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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我们的明天。”
“能告诉我你的想法吗?”彼岸花妖说话的语气好像一个孩童。
“明天,我就是你的相公,你就是我的老婆,我们就会生活在一起,然后……会生很多很多的小宝宝,然后我们就看着她们长大,结婚,生孩子。”
我根本都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呵呵!你还是那个老样子!”彼岸花妖笑道。
“我过去是什么样子?”
“你过去呀!你过去身披金甲,面容英俊,性格温和,憨厚单纯,而且最爱讲笑话,你的笑话可好听了,总是能逗的姐妹们忍俊不能。”
“是吗?那我现在像过去吗?”
“有些地方像,又些地方则不很像!不过哪里不像,我也说不好。”
“如果说我不再是,我是说如果我不是天蓬元帅转世的话,你还爱我吗?”
“没可能啦!”
“是呀!是没可能了。”
这个死天官,天都黑成这样了,怎么还不来。他的那些个手下都是猪,连个积木都拼不好。
“你怎么不说话了?”彼岸花妖问。
“没啦……其实,我突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要知道,这还是我第一次做新郎。”
“呵呵呵!”
“笑我吗?”
“我笑你好傻!”
“我是不是该敬你一杯酒?”
彼岸花妖点了点头。
我于是拿过酒壶来,给她倒了一杯。
我把酒递了过去,彼岸花妖接过酒杯,然后用一只手掀起红盖头的一角,一饮而尽。
“我现在应该再做些什么?”
彼岸花妖用手指了指她的头,我知道,这是想让我拿掉她头上的红盖头。
于是我放下酒壶走了过去。
“不,不要用手!”
“啊!”
“要用桌子上面的秤秆。”
我一看,果然见那桌子上面放着一根一尺来长的细铜棍。我拿过那秤秆来正要挑开她的盖头,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窗外有个东西一晃。太好了,天官终于来了。
我放下秤秆来,对花妖说道:“你等等,我去嘘嘘。”
我跑到门外,只见那天官,道士,小倩和红龙都在,而且在他们身边还倒着七八个女鬼。
“她们是……”
“我猜是在这里偷听墙根的吧!”
……汗!
“咱们走吧!”
“那桥可能还得几个时辰方能架好。”
“靠!”
“这一次指定能成,你再去应付那妖精一会儿。”
“靠,你去试试!”
“要不你把那花妖灌醉了吧,这样的话咱们便逃的轻而易举了。”
这到是个好注意。
我回到洞房里面,却把那酒壶又端起来。
“娘子,我再敬你一杯!”
彼岸花妖说:“刚才我已喝过了,这杯应该我回敬你才对。”
“哎!想我当初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实在是对不住你。所以,这杯酒算我赔不是了。”
彼岸花妖不再说话,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来,娘子,今天是咱们的大喜之日,倒是应当喝那交杯之酒的。”
彼岸花妖又跟我碰了一杯。
“千年一梦,今番成真,干杯!”
“为了明天,干杯!”
“知音,干杯!”
“干杯!”
“干杯!”
“哥哥,我醉了!我不能再喝了。”
醉了,醉了好呀!
“再来,这一杯酒,是我爱你的心!”
彼岸花妖“扑通”一声倒在了桌子上面,她那红盖头此刻也滑落了下来。我不经意的再一次看到了她的脸,天呀!那是一张多么娇美的脸。没有瑕疵,更没有那条条刀痕。
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天官,道士,小倩和阿龙从外面跑了进来。
“她醉了!咱们走吧。”
我盯着那张脸,不知如何是好。
“你发什么愣呀!呆会儿被那些女鬼发现了想走就难了。”天官说。
……
六十二 看那阴风阵阵,听那靡靡之音
出了绝情谷,我的心情终于舒展了一些。彼岸花,只是一个曾经的过往吧!
天官命令手下收了那两架飞桥,把所有的另件封好箱装到了车上。然后整好队伍,准备向阴司返回。
我这时候对道士说:“走吧,让我的红龙带你们回去!”
“小宝!”
“怎么?不上来吗!”
“小宝兄弟,咱们就此别过吧。”
“啊,你们打算去哪里呀?”
“我和小倩已经商量好了,准备徒步旅行,走遍这阴间的角角落落。”
“看那阴风阵阵!”
“听那靡靡之音!”
“从此不惹红尘!”
“不恼是非!”
“若生则生!”
“若灭则灭!”
“茫茫阴界!”
“有情相伴!”
“天涯地角!”
“海枯石烂!……”
“吟诗呢?上来吧,比你们慢慢腾腾的走路好多了。”
“我们正是要一路慢慢的走来,好看这间的风景呢!”
疯了,这两个家伙一定是疯了。
这时候只见那天官走过来拍拍的我肩膀说道:“小宝兄弟,明天记得去钟将军府报道呀!我们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啊……阿虫,飞啦!”
“是的,主人!”
阴间的夜空是漆黑一团的,没有星星,没有月亮,阿虫口喷火焰照亮前方,就好像一颗飞快划落之流星。我想当时在阴司里还没有休息的朋友看到它时一定会惊叹不已的。
阿虫飞的很快,转眼的时间便快到家门口了。
“主人,我们要降落了。”
“哦,……哦,……”
“轰”的一声巨响,红龙一头撞在了地上,然后又被地表反弹起来,如同一个高手在水面漂石板儿一样的向前滑行。
我惊恐万状,连忙将红龙的脖子抱的紧紧的,生怕自己从它背上被甩了下来。
终于,红龙在那一片溅起的尘雾与瓦砾中停了下来。
“咳咳!对不起主人,我刚才有点失去控制的感觉。”
靠,你什么时候没有失控过?
“主人,咱们现在回家吧!”
