么多,客户凭什么要买我们的产品?

我时常在市场转悠,想看看其他门市的状况如何。

大多数门市和我们差不多,都是坐等客户上门。回答客户的询问,然后给客户一张名片。如果客户当场有需要,就顺便卖一点东西给客户。

这样不行啊。因为我们卖的不是柴米油盐,而是桥架和线材。这类产品批量销售的居多,零售量稍微小一些。

经过仔细思考,我决定分成两步走:一是守株待兔;二是信息  跟进。

前者就是守着门市收集信息,由弟弟和小玉负责。

我要求小玉尽量站在门口一些,像其他门市的人员一样,遇见有人从我们门口经过,就招呼他们一声,让他们到门市里来看一看。我让弟弟准备好一支笔一个本子,对凡是进入我们门市的顾客,不论是简单的询问,还是深入的交流,都要做好记录。记录要仔细,不但要记录来客自己透露的信息,还要记录他和小玉对客户的观察和判断,最好能让客户留下联系方式。总之,尽量仔细。

后者就是上门推销,由我负责。

每天下班之前,我会同小玉和弟弟就他们记录的客户信息进行交流和沟通,分析客户价值。对于集团用户和可能出现的大宗交易,由我登门拜访。

另外,对于我们以前的老客户,由我和弟弟轮流给他们打电话,做好维系工作。

我对弟弟和小玉说:“只要我们这样坚持两个月,生意肯定会有起色。”

或许是我的话感染了弟弟和小玉,他们跃跃欲试,每天在门市兢兢业业,毫无怨言。而我则每天提个包,穿梭在各个客户之间,间或偷点懒,联系以前的老朋友小聚一下。

2007年7月16日 星期一 晴

上个月没啥起色,这个月效果就有了。通过弟弟和小玉在门市的细致工作,我们掌握到了一个客户需要1000米桥架和20000米RVV电缆的信息。

我几次送样品给客户,向客户展示我们的产品质量和服务质量,客户终于决定购买我们的产品了,全部货款共计七万多元,我们能获得纯利一万两千多元。

我和弟弟总结了一下,觉得我们能够获得这个机会主要是工作做得比较细。

市场里每天来往的人很多,其中,有很多就是你需要的客户。我们要做的,就是发现他,并且获得他的认可。

但光发现客户是不够的,我们的最终目的,是要将每一个和我们打过交道的客户变成我们的老客户。这需要花很多的精力。

基本上,我和弟弟只要空闲下来,就翻看老客户名单,轮流打电话问候,对重点客户定时拜访。

我知道这是一个系统工作,非一朝一夕之事,所以也不断地叮嘱弟弟和小玉,使他们更有耐心和信心。

混好了?要离婚了?

2007年7月18日 星期三 晴

我一直期待着和毛梅成为朋友。和她在一起,我总能找到问题的答案,至少在生意上如此。

所以,我常常找借口接近毛梅,向她请教生意上的困惑。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毛梅却主动接近了我。她喜欢打成都麻将,遇到缺人时,她会叫我去补缺。开始我不敢去,怕打得太大,后来才发现,除了应酬客人外,平时她都打得很小。她只是用这种方式来打发时间。

如果凑不齐麻将,她会叫上我陪她喝酒。找一个清净的地方,要么红酒,要么啤酒,边喝边聊。

我开始很奇怪她为什么会主动来约我,后来,我渐渐地发觉她有些落寞。那是一种站在峰顶的落寞。茫然四顾,大多是比自己低的小山头。

我自然还没达到她的高度,只因我也落寞,加之我的刻意向她靠近,便和她成了朋友。

有一段时间,毛梅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约我喝酒聊天,直到深夜,然后送我回弟弟那里。

毛梅32岁,还没结婚,连男朋友也没有。她是C市本地人,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外企上班,前几年才从外企出来,自己开了印务公司当老板。

因为忙于生意,毛梅成了剩女。她以前的几个闺密都已结婚生子,有了自己的家庭,毛梅不好经常去找她们,渐渐地便成了孤家  寡人。

父母对她的婚姻催得比较急,她受不了那种没完没了的唠叨,便从家里搬出来,自己住。房子是租的,她自己买的房子还没装修。

对于个人问题,她不是不急,而是没有合适的。

年龄差不多的大多都结婚了,没结婚的大多年龄太小。她就这样一直耽误着。

她曾经碰到过一个年龄相当的男人,但那个男人和她谈了一次话,便溜之大吉。

她太透彻,太深刻,男人害怕。

对于男人,毛梅有着这样的评论。她说:男人一边嫌弃女人的肤浅,一边害怕女人的深刻。

这话说得我脸上发烫,似乎我也有一点儿这样的毛病。

但她的另一个观点我不以为然。

她说:“女人不能太漂亮,否则男人怕不保险;不能太聪明,否则男人怕被算计;不能太能干,否则男人怕有吃软饭的嫌疑;也不能太愚蠢,否则男人怕带出去丢脸。所以,男人有时候不知道找什么样的女人才好。”

我说:“如果把女人和男人的位置换一下,你的结论照样成立。同时,你这样评论男人的同时,恰恰反映了你对男人的态度。你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所以才会过多地纠结男人的毛病。”

毛梅哈哈大笑,她说:“我就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所以这辈子还是不要结婚好了。”

她已经知道了我和周媛的矛盾,问我:“你真的想离婚吗?”

