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再发愣了,说吧,你到底有什么阴谋?”他相信这女人绝对不会只为了要向他汇报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后面的内容,否则就太不符合她不安份的个性了。果然——
下一秒钟,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已经袭上了他平坦的胸膛,随之而来的是甜得足以腻死人的声音:“灏,我知道你的身手不错,有没有兴趣今晚和人家一起去散散步?我保证会让你尽兴而归哦!”
若是从这张小嘴里,用这样的声音说出对他的爱的誓言,那封予灏绝对会表现得欣喜若狂。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尤其是前面还特别提到了他的身手,就不得不令他警惕了。心头警铃大作,表面却还要保持镇定。
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放肆,依旧不为所动,甚至换上了更冷漠的声音不耐烦地说:“给我说重点!”根据以往的经验,她的声音越嗲,态度越谄媚,那就说明她有求于他的事情必然会越不靠谱。
不能怪他太理智,实在是被暗算的次数太多了,他已经不想在这女人面前继续丢人下去,所以必须警惕,必须要振作起来啊!
从那冰冷的声音不难听出,男人的耐性已经濒临极限,南宫暮雪也不再兜圈子,直截了当地轻声说:“晚上我们到老大的阳台去吧!我真的很想看看田甜会穿什么样的衣服过去耶!还有啊,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老大究竟会有什么反应吗?”
越说越兴奋,甚至那张小脸上都流露出易于寻常的光彩,这种激动竟然还是为了打听别人的八卦!
张开眼定定看着她足足有十秒钟之久,心知自己要是不答应,这女人恐怕就会上房揭瓦。可是封予灏真心接受不了这样的任务安排啊!
不可思议地撑起身子,轻蹙起眉头瞪着她:“你是说,你让我带着你爬到人家的阳台,去听墙角?!”老天,为什么他会有一种极度想要晕厥的冲动?你说这所大宅子占地面积这么大,要去哪里散步不行?偏要选人家的阳台?
而且,还要他这样的身份去做这种事,要是传了出去,以后他还怎么混?本来被这女人吃得死死的,在下属们面前就已经够丢人了,威信指数早就大幅下跌了。现在还要跟着她一起胡闹?
像是看出了他心中的顾虑,南宫暮雪不以为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安啦!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就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绝对不会有损于你的一世英名,放心地跟着我混吧!”
“哼哼!”这句话立刻就换来了某人的一声冷哼,要是相信了她,那才见鬼呢!
现在她使唤“铁三角”比他还顺手,而那三个家伙,自从看清他们夫妻之间是谁比较权威后,无一例外的全部都倒戈相向了。当然,在组织里的事务上,还是得听他的,不会有任何质疑。
算了,反正最近也没怎么陪她,难得她有兴致,那就一起胡闹一场吧!他们不过就是偷听兼偷看而已,又不会搞破坏,最多发现里面开始上演限制级的场面时,他们很道德的“非礼勿视”就好了。
但是他老人家似乎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事情往往发展到了某一个步骤的时候,就开始不受控制了,比如他的女人。
自从他答应要带某女去听墙角后,南宫暮雪就开始不淡定了,不时跑过去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听外面有什么动静没有。直到第四次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行为有多愚蠢!先不论这房子的隔音效果有多好,单看田甜的动机,就知道她肯定不会大张旗鼓地去找傅岩。而即使到了傅岩的屋里,行动失败之后就更不会发出任何声响了,所谓家丑不外扬,傅岩又怎么会将田甜推向风口浪尖呢?
唉,也许是自己太久没有参加任务了,所以连带的脑子都变得迟钝,这么简单的推理都没有想到,退化得可以。
看她坐立不安的样子,连封予灏都被她感染了,手里的财经杂志再也看不进去一个字,索性就先带着她潜入傅岩的阳台。
基于对手也很有能耐,所以他还很谨慎地将南宫暮雪留在旁边的客房阳台上,自己先爬过去刺探敌情。房间里没人?不会啊,吃过晚饭之后大家都回房了,也没听说傅岩今天要出去。
完全打开的落地窗也表明主人在里面的信息,往里走了两步,将身子紧贴着窗帘,以此来掩护自己。侧耳倾听,发现有水流声从浴室里隐隐约约传来,他这才放心。看这样子,好戏应该还没开始,他们只需静观其变就好了。
等他把南宫暮雪安全地带过来时,刚好“咔嗒”一声,浴室门应声打开,紧接着就是一阵不大的脚步声。估摸着傅岩会往这边走来,毕竟卧室都在最里面,所以他们赶紧将身子缩进一片阴影里面,省得被发现了。
也幸好这是在大宅子里,如果是在外面,傅岩不见得会有这么放松的状态。就是知道这里很多角落都布满了监控摄像,而且周围那一圈看似园林装饰的三角梅中,还隐藏有一层红外线的系统,只要有人破坏了植物,警卫室就会马上接到警报。
所以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没有理由还保持着戒备之心,况且最近也没有任务,不必担心会牵扯到什么人。自然而然的,他更不会小心谨慎地去检查自己的房间,甚至是阳台上藏有什么人。
毕竟在这所大宅子里的都是自己人,谁会有那个不良嗜好,去偷窥他人?如果是乔思凡在,或许他偶尔会这么做,但他出于一番自知之明,生怕自己的洁癖会给别人带来麻烦,已经自动搬到酒店去住了。也就是那天他们几个人碰头的那里,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必要去防着其他人。
他的不在意,恰好给了外面的两个人绝好的机会。封予灏更是悠闲惬意地坐在阳台的栏杆上,斜倚着墙面,单膝立起,就这么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他一点都不担心会错过什么精彩的镜头,反正现在另一个主角还没有现身,就算好戏开演了,以他的女人那八卦的本性,自然会告诉他。
就在南宫暮雪准备要抱怨的时候,适时地响起了敲门声。两人快速地对视了一眼,全都收起了漫不经心的神色,将脑袋凑到窗帘的后面,准备开始看戏。
可是当那期待已久的人终于登场时,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愣住了,这孩子也忒大胆了一点吧?比他们想象的都要**啊!