我从龙背上面滑下来,看了看四周,发现离自己的家倒有两三条街了,这红龙居然在地面上滑了这么远。
“主人,要不我再带着飞回去!”
“飞你个头啦!”我说完气冲冲的向前走去。
我和阿虫正向前走,突然就听到一阵撕杀声。
好奇怪,这么晚了,蛊惑仔们还在这街头打架?
我冲着阿虫使了个眼色,然后便缓缓的向街角走去。
我依着一面土墙,将脑袋探了出来。只见在那街的中间十七,八个忍者打扮的鬼魂手持武士刀正同一个蒙面黑衣人打斗着,而在地上则躺着七八个受了重伤的忍者。
那个被围在中央的蒙面人身材弱小,手中一把宝剑舞的眼花缭乱。而他的对手虽然众多,但是一时之间却也难伤的到她。
正在这时,只见刀光剑影之中,突然飞出一支十字镖,那蒙面人躲闪不及,一下正中他的右肩。这蒙面人忙将手中的宝剑换到左手,继续同那些忍者战在一处。不过受了伤的他明显动作缓慢了许多,接着那背上和腿上又连中的数刀。他半跪在了地上,也许下一秒中就会被杀死。
“阿虫,变枪!”
我手持红龙之枪杀了过去,那些忍者连忙放开那个蒙面人转而向我扑来。他们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转眼之间那些个家伙便被红龙之枪挑翻在地。我这时走到那个受伤的蒙面人跟前,发现她已经是奄奄一息了。我用手揭开蒙在他脸上的黑布,一张清秀的面容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居然是个女人,而且竟是那个长的酷像言言的女孩。
“是你!”
我连忙丢下红龙之枪,将她紧紧的抱了起来。
“醒醒!快醒醒!”
那个女孩睁开了眼睛,她看了看我,然后再一次的闭上了眼睛。
“醒醒!姑娘……”
当我把她弄到薛太医那里的时候,太医大吃了一惊。他连忙叫我把那个女孩儿放平在床上,只见他取来银针点刺到她的几处大穴。
“薛太医,她不要紧吧?”
“伤成这样能不要紧吗?我再给她用些药,能不能保住她的魂魄不散,完全看她自己的运命了。”
姑娘,你可一定不能死呀!
再说薛太医又取了药膏在姑娘的伤口上面涂抹一了一通,然后便是漫长的等待。一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姑娘还是没有醒过来。最后,薛太医冲着我摇了摇头,说:“她不行了!”
“不,太医,求求你再想想办法,她不能死的。”
“我无能为力,她受了这么重的伤,阴气全泻。我虽然用银针暂时封住了她的三魂七魄,可是如果没有强大的阴气注入,不出七天,她则必死无疑。”
“阴气?是指的阳间人的输血吗?我有很多阴气,我输给她!”
“不一样的!”薛太医说:“你说的那种所谓的输血方法我在阴间也从别的医生口里听说一二,但是那是阳界人才会用的一种急救方法。阴间的鬼所拥有的阴气同人的血液完全是两码事,阴气是不能交换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大罗神仙出手相救,否则再无它法了。”
“神仙……”我说完扭头便走。
“宝大官人,你要去哪里?”
“我去找钟馗将军,让他来救人。”
“找他何用?”
“你不是说神仙可以救她吗?”
“哎,小宝,我说的神仙不是钟将军这种,钟将军只是一个鬼仙,并没有这种能力。”
“那谁有这种能力?”
“如来佛祖的法,玉皇大帝的旨,观世音大士的圣水,大上老君的仙丹都是可以的。”
“啊?”
“再有就是众天官,众菩萨也或者有这起死回生之能力。”
天呀!可是你叫我小宝如何去找这些大神们呢?
“便是在咱们阴间也有一位,若是他肯施手,则这位姑娘必然可活也。”
“哦,快说是哪个?”
“便是这阴间最大,佛法无边的地臧王菩萨。只是这地臧王菩萨潜心修佛,整日里便呆在摩空梵宫里念经,要不然便是到仙界去说法,怕是见他一面也不容易呢?”
“摩空梵宫在什么地方?”
“在咱们阴界的最西边,那里有个地方叫做灵鹫山,摩空梵宫便在那灵鹫山之颠。可是从这里走到那灵鹫山只怕倒要一年的时间,怕咱们也是无法到达的……”
(这灵鹫山本是在阳间的,乃是著名的佛教胜地。当年佛教始祖释迦牟尼在鹿野苑初转法轮之后,曾在这里讲过著名的《法华经》。后来释迦牟尼寂灭,地藏王菩萨担当起了教化六道众生的重任,在那灵鹫山上做了代理佛。再后来地藏王菩萨入地狱成了大愿菩萨,他便在这阴司之极西方从新造了这么一座灵鹫山,又在灵鹫山上建了摩空梵宫,每日在那里念着: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未空,誓不成佛。)
我不等那薛神医把话讲完,便抱起那受伤的女子转身便走了出去。
出了薛神医的医馆,我叫过红龙,把那个姑娘用先稳稳的放在它的背上,然后自己也爬了上去。
“阿虫,极西方,灵鹫山!”
“是的,主人!”
六十三 安忍不动如大地,静虑深密如秘藏
灵鹫山真的很远,便是红龙用尽了自己的力量,可当我看到那块刻着“灵鹫山”三个大字的巨大石碑的时候,已用去了整整两天一夜。
只见这山高不过数百米,黑黝黝的山峰,岩石裸露,也无繁密树林,只在山坡上长着一些低矮的灌木。这里的天空要比起阴司的天空明亮的多,而且还微微泛着红光。可是,我举目望去,却并不见有什么宫阙。
奇怪,难不成是跑错了地方?
“主人,你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