我说:“我不想,我和周媛在一起生活快七年了。我已习惯了她的毛病,也习惯了她的优点,我不想再用七年的时间去重新了解另一个人,那样太累了。”

毛梅说:“那你怎么不主动去和她和解呢?因为面子?”

我说:“面子是一方面。另外,我也不想再住在她家里了,太拘束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毛梅问我。

我说:“什么时候我买了房子,什么时候我再去找她。如果在我买房子之前她通知我办离婚手续,那么我也只能去签字。”

毛梅摇摇头,说:“你实际上是想离婚的,只不过,你不愿意做先抛弃婚姻的那个人。”

我一阵默然。

似乎,我又被毛梅看透了。

2007年7月21日 星期六 晴

毛梅的新房已经开始装修。有时候,毛梅会打电话给我,让我过去帮忙看看现场。

下午,我和毛梅正在装修现场,周媛打来电话,说:“儿子有些发烧,在儿科医院。”

我一听就紧张起来,说:“我马上就到。”

毛梅说她开车送我,并拿了5000块钱塞在我手里,说是备用。

儿科医院的大厅人头攒动,到处都是看病的孩子和家长。往往是两三个家长护着一个孩子,所以儿科医院总是比其他医院拥挤些。

我给周媛打电话,问她在哪里,她说她在二楼。

我和毛梅急匆匆向二楼跑去。在二楼的楼梯口,我看见了周媛。

周媛抱着孩子,就坐在楼梯口的台阶上,脸上淌着汗,头发耷拉下来,眼睛盯着怀里的儿子。四周是来往的人流,那些移动的大腿,像稠密的森林,包围着母子俩。

这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画面。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亟待释放的温情一下涌上心头。

我疾步走过去,从周媛手里接过孩子。摸了摸儿子的头,发现儿子烧得很厉害。周媛说人太多,还没挂号。挂号要排很长的队,她一个人顾不过来。毛梅在旁边说:“这医院我有熟人,看能不能先看病,再补一个号。”

我和周媛在原地等候。我偷看周媛,见她神情委靡,因为变瘦了的缘故,她的颧骨略微隆起;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一缕一缕地贴在脸上,像极了刚从田里劳动后归来的农村女人。

“你受累了。”我轻声对周媛说。

周媛别过脸去,一行泪水悄然而落。

毛梅很快找了人来,直接把我们带到了专家诊室。

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看了儿子的病,说是急性扁桃腺发炎引起高烧,建议住院治疗。

医生开好住院单,毛梅跑前跑后,帮我们缴费拿药,直到儿子打好吊瓶,才告辞离去。

周媛看着毛梅忙前忙后,表情复杂地看着她,直到她离开,才挨着儿子坐了下来。

儿子已经睡着了,脸蛋红扑扑的。周媛用手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脸,一言不发。

过了很久,她突然把头埋在儿子旁边,低声抽泣起来。

我不知所措,走过去轻轻扶住她的肩。

周媛抽泣得更厉害了,病房里的其他人都转过身来看着我们。

一位大婶走过来问我是不是孩子的病很重。

我摇摇头,说:“扁桃体发炎,没啥大问题。”

大婶疑惑地走了。

2007年7月23日 星期一 多云

一连两天,我和周媛都在医院陪着儿子。儿子的发烧已经缓解了,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本色。

但我和周媛的关系仍然没有改善,她对我很冷淡。

我想周媛并不想和我离婚,我们那天晚上的争吵只是气话。因为都脸上抹不开,都不肯低头,才越来越疏远。

我们之间,其实只需要捅破那一层窗户纸。捅破了,便又是夫妻;捅不破,也许就是路人。

儿子生病是我和周媛恢复感情的契机,但是,无论我怎样示好,周媛都爱理不理。显然,我没能把握住这个机会。

儿子出院那天,岳父母已经从外地旅游回来。听说儿子病了,急急忙忙地赶过来,见儿子已经恢复如初,才放下了心。

我办好了出院手续,四个人护送着儿子离开了医院。

毛梅的车已经停在了医院门口。我事先给她打了电话,请她送周媛他们和儿子回去。

但周媛不愿意坐毛梅的车。她说她坐惯了公交车,坐小车头晕。

岳父母也说:“还是坐公交车回去算了,就别麻烦人家了。”

我看着岳父抱着儿子上了公交车。在公交车开动的时候,周媛从车窗里瞥了我一眼,我看见她眼里有泪。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上了毛梅的车。

毛梅问我去哪儿,我想了一下,说:“送我回门市吧。”好几天都没到门市了,不知弟弟他们这几天的生意做得咋样。

毛梅默默地开着车,良久才说:“嫂子很不容易,你要珍惜。”

我说:“我很想珍惜,但她总是不理我,我有什么办法?”

毛梅说:“你太粗心了,你没看出来她在吃醋吗?”

我说:“吃醋?吃谁的醋?”

毛梅说:“我呀。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女人在你身旁,恰好你们又处在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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