只见一条雪纺绸质地的黑色吊带连衣裙薄薄的遮住田甜的玲珑身段,从那极具透视效果的布料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里面那套同色系的内衣,连那小巧可爱的肚脐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连他们在外面都能看清,何况是与她面对面的傅岩?
封予灏正全神贯注地等待傅岩下一步反应的时候,胳膊上忽然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后就有人凑到他的耳边,悄声警告:“为什么要看这么久?不是说非礼勿视吗?看到别人穿透视装,你就两眼发直?找打是不是?”
丫的,以前刚睡到一起的时候,看到她穿家居服睡觉还老是抱怨她穿得太保守,现在连她穿着暴露的睡裙都可以镇定自若了,这会儿居然还盯着田甜看?这是什么逻辑?难道真的像人家说的,在一起时间长了,就像左手摸右手?
一想到这个,她就为之气结,这还没正式结婚呢,就敢嫌弃她腻味了?要是结婚之后,是不是都不需要等到七年之后?
从她的话里明显听出了那滔天的醋火,封予灏决定无视手臂上传来的痛感,不怒反笑:“宝贝儿,我只是在观察你们头儿的反应,田甜那样的黄毛丫头哪里够你有看头?如果可以,我更希望那条裙子穿在你身上,那我绝对会移不开眼睛。”
毫不掩饰地表露他的爱意,还有对她的渴望,最最可恶的是,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薄唇距离她的耳朵很近。近到让她能听清他的每一次呼吸,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将她耳后的碎发轻轻吹起,而那火热的薄唇更是有意无意地轻擦过她敏感的耳垂。
原本在这样的氛围之下,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就已经很暧昧了,加上随着里面的剧情发展,外头也变得越来越煽情。偏偏他还故意将身体贴上她的后背,制造更火热的近距离诱惑。
只是这样密不透风的间距,让南宫暮雪很不自然,身体的温度在不断攀升,她真怕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转过身去将那秀色可餐的男人扑倒……
眼下还在头儿的地盘,而且还要看好戏,当然不能发生那样擦枪走火的事情。所以她开始扭动自己的身躯,试图挣扎着离开某人的怀抱。不料她越是挣扎,那双环抱着她的手臂就越是收紧,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刚想低头狠狠地咬一口,耳边又传来了那恶魔般的声音:“宝贝儿,你再乱动,我可不保证我真的还可以再忍几天。你信不信?”
近在咫尺的那双蓝眸里,有着不明的火苗在簇簇燃起,因为**的渲染,眸色竟比平时还要黯沉了几分,就像那风平浪静的地中海般湛蓝,让人沉醉。对于自己想要她的**,他从来都不想掩饰,只是一直都有着君子的约定,所以不曾动她分毫。
眼看着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他的忍耐也濒临了要崩溃的程度,一想到再过几天就可以真正拥有这个女人,他就没有办法淡定。
从他的反应和身体的变化,南宫暮雪当然知道这次说的不会是单纯的恐吓和威胁这么简单,随时都会转化成实际行动。所以她乖乖地靠在他的怀里,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都会换来某人的兽性大发。
她有些惊恐的反应看在封予灏的眼里,又是另一番的风情,忍不住微微扳过她的下巴,准确地吻上那张菱口。多少个被某女撩拨得无法冷静,又不能碰她的夜晚,他都只能借助这样的深吻来稍微发泄一下。
仿佛只有借由这样的吻,放了整颗心进去,才能表达他内心里最深层最热烈的情感。虽比不上那种身心合二为一的契合,却也别有一番情趣。
他们在外面火热激情的时候,房间里的人也没有闲着。看到田甜那足以吓死人的装扮,傅岩明显也被吓到了,怔怔地看着她关上门,缓缓朝自己走来。要命的是,原本那披散在胸前的长发,被阳台吹进来的风带起,快速地往肩头的两旁散去,露出了那一大片雪白。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就停止了,不仅是傅岩,就连封予灏和南宫暮雪也都静默了。老天未免也太会帮忙了吧?竟然还恰大好处地吹起了一阵风?果然是无巧不成书。
看得出来,田甜很紧张,因为她的两只手一直都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裙子,都皱到一起了还不自知。为什么会是这样?
来这里之前,她曾经想象过两个可能,一个是傅岩见到她这副打扮,直接将人轰走。另一个是和以往一样,不悦地教训一顿,顺带还要告诫她,女孩子家要懂得什么叫廉耻。可是现在的沉默不语是什么意思?
当然,还会有第三种可能,那就是当场流鼻血,控制不住自己地向她扑过来。但这个显然是不会发生的,那就不时她所熟知的傅岩了。
就在这场沉默持续了很久,久到在场的另外三个人都几乎要以为他站着睡着的时候,傅岩突然粗嘎着声音开口了:“谁让你买这样的衣服?”这丫头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吗?这样一再地挑战他的忍耐限度,觉得很好玩?
他以为上次已经把话说得够清楚了,明明答应